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驚呆了

“嗯，我一定會好好疼她，她是我的皇後，我當然要……”上官俊明確地回著皇後。

“嗯，好，這樣母後就放心了。”太後道。

“皇後娘娘吉祥。”這時殿外傳來一個聲音。

燕冉無奈了，平時自己來都不通報啊，今天是怎麼回事了？

王嬤嬤道悄悄告訴燕冉：“今天皇上在，要尊禮數。”燕冉明白了。

在燕冉來之前，上官俊一直盯著殿外，很想看看打扮後是如何的嬌豔明麗呢？

燕冉剛踏進一步，上官俊的眼神就已經移不開了。上官俊知道自己的皇後很美，但是卻還是被燕冉的這身打扮給驚呆了。

燕冉的紅衣上繡著一隻金鳳，裙擺處幾隻蝴蝶栩栩如生。漂亮的脖子隱隱約約，若隱若現，頭釵金鳳，膚如凝脂，美得如畫中人。

“俊兒……”太後笑的奸奸地喊著上官俊，還連喊幾聲。

“這孩子，乾嘛這樣盯著燕冉看，都不知道人家燕冉不好意思了嗎？太後心裡想著。

“嗯，嗯母後你怎麼了？”上官俊不好意思，尷尬地問著。

“俊兒，你說你，還有難道你想冉兒一直站在門口嗎？”太後邪笑道。

“母後啊，您就不要開冉兒的玩笑啦！”燕冉瞧著上官俊的傻樣也想笑，但是還是替他解圍。

哈哈，這還是燕冉第一次看見這樣的上官俊呢。

“嗯，好好，不說了。咱們趕快去吃飯吧！”太後也沒在調侃他們。

燕冉扶著太後不理身後的上官俊就走出了鳴鳳殿向西清苑走去。

西清苑是皇宮中皇帝宴請大臣或者皇親貴族有重要聚會的地方，因此大年夜當然要在這裡舉辦啦！

還沒有道西清苑，裡麵的歌聲琴聲已經傳出很遠了。

裡麵一片熱鬨的氛圍，喜氣洋洋，燕冉想若是待會兒上官俊來了他們還會這樣高興嗎？果然不出所料，當侍衛一見上官俊，齊聲道：“皇上，太後，皇後駕到。”

此時西清苑安靜極了，就算一根針掉地上也能聽見，又讓人掃視了一下周圍隻見所有人都跪在地上。

上官俊到正位上坐著，燕冉扶著太後到旁邊坐著，下麵的人齊聲喊：“吾皇萬歲萬萬歲，太後，皇後千歲千千千歲。”

“平身！”上官俊威嚴地大聲道。

然後下麵的大臣，嬪妃宮女太監才起身。各自按座坐下。

“各位，今晚是大年夜，大家不要拘謹，隨意啊！”上官俊道。

“謝皇上！”眾人齊聲道。

然後我王總管宣布晚宴開始。

飯到一半，歌舞開始，眾妃子開始給上官俊敬酒，意思大家在明白不過咯！燕冉對這一切不甚在意。

“皇後，你到朕這兒來。”上官俊出口道。

“嗯，好。“此時燕冉十足一個小女兒姿態。

燕冉來到上官俊身邊就見一片嫉妒、恨的眼神。燕冉隻當沒有看見。

“冉兒，不要在意那些人！”上官俊悄悄跟燕冉咬耳朵。

燕冉沒有說話，單看眾人抽氣聲，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就知道剛剛的姿勢有多麼的……

下麵上官軒的目光灼熱地盯著燕冉，燕冉無奈，躲開，隻能對不起他。

“皇後，臣妾敬您一杯。”燕冉被一個嬌滴滴的女聲打斷。

“本宮謝謝水淑妃的好意。”此人正是被貶的水湘兒，燕冉一下打起精神。

“嗬嗬，姐姐您說笑了，現在誰都知道您可是後宮獨寵呢，妹妹們看著眼紅啊！”水湘兒打趣道。旁人一副嫌棄的表情。

“水淑妃這不是說笑了嗎？在後宮哪有誰可以獨寵呢，皇上那麼忙。水淑妃應該比我更清楚了解吧！”燕冉一臉冷漠地回道。

燕冉看了哈其他妃子，真可笑。

“嗬嗬，姐姐啊妹妹聽到一些關於姐姐以前在宮外的傳言。沒有想到姐姐的風流韻事課真豐富啊！還有啊還聽說姐姐早就已經被人給強……”水湘兒的嘴巴張著口型，一臉的狡詐。

這件事慕容家一直壓著，知道的人不多，皇宮中知道的人就更少了。

她又是怎麼會知道的呢？

上官俊聽到臉色綠了下，不悅，瞪著水湘兒：“好了，你下去吧！”

