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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庭唐心兒再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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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不僅傳到了京城皇上的耳朵裡,還傳到了匈奴分支首領阿木漢的耳朵裡,阿木漢是個很強壯的男人,臉上有很明顯的兩道刀疤,是那種就算站在人群中也能一眼看出不是善茬的人。

阿木漢斜靠在椅子上,一隻腿抬在椅子上。手上那著刀。聽著手底下的人再哪裡哭訴說著彙城最近剛來的將軍的所作所為。坐在他身旁的阿哲翰聽後,卻笑了笑

“許你們自己太沒用,一個將軍就讓你們怕成這樣”

“殿下有說不知啊”

通報回來的士兵真打算回答,卻被阿哲翰直接打斷。

“父親,就讓我去較量一下這個將軍吧,看看他是不是由他們口中說的那麼厲害”

三天後,有一批從京城運來的賞銀運來彙城,是皇上提前給張庭的獎賞。皇上一來是想獎勵張庭讓整個彙洲恢複以往的平靜,二來也是為了顯示皇恩浩蕩,彰顯皇威。運送賞銀的隊伍聲勢浩大,附近的臨縣都知道皇上撥了大批的銀子給張庭。

這批賞銀由二十幾位皇上身邊的禁軍護送。這件事誘發了阿木漢的心,這麼多的銀子又是給那個張庭的話。於是他派阿哲翰帶領親信去把這批賞銀搶過來。

阿哲翰帶領親信把他們途中的路線研究一遍後,卻放棄了最適合搶賞銀的峽穀。選在了離彙洲不過十裡地的平坦地帶。這裡且不說平坦不好隱藏而且離彙洲隻有不過十裡。那麼張庭一旦得知消息,那麼他可以最快的趕到現場。這對於截銀都是不利的。但阿哲翰就偏偏要這裡,他還派人在適當的時候通知張庭,讓張庭趕來。這哪裡是在截銀,這分明是在讓張庭現身。

阿哲翰對於截銀本身並沒有多大的興趣,他要的是見見這位如今被眾人稱讚的張大將軍,看看他是不是那麼厲害。

截銀當天,阿哲翰一行人在邊境蠻荒待久了,自然英勇善戰。加上禁軍長途跋涉早已疲憊不堪,哪裡是阿哲翰等人的對手。阿哲翰還沒有出手就已經把賞銀搶手。

在彙城中阿哲翰的人調準時間將此事告知張庭,張庭果然快馬加鞭的趕來。阿哲翰看見張庭趕來,拔劍出手。

兩人意外的實力相當,打了十幾回合仍然分不出勝負。兩個越打越投機。一直打到深夜任然分不出勝負。再兩人都快要打算停下的時候,阿哲翰躲閃不掉張庭的劍竟跌落山穀,在危難一刻,張庭經抓住阿哲翰的手。救了阿哲翰。

待上來後,兩人都精疲力竭麵對麵靠在石頭上,阿哲翰疑惑:“你為何救我?我死了你就可以拿回賞銀了不是”

張庭笑了笑:“能和我張庭打這麼久,你是第一人,我張庭敬你是個對手。我可不願意你這麼快就死了”

阿哲翰聽後哈哈大笑。

“能和我打這麼久的你也是第一人”

兩人相談甚歡,當即決定交成朋友,來日再比試一戰。

“賞銀你拿回去吧”要走時,阿哲翰說。

“這是你槍過來的,我方士兵敗在你的兵手下,那有這樣還回來的理由”張庭疑惑。

“你說了,你敬我是個對手,我也是。”

兩人就這樣認識了,此後兩人互結知己。常常在一起比試,拋開所謂種族和紛爭。阿哲翰也吩咐手下不得在生事,和彙洲的百姓和平相處。彙洲城內處處一片祥和的景象。

不久,皇上見彙洲形勢大好,派張庭回京。臨走前阿哲翰送個張庭一枚戒指,

“這是什麼”

