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哲翰與羽公達成協議

“沒有名字沒有相貌，時間也過去十幾年了找起來不會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江湖上的萬事通傳聞精通江湖發生的所有事情他都知道，上次我們得知尼姑一事也是在在他那裡買來的消息，萬事通的門派很大，分散在江湖的各個角落，所有的事情是有他們的通主同意才可以將消息賣出，上次之事，我們就是花了重金才買來的消息。”

“你不日便出發，找尋這位江湖門派通主，無論花多少的錢都必須知道當年的那個姑娘究竟所在何處。皇上哪裡你不必擔心，既已是皇上拍下來的任務那麼你如果出發他必不會怪罪，但是你要小心，這個孩子從宰相得知戒指那天就沒有放棄過尋找。探子彙報說，宰相也曾找到過萬事通的通主不過去的人連麵都沒有見到就被活生生打回來了，江湖門派必有自己的一套門路事事凶險，羽兒，你定要小心。”

“是，我回去準備一下，明日便出發”

熙雯從唐潔哪裡出來後，徑直回去了自己的房間，在房間門口遇見了唐暮羽。唐暮羽見到他很高興，喜悅是從眼睛裡冒出來的。

“今日，陪姐姐去廟堂可累著了？”

“恩，你忘了我是乾什麼的呀，這麼點路程我怎麼會累”

“你有遇到他嗎？”

熙雯心裡咯噔了一下，他怎麼知道。

“你說誰”

“陳淩風，他和皇後的隊伍今日會京，必經之路就是我唐家的廟堂，我想你們應該見到麵了。”

熙雯驚訝於唐暮羽心思的細膩，便不再對他隱瞞。“是的，見到了。”

“怎麼樣，可還開心。”

熙雯坐在梳妝台前，唐暮羽坐在桌子上喝茶，兩個人沒有麵對麵，熙雯也看不清唐暮羽的表情，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怎麼告訴自己的新婚丈夫自己看到了舊相識的心緒。

見熙雯沒有說話，唐暮羽便猜到到幾分，站了起來，走到了熙雯的後麵，從後麵伸手環抱著熙雯，將頭倚在了熙雯的旁邊。

“我知道你心裡有他，你雖已經嫁給了我，我們也有了夫妻之實，但我不強求你在這麼快的時間裡可以把他忘記，慢慢來，隻有你有這個要把他忘記的意思，我就會等你，一直等到你這個人，整顆心都是我的為止。”

唐暮羽說的很篤定，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熙雯也驚訝與他的坦然。但這有在熙雯的心裡對唐暮羽有多了一分的好感。

唐暮羽看見熙雯點了點頭，一笑轉頭親了她臉一口：“這就乖了”

熙雯不禁臉色發紅，掙脫著讓唐暮羽走開，自己的臉卻早已經紅了起來。

當晚，兩人躺在床上，唐暮羽告訴了熙雯自己明日就要出發的事情，想不到告訴後熙雯竟然要求和他一起去。

“此路凶險，我一個去即可，你去了我反而心生牽掛。”

“你也說了此路凶險，我的武功雖比你差點但是解決江湖上的小事還是可以的，而且你自小在王府長大，不像我在訓練營期間就被派出去執行過很多次的任務，江湖你沒有我熟，帶上我吧，對你自會有幫助。”

“可是”唐暮羽還在猶豫。

“若你因為我曾是宰相的人，嫁入你府更是帶著任務而來，如今還未與你表明心跡，你擔心帶上我會暴露你的行蹤，那你大可直說，我便不去”

唐暮羽見熙雯誤會自己，自己是擔心江湖險峻，萬事通的通主更是神龍見手不見尾，怕她跟著自己會受傷，但這些絕對不是因為自己懷疑她會告訴他人自己的行蹤。

“不是，好那就和我一起去，但我要告訴你不讓你去絕不是怕你告訴他人我的行蹤，也不是提防著你是怕你受傷，會讓我心疼。”

熙雯聽後便覺的感動，“你放心，我的身手就算遇到強悍的對手打不過也是可以跑的。那我們什麼明日就出發？需不需要跟姐姐說一聲，這麼大的事情，我怕她會擔心”

“看來你今日跟我姐姐相處的很好，這麼快已經會為她著想了”