“嗯。”皇上這樣對自己，水湘兒心中怨恨，發誓一定會讓慕容燕冉不好過的。

屬於我的東西永遠都是屬於我的。

大年夜進行著，太後先回去了。

看著其他人，燕冉就覺頭疼，上官俊也有些微醉了。

好像知道燕冉在看自己是的，上官俊轉頭看著燕冉，雖然醉，但燕冉的身影卻是清晰的，用隻有他們能聽見的聲音道：“冉兒，今晚你是最美的。”

本來就因為酒臉微紅，這話讓燕冉的臉更紅了，嬌嗔上官俊，道：“皇上你醉了，說胡話呢！”

“哈哈，瞧不起我的酒量啊，來罰一杯。”上官俊說這就拿起酒杯要燕冉喝。

“我不能再喝了。”燕冉閃躲。

“嘿嘿，沒事的！如果你醉了，不是還有我嗎？”將酒杯地道燕冉的嘴邊，燕冉無奈，眾大臣也在下麵看著，狠心將酒喝了。

燕冉被嗆了下，指著酒杯：“這酒和我喝的怎麼不一樣呢？”

“當然啦，這酒是我喝的最烈的，與你當然不一樣啊！”上官俊像小孩子一樣，得意地說道。

燕冉那個氣啊，想罵又不能，隻能忍著。

“好了，冉兒你不要生氣啦！我隻是想逗你玩玩而已！”上官俊見燕冉生氣，趕緊摟著她忙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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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冉頭暈，離開上官俊的懷，道：“不要搖了，我頭暈，眼也花。”

上官俊我望著燕冉酡紅的臉蛋，體內一股火冒著。

而燕冉卻渾然不知道自己此時的樣子有多麼的誘人。

上官俊一把將燕冉抱起，吩咐王總管後就離開了，這一切都落入了有心人的眼裡。

“啪”上官軒手中的酒杯碎了，眼裡悲傷一片。

另一邊，水湘兒一臉奸笑，道：“慕容燕冉，你的好日子即將到頭了。”

……

在玉鳳宮中，上官俊目不轉睛地盯著燕冉看，此時燕冉正睡得很香呢！上官俊看燕冉的眼神就像燕冉是時間及其珍貴的東西，總是看不夠，不願移一下眼睛，怕轉眼她就不見了。

“冉兒，你也愛我吧！我做的事情，相信你不會怪我的吧？”上官俊輕輕地道。說著手就將衣服出的帶子撤掉，衣服順著掉下，燕冉下意識打了個寒顫，呢喃道：“阿花，我好冷啊！”

“放心啊，待會兒就不冷了。”上官俊低頭在燕冉的耳邊輕聲道。

上官俊也脫掉衣服，上床，拉下帷幔，裡麵一片旖旎。

第二天．

燕冉感覺頭疼，全身酸痛。睜開眼睛，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回來的？誰送自己回來的？稍微動了一下，隻覺下身一陣痛，這又是怎麼回事？

感覺腰上有什麼東西壓著自己，燕冉想也沒想就想脫開，耳邊就是呼聲，接著是笑聲：“冉兒，你怎麼這麼早就醒了？”

“為什麼你會在這呢？”燕冉冷冷地問。

說著就推開上官俊伸過來的手，忍痛坐在床裡。

瞧著什麼都沒有穿，就知道發生了何事。

不是不可以，隻是不應該是這樣發生的。

燕冉的反應出乎了上官俊的意料，愣了。快速回神，道：“冉兒，對不起，昨晚我們都喝多了，所以就……”

