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孔雀
趙阿琪自然不信,這種慢慢悠悠的動作,恐怕還沒有出招就被敵人殺死了吧,趙阿琪道“我也有一套劍法,與你這套劍法有異曲同工之妙,但是我不認為我的這套劍法能夠殺敵。”
趙阿琪在剛上大學的時候,體育課選修的正是太極拳,太極劍還有太極扇,當時趙阿琪的太極劍得了滿分,整整練了一年,就連一些練了多年的老師都誇讚她。
“好,你且舞一次我觀摩觀摩。”何慕白將劍遞給了趙阿琪,這劍看上去很單薄,但是入手竟然很沉,有二十多斤的樣子。
趙阿琪拿著都有些吃力,她終於知道何慕白為什麼舞劍完畢了之後頭上會流汗。
趙阿琪儘量不讓自己的胳膊發顫,緩緩的開始動作,動作很緩慢,但是每一個動作都很標準,很流暢,行雲流水,看上去十分的自然。
何慕白看到趙阿琪的動作,很是吃驚,這種養生的劍法,一般都在貴族圈裡流傳,他沒有想到趙阿琪這種貧民百姓竟然會這種劍法。
一套動作打完,趙阿琪的胳膊忍不住有些顫抖了,趙阿琪道“動作有些生疏了,好久沒有練習了。”
“能有多久?”何慕白笑道。
“有幾千年了吧,隻不過我的時間是倒轉的。”趙阿琪有些感慨的說道。
“故弄玄虛!”何慕白當然不會相信趙阿琪說的話。
很快,趙阿琪和阿布就被人領到了自己的住處,這是一棟兩層的小樓閣,擱在現代,這種小樓應該叫複古彆墅,這種建築在現代都是價值不菲的,尤其是在這種天然環境中的小樓,在現代簡直無價。
在小樓的門前,有兩個妙齡的女子分彆站在門兩旁,見到趙阿琪和阿布走來,立即躬身道“姑娘好,小少爺好。”
趙阿琪和阿布都被嚇了一跳,不論是趙阿琪還是阿布從來都沒有受過這種待遇。這讓趙阿琪和阿布愣在了那裡,不知道說什麼好,很尷尬。
許久之後,趙阿琪才道“你們好,我是新搬進這裡的趙阿琪,這是我的孩子阿布。”
兩個年輕的女仆人也是一愣,她們已經服侍過兩三個主子了,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奇怪的,那個年齡稍大點的女仆道“主子,是少爺讓我們來服侍您和小少爺的,我叫春麗,這是我的妹妹,叫春花。”
趙阿琪點了點頭,跟著兩個女仆進了門,剛進門,一股清涼的水汽撲麵而來,這讓夏日裡很熱的趙阿琪頓時感覺到十分涼爽。
在正廳裡,居然有一個獨立出來的水池,水池中,有幾條紅色的鯉魚來回遊動,池子的正中,有幾多開得正豔麗的水仙花。
正廳的最上麵,是一塊類似於玻璃的東西,光能夠從上麵透進來,將整個房子裡照的透亮,這種環境下,人的心情也感覺十分敞亮,這設計,在古代可以算是十分超前的。
正廳的四周,懸掛著許許多多字畫,這些字畫十分講究,字體蒼勁,又有些飄逸,畫也很飄逸,有種超脫入仙的意境,這作畫的人,趙阿琪猜測一定是一個放蕩不羈的真性情之人,就像古代的李白。
“這些字畫都是出自誰的手筆?”趙阿琪忍不住問道。
“這是少爺的字畫,這整座樓閣都是少爺設計的呢,這種設計很厲害,宮中的建築師見了都稱讚我們少爺呢,嗬嗬,能跟著這樣的少爺一起生活,是無數年輕女子的夢想呢。”春花一臉花癡的樣子,癡迷的說道。
春麗使勁扯了一下春花的衣服,眼睛悄悄地斜了一下趙阿琪,春花立即會意,現在整個何府都知道趙阿琪是何慕白的女人,現在這個關頭表示對何慕白的崇拜,很可能引起可怕的後果。
但是春花和春麗這一次是多想了,因為作為一個現代女性,趙阿琪的思想很開放,對於這些小女生的崇拜,趙阿琪很理解,因為大學的時候,趙阿琪就曾追過國內的一個長得非常帥氣的明星,其實,趙阿琪是一個十足的臉控。
“姑娘,剛才是春花無心的話,希望您能見諒。”春麗作為姐姐,立即替妹妹賠罪。
“不打緊,嗬嗬。”趙阿琪淡然一笑,這種事情,趙阿琪絲毫不在意。
春花和春麗看到趙阿琪沒有什麼反應,更加害怕了,因為之前她們伺候的一個主子,有一次春花說錯了話,那主子表麵上沒說什麼,但是私下裡竟然讓人將春花推進了 水池,若不是巡夜的家丁恰巧發現,恐怕春花已經被溺死了。
所以說看到趙阿琪笑嗬嗬的,表麵上很平靜後,春花和春麗心裡都很害怕,春花渾身顫抖,之前的事情讓他記憶猶新,那種窒息的柑橘啊,她依舊清楚的記得。春花騰的一聲跪下,哭道“姑娘,請您饒恕,我對少爺真的沒有什麼非分的想法。”
趙阿琪沒有想到春花竟然這麼害怕,趕緊將春麗和春花扶起,溫和地道“你們不用害怕,我和彆人不一樣,今後你們在我的麵前不必這麼拘謹,更不必害怕,以後你們兩個完全可以把我當朋友看。”