“不滿你說，我來時宰相曾提醒我要提防你們唐家的大小姐，說是個狠辣的角色，我以為會是像宰相夫人那樣尖酸刻薄，滿臉都是要把人吃的樣子，但是今日一起去廟堂後，姐姐給了我很多不一樣的感受，也和我說了很多。她知道我的身份，但在知道我的遭遇和救了你之後還是沒有揭穿我答應讓我嫁給你，她跟我說了很多的話，我覺的你的姐姐比我想象中善良平和很多。”

“我姐這個人，嘴巴上是饒不了人的，但是心裡卻是極好的”

“我今日聽你姐說，有個叫未武的人。”

“看你們真的相處不錯，我姐連這個告訴你了。”

“怎麼，那個未武後來怎麼樣了，姐姐隻和我說了他們相識其餘的並沒有說”

“未武與我姐姐相識後，每年的祭祖姐姐和我都會去叫他玩，一來二去也算是青梅竹馬，未武喜歡我姐，這是我早就知道的事情，但是姐姐究竟對他是什麼心思我並不知道，後來未武鼓起勇氣向我姐姐表明心跡，兩人便在一起了。”

“然後呢”熙雯追問。

唐暮羽換了一個姿勢，側躺著一手抱著熙雯，兩個人靠著很近，接著說了起來。

“被我父親發現是在我姐有一次想要偷偷出府去見未武的時候，被發現後，父親大發雷霆，第一次看見我的父親罵了姐姐，一氣之下父親竟派人去上山把未武打的半死不活，也解除了他父親在我家多年看管廟堂的工作。將姐姐關在房間裡一步都不許出，姐姐大哭，哭的昏死過去接著就發起了高燒，高燒整整持續了一個多月，沒有任何的好轉，父親也開始後悔自己不應該對姐姐那麼的殘忍。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父親隻好到處尋醫問藥，以求可以救姐姐一命，姐姐連在病中都呼喊著未武的名字，眾醫說小姐這是心病所起，要治其外必除其內，小姐所換何人，叫次見一麵也許這病啊就好了，父親愛麵子哪裡願意說這是鄉下情郎的名字，隻好說也不知識誰，後來無奈之下隻好去尋那未武來，未武當時被我父親打的半死不活，來的時候身上也沒有痊愈，未武是半夜從後麵悄悄進的，來到我姐的房中，兩人不知在說房中說了什麼，第二天開始姐姐的病竟奇跡般的好轉，父親也對未武沒有那麼恨了，叫人賞了銀子，隻消他以後離姐姐遠遠的，不要誤了姐姐的前程便好。”

“所以現在呢，你姐姐如今不出嫁的原因也是因為如此。”

“姐姐對他餘情未了，哪裡願意以後都不見麵，在父親麵前跪了好久，父親最後心軟，去了未武家告訴他想娶自己的女兒一定要門當戶對，如今不求未武能都能都飛黃騰達但必須要有家室要富足起來，一直是窮小子的身份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答應的。未武是個武將，知道這件事後便主動請纓去了前線，之後整整八年都現在都沒有回來過，連一封信都沒有。”

“看來未武是真的喜歡你的姐姐，可是既然那麼喜歡怎麼會整整八年都沒有消息啊，前線凶狠，邊關清苦，會不會”熙雯不敢說出自己的猜想。

“你的猜想也並不是沒有道理，但是現在未武是生是死也沒人知道，我姐姐也就這麼一直等一直等。一直到現在了。”

聽唐暮羽說完熙雯便覺的原來就算生在這官宦人家，自出生起錦衣玉食，也不是事事都可以那麼順心的，也有著於人說不出的苦楚和旁人看不清的寂寞。

第二天天亮，唐暮羽和熙雯告彆大禦使官唐傑和姐姐，臨行前，姐姐不免說了什麼關心的話，要唐暮羽好好把熙雯帶回來不得有任何損傷，看到姐姐如此，熙雯感動不已。

兩人清晨出發，快馬加鞭，前往的萬事通的最核心的所在地楊州。為了行動方便，熙雯女打扮男裝，穿回了以前最經常穿的衣服，出去外麵兩人均已兄弟想稱，兩人同住一間房倒是引來不少笑話。

“兩個人男的同住一間房，夠睡嘛，小店多的是房間，兩位客官大可多開一間房。”

唐暮羽正想反駁，熙雯拉了一下唐暮羽的衣袖，“小哥，你常年在這，不知闖蕩江湖的辛苦，我們兩兄弟出門在外沒有帶多少盤纏，能省就省。小哥你的通融通融。”

“好吧，那客官樓上請”

