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小人發怒

“那請問下四王爺您見到我丫鬟阿花了嗎？”燕冉問。

“沒有，不知道娘娘最近過的怎麼樣？”上官軒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問出這樣的話，真想扇自己兩個巴掌。

“嗯，好，王爺的關心。”燕冉客套的回著，牟卻冷淡。

“嗬嗬，娘娘您客氣了，慕容兄弟想知道娘娘過的是否好，才拜托臣弟來問的。”儘管上官軒不想這樣說，但是必須這樣，必須將自己的感情藏起來。

“喔，這樣啊！那就麻煩四王爺想二哥和爹娘說燕冉以一切都，不用擔心！”燕冉道。

沒有在等上官軒說什麼，阿花就走了過來，道：“奴婢參見四王爺。

“你起來吧！”上官軒揮揮手道。

阿花看了看兩個人，沒有說話，直接走過去給燕冉搭了件貂皮大衣，道：“小姐，天變冷了，我回去給你拿衣服，沒有影響您彈琴吧？”

“嗬嗬，沒有啊！四王爺也才來。”燕冉回道。

“知道娘娘以為都好就好，臣弟告辭。”上官軒多想再看看燕冉啊！

“嗯，好。王爺慢走！”燕冉回道。有對阿花道：“阿花，時辰不早了，咱們也會寢宮吧！”

兩人轉身手挽手朝寢宮方向走去。

背後上官軒那深情的目光二人都沒有注意到。

“小姐，沒事吧？”阿花優優地問道。

“嗬嗬，沒事，就感覺物已變，人也變了！”燕冉笑道。

“小姐，你真的……”這樣的燕冉才讓阿花更擔心，自己又幫不上什麼忙，心中急啊！

“阿花你不擁擔心哪，我隻是不太習慣我也那樣公示公話的語氣。要知道，在皇宮隨時都被人盯著呢！”燕冉笑著補充道。

“小姐，阿花覺得或許您嫁給我也會更快樂點兒吧！小姐之不願承認我也是真的愛你而已。”阿花將了自己的想法。

燕冉淡笑，連阿花都看出來了。或許是自己一直在回避吧！燕冉明白自己不可能回應上官軒的愛，也回應不了。

“阿花，說實話啊！這兩個人我誰也不想嫁，可以說我不想與皇字沾邊。對於我來說，我隻想過那種平平淡淡的生活，沒有人打擾，哪怕那地是鄉村野地都好！”開始燕冉隻想在這個世界就當他的“少爺”是很不錯的，誰想自己卻卷入皇宮大院裡。

阿花明白，不在說話，就安安靜靜地陪著她。阿花又怎麼不會明白自家自己想要什麼樣的生活，隻是……

寂靜無聲的夜，隻有侍衛的腳步聲。

寒風吹，這樣的夜晚有人安心睡，有人一夜無眠。第二天，有人吩咐劉鍋找來一個梯子，碧玉和冰玉不明白，問：“皇後娘娘，你要乾嘛？”

燕冉沒有回答，旁邊的阿花道：“拿梯子還想乾嘛？我們皇後娘娘耍小孩子脾氣呀！”

碧玉兩小姑娘仍然不明白，有不好再問，站一旁慢慢想。

燕冉不敢向她們說自己要上房頂，怕嚇著她們。

不一會兒，劉鍋不辱使命，氣喘籲籲扛回來一架梯子，燕冉笑笑道：“劉鍋，辛苦你了，放到一邊就好。”

劉鍋和兩丫頭更摸不著邊了，愣是沒有反應過來。

阿花看不過了，告訴他們自己小姐到底想乾嘛！三人了解後不再迷惑，死人瞧了瞧榻上的美人，不再說話，小心地退了出去。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響起，燕冉靈敏地回頭看。

“什麼事怎麼好笑？”耳邊是熟悉的聲音，此人正看著自己。

“臣妾參見皇上”過了下，燕冉反應過來，起身道。

剛睜開眼，燕冉就看見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溫柔。

“冉兒，你白天讓人找亭梯子，晚上想上房頂嗎？”上官俊戲謔地問道。

“這麼晚皇上不去那些妃子的寢宮，跑自己這來乾嘛？“燕冉好向在問上官俊，有像在問自己。

剛說出口燕冉就想上自己，這醋味也忒明顯了。

果不其然，上官俊聽完心情大好。低頭道自己的脖子處呼出一口氣，道：“我很開心你能這麼問。”這氣在燕冉脖子處讓燕冉感覺癢癢的。

“皇上您想多了，燕冉隻是沒有料到，在大晚上也有人和燕冉一樣想怕房頂。”燕冉淡淡道。

上官俊不理燕冉這樣的語氣，也不生氣。拉著燕冉到自己的懷裡，道：“不是這樣，下午我看到你宮裡劉鍋拿著梯子不知道他要乾嘛，就過來看看，沒想到驚你孩子氣起來。”上官俊不自覺就笑了。

