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神秘峽穀
【新書期間再次求推薦,求收藏。】海伯那堅定的目光頓時轉到了柳岸的身上。
聽了海伯的話,柳岸的步子卻是再也邁步出去,猛然回轉頭來,看著此時的海伯,臉上再次充滿了巨大的震驚。
“絕..絕世好劍?”
柳岸的腦海中頓時一片空白,飛天聖尊所說的絕世劍胚早已深深的印在了自己的腦海中,雖然知道那種幾率萬中無一,但心中還是希望自己在僥幸之下能夠得到,而如今絕世好劍的消息就在麵前,心中豈會不震驚激動。
海伯對於柳岸的震驚心中卻是有些不解,絕世好劍對普通的修真者來說雖然也算是非常不錯的寶貝,但是絕對達不到柳岸這種激動震驚的程度。
“不錯,小夥子,我確實知道絕世好劍的消息,而且還知道它現在的所在,隻是令我不明白的是你….”說道這裡海伯的雙眉卻是微微的皺了皺。
這個時候柳岸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麵上不禁微微有些尷尬:“海伯,其實晚輩是一個劍修。”
“什麼,你是一名劍修?”
這一次卻是海伯夫妻二人被柳岸的話給驚了一下,真正的劍修在整個聖皇大陸來說稀少無比,劍修的法決更不是一般人有幸能夠得到的。
想到這裡的海伯卻是足足看了柳岸數息的時間。
“小夥子,劍修並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並不是會用劍就是劍修了,而是要真正的堪透劍的奧義,才能夠稱之為真正的劍修。”
海伯這樣想也不能怪他,畢竟曾經作為殺手的他,對於殺手組織內的情況都很清楚,一般低級的殺手在殺手組織內都是使用劍的,柳岸說自己是個劍修在他想來也許隻是基於這一點。
知道海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柳岸微微搖了搖頭
“海伯,不瞞您說,晚輩這幾年出了殺手組織之後,再一次偶然的機會下認識了一位地皇境的劍修強者,也是這名強者將他的劍修之法傳授給了晚輩,至於絕世好劍的消息也是師傅他老人家告訴晚輩的。”
並不是柳岸故意要隱瞞飛天聖尊的消息,而是一個聖尊期的強者會看上他這樣的一個精卞中期的小子而收其為徒,根本就很難讓人相信,更何況飛天王的消息越少人知道越好,畢竟能夠達到聖尊期的劍修功法人人都會覬覦。
“哦,原來是這樣。”聽了柳岸的解釋,海伯微微的點了點頭:“看來這一切都是上天事先安排好的,絕世好劍注定與你有緣,不知能否施展一下你的劍術讓老夫見識一下劍修的強大之處。”
柳岸的臉上現出了一絲的笑意,微微點了點頭,體內的殺靈力瞬間聚於十指之中,濃重的殺氣頓時彌漫在整個屋子之中,十道灰色氣勁從柳岸的手指之中猛然激射而出,穿透窗子,打到院子外的木質圍牆之上而消散於無形,十個小洞也出現在那些木質的圍牆之上。
“好,好,劍修的強大果然是名不虛傳,以你隻有人境初期的實力竟然能夠發揮出這樣的氣劍,著實不可思議。”
海伯的眼中射出一絲異彩,湛湛精光在柳岸的身上不斷的打量,心中卻是滿意之極。
“想不到殺手組織的敵人竟然會再次出現一個強大的劍修,小夥子,我敢確定日後你的成就定然不可限量,殺手組織也說不定真的有可能會毀在你的手中,哈哈哈,想不到,真是想不到,但願我陳海能夠活到那一天,親眼看著殺手組織的覆滅。”
隻見此時的海伯全身都在不斷的顫抖,仿佛無法形容自己心中的激動之意。
而旁邊的海嬸看著此時激動的海伯,眼中也出現了一絲的晶瑩,在她的心中並不是已經忘卻了仇恨,而是因為無能為力不得不忘卻。
如今寡然看到了一個在聖皇大陸傳說中的強大劍修,雖然這個劍修還很弱小,但是隻要給他時間給他機會遲早有一天他能夠成長起來,成為整個殺手組織的噩夢,更何況他還有一個更為強大的劍修師傅,在他不斷變強的路上更是添了一層保障。
“小兄弟,你身上的傷勢打不打緊?”