兩人到了房間後，唐暮羽就有著一肚子的氣，“怎麼，兩個男的還不能住一間房啦，一個夥計什麼話那麼多啊”

熙雯在旁邊聽著隻覺的好笑，“好啦，人家又不知道我的身份，對了，我們裡揚州還有多遠，所謂的萬事通的府邸真的在揚州嗎”

“你還記的有一次你出門買藥在路上我的事情嘛。”

“記得，怎麼啦”

“其實那晚我是去拿我唐府與那萬事通買的消息，萬事通萬事通說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幫會，江湖的一些尋人，和小道消息隻需銀兩花錢就可以知道，但是涉及一切皇家醜聞，密事，我江湖上武林高手的絕密事情和武功秘籍等就需要親自稟告他們的通主或是各個班會的人由等價的東西換才可以知道。”

“所以那天，你們見的隻是一個手下”

“應該是，不顧那天我孤身一人前往，那人沒有露麵，隻是在遠處將信插在柱子傷便直接離開了，這次有了你，我假意買消息你在外圍看清那人的位置等他離開我們便跟他的到通主的位置在哪”

“如此我便明白了，你一說我倒是記起來了，我在宰相手下時也聽過這個名字，不過我從來沒有親自去拿過消息，都是羽公親自去的，至於拿什麼消息我並不知道，隻是宰相在知道消息後才會派我前往，下放任務給我。”

“江湖上對萬事通的通主眾說紛紜，有人說其實根本沒有這個人，有些他們不願賣出的消息其實根本就沒有，但有的人說這通知要求其嚴，他所想要的等價之物根本沒有沒有什麼人提出的東西能讓他滿意。他的府邸究竟在哪裡，無人知曉”

“沒事，我們大可去闖一闖不就知道了，有什麼難的”熙雯好像顯的非常有信心。

“你怎麼這麼有信心”

“不是我有信心，是我對你有信心，都說心誠則靈，凡事努力便好，而我們花了這麼大的力氣來到這裡哪有不成功的道理”

唐暮羽聽後一笑。

第二天，唐暮羽便放出消息在賞金萬兩要知道宰相羽公的行蹤，不一回來便有一女孩送來消息，紙上寫著，今夜午時，城隍廟拿答案。

“他們萬事通的動作好快，你今早才放出消息，這麼快便已經查到了”

“江湖人靠這個吃飯怎麼速度怎麼可能不快。”

“寫的時間是在哪裡？”

“今夜午時城隍廟，那人見過我。所以今夜我必須露麵在城隍廟內等候，至於找到那個人的行蹤就隻有靠你了。”

“放心吧，我定會幫你抓到那個人的。”

當晚午時，兩個人便輕裝出發，但是並沒有一起走，唐暮羽則是從旅店門口大搖大擺的走出去，而熙雯則是待唐暮羽走遠後從窗戶出去消消的沿著屋簷跟在唐暮羽的身後，並沒有很遠。因為唐暮羽擔心熙雯的安全所以要求她必須跟在百步以內，這樣就算一旦有什麼事也可以趕回及時。

唐暮羽的腳程很快，因為有了上次的經驗，他想送信之人定是會提前來此，但信送上。所以不出一炷香的時間唐暮羽就到了城隍廟。城隍廟前有一座矮山，矮山的旁邊就是來時必經的路。熙雯就藏身在山上，可以很好的看到路上所有人的情況。唐暮羽進入城隍廟時，四周寂靜，也沒有任何的東西插在門上。唐暮羽便知人還未來，便開始站在城隍廟中等候。熙雯看唐暮羽許久未出，便明白人還未來於是就更加精神的看著路上的情況。就這樣消無聲息的一炷香後，路上出來了一個老人，步履蹣跚，巍巍顫顫。每走一步都似乎需要很大的力氣，看方向也應該是往城隍廟的方向。熙雯疑惑了，不會是要一個老人送信，自己究竟該不該下去。但是看老人的樣子，又想是就是想找一個地方休息，如果自己就這麼莽撞的下去，那麼會不會打草驚蛇呢，猶豫之下。熙雯還是覺得一個老人不會是送信之人先由著他走到城隍廟前，看看再說。

這時，城隍廟內突然出現了聲響，熙雯轉頭看向城隍廟的方向，待到自己再轉回頭時，老人卻以不見了，熙雯這才明白自己上了當，步履蹣跚的老人無非就是一個誘餌。但熙雯也驚歎江湖之大，竟有人能將老人的神態模仿的那麼像。熙雯趕緊下去找到唐暮羽詢問剛剛發生了什麼，他可有受傷？

