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鬼市

說罷，他便轉身離去，遁入甬道之中。

陳靈策打開寰宇係統，整個鬼市地形儘收眼底，果不其然在河中央有一條小船緩緩而來，船夫衣衫襤褸，頭戴鬥笠，低著頭也不說話。

“上船！”

安平申說罷，帶著陳靈策二人上了船，這船夫要收取一兩銀子擺渡費用，交付之後，船慢慢啟動，到了河岸之中，寒氣瞬間充斥幾人全身，誰知船夫卻停下手中船蒿對陳靈策伸出手。

“十兩。”

陳靈策沒想到他會坐地起價，安平申頓時不服準備和船家理論，誰知他搖動船隻，幾人身形不穩差點墜入其中，而船夫卻站在船頭穩如泰山。

“你……哎呦！”安平申想了想還是狗命重要，準備交付銀兩之時，陳靈策拔出腰間兵刃直指船夫胸口。

“我一兩銀子都不會給，你若不撐，我便殺了你！屆時你可以看看我能不能抵達對岸？”

船夫很顯然是被震懾住了，二話沒說繼續搖櫓開船，不到片刻便將三人送到了對岸，二人一下船，船夫便遁入江麵，消失的無影無蹤。

“乖乖，陳兄弟，不就是十兩銀子嗎，給就給了，又能如何，小命重要。”

陳靈策收起長刀：“我生平最恨不守信用之人，他此舉定不是第一次了，我若是縱容，下一次他也會故技重施，到時候十兩，五十兩，一百兩，你有這麼多銀兩嗎？”

安家兄弟啞口無言，確實是他們想輕了這件事兒。

穿過最後一處甬道，前方忽有光閃爍，三人加快腳步，不曾想陰森恐怖的鬼市竟然如此繁華，與尋常街市無異，而長安城本就有宵禁習慣，此地理應是熱鬨不少。

“哇，沒想到這鬼市竟如此繁華，來來往往的胡商比橘頌坊還要多，三弟你瞧！那珠釵若是送給娘親，她一定很喜歡。”

安平申這剛進來就被其中繁華景象吸引，陳靈策當下所要尋找的商鋪是售賣情報，找個攤販詢問之後，他告知江湖情報出售地點在不遠處鬼市茶樓裡，三人當即前往。

鬼市茶樓和陳靈策想的普通茶樓不太一樣，隻有一席之地，確實是專門出售情報的地方，在鬼市的話是買茶，買一杯茶就問一個問題，價格昂貴，十兩一杯。

“哇，十兩，會不會太貴了？”

安平申下意識得捂緊腰間的荷包，這十兩銀子夠他們在橘頌坊待上一天的了。

“客官是要買茶嗎？”

掌櫃的探出腦袋，打量眼前三人，陳靈策詢問他情報是否準確，但掌櫃卻說出一番模棱兩可的話。

“準確不準確，隻取決於的你所需情報變化，倘若你詢問當今聖上年歲，今年所獲之情報便與前年不一。”

“啪！”

陳靈策直接將十兩銀子拍在桌上。

“買茶。”

掌櫃為陳靈策斟上一杯茶，隨即收下十兩銀子。

“喝了這杯茶，你便可以詢問一個問題，若是情報不知，亦或是不明，概不退款。”

陳靈策一飲而儘，直言問道：“你可知四皇子手下門客眾多，他們大多來自何處？”

“四皇子嗎？嗬嗬，倒是有趣，一開口便是難題。”

“知還是不知？”

陳靈策沒時間和他閒聊，掌櫃從懷中取出一本賬簿，打開之後點了點頭。

“四皇子手下有門客五千人，其中多為長安擒虎幫，還有一些乃是公孫門下，其餘之人或為江湖勢力頭目，還有一些便不得而知。”

“長安擒虎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