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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95章世態炎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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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憑什麼抓我走?”鄭言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麼會這樣做。

“憑什麼?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今天有人看到李豐最後是和你在一起,最後就被殺害了。剛剛才有人發現了他的屍體,還說你就是凶手。你說我們不抓你抓誰?”

這句話讓鄭言完全摸不著頭腦。

“沒有這回事!這是誰誣陷我?我怎麼可能殺害李豐?”鄭言實在不明白為什麼李豐突然之間就被人給殺害了,還有人出來指認自己就是殺他的凶手。

“我兒子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你們不能帶他走,不能隨隨便便就誣陷好人!”鄭母的情緒開始激動起來,他絕對不相信鄭言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他是不是好人,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這事兒也交給官老爺判!來啊,給我把人帶走!”幾個當差的立馬就過來把鄭言的手給架住了。

王玉和鄭父聽著這雜亂的聲音,也都從房間裡走了出來。鄭言不想讓王玉看到這樣的場景,怕她會胡思亂想。

王玉走過去問鄭母出了什麼事,鄭母什麼也不說,隻是一個勁兒地哭。鄭父從這官差的口中得知,鄭言被人指認殺害了李豐。王玉和鄭父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鄭言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這件事情背後一定有人誣陷。

可是現在又能怎麼辦呢,他們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鄭言是清白的。

鄭言看著王玉,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清者自清,他相信自己很快就能把事情給說清楚。王玉什麼話也不說,隻是淚水盈盈地看著他。鄭言心裡難受極了。

“你等我回來,我把事情說清楚之後很快就會回來。”鄭言看著王玉說。

王玉看著鄭言被幾個人帶出了門,心裡好像被人硬生生地掏空了一塊。鄭母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上前去阻攔這些人,結果被推回來摔在了地上。

王玉和鄭言的父親趕緊走上前去把她給扶了起來,鄭母抱著王玉就大哭。

“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言兒肯定是被人誣陷的。”鄭母泣不成聲地說。

“你彆隻顧著哭,得想點兒辦法才對。誰也沒有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鄭父對著鄭母說。

“你說那個李豐怎麼就會無緣無故地說沒就沒了呢?他這一死倒是苦了我兒子。”鄭母哭著說。

“彆再哭了,哭又解決不了什麼問題。”鄭父說。

“王玉啊,你可要保重好自己。說不定言兒再過幾天就回來了,不要太過擔心,這樣反而會傷了身體。”鄭父轉過身又對正在小聲啜泣的王玉說。

王玉什麼話也不說,整個人就跟丟了魂似的。

鄭言被人抓走以後,直接就關進了大牢裡。

他被換上了囚服,頭發也鬆散開來。這輩子還是頭一次這麼狼狽。就這樣被莫名其妙地關押了進來,他的心裡也有說不出的委屈。

鄭言到關進大牢時都還沒有想明白,為什麼這李豐怎麼會突然之間就被人給殺害了。而且居然還有人出來指認是自己殺了李豐。他和李豐平時也沒什麼過結,交情雖然不算太深,但終究還是朋友一場。先不說自己被冤枉的事,隻是因為李豐的死訊,鄭言的心裡就已經夠失落的了。

這牢裡關押的人還真不少,鄭言剛到這種地方也實在是不習慣。

“兄弟,在外麵又犯什麼事兒啦?”和鄭言關押在一起的一個中年男子模樣的人問他。

鄭言什麼也不說,隻是想著自己的事情。他不喜歡和不熟悉的人說太多的話,更何況是在這樣一個地方,這樣一個場合。

“你還真彆神氣,這剛進來的人都是憋著一肚子的委屈,可是等過了那段時間也就習慣了。習慣之後是生是死,可就得聽閻王爺發落嘍!”這中年男子笑著對鄭言說,好像他就是這麼過來的。

“我沒有犯什麼事兒,我是被人誣陷的!”鄭言有些氣憤地說著。

“這裡進來的人都說自己是被人誣陷的,可是最後呢,最後都隻有兩種結果,要麼就是在這牢籠裡過一輩子,要麼就是被人拖出去斬首。你也和我們一樣,這裡進來的人都沒有例外啊!”中年男子意味深長地對著鄭言說,但話語裡並沒有絲毫的惡意。

“我說過,我的的確確是被人誣陷的。清者自清,時候到了自然會還我一個公道!”鄭言大聲地說。

“公道?這天下還有公道?公道算個什麼東西?多少錢一斤?”

鄭言不想再和他說下去,於是便躺在床板上假裝睡著。這中年男子倒也沒有再說什麼,隻是悠遊自在地哼著誰也聽不懂的小曲兒靠著一麵牆發呆。

睡到半夜的時候,鄭言被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給吵醒了。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這牢裡的老鼠,正在偷吃今晚他沒有吃下的飯菜。他感覺有些冷,衣服又實在太單薄,強迫自己睡了好幾次都沒有睡著,於是便乾脆不睡,就那樣安靜地坐在床板上。

或許是鄭言發出的聲音,也同樣吵醒了和他關押在一起的中年男子。這男子起身對著鄭言笑笑,也和他一起坐在了同一個地方。

“剛來還不太習慣吧,時間長了就習慣了。”男子對著鄭言說。

“我到現在都還沒能弄明白,自己怎麼就突然莫名其妙地到了這樣一個鬼地方。”鄭言苦笑著說。

“這可不是鬼地方,做人總比做鬼要強得多吧。”

“我可不這麼認為。”

“兄弟,好死不如賴活著。想開點兒,這世道本來就這樣。”

“我和你所想的東西不一樣。”

“行了,彆亂扯了,我叫黃柏。你呢,你又叫什麼名字?”

“我叫鄭言。”

“看來咱們倆還真是有緣分,到了這種地方都還能相遇。可惜現在沒酒,要是有酒我肯定得請你喝幾杯。”

鄭言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心裡真的是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這是他現在最真實的心境。也許黃柏確實是在這牢裡呆習慣了,所以可以完全不在乎過的究竟是什麼樣的一種生活,隻要是人還活著就萬事大吉。

可鄭言卻並不這樣想,他還想著怎樣把事情給說清楚,怎樣還自己一個清白的聲譽。

天剛大亮,外麵就來了幾個人又把鄭言給押走了。說是押到衙門裡去審訊。

到了衙門之後,鄭言看見這縣太爺正襟危坐地坐在這衙門的高堂之上,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自己。他突然感覺有些不自在,總覺得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你可是那個殺害了李豐李秀才的鄭言?”縣太爺問鄭言。

“我是鄭言沒錯,可是我絕對沒有殺害誰。”鄭言說著。

“我看你長得也是一副書生模樣,怎麼就會突然殺了人呢?”

“我說了,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李豐!”鄭言的情緒不太穩定,心裡憋著一股怒火。

“你還嘴硬。有人看見你把李秀才給殺害了,他最後是和你在一起的,這沒錯吧?”縣太爺說。

“我隻是和他在小酒館裡隨便說了幾句之後便分開了,至於是不是最後一個跟他接觸的人,我也不清楚。我是被人誣陷的!”

“你說你是被人誣陷的,你有什麼證據?我們把你抓到這個地方來,可是實實在在有人證的,有人親眼看見是你殺了這李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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