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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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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的劍影罩向斬神,斬神不愧是身經百戰的高手,見到如此詭異的招數絲毫不見慌亂。隻見他雙掌連抖,無數道掌風射出,將劍影一一擊散。隱身於劍影之內的秦天立刻現身出來。斬神揮揮掌向秦天攻去。兩人有攻有守,有來有往的打鬥起來。

“哈哈哈!老兄,你倒是很耐打的嘛!看來我也不用擔心你會被打殘了!那麼,熱身運動就做到這裡,現在我們來動真格的!”與斬神打鬥中的秦天突然抽身而退。然而,他的氣勢卻有增無減。隻見他兩手虛抱在胸前,兩手之間一點白光憑空出現,並且漸漸變大,逐漸形成一個不斷旋轉的球體。四周的空氣似乎被那白色的光球所吸引,急速的向光球湧去。

斬神見狀,知道秦天將要使用勁招,也開始積蓄力量準備與秦天一拚。

“主人要拚命了……”一旁觀戰的水火道人喃喃的道。

“不會吧,你覺得‘拚命’這個詞語能用在主人這種性格的人的身上?”忘川在一旁毫不留情的打擊。

這時,秦天手中的白色光球已經達到了人頭大小,隻聽他高聲道:“老兄,準備好了嗎?沒準備好我也不等你了!接招吧!”

話音未落,秦天已經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則出現在了斬神上方。隻見秦天似乎用儘全力的將光球推向斬神。

“破!”早已蓄力多時的斬神一聲大喝,伸手向光球拍去。手掌之上由於聚集了太多的靈力,立刻變得光華四射,與那耀眼的白色光球相映成趣。

美麗的事物往往是可怕的,當手掌與光球相撞,立時發出一聲轟然巨響。狂暴的氣流爆發而出,將附近的一切事物攪碎,摧毀。幸好忘川眾人離打鬥之處尚有一段距離,不然真是要被殃及了。即使這樣,眾人仍然感到一陣狂風迎麵而來。心中在驚歎兩人功力高絕的同時,也暗暗為秦天擔心。都焦急的向戰場望去。

好一會兒,漫天的塵灰,碎草,木粉消散過後,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隻見一個直徑幾米的大坑出現在原地。土坑周圍草木全無,變成光禿禿的一片。而原本打鬥的兩人已經蹤跡不見。

“不會是同歸於儘,全都粉身碎骨了吧?”忘川有點遲疑。

“忘川,你彆說得那麼誇張!剛剛是誰說他們不會拚命的?”水火道人一臉驚奇與不信,因為他知道天劍之主不可能這麼快就掛掉。

“砰”的一聲,在離土坑不遠處,從地中竄出一條人影。眾人仔細一看,原來此人正是斬神。隻見他除了灰頭土臉外,似乎連一點輕傷也沒有。

既然斬神沒事,那麼有事的就是秦天了,一瞬間,忘川等人心裡忽然有種涼涼的感覺,這天劍新的傳人這麼慫?

“唉,這麼沒用的主人……”忘川低下頭,似是自言自語。

“忘川,這麼瞧不起你主人我?哼,等本少爺打完這一架,看本少爺這麼收拾你!”秦天那慵懶的聲音響起,接著,他的身影漸漸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

“主人,你沒事……”看到秦天沒事人一般,眾人感到很興奮。

“喂!你們在想什麼?我又不是水做的,泥捏的,隻不過是輕輕挨了一下怎麼會有事?真是豈有此理!”秦天有些不滿。

果然,秦天此時除了衣服有些破碎外,也沒有半點受傷的樣子。隻不過,他望向斬神的眼神卻帶著濃濃的壞壞的笑意。

眾人心裡咯噔一下,這家夥露出這樣的眼神,斬神恐怕要倒黴了……

“哇!過癮!過癮!剛才那一招狂猛中帶著一點柔和,強力又不失華麗,打得我神清氣爽,通體舒泰啊!這種感覺我還從沒有感受過呢!老兄,不如我們多來幾下吧!”秦天雙眼微閉,似乎回味無窮。

不待斬神答話,秦天的雙眼猛地張開,逼人的神光直射而出,真可說是目光如電。接著,秦天的身周湧現出白色的氤氳之氣,並且不斷轉濃,翻騰不休。

猛然間,秦天身上的白氣暴漲,隨著他的兩掌前推,一片白幕夾裹著無堅不摧的氣勁,以排山倒海的氣勢向斬神攻去。四周的空間似乎也被這一招所凝住,並且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將斬神向此招的中心吸去。真好像有一隻猛獸正張開血盆大口,準備生吞活人。