“喝醉你就可以這樣嗎？”燕冉生氣，瞪著上官俊。

“冉兒，不是這樣的。雖然我是喝的有點兒多，但是我清楚我在乾嘛？我很愛你，看著嬌豔的你，我情難自禁，就硬是要了你。”上官俊急急地解釋道。

“上官俊你不應該這樣的，你知道嗎？和你一起，成為你的人，我願意，但是你不該趁我不清醒時要我，難道說這就是你所謂的承諾？所謂的愛我？”燕冉冷笑。

燕冉心裡本來就因為那個強奸自己的男人有陰影，現在又這樣，燕冉實在……

“冉兒，對不起，我……”燕冉的話讓上官俊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後悔，上官俊真的後悔了。

“你離開吧，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燕冉冷冷地對上官俊道。

燕冉好失望，他怎麼可以這樣對自己？

“好吧，我過下再來看你。”上官俊真的錯了，明明答應過她一定要她自己願意時才可以的，可是現在……一切都晚了。

上官俊看了看依然那樣坐著的燕冉，無奈後悔，就除了玉鳳宮。

昨晚皇上說不用替小姐更衣開始擔心，怕有事發生，心裡七上八下的。

隻是她一個小宮女，不能違抗皇上，隻能在門口守著。

冉兒王總管讓自己回去休息，有他守就行了。

阿花沒有辦法，隻能焦急回去睡覺，碧玉也擔心，還是勸著阿花，道：“不要擔心，相信皇上是在乎娘娘的，一定不會讓娘娘受傷害的。”

阿花覺得也有道理，就不再急，睡覺了。

……

阿花剛來見皇上不快臉，猜想發生了……希望小姐妹事啊，一進屋，裡麵一片混亂，嚇了一跳，再看燕冉失魂落魄的樣子，阿花忍不住哭了，一把摟住燕冉，哭著喊道：“小姐，小姐。”

此時，在玉鳳宮裡，一個躺在床靜靜地盯著上麵，一眨不眨的，不知道的人會以為她睡得正香呢？床邊一個小姑娘靜靜地陪著，默不作聲。

碧玉和冰玉一起進來，看著靜默的燕冉，想不明白皇上寵幸了她會這麼的生氣，一臉不快，真心想不明白。

碧玉來到阿花的身邊，問道：“阿花姐姐，娘娘一直不吃不喝，可不好啊！你去勸勸，讓娘娘吃點兒東西吧，要是餓壞了身子就不好了。”

“好，那你們先去準備點清淡的食物。”阿花道。

“嗯，我都準備好，我去端來。”冰玉說道。

“阿花姐，皇後娘娘好些了吧？不會有事吧？”碧玉看著燕冉擔憂地問道。

“放心吧，小姐會沒意思的，休息休息就好了。”阿花笑著回答，這是笑太假了，讓人看著更揪心啊！

“阿花姐，粥來了，趕緊讓娘娘吃點兒吧！”冰玉道。

阿花起身接過冰玉的盤，然後道：“你倆先下去休息吧，這兒有我就可以了，不用擔心。”

“好吧，阿花姐，那我們就先走了。”碧玉拉著冰玉出去了。

“碧玉，皇後娘娘到底咋啦？皇上難得留在這，一個晚上，娘娘怎麼就這樣了？”冰玉脫口而出。

“冰玉，這話可不要亂說啊！你忘了，在這裡，永遠要少說話多做事。”碧玉說著冰玉，這妮子老是說話不經腦子，被彆的妃子聽見了，娘娘恐怕又會有麻煩。

“我也是擔心娘娘啊！”冰玉委屈道。

“冰玉我不是要訓你怎麼樣的，隻是有時你說話總是不經過大腦，話一出咱們宮，肯定會出事，娘娘憐惜我們才保護我們，如果要是娘娘都有麻煩了那誰來護我們呢？碧玉解釋給冰玉聽。

“喔，我懂了。以後我再也不亂說話了。”冰玉也知道說錯話的後果嚴重，當然要小心注意啦！

臥室裡。

“小姐，您就起來吃點兒吧！這樣下去你身體會受不了的。”阿花端著粥全說燕冉。

燕冉看著阿花有了反應，看著粥，坐了起來。

見燕冉有反應，願意搭理自己，阿花趕緊放下碗，扶起燕冉靠著枕頭。重新端起碗用勺去喂燕冉。

燕冉也聽話地吃著，喂完最後一口，阿花幫她擦擦嘴，道：“小姐，你睡著時，皇上、聽話都派人來看過你。”

