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想起你也隻是歎息

“你去找白小何乾什麼？”李凡無法接受曹思一次次的去騷擾白小何，現在人家也有自己的生活。他希望白小何能幸福，曹思的做法讓他很無奈。

“我隻是去幫你挽回她，誰知道她現在有男朋友。”

“那我還要謝謝你了？”

“現在白小何有了男朋友，這不是我能控製的。我們湊合湊合在一起吧。”身為一個女人，曹思說出這樣的話實在是有點不知羞恥。可是事到如今她真的想不了太多，隻要李凡能喜歡她，接受她。

“我知道了，原來是這樣子。我終於知道了，我現在明確的告訴你，我和你就算沒有白小何也不可能！”曹思先開始是笑著，而後呆滯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想不明白為何李凡不能退而求其次。

“也就是說你要堅持自我，而絕不接受！”曹思帶著嚴肅的表情，那樣的眼神快將李凡吞沒。

“我...我。”李凡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了，現在怎麼回答都是錯的。曹思隨時能發瘋，憑著一點李凡就部能把話說的太絕。可世間沒有哪一種拒絕是不傷人的！

“就當我沒說，現在回家吧。”曹思笑了，她可以回到屬於李凡的家，想到這裡就覺得一切都無所謂。

白小何跟艾倫在曹思找上門之後，關係陷入僵局。艾倫不信任白小何，認為她和李凡總是存在曖昧的聯係。

“我要怎麼解釋你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白小何這些天就這個問題重複了數十次。艾倫剛開始是相信的，後來就不相信了。其實相信不相信取決於一念之間，也全憑艾倫的心情。

“我越想越不信，因為你說的話和事情的發展完全不一樣。”白小何是徹底無語了，他和曹思都是想讓她難為情。反正不管怎麼解釋艾倫都是不相信的，白小何到最後乾脆不說了。

“願意怎麼想隨便你，如果要因為這個問題糾結一輩子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沒有關係！”都在氣頭上的時候最忌諱說氣話。你一句我一句，最後什麼話都說了。

“我覺得我們的日子好長，這樣要一輩子的過去很難。”其實白小何也是這樣想的，艾倫連最基本的信任都做不到。這要如何是好，白小何已經對感情有了一些抵觸。麵對感情已經是很小心謹慎的態度了。

“我們或許應該分開一段日子。”艾倫沒有說話，白小何收拾東西打算去同學家住。隻有經曆過這個時候才能更好的成長，白小何是想和艾倫好好的。但感情這種事情必然要先經曆一段風雨！

白小何到同學家的第一個夜晚，徹夜難眠。想了很多想到淚流滿麵，在這個時候多想回家。家裡受了委屈還有爸爸媽媽安慰，現在她隻能靜靜地哭泣。

她們都問和艾倫的事情，白小何隻是很簡單的說。“艾倫跟同學去旅行了，剩下一個人很害怕。所以就過來了，但是白小何來的時候眼角掛淚。

“艾倫不來接你，我們所有的人都不會放過他。”白小何吃著同學做的早餐，範雪峰等在學校門口。

“你和艾倫吵架啦？我都知道了，我也說他了。你們不會分手吧！”白小何沒有說話，直接走到了教室。而範雪峰一路跟著，白小何轉身表明了想法。‘

“我尊重你，希望你快樂。”範雪峰的背影很消瘦，白小何這才感覺他一直被他們給忽視了。究竟範雪峰的內心是什麼想法？

“我和艾倫如果真的分開？”白小何清楚的看到範雪峰捂著耳朵走了。白小何的話還沒說完，答案也不必知道了。他是在乎他的！

白小何上完了第一節課，昨天睡得不好。感覺頭昏腦漲的，現在真的好困啊。白小何趴在桌子上，引起了同學非的注意。

“你要是想他，我去告訴他。”為情消瘦難過，白小何你為什麼總是這樣？

“你不要去找他了，又不是沒了他不能活！”非走開了。白小何下午沒去上課，在家睡了一覺。開門的那一瞬間，想起那一晚兩個人為一點小事爭吵不休。

現在想想是真的好可笑，是真的好不值得。 她現在 回來休息了，是主動來要求和好的。明明說好彼此分開冷靜一下的，現在不到24個小時。白小何你夠可以的！

艾倫得知白小何請假了，有些擔心。想到昨晚的事情又覺得生氣，範雪峰告訴艾倫白小何的想法。於是艾倫打算發條短信給白小何就好，白小何睡著了沒看到短信。

李凡打電話給白小何，帶著深深地醉意。不知道他從哪裡知道這個電話號碼的，聽到白小何聲音的那一刻激動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我找了你很久，我很想你。”避免產生不必要的誤會，白小何得知是李凡的時候把電話給切斷了。曹思瘋起來可不是開玩笑的，然後李凡發了短信。

