第零一零章 母親之惑
為了消除母親的疑慮,我這靈光一現的不尋常舉動,我在很長一段時間就再也沒有表露出來過。我儼然再次回到純真無邪的兒童模樣,任誰見到我也不會知道,我是那個曾經讓太子束手的的高人。當然,知道這件事情的就我,我母親,妙兒,我父親,還有這個太監,另外一個伺候我的叫曹化淳的太監當時被叫了出去。
氣勢洶洶走進來的太子,不大一會兒,垂頭喪氣,滿臉無辜的走了出去,跟在太子身後,沒有機會進到房間的人都在懷疑太子這前後的反差何以如此明顯,但誰也沒有懷疑到我的頭上。
我依然悠然自得地生活在兩個美女之間,妙兒的身體發育得越來越突出了,整個含苞待放的花蕾。這個時候,我突然慶幸起來,父親不經常來還是有莫大好處的。
反正不管是萬曆,還是我父親朱常洛,對宮女總是情有獨鐘,但卻總是始亂終棄。要是讓他見到我的妙兒如今的模樣,那還不馬上把妙兒拉近屋裡……“臨幸”,那我的蘿莉養成計劃就徹底破產,反正如果父親要這樣做,我對他無可奈何。
危急時刻,我出手力挽狂瀾的事情被壓縮在最小的範圍內,這件事對我的茁壯成長沒有任何負麵影響。
隻是,我知道母親和那個太監都已經長了個心眼。我母親覺得這件事不可思議,太監覺得他有必要替太子好好盯著我。不過,看他那智商,唉,看在你以後要跟我死在一起的份上,我饒恕你了。
母親讓我親近她身體,特彆是一些仿佛男女之間才有的舉動的機會越來越少了,我認為可能是我漸漸長大了的緣故吧,但她是怎麼想的,我也不知道。
不過母親想不明白的事情,我也想不明白,我想不明白的是,我為何好好的(當然,好像也不是好好的,我的身體被卡在法拉利和東風重卡之間並不能用‘好好的’來形容),就穿越到了這個局勢越來越動蕩的明末。我母親想不明白的是,她的兒子一直都好好的(當然,好像有時候也不能用好好的來形容,他有時候總愛像一個成年男子一般對待自己和自己的身體,那哪是兒子該做的事情,況且,一個三歲小孩哪懂這些),可為什麼突然之間像長大了一樣,也知道拚死保護母親了。
我突然明白了“養在深閨人未識”的遭遇並不隻是大家閨秀才有的了,作為一個大明帝國的皇孫,我居然到現在都沒有跨出過承天門一步,也就是說,我從來都沒有出過宮門,彆說承天門了,連太和門都沒出去過。我的活動範圍被局限在這小小的一片屋簷下。
我敢保證,走到長安街上,沒有一個人認識我這個小小的皇孫。唉,看來做皇族並不是特彆適合我這個後世的二世祖,在後世,整個地球,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外有金錢開道,內有“專家”護航。我沒去過美國,不是我不能去,是我不想去,不過,美國的白宮我多半進不去,彆看我在國內炙手可熱,可去了人家美國,人家可不鳥你,除非我改變信仰,表示從今之後脫離共XX,可我要真脫離了X產X,我可就什麼都不是了,連做二世祖的機會都沒有了,因為我深深地知道,正是XX黨,給了我做二世祖的機會,說什麼這一切來自於人民,都TMD純屬扯淡。
唉,最近我老歎氣,兩個美人的幽怨都圍繞著我。母親是做過女人的,才知道做女人的滋味,可她做女人的次數,唉,不敢恭維,所以,她的目標是蝕骨銷魂地來那麼一次兩次。而作為宮女的妙兒,她已經成了一個熟透的水蜜桃,在她耳濡目染過程中,過早地懂得了男歡女愛的人類本能,可她不希望幫她完成這個心願的人是皇上或者是太子。唉,看樣子,她們兩個人的心願都難以實現了。
不過,作為隻有三歲左右的我,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緩解她們的這種渴望,也許小小的妙兒正把美好的期望寄托在我身上吧,她可是一點點看著我的那個東西在往長了長,往粗了長,可什麼時候才能讓它發揮作用呢,這個問題不止妙兒在想,我也一直在想。
雖然理論上講,男子十歲就可以禦女成胎,但後世見慣風月的我,其實一點也不X急,我下定決心,在妙兒這個大蘿莉身邊,一定要把自己的元陽保持到十五歲,不過,我可以等,不知道妙兒能不能等,她要是在這之前乾出什麼苟且之事,我定然不饒她。
不過,我這樣似乎有些不近人情了,唉,如果我可以做主,如果妙兒有自己喜歡的人,把她嫁了吧,省的我貪吃卻又不能。
對於母親,我卻無能為力了,雖然我的意識並不屬於她的兒子,但這副身軀卻地地道道是她兒子,我可不能做出亂倫的事情出來。
可是,把嘴裡的母親的乳頭咬出一些異樣感覺出來,用手在母親的生我出來的那個地方胡亂摸幾下,讓母親感到一種恥辱般的燥熱,卻是我現在可以做的,至少我認為我這樣做不算是亂倫,隻是一個三歲小孩無端的好奇而已。因為在某一天,我突然若有所悟地問我的母親,
“母親,為什麼你和妙兒跟我不一樣呢?你們這兩坨,我為什麼沒有?還有,你們為什麼沒有這根棍兒?”我指了指母親的乳房以及她讓成年人充滿遐想的小腹下麵。好在,我沒有惡心的問,為什麼王公公跟我也不一樣呢。作為有修養的我的母親,當然不會去想一個成年的公公跟我這個未成年的兒子有什麼地方不一樣。
我母親聽了我的問題,臉色似乎有些發熱,這個問題她怎麼回答,就是換成後世,那些自詡開明的父母,都不知道如何回答子女問的這個問題。難道她回答:就因為你們男人身上長了那根棍兒,我們女子身上才多了一條縫,目的就是讓你們男人的棍兒放進去,如果她這樣回答,我必然又要問,這怎麼才能放進去呢。她要如何回答,去,找你父親來,我們示範給你看。
我暈,這樣下去就沒完沒了了。
“小五,我兒,等你長大了就自然明白了!”這是幾千年來,中國所有父母麵對兒女這樣類似的問題時的標準答案,把一切都推給時間,讓時間來解釋一切吧。
我X,本想看看母親會不會有些尷尬,沒想到她這樣回答我,這樣的答案我已經聽過一次了,在我後世的母親那裡。我說過,母親溺愛我,在我五歲的時候,她洗澡也不避諱我,當時的我和現在的我問這個問題的出發點當然完全不一樣了。當時我千真萬確的隻是好奇,現在的我,有一個二十歲的思維,卻幾年不近女X,純粹是為了活躍氣氛,調笑調笑。
我母親那知道我想的這麼多,見我老實了,也就刮了刮我的鼻梁,“吾兒,好不知羞。”
唉,我什麼都不懂,哪裡知道什麼叫“羞”。
可她既以為我什麼都不明白,卻也認為我知羞。唉,母親啊,怎麼都這樣呢。
可能是從小使然,或者她對我太過溺愛,她根本就沒發覺這些事情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她也是第一次帶孩子,哪裡知道正常的孩子不這樣對待自己的母親。我自認為這一切似乎好玩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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