“奴婢不敢!”春麗和春花齊聲說道,但是她們這時候也發現趙阿琪並沒有戲弄她們,這個主子真的和以前的主子不一樣。
經過許久的談話,春麗和春花終於沒有那麼害怕和拘謹了,漸漸地主動開始跟趙阿琪說話了,而不是之前那樣,趙阿琪問一句,她們才敢回一句。
趙阿琪感歎,古代的人權真的是太廉價了,等級森嚴的社會,說話做事都要十分謹慎,否則說錯話做錯事,會有十分嚴重的後果。
經過一番談話,趙阿琪了解到春麗和春花從小就被父親賣到了何府,兩個活生生的生命,僅僅賣了五十兩白銀,這些年在何家為奴為婢,身份低微,受了不少的欺負,十分可憐。
“放心吧,從在以後,隻要我還在何府一天,我就不會讓你們受欺負!“趙阿琪握緊了拳頭,向兩個婢女保證道,在趙阿琪的眼中,這兩個身份低微的婢女,和自己一樣都是平等的人。
清晨時分,何府的後院中,一個年輕的男子一手持著書卷,一手負在身後,在晨光中吟誦詩歌。
這個男子儀表堂堂,麵容更是俊美異常,此刻在晨光的襯托下,顯得格外迷人。
這男子正是何府的少主人何慕白,而遠處,趙阿琪躲在假山後麵,看的如癡如醉,前幾日因為不滿,忽略了何慕白的美貌,現在緩過來之後,作為一個顏控,已經被何慕白的俊美深深地折服。
何慕白的吟誦生突然止住了,他略有所覺,看向了遠處的趙阿琪,道“既然都來了,就出來見一見吧,我們聊一聊文學方麵的事。”
這時候,趙阿琪才回過神來,看著遠處的何慕白,趙阿琪竟然覺得自己的臉有點發燙,這讓趙阿琪自己都很吃驚,這是她第一次在這個異世界害羞。
“你的臉怎麼這麼紅?難道是昨天晚上沒睡好?”何慕白不解的問道。
“沒,沒有。”一下子被看到羞窘的模樣,趙阿琪有些語無倫次了。
“哦,那就好,那房子是我親自設計的,能夠給住進去的人最舒服的感受,包括睡眠。”何慕白將手中書放在了旁邊的石台上,而後指了指旁邊的石凳,示意趙阿琪坐下。
“昨日,我聽聞你做了幾首不凡的詩,我很感興趣,想切磋一下”何慕白沉吟道。
“這些都不重要,我今天來這裡是另外有事情要跟你談談”趙阿琪迅速讓自己找回狀態,不讓自己在這麼發窘了。
“什麼事情,你說說看。”胡慕白眉頭皺了皺。
“還記得當年的事情嗎,當初你對我做過的事情。”趙阿琪最痛恨的就是那種負心的男人,沒穿越之前,趙阿琪就堅持這種態度。
“什麼事情,我們先不論這些事情,還是來談一下詩詞的事情吧。”何慕白根本就不想談論這個事情,直接轉移開了話題。
“做了就做了,是男人就不要逃避。”趙阿琪很生氣,本來她想坐下來好好談談,但是沒有想到何慕白竟然是這麼一副態度。
“我不想提這些事情,都過去了,就讓他過去吧。”何慕白沒有想到趙阿琪又提起這件事情,這讓何慕白突然沒有了雅致。
“你必須承認,你當年做的事情,而且阿布是你的孩子,這是不爭的事實。”趙阿琪繼續逼問道,今天,趙阿琪是來討說法的。
“我知道,但是我今天還有事情要忙,我必須先離開了,改天我們在討論這個問題。”何慕白整理了一下衣服,準備借機開溜。
“站住!今天這件事情,你不說清楚就彆想走!”趙阿琪順勢想要抓住何慕白的袖子,可惜被何慕白避過去了。
“請你自重!”何慕白很生氣,轉身就快步離開了這裡,何慕白的聲音很大,趙阿琪被鎮住了,愣在了原地。
看著何慕白的背影,趙阿琪握緊了拳頭,道“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而不是把我們仍在這裡就不管不顧!“
何慕白沒有回頭,但是趙阿琪知道他已經聽到了自己的話,知道自己想要乾什麼了。
“你跑不了,這件事沒有一個好的解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趙阿琪自語道。
趙阿琪的小閣樓,看上去十分雅致,趙阿琪給這座小樓起了個同樣雅致的名字,叫青鸞閣,青鸞在古代是一種青鳥,寓意愛情,趙阿琪希望能夠在這裡找到自己的愛情。
剛剛回到青鸞閣,趙阿琪就看到春花急匆匆的跑來,見到趙阿琪後立即跪了下來,哭訴“姑娘,不好了,小少爺他和彆人打起來了,您快去看看吧。”
趙阿琪聽到阿布跟彆人打起來了,頓時擔心起來,將春花扶起來,問道“在什麼地方,和誰打起來了,快帶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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