“我給你寄了點東西，現在就在校門口。”白小何最恐懼這種突然的驚喜，會是什麼？白小何拖著疲憊的身子前往學校。

白小何趕到學校真的看到一份快遞，白小何沒有拆開，這個時候又接到李凡的電話。

“看一眼吧，這是我對你深深的祝福。”白小何猶豫著打開了包裹。一層層的打開，白小何的內心是忐忑的。

“我還是不要打開了！”白小何自言自語。

但還是覺得好奇，就不信李凡會給他寄炸彈。白小何繼續拆開了，看到了李凡曾經給自己的戒指。本來是要結婚那天戴的，現在靜靜地呆在盒子內。

白小何濕了雙眼，這個戒指曾經是白小何自己去挑選的。白小何最大的願望便是做李凡的妻子，成為最美的新娘。白小何把戒指給扔了，李凡站在遠處看著。等白小何走後李凡上前撿回了那個被丟棄的戒指，李凡好傷心。白小何的所作所為預示著她不在乎了，一切都結束了。

“為什麼戒指不要？”白小何覺得好笑，感情結束了還要戒指乾什麼。

白小何預感李凡就在身邊，竟然莫名的惶恐了起來。他為什麼不能離自己的生活遠一點再遠一點呢？走了一個曹思又來一個李凡，這兩人是要將她逼上絕路嘛？

好在李凡沒有出現，沒有打擾到白小何正常的生活。 他隻是悄悄的觀察著白小何的一舉一動，就是這樣才讓白小何感到害怕。

“李凡來找我了，隻是沒出現。但我現在很害怕啊，我害怕曹思找我。”範雪峰在這個時候起到了很好的作用，白小何回想，過去每每她遇到困難都是範雪峰在身邊。

“你進去吧我在這裡等著他出現。”範雪峰在門口等著李凡出現。李凡出現了，以為範雪峰就是艾倫。範雪峰對李凡惱火了很久了，作為一個前任男友一點都不合格。

既然分手了就應該大方的祝福對方，現在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擾是最令人討厭的。

“你就是艾倫？”範雪峰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李凡走上前，站到他身邊。李凡的眼神帶著挑釁，範雪峰真的很想湊他，但這是在校門口。

“跟我來。”範雪峰就近找了一家飯館，但不是來吃飯的。“白小何現在是我的女朋友，你你而在再而三的打擾了我們的生活。小何是很好的女孩子，我希望她能快樂。而你出現讓她不快樂！”

“為什麼我出現她就不快樂？是還沒忘記我吧。” 範雪峰因為李凡這句話陷入深思。白小何是不是還想著李凡呢？

“怎麼可能，想著你還和我在一起！”

“或許你隻是一個備胎呢。”李凡語不驚人死不休、他這次來就是想親自見白小何，如果見不到明白小何就不回去了。

“艾倫，我想見見白小何。”範雪峰點了一根煙，麵不改色的看著他。

不可能。都分手了，為什麼還要見麵？”

“因為忘不掉。”

“我看那個曹思就很好，對你也死心塌地的。”李凡深知曹思的付出與愛戀，可是他的內心怎麼也放不下白小何。

“我就見見她， 我也知道你們現在在交往，我不會奢望複合的，我聽說你們的關係也不怎麼樣。經常吵架，你這叫讓她開心嗎？”

他既然連著都知道，真的好無語。難道他們吵架的時候李凡在門外聽著。這個男人真的好無聊啊！有錢人的日子和愛好果然不是窮人能理解的。

“爭吵有時蹭進感情。”·

“都在同學家住好幾天了，你不去接的話，我要帶她走了。”氣人威脅的話範雪峰也會說、

“我的女朋友不會隨意跟你走的。”李凡之所以選擇不出現是想到白小何不想見他，如果出現隻會造成白小何對他多一些厭惡。

或許會出現的，或許早晚能見麵。到那個時候一切誤會都無所謂了，李凡期待那一天也好怕那一天的到來。當所有的誤會都無所謂的時候，過往的感情也一去不複返了。

李凡起身告辭了，因為範雪峰不同意他見白小何所以也沒繼續說下去的必要了。李凡隔著很遠的距離看到白小何已經很滿足了。

“我見到李凡了，他想見你讓我給拒絕了。他以為我是艾倫對我說話並不客氣，我想他對你還是有感情的，若不然不會這樣糾纏。你好好想想怎麼辦吧，還有你和艾倫之間。李凡知道你過得不快樂，說要帶你回去。”