“那太後有說什麼話嗎？”燕冉問道。

“太後聽說您不舒服，很擔心就派人過來瞧瞧，還交代讓我們不要影響您休息。”阿花看了看燕冉，再次道：“我告訴他們你是因為昨晚喝了就身體不太舒服，頭有點疼，等你好了再給太後拜新年。”

“對啊，今天可是新年的第一天，我居然忘了。阿花現在是什麼時辰啦？”燕冉問。

“未時，小姐要乾嘛？你是不是想要去給太後拜年啊？”阿花問。

“嗯，既然知道了就去給我選件衣服吧！”燕冉笑道。

“但是小姐你的身體還不好啊？”阿花很是擔心燕冉的身體，，扶起她，話卻被燕冉打斷。

“好了，阿花不用擔心，幫我弄弄，這個禮數是怎麼都不會少的。”

阿花也懂，不再說話。隻讓碧玉和冰玉進來一起幫忙為燕冉穿衣、洗漱、打扮。

由於心情不佳，燕冉一臉慘白，又不想讓太後擔心自己，燕冉讓阿花給自己塗厚厚的一層粉來掩蓋，這樣才稍顯得燕冉沒有那麼的柔弱、精神一點兒。

……

此時太後正在鳴鳳殿裡小睡，有沒有睡著，也隻有太後身邊一直照顧她的王嬤嬤知道，其實太後一直都在想著事而沒有真正地睡著。

今天是新年初一，各個貴妃、嬪妃都已經來給太後拜過年了，唯獨隻有燕冉還沒有來，太後也擔心燕冉和上官俊之間會出事啊！

太後一直見燕冉沒有來看自己，有點兒擔心，就派人去問問情況。結果回來的人說作夜皇後在晚宴上喝醉了還在睡覺，皇上送她回去後也留在了玉鳳宮。

王嬤嬤將這件事告訴太後，太後沒有再說什麼，隻是讓其他人都先回去了，不要再去影響皇後休息，讓她好好地睡一覺。

“晴兒，哀家還是有點兒不太放心，你在去看看燕冉怎麼樣了？”太後眼也沒有睜開淡淡道。

“嗯，好。我再去看看皇後娘娘。”王嬤嬤說完就準備去玉鳳宮看燕冉了，剛好燕冉就來鳴鳳殿了，王嬤嬤笑著說：“皇後娘娘您可來了，要是再不來啊，太後就要去您的玉鳳宮了！”

聽見王嬤嬤喊燕冉，太後立馬就睜開了眼睛，笑著喊：“冉兒，快，快，來母後的身邊。”

燕冉沒有立即去太後的身邊，跪下行禮，道：“母後吉祥，預祝母後在新的一年裡天天開心，事事順心……越來越美麗、健康。”

太後見燕冉這樣，走下殿，拉起燕冉，道：“這孩子，不是說了嗎在我這就不要怎這麼講禮了，又忘是不是？”太後邊說邊拉著道榻前坐下，瞧著一臉慘白的樣子，心疼道：“看，這小臉怎麼這樣糟啊？不會喝酒就不要喝嘛？以後可不許這樣了啊？”

“對不起啊母後，讓你這樣擔心冉兒，燕冉真是不該啊！母後您放心吧，冉兒已經沒事了要不是叫我，我差點兒就忘了來給您拜新年了。但是還是晚了這麼久，希望母後您不要責怪燕冉，原諒冉兒啊！”燕冉不好意思道。

“說什麼呢，這年拜不拜也沒有關係的，倒是你身體才是最重要的，以後要好好主意，知道嗎？”太後關心道。

“母後您冉兒真好，這肯定是冉兒修了幾輩子才修來的，才能在這裡讓母後您這麼地疼愛冉兒、關心冉兒。”燕冉特彆地感動。是啊，除了慕容家的親人真正愛自己外，在這皇宮大院就隻有太後了吧！

