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冰山河川

“這兩個已經足夠了，”哲美表示，“明天才再學其他吧。”

“好吧。”綺夢說，“之後我教你的那些忍術，名稱就等於咒語。試試看。冰山河川！”

在惜寒梅眼前出現了一座座小型的冰山，冰山之間忽地出現了一條條河流。冷冷的冰山覆蓋純純的白雪，一副無害的外表；流動的河流，令人聯想到生命，永流不息的生命。

“啊！”惜寒梅被河水凍傷了。

冰山和河流一下子消失了，隻留下惜寒梅﹑綺夢和哲美三個人。

“有沒有受傷？”綺夢關心的問。

“不會很嚴重，因為惜寒梅的屬性是冰，所以她的傷隻是小事。”哲美滿不在乎的說。

起初，綺夢和哲美一起教導惜寒梅忍術，後來，惜寒梅的進度開始加速，到最後，即半年後的夏她已經學了很多冰係﹑風係和水係的忍術。

“我是否不能學懂火係忍術？”惜寒梅問綺夢。

“不是，可是有一點難度。”

“惜寒梅，你不要隻顧著學忍術吧！”梓馨笑著說，“哲美又不在這裡，沒有人陪伴我。”

“哲美。不在這裡？”綺夢聽後臉色大變。

“嗯！”梓馨仍不知道事態嚴重。

“留在這裡。”綺夢交待。“憶香，請過來。”

綺夢在憶香來到惜寒梅的房間後就離開了。

“梓馨，聽說你有兩個姐姐。”惜寒梅試探的問。

“嗯，失散了。”她含糊地說。

“那麼。”正當惜寒梅想細問下去的時候，綺夢和哲美神色凝重的回來。

“梓馨，你和你的姐姐有沒有什麼記認？”綺夢問。

“有。一首歌。”說罷便從衣袋拿出一隻口琴，吹出一首旋律優美的歌曲。“接下來的部分，我忘記了。”梓馨抱歉地說。

“借我。”哲美說，吹出的音色比梓馨更高，她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完成第２段。

“姐？”梓馨遲疑地說。

“你說”憶香說，“她”

“我們３姐妹早就決定了用這個方法來相認，可是想不到會有用的這一天。”梓馨苦笑道，“我吹的是最低音的部分，哲美吹的是中音，這亦表示她是我二姐！”“可是”憶香懷疑地說，“單靠一首歌曲就知道是否自己的姐妹，這個方法會否太兒戲了？”

“嗯，沒錯。可是如果大家看看這個，”哲美揮揮手上的紙張，“就可以證明我是梓馨的二姐。”

“這。”梓馨說不出話來。

那是一張發黃紙張，上麵有一些幼稚的筆跡，寫著三個名字：“梓馨”﹑“幸兒”和：字太彎了，看不出最後一個名字應該是大姐的名字吧。在彆人眼中這隻一張廢紙，可是它勾起了梓馨一連串童年的回憶。

“梓馨！”

“什麼事。”小時的梓馨轉身向那人，看到那張紙後，立即憤怒地說：“二姐！你怎可以胡亂看我的東西！”她立刻跑過去，哲美知道她的意圖，把那張紙舉到梓馨碰不到的地方。哲美看到妹妹那氣得想揍人的模樣，不禁掩著嘴偷笑。

“好了！幸兒，不要再欺負梓馨了。”一個年紀比較大的女孩說。

“之後。”現實中的梓馨想著，“怎麼記不起了？”

“我曾經聽過：梓馨的小名是‘梓馨’。”綺夢高興地說，“哲美，你真是她的二姐！哀喜恭喜。”

“我早就說是的嘛！”哲美笑著說。

可是，梓馨卻好像和其他人想的不同。回想起一段封鎖已久的回憶後，她的心思仍留在那個大女孩身上。

梓馨看不到她的臉，隻能依稀記起她的聲音。

“如果我記起了，我們就有機會和大姐相認了。”她拚命回想過去，可是她的拚命回想根本和用手盛水一樣徒然。

“梓馨。”哲美試著叫她，“你怎麼了？”

“我。”梓馨突然覺得天旋地轉，頭痛欲裂。

看到梓馨的臉色如此蒼白，哲美和綺夢心知不妙。

就在她腳步不穩﹑要倒下來的時候，綺夢衝上來把她接著。

這隻是個無意識的動作，就像肚子餓了想要吃飯，累了想要睡覺休息一樣當然。

“梓馨，你怎麼了？清醒一下好嗎？”綺夢溫柔地說。

梓馨迷糊中聽到綺夢的聲音，竟覺得對它有莫名的熟悉感。

“就好像我的姐姐。”

“哲美，你和惜寒梅陪梓馨去休息好嗎？”綺夢說。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大家都懷著不同的事離去。

綺夢輕輕綺在一邊，想著剛剛發生的事情。

究竟梓馨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據我所知，梓馨的情況隻和“開啟一段不願再想起的回憶後”出現的吻合。”綺夢心想，“但是那會否和哲美有關？還有究竟哲美是如何肯定梓馨是自己的妹妹呢？”一連串的問題出現在綺夢心裡。

