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該出手時便出手

趙山河的確是累了，倒在床上就睡著了，這一覺便到了天明，估摸著有七八點的味道，隻聽見門口有敲門聲，趙山河翻了個身，起床來到門口打開門，看著門口站立著一個老人，老人正是梁老頭，梁老頭頓時就是劈頭蓋臉的罵道：“混賬，昨天還表揚你呢，今天就睡懶覺了，趕緊整理下，這是我給你帶來的衣服，看看合不合尺寸，要是合尺寸就換上，我先帶你去你工作的地方，快。”

趙山河接過梁老頭手裡的衣服，心裡暗自想到：“我勒個去，真是的，按照真實輩分，我可要大你不知道好幾十歲呢，還在我麵前叫囂，不就是睡個懶覺嗎，至於嗎？”

趙山河拿著洗具開始刷牙洗臉，然後把衣服換上，不要說換上這套衣服果然秀氣帥氣了幾分，果真陽光不少，趙山河整理好來到梁老頭麵前，梁老頭看了看還算滿意立馬帶著趙山河出發。

梁老頭對著趙山河說道：“先帶你去照相館照張相，這好辦身份證，你這副打扮才像模像樣。”

說完，梁老頭便領著趙山河來到一個照相館，趙山河頗為好奇，這上麵一個個人的像到底是怎麼回事？兩個人一進門，一個中年男子就很是熱情的招呼著，果然是個老手，很快就和梁老頭搭上話，道：“老爺子，今天來我們這真是蓬蓽生輝。”

梁老頭笑道：“廢話不必多少，我沒什麼大生意照護你了，我隻是領個員工來照張相。”

男子微微一笑看著梁老頭，此刻梁老頭拍了拍趙山河，說道：“坐到那裡去。”

趙山河唯命是從的坐在一張掛了紅布下的凳子上，照相師笑著說道：“自然點，很快就好，彆動。”

照相師拿著手上的照相機對著趙山河按了一下快門，此刻光一閃，趙山河條件反射，以為是什麼突然襲擊，速度一閃跳到旁邊，怒吼道：“小人，竟敢偷襲我，也不看看爺爺是哪隊軍馬？”

照相師看到這樣的情形，簡直是無語，這是什麼節奏，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此刻對著趙山河說道：“小夥子，我隻是照張相而已，有必要這麼大的節奏嗎？”

趙山河不解的問道：“什麼，你不是開激光槍啊！”

照相師無奈的看了看旁邊的梁老頭，說道：“大爺，你這員工是不是有毛病啊！怎麼這樣一驚一乍的，這樣子不陪我可是浪費我膠卷的，到時候我可是要多收幾塊錢啊！你順便跟他說說彆再這樣了，不然沒得拍了。”

梁老頭頓時氣得臉都青了，對著趙山河吼道：“你這是乾嘛，以前沒照過相啊，土包子啊！”

趙山河頓時沒怎麼聽懂，不解的說道：“什麼土包子，大爺，難道這裡折騰下待會還會發土包子吃啊，那倒是挺好的，還不錯啊！”

這句話說出來估計一半的人都會吐血，還有一半已經陣亡，梁老頭已經按耐不住，直接走過去一把按住趙山河，說道：“隻是照相，彆這麼大反應，安穩坐著，拍好了我叫你。”

這話一說，照相師頓時無語，心中暗自想到：“這小子是從哪個山溝裡出來的，連照相都不會。”

梁老頭看了照相師一眼，說道：“好了，現在可以拍了。”

照相師微微點了點頭，哢嚓一聲，拍完了，這次趙山河沒有亂動，梁老頭付了錢趕緊拉著趙山河走，要不然真是丟人現眼，兩人走了大概有十幾分鐘的路程來到一個圖書館，這個圖書管理的總監此刻走出來迎接梁老頭，看來他還是有幾分薄麵，梁老頭領著趙山河進去，梁老頭對著總監說道：“武合啊，這是你們新來的員工，我介紹的，那個老王已經知道了，我今天領他來也是還他一個人情，他送我兩塊狼皮，我老婆今年冬天可以過了，但是這小子至今沒工作，我隻能好人做到底，這不跟王老頭子商量好了，希望他在你這跟著你們乾，好好教他，明白嗎？忘了說了，這小子叫趙山河。”