根本不需要去感受,隻是單單看這招磅礴的氣勢就可以知道此招必然是強猛至極。

斬神不敢大意,在秦天發招的同時就已經開始向後退去。雙手不停的揮舞,一道道掌風射出迎向白幕,以期將此招的威力削減至最小。掌風與白幕相撞,不停的發出“砰!砰”之聲,震撼著眾人的耳鼓。

然而,斬神後退的速度又怎能和秦天攻來的速度相比呢!當斬神揮出數十道掌風後,兩人就已經接近到一定距離了。斬神知道自己不能再退了。雖然此時兩人之間還有一段距離,可是這段距離所發出的掌風並不足以抵消秦天這一招餘下的威力。於是,斬神立即停住了退勢。接著,他將力量聚於雙手,雙腳用力向地麵踏去,整個人像炮彈一樣向白幕的中心撞去。

“嘭!”又一聲巨響,這回眾人看得清楚。隻見對招的兩人朝相反的方向,以比射出的箭還要快上幾分的速度被擊飛。沿途被他們的身體撞到的石塊無不被撞得四分五裂,竟不能將他們的速度稍緩,足可見此招威力之強。

不過,這種對其他人而言足以死上一百次的打擊似乎對兩個當事人沒有什麼太大的效果。不一會兒斬神慢慢的走了回來。臉上的表情木然,看不出喜怒之色。

又過了一會兒,猶如剛剛的翻版,秦天也像沒事人一樣從彆處晃了出來,當然,他現在晃並不是因為受傷,而是他自身的習慣,走路晃習慣了……

“不錯!不錯!感覺好極了!再來!”剛剛走出來的秦天好像打上癮了一樣,還沒站穩就已經高高躍起。

隻見身在空中的秦天像陀螺一樣急速的旋轉起來,兩腿連踢,雙臂齊搖。立刻,鋪天蓋地的掌氣腿影攻向斬神。

遇到這種風雨不透的招數,斬神顯然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隻好采用以點破麵的方式,以高度集中掌風猛攻向招式的中心——也就是秦天。絲毫不理會已攻到自己身前的掌氣腿勁。

哪知道秦天正是希望他這麼做,隻見掌風所過之處,所有掌氣腿勁全部繞開,沒有絲毫阻擋的意思。於是,結果自然可知,斬神的掌風正中秦天,而秦天所有腿掌之力也被斬神照單全收。秦天再次被高高轟起,遠遠的飛了出去。斬神也被無數氣勁砸入了地下。

在一旁,忘川苦笑著搖了搖頭:“瘋子,兩個人都是瘋子……”

“就算是瘋子,那也是強大的瘋子!”水火道人感慨道。

“怎麼,你羨慕他們?”忘川斜著眼睛看向水火道人。

“不要誤會!我隻是羨慕他們武技的超絕,身體的強橫,不過對於他們這種受虐傾向就不敢恭維了!怎麼?忘川,難道你不羨慕嗎?”水火道人反問道。

“嗬嗬,凡事自有定數,誰能想到剛剛接受了天劍的傳承之後就有這麼強大的武力啊……這種事羨慕不來的,我有自知之明……”忘川淡淡的感歎。

“砰”的一聲,斬神再次從土中躍出,不過這一次,他顯然沒有剛才那樣輕鬆。第一次躍出地麵時,他是高高躍起,毫不拖泥帶水,給人一種後力無窮的感覺。而這次,雖然不是很明顯,卻有一種鑽出來的感覺。可見剛才那一擊並不像之前兩次對拚那樣沒有起到效果。

其實這也很好解釋,之前兩人的猛招對抗完全是氣勁集於身前。招數雖然強力,卻在臨身之前大部分抵消掉了。因此,真正對本身的傷害並沒有眾人想象中那麼大。而這一次,兩人根本就是完全中招,這讓斬神如何輕鬆的起來。

“此感隻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嘗!這感覺好爽!”秦天的聲音響起,接著,他再次從遠處走了出來。

不過,他此時的表情卻不像口中所說的那樣舒爽。雖然還是帶著笑容,不過怎麼看都有一種齜牙咧嘴的感覺。

“人生欲求一對手是何其之難啊!難得今天碰上老兄,我們再來!”秦天帶著極度興奮的聲音高聲喊道。

不會吧!還來!真是不要命了!忘川和水火道人已經對秦天的不知死活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斬神被秦天占儘先機,怎麼會再給他先出手的機會。

他已經決定要用出最為強橫的一招了,當然,看到這個情景的秦天也是凝神看向斬神,伸手將天劍拔了出來以備對抗。

“翻天覆地!”