“沒事，剛剛是我看門口突然出現一人，便急忙追出去，沒想到信已經不偏不倚的插在柱子上。你怎麼樣人追到沒”

熙雯搖搖頭，將剛剛發生的所有事情一字不拉的說給唐暮羽聽，其中不乏自責之情，責怪自己應該一時的同情放過了一個要抓的人。

“你也彆太自責”唐暮羽安慰著熙雯，“隻能說我們的道行還不深，按剛剛那人的身手而言就算你能立馬下去也不一定能都抓的到他，所以你要在難過了，我們還有機會。”

雖然兩人並沒有抓到那個來送信的人，但是信已經拿到手了，羽公的下落應該是可以知道了。兩人回去還是按剛剛的方式進了房間，進房間後察看四下無人後，便打開了信。信上什麼也沒有。

“應該是經過特殊處理的”

於是兩人將信泡在水中，字就完全的呈現出來，上麵寫著：所找之人已到邊城，正欲找尋戒指主人。

隨後不到頃刻，字就完全消失不見了。

“看來羽公是已經到了邊城要去找阿哲翰了。”兩人在來的路上唐暮羽已經在關於張庭和唐心兒之事全部告訴熙雯，對於她沒有任何隱瞞。

“你對羽公的了解有多少”唐暮羽對於這個羽公並沒有多少的了解，甚至說連麵都沒有見過幾次。

“我對羽公的了解也並不是很深，但多少知道一點。羽公的名字我是不知道的，自我在宰相府起便看見府中上下的人都喊他羽公，羽公並不是跟在宰相身邊的隨從，也不是貼身保護宰相的侍衛，他幫助宰相執行最機密的任務，也負責江湖上信息的往來運輸，是宰相身邊最重要的親信，宰相所有的計劃和事情他都全程參與，沒有一點遺漏。”

“如此說來，若是能抓到羽公便能知道許多事情。”

“不，羽公對宰相極其忠心，絕不可能出賣宰相而且羽公的功夫極高，即便是當日從小在訓練營裡出來的死屍，想對他出手，還未拔劍羽公的刀就已經架在他的脖子上了。沒有一點還手的力氣。”

“那麼看來，如今戒指應該就在羽公的身上，想必他應該是要去麵見阿哲翰與阿哲翰達成聯盟，共討大事。”

“相爺，不對宰相真的會造反嗎？”

“這幾年宰相與邊關將軍的聯係頗為頻繁，也經常有書信往來，你有沒有想過當初宰相費儘心思要找到戒指是為什麼，對於一個戒指耗費那麼多的人力物力去找不惜犧牲你的性命也要拿到的東西，你就沒想過是為什麼？”

熙雯搖搖頭，以前的時候總是宰相說什麼她就做什麼，她是沒有任何資格過問宰相的事情，反而要戰戰噤噤的完美的完成所有的事情，萬一做的不好就會受到責罰。

唐暮羽將今日得到的消息用信鴿將消息傳遞給我大禦使官唐傑。雖然知道事情如今沒有什麼挽回了但還是希望能到知道羽公進一步的計劃。

兩人一夜深談，各自交心。兩個的關係也更進了一步。

第二天，羽公出城後，就喬裝成了匈奴民的樣子，丟棄了隨身帶著一起東西。隻是輕裝帶著戒指和必須順手帶的刀就出發了。

到達的阿哲翰的住處後，向守在外麵的人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我是來自長安的人，此次來是有要事向首領告知。”守門的人聽要是長安來的人本欲馬上將羽公斬殺，無奈羽公武功高強，輕鬆就將門口的侍衛打趴下，其他巡邏的人聽到了響聲就立刻對羽公劍拔弩張，屋上的哨兵以及從裡麵出來的人都將羽公團團圍住。

這是一個人走了出來，走出來的人臉上有明顯的刀疤，手上領著長矛，凶神惡煞。：“來者何人，竟在此地叫囂。”

“本人乃是宰相身邊的隨從，名為羽公。今日來本無意動手，無奈你這門口是侍從太過於愚鈍，是敵是友都分不清。就對我拔刀相向。為求自保我也隻好動手。”

那人聽是羽公的名號，便命令手下放下手中的劍，：“來人即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羽公，想必必有事相商請進。”