太後輕輕地拍著燕冉的手，眼神無比地寵溺。轉頭吩咐王嬤嬤，道：“晴兒，麻煩你去把我給冉兒準備的糕點端進來。“

太後高興了，王嬤嬤也很是高興，笑著走出去，一會兒就端進來以一盤香氣宜人、熱乎熱乎的誘人的糕點。

“嗯，好。晴兒你就帶阿花他們去殿外的偏殿也吃一些糕點啊，這裡你們就不用伺候了。”太後道。

“是，太後。”說完王嬤嬤就帶著阿花幾個人去了偏殿。

等到王嬤嬤等人全都出了殿後，太後才去關上殿門，將盤端到誘人的麵前，把糕點送到誘人的手中，道：“來，吃一個糕點，象征著喜氣，來年好運。”

誘人將一塊糕點放到嘴裡，剛入糕點就融化了，但是不粘著嘴，甜卻不膩。吃了一塊，誘人又拿起了第二塊放到嘴邊，問道：“母後這糕點太好吃拉！這糕點是如何做的，我想讓阿花去學做一下，以後我想吃時就可以讓阿花給我做了。”

“冉兒，慢點兒吃，小心噎著。如果你想吃隨時都快可以來母後這吃的，不管什麼時候。”太後拿了一杯水遞給燕冉，道。

“這怎麼可以，要是半夜冉兒想要吃就不行了，我才不要那麼還來大肉母後您休息呢？這樣行不通的。”燕冉小孩氣地嘟著嘴說道。自己在這裡很難遇到自己想要吃的東西，堅決不能放過啊！

“好，一切就依你了。待會兒我讓王嬤嬤去教阿花這糕點是怎麼做的。”太後輕輕地給燕冉擦著嘴角殘留的糕點渣，溫和道。

“母後，您好好喔！特彆是對冉兒，謝謝！”燕冉笑道，隨後又道：“母後您和我的娘一樣那麼疼愛冉兒。”

太後的手一顫，心裡既激動又興奮，小心翼翼問道：“冉兒，你說說看就怎麼覺得母後像你的母親呢？”

“喔，因為以前在家裡的時候，娘也是這樣疼愛冉兒的，還有爹和兩個哥哥。”燕冉突然就想起在慕容家的一切，不禁想到不知道現在他們過得怎麼樣了？好不好呢？

本來燕冉剛剛還開開心心的，一下說道母親時情緒就有點兒不一樣了，看著她太後也明白這孩子的心裡了，抱著她靠著自己，道：“冉兒，是不是想家了？”

燕冉沒有說話，隻是輕輕地應了一下。是啊，到皇宮已經幾個月都還沒有回去看過他們呢？

“冉兒，放心吧！在以後就讓母後代替你娘來好好地疼你、寵你，任何人都不能欺負你，包括皇帝。”太後心疼道。

燕冉依然沒有說話，就點了點頭。

不想讓燕冉一直沉浸在悲傷裡，太後鑽一了一個話題，問道：“冉兒，昨天晚上俊兒是不是在你寢宮留的夜啊？”

太後沒有想到，本想讓燕冉高興下，可她問完後燕冉不但沒有快樂，反而心情更加地凝重、沮喪。

太後急了，趕忙安慰道：“冉兒，出什麼事了？是不是俊兒他欺負你了？”

“不是的，母後，皇上他怎麼會欺負冉兒呢？”燕冉故作歡笑道。

“哼，怎麼可能？你以為能夠騙到母後嗎？要不是俊兒欺負你，你是不會出現這樣的表情的，也不會傷心成這樣？跟母後說說是怎麼回事嗎？”太後表情嚴肅。

燕冉沒有想到太後這麼的嚴肅。

太後調整了一下情緒，道：“冉兒，母後隻是害怕俊兒欺負你，讓你受委屈，讓你傷心難過。”

“嗯，母後，燕冉明白。”燕冉小聲地回道。

“算了，你不說母後也知道肯定是俊兒讓你受的委屈。”太後說道。燕冉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卻不知道該如何去說，難道自己真的是受了委屈嗎？

