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逛青樓

自從上次和上官鈺出去過一次後，莫雪就迷上了外麵的世界。一方麵、她覺得府裡太悶，你爭寵她爭寵的戲碼天天在上演，看的莫雪都要膩了，真心覺得封建社會養在封閉府裡的女人悲哀；另一方麵，她覺得自己現在對上官決的感情有些模糊，明明就是隻有幾次上過床的關係，但是不知道自己靜下心來時他的影子總是在自己眼前飄來飄去，弄得自己這幾天飯都沒心情吃，隻想著快點出府透透氣，要不然自己真的會被憋死。

今天難得逮著機會，上官決好像心情不錯，以往每次下朝回來都會直奔書房，今天居然會有閒情找上官鈺下棋。莫雪本是想自己帶著桃蕊出府不讓上官決他們知道，但是門口家丁卻攔著不放人，說什麼沒有將軍的令牌，夫人不得出府。

把莫雪氣得牙癢癢把上官決祖宗八代都問候了一遍，桃蕊安慰自己說什麼將軍是為自己好，莫雪可不信。

關心是假，軟禁才是真！心裡再煩也沒辦法，明白現實總是多無奈，知道還是得去找上官決才行。問了管家，才知道上官決和上官鈺在後院下棋，於是拉著桃蕊就加大馬力往那奔去。

“嗬嗬，大哥今天心情似乎很不錯的樣子，是朝事很順的緣故麼？”

還沒走近，便聽見上官鈺溫柔的聲音，也不知為何，莫雪原本有些不爽的心情也漸漸因此變得平複。忍不住想，這上官鈺不禁人長的好，聲音更好是，要是拉到現代，電視上哪些個偶像派指不定都得被拉下台來。

“太子今天本來是想在朝堂上給我使絆子，卻沒想自己在外麵那些風流事被有心人抓住，告到了老皇帝那裡，老皇帝龍顏大怒，狠狠批了一頓，罰他一月不得出府，這下我們不是清淨多了，這等好事，怎能不高興。”上官決黑子落地，嘴角露出一絲淺笑，道：“贏了”

上官鈺失望般一笑，“大哥棋藝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你有心事？”上官決將棋盤重新整理出來，眼角淡淡瞄了一眼上官鈺，似問更是肯定的對話。

上官鈺收起嘴角的一絲苦笑，瞄到轉角處那一抹鵝黃，眼睛裡泛起一絲連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暖意，微微一笑，“嫂子似乎過來了。”

上官決原本是背對著莫雪的方向坐的，此時聽到上官鈺的話，心裡微微一頓，轉頭順著上官鈺的目光望過去，莫雪已經從轉角處走了出來。

“上官決！”

“什麼事？”莫雪話音剛落，上官決便皺眉道，似乎是不滿莫雪這樣稱呼自己，“桃蕊不是照顧你的嗎？你跑這來乾什麼？”

“莫雪，什麼事情？”上官鈺望著莫雪，臉上依舊是掛著溫柔的笑容。莫雪見著溫柔的上官鈺，就覺得這兩人根本就不是親兄弟，一個冷的像塊冰塊，一個溫柔如春風，實在是兩個極大的反差，莫雪越是覺得上官鈺溫柔就越是覺得兩人不像，向對方也回了一個甜甜的笑道“鈺，你還是那般好看，嘿嘿。”

上官鈺心裡一暖，望莫雪的目光充滿了寵溺，上官決見著兩人眉來眼去，又聽莫雪叫自己還是叫本名，叫自己弟弟卻是親密的叫“鈺”，就連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心裡不知何時冒出了一股濃濃的酸水，說話語氣也不覺有些不悅，“說”

莫雪白了上官決一眼就是看不慣他這般喜歡命令人的語氣，於是也很不友好的開口：“我要出府，給我令牌。”

上官決了然，嘴角翹起一絲的古怪的笑容，總覺得有些冷冷的感覺，莫雪隻覺得周圍的空氣似乎都瞬間降溫了一般，正不解上官決又在發什麼神經，上官決又開口道：“所謂的失憶，不是本人之類的都是你瞎編的借口吧，是不是想借機出去給你的主人報密。”

上官決的話讓兩人都覺得迷惑，上官鈺隻淡淡望了對麵的兩人一眼卻沒有多話，說立場的話他是肯定是站在自己大哥這一邊的，但是也不相信莫雪會是這樣的人。莫雪卻是覺得無語了，自己已經跟他說明了自己不是原主人，這上官決的疑心病未免也太重了吧。

“那我不出去了，您總放心了吧。”莫雪說完轉頭向來時的方向走去。

皇城還是一如既往的繁榮，路上偶爾會有指著路上的兩人低聲私語，而當事人卻跟沒事人一樣，依舊大搖大擺的逛自己的，而這兩人赫然就是剛剛從將軍府出來的莫雪桃蕊兩人。

上官決懷疑莫雪是要出來報密，莫雪覺得沒法和他溝通，正打算回去，隨著一聲“接著”，一塊玉佩大小的墨綠色東西向自己飛過來，莫雪條件反射的接住，一塊刻了一個“決”字的玉佩穩穩地躺在自己的手心。。