武合連連笑道：“是的，你放心，這位小兄弟在我們這做事，我們不會虧待他的，我們也知道你和王老爺子是八拜之交，我們會好好教他的，你放心了梁老。”

原來這梁老頭和這個總監嘴裡說的王老爺子是一起上過戰場的生死兄弟，隻是那個王老爺子後來做了生意人，越做越大，這不這個圖書館也是王老頭子的產業，眼前的這個總監才會如此尊重梁老頭子，梁老頭子說完話便拍了拍趙山河說道：“小趙啊，你以後就在這上班了，有什麼問題就找我，這是我給你買的手機，這手機上我已經輸好了我的號碼，我也隻能幫到這裡了，以後還得看你自己求上進了。”

趙山河其實很感動了，自己隻不過給了兩方狼皮而已，眼前這個老頭居然幫自己找住的地方，還給自己介紹工作，之後還給自己辦好身份證，真是一個好老頭子，不像草原上那些人說的那麼犟啊！看來還是少聽彆人言，相信自己的眼睛。

此刻趙山河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好了，謝謝老爺子了，我會努力的。”

梁老頭子聽後便離開了，此刻總監拍了拍趙山河，說道：“小趙，你今天是新來，很多東西你肯定是不了解，我跟你說你這個月暫時就做做擺書樣的事情，很簡單，等適應一個月了之後再說，以後有什麼問題就找我，叫我武哥就好。”

趙山河點了點頭，其實趙山河有了這層關係，所有人都把他當大爺供著，尤其是總監。

總監看著趙山河乾活的確還挺賣力的，比較欣賞，事情很快就做完了，趙山河閒著也是沒事，不由的無聊開始拿著櫃台的幾本書來看看，不禁翻開一本《方與圓》趙山河看著，突然感覺到自己看一遍就清晰的記著裡麵的內容，而以前可是最討厭背書什麼的，這到底是什麼回事，現在看完整本書就能背下來了，趙山河不禁思考起來，難道是那個黑洞，還是那個黑洞裡麵的毒氣讓自己身體變異了，是自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突然就當趙山河思考時，耳朵這裡不禁聽見一個聲音：“不要啊，不好，在這。”

趙山河不禁很好奇起來，怎麼會有這樣的聲音，好像是左邊第三排那個角落裡麵發出來的，就當質疑的時候，趙山河走了過去，他也不相信自己的聽力會突然這麼好，雖然之前有過一次這樣的經曆，但是自己還是很難相信，趙山河來到第三排的角落，果然有人，看見一個男的在親吻一個女的，男子親切的說道：“親一個嗎？”

女子很是不好意思的說道：“不要了。”

趙山河頓時看到這種情況，一個要，一個不願意，這不是日本鬼子進村的情景嗎，在這光天化日之下，你居然敢公然調戲良家婦女，真是沒有王法了，隻見趙山河怒喊一句：“放開那個女孩，有什麼衝我來。”說完隻見趙山河衝了上去，一把拽住眼前這個男子，右手一拳打了過去，然後左手死死的拽著一把撂倒在地下，此刻女子尖叫道：“你乾嘛，你乾嘛打我男朋友。”說完用手狠狠的打了趙山河幾下，然後趕緊去扶地上的男子，此刻聞訊趕過來的總監看到這種情況立馬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小趙你乾嘛打人啊！”

趙山河頓時解釋道：“不是我打人，武哥，是這個小子想調戲這個女人，我就出手製止，我是見義勇為，這個男子親這個女人，女人不肯。”

頓時眼前這個女子黑著臉說道：“乾你屁事，我男朋友愛怎麼親我就怎麼親我，關你什麼事啊，什麼見義勇為，分明就是亂打人，我們要報警。”

武合總監算是看出什麼來了，立馬說道：“小趙，你先一邊去，我先跟這兩位談談。”