其實就是自己醒來時看見他在床上，自己不知道要該怎麼做而已，也不是真的有好委屈。

“冉兒，其實母後都知道你們一直在做一對有名無實的夫妻，不是俊兒不願意和你一起，而是你還接受不了，母後不是責備你，母後知道最開始你是不願意進宮當皇後的，是母後讓你進來的。”太後繼續在燕冉的麵前說道。

“母後，冉兒對不起您！”燕冉小聲地給太後道歉。

太後寵溺地摸了摸燕冉的小腦袋，道：“冉兒，母後不想讓你在這皇宮受一丁點兒的委屈，也默許了你，隻要你開心就成。”

燕冉從沒有想過在這封建社會，女人毫無一點兒社會地位的年代，特彆還是皇宮這樣的地方，太後能夠理解自己，不怪自己。燕冉特彆感動，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形容自己的心情，對上官俊的生氣不由也少了許多。

“母後，不是燕冉不願意，隻是覺得皇上不應該在我喝醉的情況下就……”也向太後解釋昨晚的事。

“喔，母後明白的。可是冉兒你心裡也喜歡皇上，不是嗎？”太後問。

燕冉不知道怎麼說了，或許不發生昨晚的事情，燕冉可能會愛上上官俊，可是現在燕冉不知道了。

燕冉的反應全都落入太後的眼裡，太後道：“冉兒，不要想那麼多了，一切就隨心走吧！”

“隨心……隨心……”真的可以嗎？在回玉鳳宮的路上，燕冉一直在想這太後的話。

隨心而走，說的輕鬆讓你容易，可是真的要做時就……燕冉心情不好，自己一個人向西風亭走去。

坐在亭中彈琴。

當一曲結束後，心情也好了很多。天也不早了，空中禮花齊放，爆破聲，歡聲笑語不絕於耳，這就是燕冉到皇宮度過的第一個新年。

在古代這麼久，幾乎都快要將現代的一切都給忘了，也許他們也快忘了自己了吧！

心中不由苦笑，這樣也好。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自己呢？為什麼不對自己好點兒那？”一個清澈的聲音傳入燕冉的耳朵裡，抬眸看見來的人是上官軒。

燕冉不想和他有什麼糾纏，隻想裡開，隻是上官軒一把抓住燕冉的手。燕冉看著他，對上的就是一雙含恨的眸子，他道：“為什麼就不能將自己照顧好？搞成這樣？”

燕冉一把甩開上官軒的手，冷聲道：“四王爺，本宮貴為皇後，希望你以後守住君臣之禮。”

上官軒才不管這些，不想聽，雙手抓住燕冉的肩膀，道：“他是不是沒有好好對你？告訴我。”

燕冉還想將上官軒推開，隻是那雙如受傷的小豹子的眼神讓燕冉不忍心，淡淡道：“四王爺，你就不要再在我的身上浪費時間了，我畢竟是皇後，你的皇嫂。”

“皇嫂？不，我不要你做我的嫂子，你不是屬於這裡的。走，你馬上跟我離開這裡。”上官軒一把摟燕冉，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現在的上官軒完全處於瘋狂狀態，燕冉明白就算自己推開他，說什麼他也不會聽得，就算聽，也不會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上官軒緊緊地將燕冉摟在自己的懷裡，不放開。就算馬上讓他去死他願意，在這刻就讓自己儘情享受下。燕冉聽著上官軒因激動而努力跳動的心，自己漸漸地平靜了，她回不了這個男人的愛，也不能為他做什麼事，這一刻就讓這個懷抱來回報他吧！

上官軒感覺到懷裡的人不在掙紮、排斥自己，輕輕地鬆開了燕冉，雙手扶著燕冉。燕冉由於剛剛的掙紮臉由本來的蒼白現在變得粉粉的，可愛迷人。上官軒情不自禁，隨心所動低頭吻上燕冉的唇。

燕冉沒有想到上官軒會突然親自己，心裡頓時不爽。

燕冉很大力地推開上官軒，道：“四王爺，請你注意的你的身份。”燕冉講完就跑出西風亭，一直到離開上官軒的視線。

上官軒還停留在親燕冉的狀態裡，一臉的幸福模樣。隻是最後燕冉推開自己和曆斥時還是傷心，黯然神傷，燕冉終究已經不再屬於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