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傳聞中的‘能持’

“哦？”敖子風聽著覺得有趣，優惠？他敖子風從來沒有聽到過這樣的話語，也從未有遇到過這樣的女子，揮灑自如，瀟灑流風，帶著颯爽又不失韻味，有著比普通男子很沉穩安定的氣勢，又走著女子溫柔婉轉的卿卿。

但是，越是這樣，敖子風越想要殺殺這個女子的銳利，敖子風挑眉說道：“我們玄甲軍，能稱為最強，在治療方麵的軍醫營可不是，普通小醫館能望其項背的。”

“嗯嗯～說不定的呢，將軍。天下能人奇士數不勝數，民間隻有高手在。眼高於頂，目無百姓的人是不能得到最好的。”何晶晶淡淡的回到，末了，何晶晶看了眼被清空的挑事者，垂眸說道：“不過，方才也多謝將軍出手相救了，想來，將軍或許會有一群能力卓越的軍醫在身，但是，我何晶晶方才的話還是依然有效，那麼，先告辭了，將軍。”

言罷，何晶晶對著敖子風微微點頭，領著能持能達兩人繞開敖子風離開。

鼻翼間還殘留著何晶晶獨特的淩厲清冽的獨特卻不難聞的古怪味道，但是人已然走遠，敖子風微微回身看著遠去之人清麗的背影，說道：“影七查一下那個人。”

“是。”沒有任何的猶豫，敖子風背後的一個黑衣人立步頷首，，認真的喊了一聲到。

回到醫館，能持一臉崇拜的看著何晶晶說道：“小姐，小姐，你剛剛太帥氣了，天呐，這個樣子，你竟然和那個什麼看上去就殺氣狠狠的樣子。”

何晶晶一愣，這點他到是沒有感覺，她隨即釋然，想當年她也有在急診呆過的時候，被車撞的渾身血的人，各種奇奇怪怪的人她還真沒少見。殺氣這種東西，對於經常曆經死亡的人來說，比較淡定。

她奇怪的看向能持，認真的說道：“能持為什麼覺得可怕？在任何時候都隨時要沉靜下來，是作為醫師的必備素質。你自然也不能怠慢了。”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原主是將這個丫頭當做徒弟培養的，但是為何能持表現出來的……似乎差那麼一點點。

能持聽著何晶晶的話，略微有點的羞澀慚愧，她呐呐的說道：“小姐，能持有愧，以後會努力的。”

何晶晶不知為何，看著能持感覺到一股無力回天的感覺，這個小姑娘真的可以作為徒弟麼？到現在好像也沒有表現出來一點而，原主所說的天賦，反倒是各種脫線。

“不過，小姐。”能持突然說道，何晶晶收回鬱脆的眼神，眼神示意能持說下去，能持圓圓的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何晶晶說道：“不過，小姐，能持自從被小姐救好了之後，能夠這樣愉快的想正常人一樣生活，能持已經是最最心滿意足了，然後小姐還願意收留能持，沒有將能持趕走。能持已經已經不會去在意其他事情了。”

“能持也覺得自己其實有點愚笨，但是為了小姐能持會努力達到小姐的期望的。”能持宣誓一般的直視著何晶晶，說道：“能持，會為了小姐去做任何事情的。”

這樣啊，何晶晶淡淡的看著能持，看著那雙滿世界隻有你的眼，無聲一笑，用手拍拍能持的頭說道：“能持很好，不過不能放鬆，方才那麼說並不是說，能持不好，我不滿意，而是，我希望你能那樣做，成長成一個能獨當一麵的人，一個能輔助我的一個合格醫師。”

“嗯嗯，能持會努力的。”能持笑顏如花的看著何晶晶，突然她獻寶似的說道：“對了，小姐，這段時間，能持也依然有去努力喲，我有好好研究小姐布置下來的課題。”

“恩？”何晶晶來了點興趣，她頷首說道：“說說。”

“這個？”能持拉開自己的袖子，何晶晶順眼一看，隻見本應該白白嫩嫩的手臂上紮著各式各樣的深淺不一的針孔和一道道陳舊猙獰的傷口，就在何晶晶震驚的眼神之下，能持興奮的說道：“我已經能找到自己的血管了。”

竟然是……這麼原始粗暴的學習方式。何晶晶默默的伸手將能持的衣袖拉好，嚴肅的說道：“以後不可以這麼簡單粗暴的對待自己的身體。”

“誒？”能持沒有得到預想中的誇獎，反而得到了一個嚴肅的警告，令她一時有些許的疑惑，她弱弱的說道：“小……小姐，能持之前也是這樣學習的，小姐，能持是不是哪裡錯了？”

