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測男女問幼兒
尚醫民走了後,皇甫國仁一下子跪在地上,對著南麵一連磕了九個頭,之後說:“感謝祖上賜福給國仁。”
慧英這才哭出來,淚水爬滿了臉頰。皇甫國仁站起來到了床邊,握住慧英的手,也是滿臉淚水橫流,就這樣,倆人凝視著對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花開花謝,日子轉眼到了冬天,下過第一場雪後,臘月初八又到了,人們自然又想起了上次的事件,而因為那次事件,香粉院早已經關門了,裡麵的妓女也早已經到了隨後不久新開的一家叫紅衣閣的妓院裡,老保子是從外地來的,沒有人認識。但是膽色卻要比原來香粉院的老保子大多啦,因為她照樣在臘月初八這天給姑娘競標開苞,男人們驚愣之後就更是色膽包天,前去捧場了。而前來坐鎮的卻是王戰國。
茶樓裡,尚醫民和楊達山悄悄地說著:“這王戰國真是膽大包天,清朝法典裡規定,朝廷官員不得出入青樓狎妓,他堂堂四品道台竟敢明目張膽來逛窯子。”
尚醫民說;“現在袁世凱權傾朝野,誰敢說個不字,又有誰敢去上奏朝廷。”
楊達山說:“不過,聽說他沒有留宿,也沒有競標那姑娘。”
尚醫民想了一下說道:“難道他是為了找尋上次的那個姑娘嗎?聽說一直沒有音信,還有獵豹的夫人和孩子也沒有找到。”
皇甫國仁說;“按照他們現在的權勢,那女人和孩子也威脅不到他們,又何必費時費力地尋找呢。”
尚醫民和楊達山想了想說;“也就是。”三人又聊了會兒,就各自回家來。
這時,慧英正在臥房裡和兩個孩子說著話,她摸著自己的肚子問賜福,“福兒,你跟娘說說看,娘的肚肚裡,是妹妹,還是弟弟呀?”
賜福就伸手摸著慧英的肚子,摸了幾下就咯咯咯得笑起來。
慧英又問賜貴:“貴兒,你說,娘肚肚裡是妹妹還是弟弟呀?”
賜貴也和賜福一樣,摸摸慧英的肚子,咯咯咯得笑起來。
看著兩個小家夥都是咯咯咯地笑著,慧英也笑了,她伸手抱起賜福,在臉上親了一下,又要抱賜貴,被進來的皇甫國仁看見了,他喊叫著;“快放下來,你怎麼能抱他門呢?看踢著你。”
慧英一臉地幸福,微笑著說:“不怕的,都要生了。”
“越是要生了越要注意的。”
皇甫國仁接過賜福,坐在慧英身邊。慧英低下頭摸著自己的肚子,輕聲地說,“我是在問福兒和貴兒,是妹妹還是弟弟。”
皇甫國仁握住慧英的手說:“生出來就知道了。”
皇甫國仁知道慧英心裡想什麼,這個孩子也許是他們倆人唯一的孩子,所以希望他是個男娃。
“國仁。”慧英親昵地叫了一聲。
“嗯。”皇甫國仁看著妻子,柔柔地。
“如果……如果是……女兒……”
皇甫國仁捂住妻子的嘴,搖著頭,微微一笑說:“不要去想這些,你隻要想著,該怎麼樣好好照顧好你自己和肚子裡的孩子,你隻要想著這個就行了知道嗎?”
慧英握住丈夫的手,眼睛裡淚光閃閃的。皇甫國仁輕輕地把妻子攬進懷裡:“你看你,這一段時期來,你的眼淚多的都要淹沒我了。聽話,可不許哭了,這樣會把眼睛哭壞的。答應我,好嗎?”慧英點點頭。
說快也快的,日子到了老夫人一周年。在鳳凰鎮,周年祭奠並不隆重,而是三周年祭奠。所以,皇甫國仁隻為母親簡單的祭奠了一下,就撤去白帳掛起了紅燈籠。
“管家,都準備好了吧?”
李車臣說,“準備好了,老爺。”
“去給王戰國送帖子的人回來後真是這麼說的?”
“是,老爺,王戰國說,他今天來不了了,因為,他要去北京城去見袁世凱。”
皇甫國仁笑了,他之所以請王戰國來,就是為了打消他的疑慮,好讓他知道,我皇甫國仁不怕你來,我皇甫國仁的家裡沒有亂黨的後人。
門外響起劉有成的聲音:“老爺,絲綢莊老爺到了。”
皇甫國仁愉悅地應了一聲,“快請。”
這酒席一連擺了三日,幾乎和放賑差不多,不管認識不認識,隻要進來,就可以上席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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