趙山河很是無趣的走到一邊，武合幫忙扶起地上的人，顯示好言相勸，然後利誘威逼，最後條款恐嚇，才擺平了這件事。

眼前兩個人立馬離開了，趙山河看見武合賽了幾百塊錢給那兩個人，頓時趙山河很是不解，這倒是怎麼一回事，自己做了好事還賠錢，趙山河立馬走到武合麵前，問道：“武哥，這倒是怎麼了，怎麼還給錢啊！”

雖然趙山河來著時間不久，但是毛爺爺是認識了，畢竟他當年就是跟著他老人家打天下的。

武合拉著趙山河說道：“小趙啊，我知道你血氣方剛，但是彆被這些假象迷糊了，他們是在打野戰，你彆攪和，以後啊也少管這些事，雖然他們在這個地方做這些不好，但是我們有時候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懂嗎？”

趙山河是懂非懂的說道：“但是武哥，那個女的好像不肯啊，這也不管？”

武合一拍趙山河的腦袋，說道：“你腦子怎麼不開竅呢，你知道嗎，那個女的在耍情調，是假裝不肯，其實很願意，他們這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所以我們不要管，隻需要咳嗽幾聲，他們就知道了，明白嗎？”

趙山河半信半疑的說道：“真的隻需要咳嗽幾聲嗎？”

武合微微點了點頭，接著說道：“你把這裡震落下來的書撿起來一下好嗎，待會收拾完了你再看你的書。”

趙山河點了點頭，立馬彎腰把地上的書撿起來，時間消逝一會，很快便把這裡收拾好了，有些口渴，，趙山河看了看周圍，問了同一個地方做事的員工，說道：“這裡有水喝嗎？”

女員工指了指不遠處的飲水機，說道：“那。”

趙山河很是不解的看著那個怪機器，這到底是什麼啊，慢慢的靠近，走近之後發現這裡有一個彎鉤的東西，此刻一個小女孩慢慢的走了過來看著趙山河，說道：“叔叔，你不裝不裝水啊？”

趙山河點了點頭，小女孩仔細打量了趙山河，說道：”你是不是不會啊！”

此刻趙山河很是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此刻小女孩很是大方的教趙山河，道：“就這樣，把這個彎鉤一打，它就流水了，再一打就停水了，知道嗎？”說完趙山河立馬操練起來，倒是挺好玩的。

小女孩不禁看著趙山河好奇的樣子說道：“是不是很好玩啊？”

趙山河連連點頭，小女孩接著說道：“沒玩過吧！”

趙山河再次點頭，回答道：“是啊！”誰知道小女孩很是鄙視的說道：“大傻逼。”

頓時趙山河看著這嬌小的聲音接了水便靚麗的離開了，感覺自己突然很沒麵子。

趙山河自我梳理了一會，感覺也沒什麼，反正自己最近這段時間也被人鄙視夠了，沒必要自己和自己過意不去，趙山河拿著水杯搖晃著身子來到一張桌子旁繼續翻開自己剛才看的書，暗自嘀咕道：“這本書真是不可思議，裡麵的哲學思想和現實理論很有強大的味道。”

就當趙山河看著津津有味的時候不禁感覺自己尿意正濃，趙山河看了看身邊的人，感覺問身邊的人像是沒有什麼安全感一樣，於是跑到總監身邊，說道：“總監，你知道廁所在哪嗎？”

武合看了一眼趙山河，小聲嘀咕道：“我們這沒有廁所，要上廁所到外麵左拐就好，記住以後上班時間彆喝這麼多水，記住，下次不許再犯，因為員工離開是要扣工資的，明白嗎，看你這是第一次就給予原諒，快去上廁所吧！”

趙山河示意的點了點頭，馬不停蹄的走了出去，按照武合的指示，這倒是找到了這個地方，但是出現在趙山河麵前的居然是兩個門，這到底改進哪個門呢，還是隨便啊！“

趙山河開始嘀咕，思考片刻，感覺自己現在站在門口好像更加不是個事，還是果斷點比較好，於是趙山河伸出一條腿直接踏進門去，進了門一看，不好，趙山河不禁說道：“哎呀，好像走出了，立馬有女人。”