何晶晶搖搖頭，嚴肅的說道：“你沒有錯，是我，何晶晶，錯了。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而且，即使拋開父母，你也需要對自己的身體負責，這麼胡鬨的紮自己，就為了找血管，簡直是胡鬨，不負責任。”

何晶晶突然反應到了一點，她嚴肅的用透著光亮的雙眼直視能持說道：“能持，你害怕嗎？”

能持被何晶晶這麼望著，雙眼愣愣的看著何晶晶，一時呐呐，不知如何說道：“我，我……”

何晶晶看著能持的反應，大概是明白了，她回想起那一張算是原主絕筆的留言，“下修羅十八層地獄。”的話語，又想起那個街頭混混的說話，“你就是惡魔。”

何晶晶看著能持愣愣的樣子，頓時明白，是害怕的吧？無論能持，還是原來的何晶晶，都很害怕吧？這個世界中恐怖恐懼著自己的雙手，一直在否認自己，與肯定事實麵前，走著，越走越窄，靈魂與肉體同時的顫抖著。

“先驅者，以及殉道者……”何晶晶低聲說道。

何晶晶自從和能持聊過之後，興致都不怎麼高昂，平時也有人會走到偏僻的醫館來看病，能持一般就會去麵診，但是有能持不懂的，何晶晶就會去看看。沒有的話，就一直待在書房之中，她需要熟悉何晶晶的一切治療技術，雖是古人，但是好的精煉的經驗，也是令何晶晶收益匪淺。

而，能持也覺得有些許的忐忑不安，她能感覺到小姐自從牢獄回來之後似乎變了，變了整一個人一樣。變得更加的成熟沉穩，鎮定自若，就好像身體還是原來的小姐，但是內裡已經換了一個人一樣……但是小姐，就是小姐，依舊對能持很好，所以，所以……能持糾結的拔著花草，煩悶的臉上演繹著‘憂心忡忡’這四個字。

能達默默的看著，做到能持麵前說道：“醫師製定的銀器到了，能持你要去拿給醫師麼？她應該在她的院裡。”說罷，將木盒遞給能持。

能持鬱悶的瞪了能達一眼，沒看到本大人心情不好麼，不爽，太不會做了人了，太不會做人了，能持內心碎碎念著，但還是提起精神的接過木盒，轉身給何晶晶送過去。

這是，身後的能達默默的說了一句：“你能提起精神的話，會比深沉的樣子來的好看。”

能持愣了愣，回頭看了一樣，能達依舊是麵無表情的看著能持，能達解釋到：“醫師，她大概是有自己的心事，這個時候作為從仆隻要相信主上能精神起來就好了。”

“……恩！”能持看著能達，能達平淡無奇的臉上帶著些許的無奈，能持微微一笑，圓圓的眼睛重新煥發光彩，她點點頭笑著說道：“我明白了，能達，我會努力的，謝謝你。”帶著真誠，帶著純潔。完了，她順利轉身，帶著輕鬆愉快的腳步走遠。

能達默默的看了一眼，歎了口氣，他其實也不明白為什麼要這麼和能持說，大概隻是不願意看到那樣的一副悶悶不樂的鬱脆臉吧？

能達搖搖頭，銀質刀具……究竟是用來做什麼的呢？治療麼？能達思考著，默默走遠。

“扣扣扣。”能持站在書房門口微微敲響房門。

能持說道：“小姐，銀器店送東西來了。”何晶晶聞聲，從書中立即抬頭起身，雙眼光芒大放，神器來了！

何晶晶跑著到門口，開門，能持看著何晶晶一臉急切的臉，微微一笑，將手中的木盒遞到何晶晶麵前，說道：“小姐，給！”

何晶晶迫不及待的拉著能持進到書房，打開木盒。

“你看，你看，神一樣的技術啊， 這是大刀10號，小尖刀11號，小圓刀15號……”何晶晶如數佳珍的說道：“雖然沒有不鏽鋼的，但是銀質的也絕對足夠讓我安心了，這樣我足夠安心了。”

能持聽著暈乎乎的，但是她能感覺到自家小姐的開心與興奮，她本能的感覺到很開心，雖然她也明白小姐這些刀具是要用來做什麼的，但是，這樣興奮快樂的小姐，一掃之前的鬱悶的小姐，令能持由衷的感覺到安心，與開心。

“扣扣扣。”就在這個時候房門再次被人敲響，能達的聲音從門口的傳來，“小姐，有病人上門了，情況有些許的嚴重，您看？”

何晶晶聽著，看著木盒裡，流轉銀光的手術刀具們，微微一笑，合上木盒抱著，對能持說道：“走吧！我要讓你看一下真正的我的醫術。能持，你絕對會驚訝到極點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