沒什麼語言可以描述這一招發出的情景,若不是親眼看到,你很難相信世間竟有威力如此巨大的招數。如果非要形容的話,或許勉強可以用遮天蔽日,天驚地動,鬼哭神嚎……來描繪其一二。

這一招的威力將方圓數十米的一切事物毀滅殆儘,就連旁邊觀戰的人也受到波及,至於那些功力非常低的小妖直接就魂飛魄散化為灰燼了。

好一會兒,肆虐的“風暴”才漸漸平息下來。

隻見原本是戰場的地方出現了一個深十數米,直徑數十米的大坑。大坑中此時站著一個人,正是斬神。斬神那魁梧的身軀仍舊站得筆直,隻是胸膛微見起伏。他的表情似落寞,似惋惜,又有些滿足,讓人一時無法了解他此時的心情。

再環顧戰場,眾人卻怎麼也無法找到秦天的身影。

“不用找了,他已經粉身碎骨了……”斬神的聲音似是帶著惋惜:“如此人物,如此對手,唉,可惜了,我剛剛也是收不住手了。”

“喂!老兄!這樣就是你的不對了!雖然你打不過我,想要在嘴上過過癮,這我倒是可以理解!可是你咒我粉身碎骨我就不能忍了!”就在眾人還沒有對斬神的話生出反應時,秦天的聲音就已經從空中傳來。

眾人聞言連忙向空中望去,隻見秦天正緩緩地從空中飄落下來。他的神情仍然是那麼古怪,齜牙咧嘴中帶著一種奸計得逞的意味。

好象沒有聽到秦天的話似的,斬神仍舊低聲道:“沒可能啊!中了我的翻天覆地怎麼可能會沒事!這不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這個世界上隻有想不到的事,還沒有做不到的事!少說廢話,要麼你現在認輸滾蛋,要麼我們繼續動手!你決定吧,我可沒時間聽你嘮叨!”秦天大聲道。

似乎是那句認輸滾蛋起了作用,斬神眼睛一瞪,“當然要再打過”!

顧不得彆人的反應,兩人又打在一起了,不過這次打的有點奇怪,或許是因為體力上的原因,或許是不想再破壞地形地貌,總之,兩人沒有再用勁招對拚,隻是用普通的招數打鬥著。而秦天的招數也不像之前那樣變化無常。感覺上,他隻是和斬神在進行纏鬥。迷惑對手的虛招用得更多一些。不求效果,似乎純粹隻是為了拖延時間而已。

正當觀戰的眾人奇怪秦天的表現時,漸漸的戰場上發生了變化。

隻見斬神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掌法的施展也變得有些不靈活。又過了一會兒,斬神的頭上漸漸出現了汗珠,掌法也更見散亂。看見斬神漸漸有不支的跡象,秦天非但沒有借機強攻,反而虛招更多了起來。隨著斬神頭上的汗珠越來越多,秦天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燦爛。

“怎麼?老兄!想故意示弱騙我上當嗎?做夢去吧!嘿嘿,我就跟你耗著,看你能忍到幾時?”秦天邊打邊說道。

“原來是你做的手腳!”斬神怒道。

“不好意思!正是!雖然我也不想的,可是……嘿嘿,你慢慢忍吧,反正我有的是時間。”秦天不緊不慢道。

斬神不再說話,也不再出手,隻是站在那裡瞪著秦天,冷聲到:“你做了什麼?”

“哈哈,也沒有什麼,隻不過在剛剛打架的時候偷偷給你送了份進補的靈氣……”秦天猥瑣的笑看著斬神。

“……”斬神用很仇恨的目光看著秦天“虧你也是一個高手,怎能用這麼卑鄙的方法!”

秦天哈哈一笑:“卑鄙嗎?我不覺得,我認為戰鬥的目的就是獲勝,既然我可以輕鬆一點,我為什麼還要那麼拚命呢?兵不厭詐嘛!”

“這次算你贏了,下次可沒那麼好運了!”說罷斬神轉身飛奔而去……

“哎,就這麼走了啊,需要幫忙嗎?我這裡有你用的東西啊,給點錢就能賣你!應急啊哈哈”秦天看著斬神飛奔而去的身影哈哈笑道。

忘川很奇怪,傲視整個天翼大陸的狂人斬神竟然會自行逃走……

“主人,你對他做什麼了?”忘川轉頭看著秦天,眼中透露出強烈的求知欲。

“哈哈”秦天笑了一聲“也沒什麼,就是給他體內傳了點靈氣……”

那他為什麼突然就走了呢?”忘川像個求教老師的小學生一樣,秦天臉上浮現了嚴肅的神色,背負雙手,斜著臉道:“因為他很急……”

旁邊的水火問道:“他急什麼?有什麼事能讓天下第一狂人這麼急?”

秦天有點不耐煩,道:“人有三急嘛,他中了招,急著找地方解決私人問題,就是傳說中上吐下瀉中的後者……”

“……”

遇見這麼無恥的人,眾人還能說什麼……

“那你剛剛說的應急的東西是……”

“說你笨!”秦天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忘川“就是手紙嘛!”