羽公就跟著那個人進了大殿，到底的遊牧民族，殿內所有的擺設都沒有長安任何一個官宦人家來的華麗。大殿之上，虎皮披椅一個像是白麵書生的人坐在上麵。看起來根本不想首領，但是帶著羽公進來的人卻喚那人為首領。

“首領，這個人號稱自己的羽公，今日來有事相商”

“哦，不知所謂何事”

“在下羽公，參見首領。人人都說匈奴遊牧民族凶悍，卻沒有他們最大的竟是如此的書生樣。”手下的人聽出是侮辱，正欲動手。

“唉”阿哲翰示意他們不要動手。“果然是羽公，說話其實自然我平日裡見的人不同，今日就算因為這個要殺你恐怕我阿哲翰的宮中也擋不住羽公一人，竟然千裡迢迢的來了，說吧，所為何事。”

“如今，首領您的意圖天下人已經皆知，草原鐵騎想要踏平長安，僅僅靠人數和雄心是遠遠不夠的”

“接著說”

“我們宰相知道你有這個意圖，所以想在你的宏偉藍圖上分一杯羹。”

“你們宰相雖權傾天下，若想要坐上拿九五之尊之位，又何須我匈奴的幫助，再者我要是天下，不是把你們送上皇位。”

“我明白，匈奴首領雄心壯誌，但你要明白碩大的唐斯王朝，你們沒有任何兵部圖，沒有任何的內應，行走起來隻怕步步艱難，既然我今日來談的是合作，我就拿出我的誠意來，我方會貢獻出沿路全部的兵部圖已經關口要塞的守將也會裡應外合，幫助首領迅速打破城池。”

“那你們的要求呢，我們的要求就是在以後這天下我們相爺與首領你共分天下，相爺也要做著天下的王。”

“你們相爺的口氣好大，一開頭便是要半個天下。”

“首領是聰明人，知道如今時局是什麼，首領攻打長安無非是因為是想脫離這蠻荒之地要富庶的地方去生活，但首領應該明白若沒有內應這場戰你們很難打，如今唐斯王朝雖然皇上昏庸但是手上的能將都還在，隨便一支精裝的隊伍對抗起來你們都會覺得吃力。所以我想你首領是需要我們的幫助的。”

阿哲翰聽後沒有說話，沉思了好久。不錯，羽公說的的確在理，如今自己戰事再即，自己需要的幫助確實很大，平分天下的意見雖然很大但是不失為一個計策，等自己到了皇宮之中，宰相手上又有多少的兵自己大可以到時候再反悔，直接殺掉宰相天下還不是自己的，送上門的肥肉可不能不要，阿哲翰是個很謹慎的人，自己這麼想他但是這是唐朝放出的一個誘餌，引誘自己上鉤，想不費一兵一卒就將自己全部殲滅也不是不可能的。

羽公知道阿哲翰定不會這麼快的就答案這件事情，好在自己還是有一個東西的，於是羽公拿出戒指。

“首領，請看這是什麼”

手底下的人將羽公手上的戒指稱給阿哲翰看，阿哲翰一拿到手隻覺的熟悉。“一晃十幾年過去了，沒想到今日還能再見到這枚戒指”阿哲翰看到這枚戒指不禁往日湧上心頭，一想自己和張庭也有十多年未見了，當年他的事情也傳遍滿也穿到過他的耳朵裡，他也想過出手幫助，但自己還是晚派出去的人說知道張庭時人已經死在了尼姑庵中，至於孩子也不知蹤影。

“你怎麼會有這個”

“這是張庭死前托付給宰相的東西，”

“當時究竟是怎麼回事”

羽公將事情的經過全部 說了一遍，當日關於對宰相不好的地方也全部沒有說，隻是將一切都怪罪在了皇上的身上。阿哲翰果然相信了。

“唐朝皇帝果然不同人情，這樣吧當年我和張庭也算生死之交，如見張庭已死但其女善在，你們戒指的來源我不能單憑你的一麵之詞這樣你幫我找到張庭唯一的血脈帶到我的麵前讓我好好撫養，讓我看到宰相的誠意我就答應出兵。”

而後，又戒指為在，又有張庭的情誼在，已經宰相確實不好拒絕的理由在，於是阿哲翰和羽公達成共識，阿哲翰先繼續招兵買馬積極備戰，等到找到女兒時機成熟即可發動戰爭，宰相必在宮中助阿哲翰一臂之力。阿哲翰想繼續留下羽公，款待一番。但羽公沒有答應，推說應該馬上將此事稟告宰相馬不停蹄的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