桃蕊扯了扯自己身上湖水藍的長袍，覺得很不自然，皺著眉向莫雪抱怨道：“夫人，我們乾嘛要穿成這個樣子啊。”

莫雪一身白衣，手執一把潑墨檀木扇，整一個翩翩俏公子模樣，莫雪用扇柄輕輕敲了下桃蕊的腦袋，道：“笨，扮成男人辦事方便，穿女裝出來一點也不方便。”

桃蕊揉了揉被敲的腦門，小嘴一掘說不出的可愛，“哪裡方便了啊，夫人還是穿女裝好看。”

莫雪白她一眼，折扇一揮，一個瀟灑的轉身，“公子我現在難道不帥麼？”桃蕊被莫雪的自戀逗的好笑，莫雪本就長的貌美，如今穿上男裝越是顯得清秀可人，於是連連點頭稱“是！”

換男裝的真正原因莫雪不會告訴桃蕊，上次雖和上官鈺出來貨一趟，但因為礙於對方身份和本著不想毒害天真好同學的想法，她硬是忍住了想提出去青樓逛逛的想法，這次自己和桃蕊一起出來，少了顧忌，莫雪在草草的填飽肚子之後立馬就拉著桃蕊飛奔這裡那家生意最好的雪花閣。

要說莫雪是怎麼知道它的地理位置的話，得從桃蕊告訴她身份的時候說起，想著自己這具身體的主人儘然有這麼段經典的經曆，自己就更加對古時候的青樓好奇了，上次和上官鈺出來的時候就曾趁上官鈺不注意的時候打聽到了雪花閣的具體方位。

一路暢通無阻的到達雪花閣，桃蕊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雪花閣三個大字，一旁的莫雪已經整了整衣服，搖著手裡的檀木扇大步走了進去。

無奈，自己也隻得趕忙追了上去。雪花閣門前的姑娘一見著男裝的莫雪，立刻眼冒紅心的貼上來，不怪他們，平時逛窯子的大都是些長得歪歪扭扭的人，這會兒來了個貌比潘安的尤物，誰會不想據為己有。

剛剛進入雪花閣的大廳，莫雪和桃蕊兩人瞬間被各式各樣穿著的美女圍繞，引得其他的嫖客都紛紛向他們投來羨慕嫉妒的目光，更有甚者的居然是，還有一部分男人對著莫雪不斷地留著口水。

“哎呦喂，這是哪家的俏公子啊！”莫雪兩人正到處瞧著，隻見一個疑似老鴇的桃紅色粉裙女人朝自己的方向走來，身邊的姑娘們見了都紛紛讓出一條道來，莫雪明白這人肯定就是老鴇無疑了。

“媽媽好，在下是聽一位朋友所說這雪花閣的姑娘個個都天姿國色，所以今日便特意過來體驗體驗啊！”莫雪一麵折扇護胸有一下沒一下的扇動著，阻撓了老鴇伸向自己臉上的魔爪，一麵朝桃蕊使了個眼色，後者會意，從錢袋子裡掏出一錠金元寶遞給老鴇。

水仙看的出來莫雪有意的躲閃，眼角閃過一絲戲謔，自己現在雖不能和樓裡這些花姿招展的年輕姑娘們相比，但好歹自己曾今也是這雪花閣的台柱子，雖說現在上了點年紀，但是身上年輕時那種韻味還是特有的，所以現在依舊還是有人會舍得砸重金買自己的牌子，隻不過因為自己現在坐上了這老鴇的位置，即使有人砸錢買自己，也很少出來接客。

今天見著莫雪兩人從外麵進來，男裝的莫雪又是那般的迷人，就連自己也忍不住又有下海的衝動，這會見這莫雪既然完全對自己沒有興趣，也就打消了自己的念頭。雖說自己有私心，但是在這煙花之地錢就是王道，隻要有銀子進，管客人看重的是哪個。所以也不惱莫雪，樂嗬嗬的接過桃蕊手裡的金釘子，向莫雪問道：“那這位小公子，可是有看上哪位姑娘麼？奴家去給您招呼招呼。”

莫雪又環顧了一下大廳，發現這裡不是一般的雜亂，真是各色各樣的人都有，有的把姑娘壓在身上坐下，豬油手不停地在對方身上摸來摸去，更有些大膽的甚至就壓著姑娘在桌子上做起了事。

桃蕊第一次來這裡，雖和莫雪待得久了，膽子也不像以前那般，但骨子裡還是個古人的思想，這會見大廳裡一片色糜之色，小臉蛋早已變得通紅，眼睛也不知往哪裡放，隻得悄悄地抓著莫雪的衣袖，示意趕快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