“這是我匈奴族中的號令信物,隻要不是首領,手下的任何一個分支見此戒指都會相助。他日,若你有難,無論派誰,隻要我見此戒指定會鼎力相助。”

“我不需要這種東西,你我之間何須要這種東西”張庭想拒絕。

阿哲翰一塞過來“拿著吧,總會有用。也算讓我報了救命之恩”。

於是,張庭就收下這枚戒指。在回京的路上,又覺的這枚戒指帶回京中不妥,若讓人偷去,自己怎麼樣不要緊要是阿哲翰因此輕信什麼那就不好了。張庭想起了自己曾經救過了一位買賣江湖消息的人,名為虛空,自己與他也算相識多年。他遠離皇家朝堂,是個可靠之人。

之後,就將戒指給了道士,自己回了京。

回到京中,張庭得知,唐心兒已經被趕出宮去到經鋪山的尼姑庵住著,其中緣由不得知,但自己既然知道就想著是不是應該要去探望一下,畢竟相識多年。而且要不是。。自己於她早已。。。。

想什麼呢!張庭趕緊阻止自己有這種想法。

思來想去兩天,還是於一天夜裡上了經鋪山。自己是一個將軍她是一個廢妃正大光明的上山探望終是不妥。

好不容易到了,站在她的窗前卻不敢進去。昏暗的燈光在窗紙上印出了她的樣子,看樣子她依舊消瘦,隻是看不清臉不知道她因為宮中的事傷心憔悴。在門外站了兩個時辰,自到終於鼓起勇氣想敲門進去的時候,唐心兒卻熄了燈休息了。張庭看此不僅自嘲,在戰場上見過多少生殺和血肉模糊的場麵。在一個女人麵前最膽小的不敢邁出步伐。在門口竟然猶豫了兩個時辰,看樣子,隻能明天再來了。

待第二天張庭來的時候,老天似乎並不打算再給他猶豫的機會,他一走進唐心兒住的院子前就看到唐心兒站在院子裡,似乎在賞月。兩人四目相對,周圍一切仿佛都安靜了。

在張庭眼中的女人,完全不像曾經哪裡在記憶裡傾國傾城的人了。現在的她憔悴的多,雙眼無神,仿佛經曆了很多,明明才二十出頭卻與一個四十歲的女人無疑。張庭看在眼裡心裡多出了很多心疼。

唐心兒震驚的看著張庭,她沒有想到自己與他還會見麵。會已這樣的形式,前一次見麵自己於他心心相惜,即將嫁給他。誰能曾想,一朝分彆,自己一入宮門深似海,在宮中雖無心爭位,但卻仍然逃不過命運,父親全家被流放,自己遭打壓,被趕出宮外。如今的自己,已經不敢有任何的想法,就想這樣平淡的生活著,希望能這樣被世人遺忘,減少非議。但他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他。

唐心兒主動打破沉默:“你,怎麼在這”

張庭見唐心兒問道,回答說:“回京後,知道你的現狀,你我,好歹舊相識,所以就上來探望一下。”

唐心兒眼神突然暗了下去:“原來是這樣”

唐心兒見張庭一直站的,就招呼他進屋住。張庭走進屋去,屋並不大,是一眼就可以看完屋內所有擺設。屋很昏暗,除了門打開的一點光照亮屋內的桌子,其他就都是昏暗無幾。這根本不像一個女子的房子,回憶中,唐心兒對房間的要求一樣很高,什麼地方應該擺什麼樣的家具,她還很喜歡花,還會要求房間到處都擺滿花。可現在整件屋子除了粗布和破舊的家具。張庭看著唐心兒,怎麼都無法把她和記憶中的人融合在一起。心中不免湧出了心疼。

唐心兒對張庭的到來顯的很慌張,要倒水卻發現水是涼的,又趕忙想去燒去熱水。張庭看著她慌慌張張,阻止了要去燒水的她,說:“不用忙的,我就坐坐就走”