“我快樂或者不快樂是我自己的事情了，我不需要他關心。”白小何恨煩躁，這些日子的這些事情都讓她很煩躁。艾倫不知道白小何那天回過家，還一直賭氣著。

還是範雪峰提醒艾倫，要及早去和白小何承認錯誤。免得李凡乘虛而入，他今天和李凡說話的時候感覺到他的自信。這次來英國應該是有所準備的。

艾倫意識到危機了，給白小何發短信。說好中午一起吃飯，白小何對艾倫還是放不下的，這段時間每天都在等艾倫聯係自己。那天回家沒看到艾倫，之後也沒再回去。

“你等多久了？”

“我才剛到。”

艾倫明顯感覺到白小何變瘦了，看來離開自己的這段日子也沒多好。

“考慮好沒，接下來的日子要不要繼續在一起？”白小何問艾倫。

艾倫點點頭，兩個人相擁在一起。李凡隔著玻璃門看到了這場景，他們兩個人和好了。與自己無關了，李凡擔心的這一天來得那麼早。

艾倫用這種方式示威著他，白小何屬於自己。彆人休想插足，這一次和好離結婚就不遠了。那天白小何重新啟用了郵箱，給李凡寫了一封信。

“我們的過去隻是過去，就讓一切都過去，從今各自幸福吧。”白小何的話很簡短，字字刺痛著李凡的心。

“我做不到。”李凡的回答讓白小何倍感昏沉。

白小何知道解決不好這件事情，他和艾倫很難生活的平靜。設想之後的生活，李凡找上門擾一擾。曹思不高興找上門來。白小何的生活就圍繞著兩個人了。

開什麼玩笑！白小何決不能讓自己的生活被這兩個人給毀了。白小何繼續發著郵件，威脅恐嚇白小何也學會了。

“那彆怪我絕情了！”

“你的絕情早就爐火純青了。”想想當年的事情真的，隻要白小何靜下心想想，被設計的成分很嚴重。可是那個時候的白小何一心就以為李凡是背叛者，現在時過境遷已經懶得再想了。

白小何沉默了，回想當年的事情，想起那個時候愛李凡愛到那麼癡狂。愛的執著究竟是誰的錯呢？

“求你成全，求你放我過向往的生活。”白小何關掉了電腦。與艾倫經過這次的分彆，更了解對方。吵架之後再和好，會愛彼此更多一點。

李凡回國解決一點事情，曹思的情緒又起了波動。早上起來被送到醫院，精神有點不好。李凡知道她又在折磨他了，李凡來英國的時候是沒讓曹思知道的，說是來法國這邊處理點事情。

到底是誰把事情的真相告訴曹思的？李凡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回家的路上雙手一直都在顫抖，開車的時候都看不見紅燈。橫穿直撞到最後被警察攔下，他很希望進警察局幾天，這樣有些事情就解決了。

比如曹思會看在他進了公安局的份上恢複正常，但這隻是李凡的想法而已。扣了幾分然後平安無事的讓他回家了，李凡想到回家之後的日子就趕到生不如死。

為什麼要這樣？大家就不能看在過往各自安好嗎？是的感情本來就是這樣的。李凡回到家的時候曹思已經出院了，曹楠現在對李凡的印象恨不好。

“你把我姐姐當什麼了？”

“我十分抱歉！” 是自己對感情處理的不當，這才導致了事情的發展到今天這一步。

“你現在哪也不準去，在這裡照顧我姐姐。我姐姐差點死了，你怎能這樣絕情呢？”

李龍拉著曹楠回家了，他現在對李凡飽含同情。但是沒辦法，曹楠現在是他的老婆。什麼事情都必須聽老婆的，李龍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在曹楠生氣的 時候將她帶走。

“李凡知道了，我們回家讓你姐姐好好休息吧。”曹楠走了到車上，警告李龍下次不要充當好人。意思是下次讓李龍跟著責怪好兄弟！

“我早就知道你們是一路人了。”李凡去英國找白小何的事情就不信李龍是不知道的。曹思討厭李龍和李凡一起狼狽為奸，所以曹楠在這個時候拿出威嚴。

“我知道了。我以後一定配合你踹死他。”

“我知道你們 的感情深，但是現在那個受傷害的人，是我姐姐。我要怎麼辦呢？我是不是應該做出一個妹妹的樣子。所以你必須站在我這邊！”

“遵命！我一定站在你這邊。”

