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離鄉

第二天去上班，他又在電梯碰到了春梅，這回他不敢跟春梅說話了，春梅就懷疑是老板的事情，他們上班之後，春梅越想越生氣，你老板簽單子，我也給你簽了，我處男朋友管你什麼事情，春梅氣的就去找老板，說，老板，是不是你跟李強說啥了，李強為啥不搭理我，老板說，他搭理不搭理我，乾你什麼事情，你知道為啥李強不搭理你，因為你的職業是秘書，乾秘書是說不清的，春梅一想，是這個道理，這時老板的電話響了，是趙老板打來的，趙老板說，張老板，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又攬了一個大活，現在好幾家都簽合同，我這個大活可比上一個大活強的多。”

張老板說：“你看看咱們的大活又來了，這次咱們的大火來了之後，百分之二十提成，你這次你最少能賺七八十萬。”

春梅一聽一下子賺了七八十萬，春梅將李強當場忘了，她覺得有錢就有一切，老板說：“春梅，好好弄弄，把你的衣服都穿好，化妝，你呀打扮的越漂亮越好，咱們這次五百萬，五百萬百分之二十，你能得多少，咱年輕，多賺點錢，這就叫做經商。”

春梅半個小時就將自己包裝的特彆漂亮，老板一看錢的力量真大，春梅這回啥都忘了，滿腦瓜子都是錢，春梅挎著張老板的胳膊就出發了，到了地方，他沒找到趙老板，趙老板給張老板電話打過來了。

張老板說：“我們到了，你們在哪？”

趙老板說：“我在賓館，三十八房間。”

張老板和春梅到了三零八房間之後，撬開了門，實際三零八根本沒關門，他們看到張老板剛洗完澡，穿著睡衣。

當時春梅一愣，簽合同趙老板怎麼這個打扮，他知道這次簽合同可不能像上次那麼幸運，服務員給端上了茶水，春梅在屋子裡看了看，張老板特意將春梅支出去，趙老板心裡明白，這張老板也不糊塗，張老板將藥拿出來，給春梅這碗茶下了迷藥，等春梅回來的時候，張老板說：“春梅，這個茶你沒喝過，那是一等茶，那是趙老板從國外拿回來的，你嘗嘗。”

春梅拿想到，噩夢就剛剛開始，趙老板和張老板還遞眼神，春梅就喝了一口茶，這茶可真夠香的，我春梅從來沒喝過這麼好的茶，他將這杯茶一氣喝到肚子裡。

喝完之後，趙老板跟春梅說：“這次我攬這個大活，那可夠，咱們要是簽完了合同，你能賺五百萬，我跟你們老板說了，你不能光公司賺啊，起碼你要百分之二十的提成，我算了一下，你最少能賺一百萬。”

這春梅一聽一百萬，但是春梅現在有點迷糊了，有點睜不開眼睛，說：“我發了，我這回發大財了，我這次是有錢的人了。”

說著，張老板說：“趙老板，你看這個合同，你看是不是簽了？”

趙老板笑著說：“不著急，等我享受完了，我百分之百簽。”

這時春梅喝了迷魂藥已經趴在那睡著了，趙老板說：“張老板，你還不走，你在這乾什麼？”

張老板也不傻，說：“不行，你今天不簽合同，我將春梅扛走，萬一你得逞了，你這個合同要是不簽，我能咋樣，我就是給你送到大牢，我這五百萬也賺不到，你看咱倆朋友是朋友，但是我也不傻，今天你將合同簽了，這個春梅任你擺布，隻要不出人命就行，不簽合同，我馬上將她扛走。”

趙老板一聽這個張老板也不是好惹的，平時沒看出來了，他有這兩下子，趙老板認為，這個張老板也不吃虧，其實這個趙老板真是這麼想的，他得手之後，這個合同不想簽了，他想盯上一次的合同。

張老板將筆拿出來說：“你簽還是不簽，我數三個數，一，二。”

剛數到二的時候，趙老板的口水流出來了，他已經失控了，他不簽不行了，他怕將這個美人扛走，那他非的得病不可。

趙老板沒辦法就簽了，簽完，張老板拿著合同就走了，因為趙老板將賓館的老板買通了，這時，趙老板將春梅的衣服脫下來了，春梅的迷魂藥有點過勁了，她有點明白了，她說啥也不從，她說：“一百萬我不要了。”

這時，趙老板就像猛虎一樣撲在春梅的身上，說：“小丫頭騙子，想騙我，上次那個合同你以為白白的撿到便宜，我趙老板做什麼的，我能讓你耍了嗎，我那是給你點甜頭，讓你上癮，我不給你甜頭，你能來嗎？”