聽到張庭這麼說,唐心兒停下了腳步。躊躇的站著又坐下,兩個人就這麼尷尬的麵對麵坐的,

“最近好嗎?”張庭打破局麵。

“現在的局麵,還能壞到什麼地方去”唐心兒回答說。

張庭上山來探望唐心兒,除了想看看她也想迫切的了解到她到底發生了什麼。

“心兒,此事在提起你的傷心事本是不妥,但我還是想知道你究竟發生了什麼,我能幫你什麼嗎?”

唐心兒聽到張庭說,突然想起一些事,想著他現在是大將軍,這點事對他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唐心兒眼神突然很迫切的看著張庭,與剛剛的完全不同。唐心兒站起來突然跪下:“庭哥,我求你,快求求我的父親”

張庭被她這麼一下,似乎被嚇到,連忙扶唐心兒:“心兒,快起來,有什麼事說就是,你我之間如此!”

你我之間,張庭剛說出口,就發現此話不妥,唐心兒似乎也馬上明白。轉開了話題。

“庭哥,想必我父親的事情你應該有所耳聞吧”

“知道”

“庭哥,邊關之地何其荒涼,我父母親早已年邁,哪裡能受得了,希望庭哥能救我父母親於水火。”

“你父母親對我也有恩,此事我一定儘力幫忙”

“那我先在這裡謝過庭哥了”

兩人聊了兩個時辰,張庭見時候不早,約了下次見麵,也答應幫忙唐心兒父母親之事。約定下次上山定帶來父母的消息。

張庭一回府,就派人秘密的去了邊關尋找唐心兒父母親的消息,有些事就是這樣,不做時就覺得好像很困難,一旦下定決心要做消息總是很快傳來。才七天,身邊的探子就回來複命說已經找到唐心兒父母親,兩人均無恙。如今在邊關容城外的竹屋居住。得知此事。張庭再也坐不住,想著趕快上山將此事告知唐心兒,她肯定因為父母親的事情憂鬱不已,應該趕快將此事告知。

兩人就這樣漸漸恢複了聯係,張庭經常在夜深人靜上山探望唐心兒,給唐心兒帶來了很多東西,他覺得現在的唐心兒簡直瘦的不像樣子。有了張庭的照料,唐心兒的臉色也變得紅潤了起來,偶爾唐心兒還會自己出門采花擺在房間裡。心裡的什麼東西好像動了,好像一切都沒有變。

同年四月初八,是唐心兒的生日,這些年生日都是不過,它對唐心兒的意義開始變的說是在提醒自己又老一歲,歲月又過一年,但今年張庭執意要幫她慶生,唐心兒表麵拒絕內心還是開心的。

當晚,張庭帶了很多東西上來。兩人在燈下麵對麵的坐著,兩個人把酒言歡,述說這些年兩個人所錯過的話,幾杯下肚,在燈光下映的唐心兒帶著少女的嬌羞,空氣中充斥這曖昧的氣氛,張庭仿佛看到未進宮的唐心兒。那一刻,兩個似乎都把一直羈絆在自己身邊的身份,境遇拋開的一清二楚,如此麵對的,就是單純的你和我,兩人的臉越靠越近。

蠟燭依舊在兩人旁邊點燃著,門外的蟬蟲依舊不絕於耳,幾百裡外宮廷皇上正摟這貴妃在欣賞歌舞,京城依舊熱鬨非凡。一切似乎都沒有變,但又好像一切都變了。這一夜,究竟是好是壞,接下來的一切究竟是不是超出承受的範圍,那都是後話了。

一年後,京城大大小小的街道都貼著一張通緝令,上麵寫著通緝大將軍張庭,於宮中棄妃私通,生下野種,棄妃唐心兒已在生出孩子後難產而死,如今張庭再逃。街上的老百姓都在議論紛紛,誰也想不到一年前風光無限的大將軍竟與一個廢妃私通,如今境遇,誰能想的到。