龐虎讓人在天炎集團做了手腳，這個時候的李凡已經很久沒去公司了。龐虎可以趁這個時候將李凡的公司全部瓦解掉，人都安排成自己信任的，副總是龐虎最好的哥們。他徘徊在龐虎跟李凡中間，扮演這好人的角色。但其實他也有自己的思維想法，不想成為任何人的傀儡。

“我安排的事情怎麼樣了？”副總告訴龐虎李凡現在忙得焦頭爛額，估摸著暫時不會到公司了。

“好，那我們的計劃繼續吧。”等到李凡發現的時候，一切都來不及了。龐虎就是要那個時候李凡一切都措手不及，為情而憔悴真好。一個白小何就讓他變成這個樣子了！

“李凡啊，李凡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龐虎想想就覺得痛快，終於為父母報仇了！仇恨的種子在他心中生根，發芽、他對自己真的夠狠，叫了仇人叔叔，與在仇人的兒子稱兄道弟。

曹思有李凡在身邊睡得很安穩，但李凡卻再次失眠。需要起身喝上半瓶酒才能誰去，酒沒用的時候加上半顆安眠藥。夢中想白小何能出現多好，但白小何沒出現。這一覺睡得沒意義，因為白小何沒在夢裡微笑。

關於白小何的照片已經被曹思收起來了，連一點回憶也不給李凡留下，心痛的滋味是沒人能理解的，李凡開著車在路上徘徊。直到最後又去了盛天酒吧，

“這段日子沒看到你，這麼憔悴是怎麼了？”李凡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全告訴了龐虎。龐虎隻能假裝同情與心痛，安慰了幾句，送上幾杯酒。

“李凡怎麼在這裡？又喝得那麼醉！”林鴿覺得龐虎這樣做是不對的。要知道李凡有很嚴重的胃病，龐虎明明知道的。現在卻一直讓李凡喝酒！

“你是覺得酒賣不出去嗎？”

“他心情不好，我們作為朋友隻能讓他喝酒了。喝完再送他回去，因為他這樣子也沒辦法入睡。我們就當日行一善了！”林鴿之前記得白小何說過，李凡不能這樣喝酒的。

“李凡我很看不起你，身為一個男人放走了深愛的人。現在這一切都是你自己做的，我們一點都不同情。我們不同情失敗者！”

“你知道我現在的日子簡直不是人過得，我沒做錯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那個家真的不能回了。我每天走近那個家就覺得這一天都白活了！”

林鴿奪下李凡手上的酒，再這樣喝下去一定會出事的。到那個時候她要怎麼向白小何交代，林鴿不準李凡繼續喝了。龐虎看林鴿那個樣子也不再好說什麼，龐虎是很怕林鴿的。所以他在林鴿麵前不敢將野心表達的太突出。

“回家吧，我帶你回家。”

“那是曹思的家，我早就把那裡讓給她了。誰知還是沒辦法，我是不是欠她的永遠還不清了？”

想到還不清李凡就不想再去麵對了，甚至厭倦了白天。沒有白小何的人生他祈禱太陽永遠不要升起，祈禱日子渾渾噩噩的過！

龐虎把李凡帶回自己的家，對著父親的照片介紹到。“這就是那個人的兒子，那個讓我們家散的人。現在他的兒子變成這樣子，但那隻是開始！”

照片中龐虎的父母笑容和藹，父母一直教育龐虎要以善為人。兒時的龐虎是這樣的，但是後來仇恨懵逼了雙眼。這個時候的龐虎再也記不起父母的教誨了！

記得父母過世時，叔叔說李家是罪魁禍首。記得全家悲痛欲絕。而那個時候罪魁禍首的這戶人家沒有半點表示，龐虎記得那個時候的他們生活幸福。目睹了這一切的龐虎發誓一定要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這些龐虎在夢裡也不敢忘。

“你看這個人，是你爸爸親手葬送的。”龐虎指著自己父親的照片，對躺在沙發上的李凡說。

為什麼還要他睡在沙發上？這個人睡在地下都不一定有資格。龐虎把李凡弄到地板上誰，順便踢了兩腳。

“等著吧，你們的好日子到頭了。”龐虎沒告訴林鴿將李凡帶回來了。林鴿在房間聽到龐虎在自言自語，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林鴿在房間基本聽不到什麼。

“你怎麼還不睡？”林鴿想走出去聽，碰上龐虎從房間出來。神色帶著憤怒，連對林鴿說話的口氣都變了。

“我聽到你在說話，對誰說話呢？”

“我爸！你又不是第一天來這裡。”

林鴿覺得後背一陣涼。 龐虎對著遺像自言自語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林鴿開始覺得在這裡住有點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