燕冉不理他這樣說，依舊冷淡，表情千年如一日，道：“不是那樣，我隻試試在上麵能不能看到我家。”

兩人就這樣相依相偎，同時抬頭看著天上那一輪明月。

“這樣啊，我下旨招他們儘管吧？”上官俊溫柔地問著。

“多謝皇上，如果可以，我希望可以回家看看。可以嗎？”燕冉不希望親人到這個地方來。

“可以，我選一天，到時陪你回去。”上官俊深情地瞧著燕冉道。

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同意，但是聽到他陪自己回去，吃了一驚。

不管怎樣，能回就好，於是點頭：“嗯！”

……

早上，燕冉睜眼時還不清醒，沒有想到昨晚自己和上官俊在房頂聊著聊著就睡著了。

肯定是上官俊將自己抱回來的吧！

真諷刺，自己居然和他一起聊天，還不賴。

阿花進來，掀開幔紗，道：“小姐，您要起來了嗎？”

“要，阿花皇上哪時離開的？”燕冉濃濃地問道。

“啊？小姐你誰糊塗啦？皇上昨晚在水貴妃宮裡啊？”阿花不解，小姐是吃醋了嗎？

“喃？但是我明明感覺……唉，算了，沒事。”燕冉不知道自己抽什麼風，說不下去。或許哪時個夢吧！

小姐不想說，阿花也不問。轉身吩咐碧玉給小姐梳洗，叫冰玉去準備早餐。

……

思鄉濃濃，漫步在鳴鳳殿的路上，大家都在忙碌著，個個麵帶笑容。

燕冉不禁想：難道他們都不想家嗎？

在等幾天就是春節了，爹娘還好嗎？

從房頂和上官俊談完後就再也沒見到他，回家探親也被擱置。燕冉明白他也有許多事要忙，像過年前要先祭拜祖宗。因為這些事自己可能就忘了吧？

想著自己事慢慢走著，突然衣角被輕拉了一下，看時阿花。剛想問啥事，一個嬌媚女聲：“臣妾參見皇後！”

燕冉轉身看見一群人，正前方是身穿紅衣的水貴妃。燕冉僅僅冷冷地看了她一下，剛想說平身，誰料她自己起身了，連後麵的太監宮女也站起來了。

“放肆，皇後沒讓你們平身，你們竟然敢起來！”旁邊碧玉看不過那些狗眼看人低的。

“嗬嗬，主子沒說話，奴才倒先說了，真了不得啊！姐姐啊，依妹妹看，或許一天這奴才眼裡沒有你了，小心咯！”水貴妃對著燕冉嘲諷道。

“你，你，你……？碧玉氣急了，話沒完。水貴妃道：“大膽，本宮今天就替姐姐好好教訓教訓你們這群奴才！小桃！”

“娘娘，奴婢，在！”小桃道。

“去，掌嘴，讓他們永遠記住，要分清主子和奴才的身份！”水貴妃大聲道。

“慢著水貴妃，你好意，本宮心領。就算要訓奴才那也是本宮我的事，妹妹就不用操心了。”燕冉從始至終在旁邊冷冷地看著水貴妃的表演，不出聲阻止就看看這個水貴妃是否夠聰明，原來就一蠢貨。

“姐姐嚴重了，替姐姐分擔是妹妹應該的。小桃，站著乾嘛，還不動手？想要本宮親自來大人嗎？”水貴妃雖然在喊小桃，卻用嘲諷的眼神盯著燕冉。

小桃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聽其他姐妹說皇後娘娘人非常好的，對奴才也一樣。與其他宮裡娘娘不同，有些娘娘對嚇人有時不是罵就是打的，就算打死人也不在乎。

但是她現在是水貴妃裡的，隻能對不起皇後娘娘咯！輕聲地說著對不起，就要打人。

“住手！”燕冉冷聲喊道，漠視水湘兒，自己身為一宮之主，就算沒實權，但也不能讓他人欺負、擺布吧！

“嗬嗬，水貴妃，你的眼裡沒有本宮的存在吧？”燕冉一臉冰霜，滿眼冰冷，雖問卻是肯定的語氣。

“嗬嗬，姐姐你這是說的哪的話啊？妹妹也是關心你啊？”水貴妃撒謊不眨眼，心裡道：“放你在眼裡，憑什麼？你算哪根蔥？”

“小桃，你先下去。”燕冉溫柔道，作為下人燕冉能夠理解他們，不想與他們計較。

小桃很感動，不敢表現，隻是行禮退下。剛到水貴妃的身邊，一巴掌扇過來，小桃應聲而倒下，水貴妃氣憤道：“你個狗奴才，讓你教訓個人都不會，天生奴才命。”水貴妃氣死了，自己的奴才居然聽彆人的話。