唐心兒十月懷胎即將臨產時不小心被路過的尼姑發現,曾經張庭一人上山獨來獨往,加上張庭腳步輕,唐心兒住處雖在尼姑庵內,卻離主殿很遠,平常根本沒有尼姑來。自然沒人發現可懷胎,一天天大起來的肚子怎麼藏的住。懷胎後唐心兒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除了張庭來探望,會小心的出門走走幾乎不出門。可就算這樣還是被尼姑不小心發現了。至此,一眼撞破就再也滿不住,尼姑本以為是哪個鄉野村夫的種,就想進宮討個賞。誰能想到,唐心兒竟一下提前生產,身邊沒有產婆。等士兵到時,隻剩一個哇哇大哭的孩子和一個已經死去多時的女人。

得到消息的張庭急忙趕上山,跟士兵幾乎前後腳到了。士兵抱起打算回宮,跟在後麵的張庭,這個孩子如果抱回宮中,隻是沒有活路的。到了這種時候哪裡能顧的了那麼多,張庭衝上去搶過孩子,唐心兒已經死了,如果連孩子都失去了,那他真的就什麼都沒有了。張庭開了殺戒,場麵極其血腥。前來的士兵無一生還。但一起來的尼姑還是逃了一命。由此,張庭與唐心兒一事就公之於眾了。皇上大怒,下令將軍府滿門抄斬,全麵捉拿張庭。大禦使官也歎息,這一代英雄也過不了美人關。

張庭無處可去,如今種種早以超出他的預料。得知將軍府滿門抄斬他更是心疼的不能自已,如今他隻想保住孩子,看看繈褓中的孩子,一副不知世事的樣子讓人真羨慕。他希望他的孩子永遠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長大的,自己有著怎麼樣的父母親。張庭明白,有著這樣的身世會給這個孩子帶來多大的痛苦和難以麵對的事情。

這個孩子不能跟著自己,對。跟著自己,這個孩子的一生隻會是逃亡和痛苦,他希望這個孩子什麼都不知道,平安的快樂的過完一生。自己應該對這件事做一個了解。

張庭抱著孩子再次找到了虛空,他想著張庭會來找自己,但他沒算到他會抱著孩子,一副亡命天涯的樣子來找自己。虛空趕忙接過孩子,讓張庭坐下喝水。他看著繈褓中的孩子,孩子爭的大眼睛看著虛空笑。

“你看看這孩子,生的多好看”

張庭看著虛空懷裡的孩子,澀苦的笑了笑。:“這孩子,就交給你了”

虛空聽到張庭說此話,就已經猜到他想乾嘛

“你確定你要這麼說”

“不能讓這孩子給我這樣過一生,我要他快快樂樂的”張庭一邊說著一邊看著虛空懷中的孩子。

虛空知道張庭一旦做決定就不會改變,他雖惋惜一代將軍就這樣但也無可奈何。張庭從口袋裡拿出一條手鏈,

“這是你母親之物,就當是父母親留給你的念想”邊說著邊打算給孩子帶上

“孩子還太小,以後吧,以後我給她帶”

張庭也隻好做罷,將手鏈交給了虛空。張庭小坐一會後,知道時候不早,自己應該走了,虛空知道張庭此去,自己與他此生可能再也沒辦法再見麵了,心中不免傷感,臨走了問:“你給孩子取名字,取個吧”

張庭推脫,:“我一個武將,實在不會”

“那個取一個吧,那個父親不給孩子取名字的道理,”虛空執意要張庭取。張庭推脫不下,隻好想了想

“張熙雯吧”張庭和唐心兒

“好”

“虛空兄,此恩,張庭此生無力彙報,來生定傾儘全力相報,後會無期”說完,張庭推開門,走了。孩子似乎也知道今晚自己的父親即將離去,不再回來。也嗚嗚大哭起來。虛空搖著哄著他