“最好的方法就是問問當事人哲美吧！”她自言自語。

她躡手躡腳地走到哲美的房間。

（大家先看看哲美情況，時間是處於綺夢沉思之時）

哲美躺在自己的床鋪上，她對於自己能和梓馨相認感到十分高興。但是她其實不希望梓馨會昏倒，畢竟她都是自己的妹妹，如果她有什麼事的話，哲美寧可不和她相認，也不想她昏迷不醒。

“哲美。”

哲美趕緊轉身，是－－“我是惜寒梅。”

“彆再嚇我吧。”哲美淡淡地說，“我今天已經受夠了。”

正打算進入哲美房間的綺夢，被惜寒梅搶先一步，她隻好暫時離開。

“梓馨她到底是什麼一回事？”惜寒梅的聲音響起。

“你真的想知道？”

她一直都認為偷聽彆人談話是一種不該的行為，可是她聽到感興趣的部份，好奇心驅使她留下。

大概惜寒梅點了頭吧，哲美問惜寒梅：“你知道誰是長老們嗎？”

“隻是聽聞過。”

哲美聽到惜寒梅的答案，不禁歎一口氣，然後說出一個真相的事件。

在第二批黑客到達後，長老們就下令要修訂戶籍。目標是為了查出黑客身份，和把躲藏的黑客找出來。

長老們是亞馬大地上權力最大的，沒有人知道他們的麵目，因為見過的人都是已經死亡的人。

他們把戶籍冊編好後，把黑客趕儘殺絕，雙方死傷不計其數。

他們亦運用神力，預測所有居民的出身和命運，一同寫在戶籍冊上。

突然出現一件意料不到的事情：其中一名長老和一名女黑客相愛。

這場不被準許的戀愛，注定是沒有結果的。

女黑客的名字是子琪，她向愛人要求死前看一看那戶籍冊。

大長老得知後對戶籍冊下了一個惡咒：除了長老外，任何閱過戶籍冊的人都會得到一個大災難，黑客更會被分解成水滴。

子琪和她的愛人得到的下場，大家都知道是比死更痛苦的懲罰：生離死彆。那長老更被剔除“長老”一職，成為人們咒罵的對象。

原來的十位長老，變成九位。被視為不祥的戶籍冊，則放在音樂廳內。

“哲美你不是看了那戶籍冊吧？”惜寒梅不安地說，為的隻是哲美一個否定的回答。

偏偏現實就是可怕得令人不想相信，哲美輕聲說：“可以在離去前找回妹妹，我已經滿足，找尋大姐的重任就要落在梓馨身上了。”

“你不會死的。”惜寒梅驚慌地說。

“我。”

“哲美！”憶香慌張地說，身後的是綺夢。

在４人當中，哲美顯得最鎮定。

“黑客？”哲美問。

“對。快要到達紅海沙灘。”綺夢說。

“估計有多少人？”惜寒梅問。

“二十人。”憶香回答，“梓馨她。”

“涵亮呢？”哲美突然念出一個惜寒梅不認識的名字。

“在風族山。”綺夢答道，“找‘陸地會’的人協助吧。”

儘管惜寒梅聽到很多新的名詞，可是她知道現在不是問問題的合適時機。

“兩分鐘後出發！”綺夢果斷地下令。

惜寒梅及其他忍者作好準備後，就由綺夢和兩位隊長：哲美和憶香用風法術，“虛步漂”傳送到紅海沙灘，等候著黑客新一輪可怕的行動。

“惜寒梅，趕快過來吧。”哲美叫道。

“嗯。”

″秒鐘後，惜寒梅就出現在自己的出生地紅海沙灘。

不足一分鐘，所有出動的忍者全都來到了。

“嗚～嗚～”隨著船隻越來越近，惜寒梅的心情就越來越緊張。這次既是她自己首次真正的戰鬥，亦有可能是哲美一生中最後一次作戰。沒多久，數隻黑船上有大批人影出現。

“請你們立即離去，否則休怪我們不客氣！”綺夢對黑客們大叫。

他們全都身穿一件連身的鵬天袍，看不清他們的臉。在一堆黑壓壓的人當中，突然出現一個“灰衣人”。他（綺夢和惜寒梅都估計這個“灰衣人”是個男的）身上的衣物和其他黑客一樣，差彆隻在於他身上的是灰色，在其他黑客當中特彆特出。

“既然我們都上岸了，當然不會離去。”他冷冷地說，“大家不妨交個朋友。”他假惺惺地伸出右手。

“交朋友？”哲美亦冷冷地回敬他。

“當然！”灰衣人作裝地說，“我叫鵬天，現在是亞馬大地上的居民。”

“你永遠也不配成為這裡的居民。”哲美冷笑著說，“現在看來我的劍想和你‘交個朋友’！”說罷，雙方也劍拔弩張，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嘭！”鵬天首先開槍。這一下就如提醒大家要開戰一樣，忍者們都每人抓住一個黑客來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