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第十一章 噩耗
慕楓看著靖王額角上被砸出來的一塊淤青和臉上的手掌印,看著那纖細修長的手掌印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映上去的。‘
見靖王的臉一直是鐵青著的,慕楓想笑也不敢笑。而林平看到靖王這般的模樣之後,倒是嚇了一跳,問道:“王爺,您這是怎麼了?’
景寰沒說話,示意林平不要問。
這邊翎月的瞌睡早就被景寰給嚇醒了,於是心不甘情不願的收拾好出了院子門口,見靖王還在那裡等,看著他臉上的傷口有些心虛的朝慕楓吐了吐舌頭。
而翎月收拾好之後,也沒有急著要走,反而讓青衣準備好早點,看樣子是要吃過早飯再跟靖王走的。
慕楓向靖王賠罪說道:“師妹性格一向驕縱,王爺見諒。”
靖王沒說什麼,倒是在靖王身邊的林平說道:“翎月小姐好大的架子,我們王爺都沒用早膳就在這邊等,你這邊反而還讓我們王爺等你用早膳了?”
林平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不好,之前翎月打劫他們暗算王爺的事情林平還記在心裡呢,自然的也不會給翎月什麼好臉色看的。
翎月自顧自的,沒有理林平的話。還是慕楓覺得今天的事情確實太對不起靖王了,好心的開口說道:“我也沒用早膳,要不大家用完早膳之後再走?”
於是在慕楓的提議之下,景寰原本是接過翎月回王府便就回軍營的,成了在國師府上麵用早膳。
翎月的早膳一向用得都很精致,她喜歡吃點心,每天的早膳便是一碗粥和八碟點心,而這點心都是不重樣的。
用碧綠色的粳米熬成的粥放在白玉的碗裡麵,點心的擺盤也十分的講究。
玫瑰酥、水晶蝦餃、桂花糕等,都在小巧的精致的青花瓷盤子上麵擺成形狀。
林平看了看翎月這用早膳的規模嘴角抽了抽,這吃的,就連宮裡的娘娘都莫過於此了吧。而景寰沒說話,沉著臉喝粥不知在想什麼。
等翎月慢悠悠的吃過早飯已經是日上三竿了,林平看了看外麵的時辰,想著王爺這樣子今天是不打算去軍營了。
也不知道王爺是怎麼想的,怎麼偏偏對這個翎月姑娘這麼上心呢?
翎月吃完早飯就實在拖不下去了,於是隻能一臉悲壯的準備和景寰走,誰知道景寰攔住了她,說道:“你就這麼打算和本王走?”
翎月皮笑肉不笑的對靖王說道:“難不成第一次去王爺府上我還要帶些什麼禮品過去不成?”
景寰淡淡的說道:“你要在本王的府上住上一段時間的,既然你不需要帶些什麼衣服之類的就算了。”
聽了景寰的話之後,翎月整個人都不好了,說道:“你說什麼?我為什麼要在你的王府上麵住?”
景寰淡淡的說道:“父皇生辰將至,排舞的時間不多。如果你在國師府和靖王府兩邊跑的話難免要耽誤些時間,所以我向父皇請旨,讓你直接住到靖王府裡麵去方便一點。”
翎月此時整個人都不好了,說道:“不行,我才不去呢。”
見翎月的反應如此的激烈,景寰難得的笑了,說道:“聖旨都下了不由得你不去呢。”
而一邊的慕楓見翎月苦著臉,於是也說道:“王爺師妹性格頑劣,住到王府不太好吧。”
景寰說道:“這是父皇的意思,慕楓公子如果有什麼意見就和皇上說去。”
翎月哀求的看著慕楓,小眼神裡的意思是在說我不要去王府,寧死也不要去。但是景寰將皇帝都搬出來了,慕楓表示無能為力啊,隻能撫慰翎月說道:“隻是住幾日而已,沒關係的。”
這哪裡是住幾日而已啊,翎月想著自己三番兩次的得罪了靖王,如果真的住到了他的王府裡麵去自己豈不是要被整死啊,所以打死都不願意去的啊。
想了想,翎月說道:“既然要住到王爺的府上我這邊肯定是要收拾些東西去的,王爺您事務繁忙不如您先回去,等我收拾好東西之後自己去王府。”
翎月想著左右靖王府這邊是不得不去的,但是想到自己之前對靖王做過的事情去了肯定不能討好,於是想先將景寰給支走,自己大不了收拾東西回青籬山,總比在京城任人宰割強。
景寰哪裡看不出翎月的意思,於是很淡定的坐下喝茶,說道:“左右這一天的時間也被你耽誤了,本王也不著急,你慢慢收拾好再去。”
景寰喝茶,翎月就站在那裡也不懂,兩個人在僵持著,到底是慕楓看不下去了,對翎月說道:“到底對方是王爺你就讓著點,將東西收好之後去王府住幾天沒關係的。”
說著,對翎月耳邊低聲說道:“現在師傅不在對方是王爺不好違抗的,你先跟著靖王回去,到了後麵師傅回來了你實在是不想在靖王府呆著就讓師傅跟皇上說一聲讓你回來不就行了。”
聽慕楓這麼說,翎月才點了點頭,同意收拾東西去了。
在收拾好了東西,跟著景寰上馬車的時候,翎月有一種羊入虎口的感覺,上馬車前,翎月可憐兮兮的看著慕楓忽然一把抱住了慕楓的胳膊含著淚說道:“你一定要讓師傅跟皇上說一聲,早點將我從靖王府裡麵救出來啊。”
看著翎月可憐兮兮的模樣,慕楓也有些不忍心的摸了摸翎月的頭,說道:“你這幾天在靖王府乖乖的彆闖禍,我會和師傅說的。”
在翎月一步三回首的上了馬車之後,景寰的心情大好。
翎月心裡不由得誹謗靖王,本來她是準備做國師府的馬車的,可是這人非要讓她同乘一輛馬車,美其名曰安全一點。
看著沉香木做成的堅不可摧的馬車,翎月心裡不由得暗自的誹謗,心想著誰和你一樣變態導致四處是敵人,出個門非要坐個跟烏龜殼一樣的馬車呢。
景寰身上的氣場太大,導致翎月的心裡也倍感壓力啊,兩個人都沒說話,翎月偷眼看靖王,臉上的掌印和額角的淤青還沒消,也不知道是不是破相了。
見她不住的打量自己,景寰嘴角挑起一抹笑容說道:“翎月,你說本王和你之間的賬目是不是要好好的清算一下了呢。”
翎月故作不解的說道:“我不知道和王爺之間有什麼賬目要清算的。”
馬車空間大,放了一個茶幾,景寰從茶幾上端了杯茶喝了一口,說道:“本王好好的跟你算算,第一次見麵,你暗算我,害我差點死於刺客手上;第二次見麵,你故意的放本王鴿子離去;第三次,你將本王的臉差點破相不算害本王頂著掌印都不能出城,你說,這幾個單憑彆人犯了一條足夠他死前次萬次了,你說本王和你該怎麼算賬才能解本王心頭之恨呢。”
見景寰這麼小心眼的將舊賬翻出來,翎月說道:“這些都是有原因的,你說第一次和第三次,要不是你故意的占我便宜我能暗算你嗎?”
聽到翎月說占便宜,景寰不知怎麼的就想到了今天早上看到的,輕咳一聲,笑著說道:“你就嘴硬吧,等到了王府看本王怎麼收拾你。”
“對了,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情。國師這幾日被皇上派出京城了,沒個十天半個月的不會回來的。”
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景寰忽然拋下這個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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