“孩子啊,你父親是個真正的君子啊,以後,就跟著我吧”。

門外風雨大作,伴隨著閃電。老天似乎也知道這注定是悲傷的夜晚。張庭連夜趕回唐心兒死去的尼姑庵。麵外士兵還在駐守著,屋內唐心兒的屍體還在陳放著,無人管理。皇上狠心不安葬唐心兒的屍體,就是要張庭現身。

果不其然,而後,張庭返回尼姑庵中,剛踏進一步就被早已守在庵中的士兵重重圍住,牆上還有弓箭手。張庭剛前來,怎能不報著必死的心,他看了看躺在尼姑庵中的唐心兒。不竟暗傷,自己戎馬半身,征戰無數。幼時自己雄心壯誌,滿腔熱血,要做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要為全天下的百姓而死,怎能想到如今卻要在尼姑庵中了卻此生。而後張庭拔劍自刎而死,倒在了尼姑庵的院中。

往事蕭蕭,十幾年的歲月悄然流走。尼姑庵中早已無人居住,當年死在裡麵的宮廷棄妃和護國大將軍的屍體早已不知所蹤。他們的故事也在時光的流轉中漸漸淡出了人們的視野。除了山下的老人依稀記的當年發生的一些細節還能拿來當飯後的談資外,他們兩個人似乎就像沒有存在過一樣,被世人淡忘。

朝廷之上,宰相和大禦使官的權利之爭十幾年的時間他們之間的勝負並沒有見任何的分曉,反而越演越烈。皇上在經當年事之後,似乎消沉了一段時間。畢竟這樣有辱皇家顏麵之事自前朝古今還是頭一遭。皇上也著實有點抬不起頭來。已至於這件事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是宮廷的一個忌諱,無人剛提起。有一個多話的嬤嬤就因為在教導新宮女的時候不小心提到了唐心兒的名字,就被立即處死。不留一點情麵,

宮裡麵也隻有一人會常常想起唐心兒了。那就是皇上自己了,也許是時間給予他更多的一點回憶和思考的時間。他慢慢想起了唐心兒的好,他有時甚至會想,如果自己當初能過相信她,不將她趕出宮去。也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也許現在她還好好的活在這宮裡。可是這一切皇上都不會讓任何人知道,他不能允許讓人知道他竟然會在思念一個跟自己封的護國大將軍私通的女人。所以唐心兒的一切在宮中都是禁忌,任何人不許提。

宰相和大禦使官兩虎相鬥,可謂滿朝皆知。他們兩的所以一切都會被人拿來比較。宰相之子陳淩風是個浪蕩公子,常常流連煙花柳巷,明麵上是個陽光,愛笑的公子哥。好像除了好色一點並沒有彆的毛病,但實則是一個心狠手辣,不露聲色的人,很少有人能看的出他在想什麼。

大禦使官有一兒一女,女的唐潔是長姐,操持家裡所有的事情,家中無母,自小練就的一身精打細算的本事,同是有敢說敢做,很是潑辣。她絕不允許有任何人做出傷害唐家的事情。兒子名為唐暮羽,與姐姐的性格大為不同。可以說是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唐暮羽為人嚴肅,並不愛笑,凡是在他麵前做錯事,他的一記眼光都能讓人不寒而栗。做事很有主見,不喜歡被人左右,事事講究的就是把一切的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

宰相府中還有一位身份不明的女子,名為張熙雯。幼年時被宰相在河邊所救,宰相長得清秀的帶回府中做了一個少爺的陪讀丫鬟。熙雯長在陳淩風身邊長大,兩人也算是青梅竹馬,因是淩風的陪讀丫鬟,自幼也讀了不少書。所以也有著丫鬟身上少有的書香氣息,站在人群中也顯的格外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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