“娘娘，請您原諒小桃這一次吧，饒了奴才吧！“小桃嚇得一直跪在地上磕頭，嘴裡念著。

燕冉一臉不爽，皺眉，冷眸。這個水貴妃太囂張了，目中無人，心腸惡毒。

看著那個小丫鬟，燕冉想出手幫他教訓下水貴妃，但想到她的身份，還是覺得算了，如果那樣可能小桃的命都會丟掉。

“妹妹要教訓自己的人，那本宮就不打擾了！”燕冉將完不理水貴妃，帶著自己人就走了，路過小桃身邊時往她一眼，希望她沒事。

水貴妃原本想給這個皇後什麼的一個下馬威，最後自己卻氣死了，看了下小桃，更氣，道：“沒用的小賤人，誰是你的主人啊？嗯？”

走了很遠，那水貴妃的聲音漸漸遠離，阿花歎口起道：“水貴妃太放肆了，對小姐居然這樣。”

“嗬嗬，阿花沒事的。她對我怎麼樣無所謂，隻要她不超過我的界限，否則彆怪我。”燕冉語氣冷然道。

如果水湘兒敢動一下她身邊的人，燕冉讓她吃不了兜子走的。

“好了，這事到此為止，等一下在太後那不要提起這事知道嗎？免得老人家擔心。”快到鳴鳳殿時，燕冉囑咐她們道。

“好，我們都明白了。”阿花碧玉兩人齊聲答道。

“娘娘，我不明白您太後給您撐著，為什麼還要忍著水貴妃的無禮呢？”碧玉納悶很久了，今天問出來了。對他來說，一直不懂皇後有太後撐著，害怕水貴妃，讓她欺負自己。

“小丫頭，是不是老早就想問咯啊？又不敢問？碧玉我不是怕她，我隻是不想卷入到這些紛爭中去，不僅讓自己受傷，有時還連累身邊關心我、愛我的人，懂了嗎？”

“嗯，懂了！”雖然碧玉不是特彆理解，但是也知道了皇後不想過那種勾心鬥角的生活，想要一種平淡的。

還沒有進殿就聽見東西唄摔碎了，燕冉不明白怎麼回事，問身邊一個小太監：“發生什麼事了？”

小太監見是皇後，趕緊下跪行禮，燕冉揮手示意他不用了。

“回娘娘，太後正在教訓幾個“眼神”不好的奴才！”

燕冉不說什麼就進入殿裡，見下麵鬼這幾個宮女太監，上方是一臉怒氣的太後。

“你們幾個怎麼了？把太後氣成這樣？啊？”燕冉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地問著。

“冉兒，給母後請安！”燕冉行禮。

“冉兒，你過來啦？到母後身邊來。”太後看見燕冉後，心裡的怒氣減了不少，臉色也緩和了。

“母後，您怎麼啦？乾嘛要如此生氣呀？氣壞身體可不好！”燕冉到太後邊坐下。

“說起這事，哀家這心裡就不舒坦。這些個奴才哀家一定懲罰懲罰他們，讓明白除了他們的主子外，誰才是當家的主人。”太後道。

太後大聲地教訓著這些，他們也怕了，跪著求饒：“饒命啊，太後！奴才以後不敢了。”

聽著聲音燕冉覺得有點熟悉，就看了下原來是他們，心中發愣，沒想到太後這麼快就知道了？燕冉還是像不知道一樣地問道：“他們是誰啊？那個宮裡的？”

“回皇後，奴婢是青鸞殿，水貴妃娘娘的丫鬟。”小桃唯唯諾諾道。

燕冉知道小桃是一個激靈，懂事的人，隻是運氣不好，沒有跟對主子。

小桃衣服已破，應該被水貴妃打罵了一頓吧！現在因為同一件事有被太後叫到這兒來受罰，於心不忍。細聲溫柔地對太後道：“母後您可以吧他們交給我，讓我幫你懲罰他們，給您出氣，好嗎？”

“冉兒啊，你真的以為母後啥都不知道嗎？母後也不是瞎子，都了解。從你起進宮起，那水貴妃不斷挑釁，恃寵而驕，不將你放在眼裡，俊兒又不管。哀家當然要為你撐腰，現在還是哀家管理後宮，他們敢不聽。”太後厲聲道。

“母後啊，冉兒明白你都是為我好，不想我受委屈。說實話，我也沒覺得有多委屈啊，還落的清閒呢，這樣挺好呢？不要生氣了啊！”燕冉勸道。

“冉兒，你這樣子，在宮中很難生活的啊！就算你不喜歡鬥爭，可是彆人卻不這樣想啊！這樣不好啊！太後很是內疚啊！”

她這樣子，很容易吃虧啊！太後不禁後悔將她帶到這咯！

“嗯，母後我明白，你就當給冉兒賺賺人情啦！不要懲罰他們啦！”燕冉向太後撒嬌，搖手臂。

“就你善良啊！像他們這樣的奴才要他們的命都不過分。”太後依然很是生氣。

“母後啊，冉兒不想他們因為我受罰。母後您嘴唉冉兒啦，您就把他們給我吧，我一定好好罰他們！”燕冉再次道，口氣也有點硬了。

“算了，哀家就把他們給你了，你自己看著辦吧，哀家累了，去休息了！”太後無奈道。說完又侍女扶著進內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