春梅拚命的掙紮，喊：“救命。”

春梅喊的，張老板將耳朵堵上了，春梅畢竟是一個弱女子，她跟趙老板說：“饒了我吧，我還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我今年剛二十歲，我是個黃花大姑娘，你不能這麼將我糟蹋了。”

趙老板不聽春梅的話，他想繼續下手，春梅拿起旁邊一個酒瓶子朝著趙老板的腦袋打去，趙老板的頭部鮮血直流，春梅整了整衣服快速地衝出門外打了一輛車離開了那家賓館。

春梅跑了，她一氣跑到火車站，她在火車站買了車票，春梅想家了，想她的老父親，她將張老板買的東西全都扔了，她又恢複原來那個單純淳樸的姑娘，她這時冷靜下來，她想起了老父親再三囑咐的話，她認為還是父親說的話對，女孩子要學會保護自己，不能貪便宜，春梅現在牢牢的記住，她準備回家看看老父親，在火車的時候，在腦海中還想起了這家公司的情況，她要忘掉過去，從新開始，她自己都後怕，後怕自己萬一上了當可怎麼辦。

很快到了車站，春梅還在這塊迷糊思考，列車員說：“到站了，都清醒一下。”

她拎著衣服下車了，打了一輛出租車一直到了家，她到家之後，她看到了父親，父親養了一些鳥，還有鸚鵡，看父親身體很健康，父親看到春梅高興的，說：“閨女，回來了？”

春梅說：“你怎麼有這麼愛好，還養起這麼多鳥來？”

春梅父親說：“我這個鳥是怎麼養的，有一天我睡覺，我就聽這個鳥在窗戶上叫，我一看哎呀，這一對，我一看那就是一個公鳥，一個母鳥，人家都說，要是鳥到誰家窗戶叫，肯定會有喜事，我想你可能快回來了，所以我買了一個大大的鳥籠子，將它倆裝在裡麵了，我每天喂她小米吃，我也沒想到，這兩個鳥，放在這籠子裡，怎麼引來這麼多鳥，整整二十隻鳥，什麼顏色都有，綠的，紅的，黃的，這些鳥急的非要進籠子裡，最終，我給它們都關在籠子裡，後來鄰居告訴我，你家有喜事了，你閨女可能快回來了。”

我奇怪的是：“為什麼這二十隻鳥怎麼能到我家？”

鄰居後來說：“你就不知道了，後來那兩隻鳥是它們的父母，後來飛來的，是它們的子孫後代。”

春梅父親高興的，說：“鳥跟人一樣，子孫後代出遠門，它也要回家看看老人。”

春梅給爸爸買了好多吃的，她陪著爸爸吃一頓大餐，春梅爸爸還總重複叨叨著，姑娘，你在外麵，我不放心，你乾嘛不常寫信給爸爸，爸爸叮囑你的話要記住，女孩子不能貪人家的錢，貪人的錢會上當。

春梅說：“爸爸，我記住了，天已經黑了。”

春梅回到自己的屋子，一宿沒合眼，他總在想過去的事情，春梅想，人不能貪心，不能想好事，要靠自己的雙手來賺錢，要靠本事來賺錢，自己是清華大學的學生，多厲害啊，差一點讓他們害了，多虧我突然間醒了，我真解氣，我用啤酒瓶子打他的腦袋，我看以後他的腦袋笨了，他再也當不上老板了。

第二天清晨，春梅說：“爸爸，我得到外地去打拚，我要創業。”

春梅爸爸說：“孩子，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乾嘛不待兩天，我這回放心了，因為有這麼多的鳥給爸爸做伴，還有鸚鵡。”

春梅這回對爸爸這次放心了，她走了，她想到一個大城市去打拚，她要到大上海去。

春梅到火車站買了票，她直達上海，她覺得自己的能力和水平到大上海肯定能進一個大企業。

火車很快進了上海車站，列車員在廣播上海車站到了，因為春梅從來沒上過大上海，過去隻是聽同學說大上海有多好。

春梅到了上海後，她找個旅店住下了，因為她的錢並不多，她在原來公司的錢，她放到宿舍了，她跑的太突然了，錢沒有拿到，她不想給李強打電話，她想忘掉那個城市，忘記那個不愉快的事情，她要到大上海重新開始。

春梅心裡在想，真像人們所說，失敗是成功之母，經曆了上一個公司，她覺得成長很多，因為那是自己的第一份工作。

春梅在想，學生真單純，學校跟社會是不一樣的，她想，還是上學的時候幸福。

春梅找了一家旅店住下了，但是她身上的錢不多，她隻能找一個最小的旅店，住完之後，她買了一袋方便麵吃了一口，她插上門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