“……”

在場眾人均被秦天的無恥打敗了……

隻剩下修羅王了,秦天沒有為難他的意思:“這位老兄,現在我們沒空招呼你,所以,你看你是自己離開,還是我麻煩一下?”

如今的修羅王在斬神離開之後在沒有狂妄之氣,低眉順眼的孫子一樣“嘿嘿,我自己走,不勞您費心……”心裡卻將斬神罵了個底朝天,還說是第一狂人,第一狂人還著彆人的道……

看著修羅王狼狽不堪的逃走,忘川幾人均是麵露微笑。

看著笑得前俯後仰的秦天,水火道人歎了口氣:“:“主人,老大是不是已經為你傳承了?”

頓時忘川幾人也都看著秦天,秦天收住笑意,歎道:“不錯,星隨已經……唉!”

忘川安慰秦天:“主人你不用難過,這是星隨的使命,其實不管是老大或者是我們幾個,最後的命運都是一樣的!”

“這個我知道,但是我還是有點難受”一向嬉皮笑臉的秦天竟然也會極度正經的說話:“剛開始我聽說這樣的傳承方式的時候,我還不肯接受,但是最後我卻是被星隨強行推倒……”

“……”

為什麼這麼彆扭!還強行推倒!眾人大汗……

原來星隨在劍塚要秦天接受傳承的時候說了句話“所謂傳承,便是將我自身劍道傳授於你!天劍一脈的傳承方式便是醍醐灌頂!”接著不等秦天發話便將秦天強行按倒,接著往上一拋,就這樣,秦天頭朝下接著星隨頭上,直把秦天憋得腦充血……

傳承雖然結束了,但是星隨也消失了,作為劍魄,星隨的使命便是等待著為天劍新的主人完成傳承,不過星隨最後留下一句話卻讓秦天非常鬱悶。

“老大說什麼?”忘川是個急性子,秦天湊近忘川“你想知道嗎?”

忘川等人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秦天看了看水火和天罰,然後小聲道:“秘密!”

“……”

為什麼人可以這麼無恥……

秦天哈哈笑道:“好了,這個話題略過……下麵,來說說這個傳承的問題……”

忘川拉著秦天“老大跟你說了沒?”

“說什麼?”秦天問向忘川,他似乎有點不解“說什麼?”

忘川有點得意的搖頭晃腦,:“想知道?”

秦天頭點的小雞吃米一樣“太想知道了……”

忘川左右看了下,湊近秦天小聲道:“這也是個秘密……”

……

媽的,跟老子一個德行……

“行了,不跟你亂扯,先把你們的傷治好,不過我不會,要靠你們自己啊!”秦天有點鬱悶,為什麼看到彆的小說裡的豬腳都可以用功力幫彆人治傷,到我這就不行了?(作者:因為長相問題……)

水火道人和天罰都開始盤膝療傷,忘川卻是一瘸一拐的向森羅殿走去,秦天很奇怪“為什麼不療傷跑去那裡做什麼?”

沒人理他,秦天剛想跟過去看一下,水火道人一把攔住秦天:“主人,你不要跟去了,讓忘川和十三娘獨自呆一會吧!恐怕以後沒機會了……”

“什麼意思?很重要?對了,他們倆是什麼關係?”秦天有點摸不著頭腦,雖說秦天並不是什麼小氣的人,他隻是因為聽不懂水火的話的意思。

“他們兩個……唉,孽緣,孽緣!”水火搖頭歎氣的樣子特彆搞笑。

“你倒是說啊,他們怎麼了?”秦天有點急不可耐……

“這就要從十三娘活著的時候說起了,那時……”就在這時,森羅殿裡傳出一聲淒厲的嘯聲,秦天以及正在療傷的水火和天罰同時朝森羅殿飛奔而去,卻見……

忘川懷抱著十三娘,十三娘麵露微笑,雙眼卻是緊閉,忘川微笑著看著十三娘,輕聲道:“十三娘,你放心吧,你交代給我的事我一定幫你辦好,隨後我就會去找你,等著我……”

半晌,秦天關心的問:“忘川,你沒事吧!”

忘川仍然看著十三娘,道:“我沒事,不過很可惜的是十三娘沒辦法為你傳承了……”

“沒關係,我不要傳承都可以,已經有了星隨的傳承了,你們幾個不要都可以的,但是你要保重身體啊,畢竟人死不能……額,鬼死不能複生,對了,人死了變鬼,鬼死了變什麼?秦天扭頭看向水火。

“鬼死了什麼也不變,隻是會魂飛魄散!“水火麵無表情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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