“海伯放心,現在我身上的傷勢雖然沒有恢複,但是已經無礙。”
“好,好,跟我來。”
隻見海伯說完這句話,轉頭對著海嬸說道:“慧心,你先在家裡等著,我帶小兄弟去那個地方看看,無論如何也得想辦法破開那個地方。”
“嗯,你們去吧,不過要小心點。”
海伯對著海嬸微微點了點頭,同柳岸走出了小院,離開了村莊,向著一處叢林急掠而去。
而在這個叢林之中,巨大的樹木古藤遮天蔽日,海伯和柳岸兩人全力施展身法,也足足在叢林中掠行了兩個時辰之久。
來到一個兩山之間,狹窄的縫隙前,海伯頓時停住了腳步。
“小兄弟,現在我們即將進入到禁製的範圍,萬事都要小心,在這其中卻是存在了十幾處殺招,如果禁製全部發動,就算是地皇期強者在這樣的禁製麵前也絕對是有死無生。”
“嗯,海伯放心,柳岸明白。”
來時的路上,海伯就將穀中的所有情況和禁製都告訴的柳岸,因此再次聽了海伯的鄭重提醒,並沒有什麼意外的表情。
此時的海伯,在自己的懷中一陣摸索,一張發黃,透漏著絲絲古老氣息的羊皮卷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柳岸跟在海伯的身後,按照他走過的步伐前進,一步都不敢踏錯,否則葬送的不止是自己的性命,還有海伯。
海伯看著手中的羊皮卷每走出一步都會在其上凝滯半晌,眉間更是深深鎖起,對於海伯來說這處地方也隻不過是第三次來,而前兩次自己卻是沒有輕易涉險,在他看來,絕世好劍的用處並不是很大,充其量隻不過是一把好點的武器而已,從來沒有奢望自己依靠一把武器,就能夠對抗殺手組織。
而柳岸跟在海伯的身後,越是深入,荒涼古樸的氣息就越加濃重,仿佛自己麵對的不是一個幽深的峽穀,而是一個強大但是卻沒有任何氣息散發的絕世強者。
四周的山脈高聳入雲,而在整個峽穀之中卻是布滿了一個個的土丘,時而還會通過一個個的山穀狹縫,數條小型的瀑布嘩嘩的從山頂流下。
在柳岸可以一眼望遍所有的通道,在海伯走來卻是如同一條條的豺狼虎豹,隱伏在暗處,隨時都會擇人而噬。
再次穿過一個幽深的峽穀,站在峽穀的出口處,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道寬約數千米的懸崖,連接懸崖兩邊的是一條粗大的鐵索,經過了無數年的風雨侵蝕,這條鐵索卻是沒有長出一絲的鏽跡。
可是這時的海伯,卻是遲遲沒有邁出自己的步伐。
“海伯,怎麼了?”柳岸疑惑的問到手拿羊皮卷深深思索的海伯。
聽到柳岸的詢問,海伯將羊皮卷遞到柳岸的手中,指著其中的幾個小字對他說道:“你看看這幾句話。”
順著海伯手指的地方,在羊皮卷之上,柳岸卻是看到了八個細小的字跡‘側目凝神,靈識當道。’
看著羊皮卷上的幾個小字,柳岸的雙眉也不禁皺了一下:“海伯,這難道是要我們…”
見了柳岸的反應,海伯卻是微微歎了口氣:“從字麵意思看來,確實如此,但卻不知這幾個字的真實性,在這樣一張羊皮卷上,卻是出現這樣的小字,不得不讓人懷疑,是不是有人將地圖修改過。”
柳岸也是一怔,這樣的事情他還真沒有想到過,按理說隻要依圖前進應該不會有錯,但是那麼做卻是無異於畫蛇添足,沒有絲毫的用處。
看著此時海伯臉上的愁容,柳岸的眼中卻是出現一絲執著。
“海伯,就按圖上所寫,讓我先來。”
還沒等柳岸越過海伯,就見海伯的眼睛瞬間微閉,身軀穩穩的落在了鐵索之上,其意不言。
而明就在海伯的身軀落在鐵索之上以後,整個穀中的天空頓時變的黑漆漆的一片,即使以靈識也不能看到任何的東西,除了那一條泛著絲絲亮光的繩索。
看到這神奇的一幕,柳岸的眼中出現了一絲的驚訝,除了對聖尊強者的神通感到驚歎以外,還有就是對自己能夠碰到手握地圖的海伯感到慶幸。
看著已經走在前麵的海伯,柳岸閉上自己的雙目,凝聚殺靈力,運起自己的靈識去探查這一條繩索,至於外界的天空變化早已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之內,順著那一條散發著瑩瑩白光的繩索向著懸崖的對麵穩穩的走去。
當兩人的身軀躍上對麵的平台之後,再次睜眼望去,整個天空再次恢複到了烈陽當空。
兩人微微的對視一眼,從眼中就可以看的出來,兩人對於設計這一禁製主人的震驚和敬佩,能夠設計出這樣的一條通道,沒有逆天的實力和絕佳的天賦絕對做不到這種可以轉換乾坤的程度。
柳岸再次展開自己手中的地圖,而在地圖上麵,這條懸崖卻已經是整個道路的儘頭,在最後標誌的隻是一把小劍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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