正當趙山河嘀咕這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突然聽見裡麵傳來一聲：“救命啊！”

也就是這句話讓趙山河停住了腳步，趙山河看著眼前的情形，是兩個大男人和一個女人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三個人拉拉扯扯，不禁好奇的說道：“你們這是？不好意思我打擾了。”

女子在此刻接著喊道：“救命啊！非禮啊！”

趙山河想起之前的情景，不禁問道：“請問你們這是在打野戰嗎？”

這句話說出的時候，隻見眼前這兩個男人怒氣道：“混賬，真是不知好歹的家夥，看不出你爺爺我正在辦事嗎？”頓時旁邊的男的瞪了趙山河一眼，說道：“你現在趕緊給我滾，不然要你好看，你給我明白點，小心讓你身上多幾個窟窿，記住出去彆報警，不然我們不會放過你。”

就當這句話說完的時候，在一旁的另一個男子一把打在對方頭上，說道：“混蛋，他都看見了，還能讓他出去嗎，他出去，我們怎麼辦，絕對不能讓他出去，一定得先撂倒他，我們才能享受這個美人。”

趙山河這時候聽得雲裡霧裡的，還是不明白的說道：“嗨，我說兩位你們是在說什麼，如果是打野戰，我就不打擾告辭了，要是不是，就讓我在這尿泡尿再走怎樣，你們有沒有意見，有意見就提。”

眼前兩個男子瞬間感覺到趙山河實在羞辱他們，是個明眼人都看得出自己在強行實施非禮，但是卻碰上個二百五，而就在這個時候女子怒吼一句道：“他們是想非禮我，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難道你也不管管嗎，求你幫幫我，好不好，求你了。”說著說著，女子頓時哭了起來，就在這時候，趙山河明白了，頓時明白眼前的是兩個暴徒，怒道：“你竟敢強行非禮良家婦女，受死吧！”

兩個大男人分彆都掏出刀子在趙山河麵前晃了晃，道：“混賬，看來你是找死。”

可是就當這句話剛剛說完的時候，隻見趙山河的兩隻手同時掐在對方兩個人的脖子上，然後順時針的一個三百六十度的旋轉，隻見兩個大男人身體倒在地上，就在這個時候女子也驚慌的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驚呼道：“救命啊，裡麵有人非禮。”

趙山河看見這種情形，也不慌，在這女廁所尿了泡尿，然後大搖大擺的離開了，隻聽見身後呼嘯而過的警車，看著這些穿製服的，趙山河明白這是警察，和當年是同一個性質，保家衛國的。

回到圖書館的趙山河就開始看書的節奏，因為圖書館除了假日比較忙以外，一般都是閒職，基本上多數是貓著，時間流逝，趙山河一直到混過午飯之後被總監一拍肩膀說：“現在是下午五點了，你可以下班了。”

趙山河點了點頭，站了起來，看著不遠處的夕陽西下，踏開腳步開始走，但是此刻卻意外的被財務叫住了，財務跑到趙山河麵前說道：“小趙啊，那個上麵交代了，說這個月就先預支你一個月的工資，聽說你最近也緊張，拿著這是兩千五，你先頂著這個月的生活費。”

趙山河一看是毛爺爺，知道這玩意是用的到的，很乾脆的接過，然後說了聲謝謝，出了圖書館大門的趙山河開始徘徊在街道，由於自己記憶力突然從一個渣渣變成一個過眼不忘的天才，現在回家的路已經是相當清楚，趙山河摸了摸肚子來到一個小型的拉麵館，這個拉麵館倒是很有特色，首先不說它裝扮的稀奇古怪，還有一些萌妹子在門口站著。

趙山河就這樣稀裡糊塗的走了進去，走到裡麵的熱板凳上坐下，隻見一個穿著超短裙的小妹妹，全身有著卡哇伊風範的裝束走了過來，甜甜的說道：“這位帥哥，請問你要吃什麼？”

趙山河也不知道該吃什麼，其實最根本的就是自己不認識眼前的英文，於是果斷快捷的說道：“來最熱賣的就好，記住一定得好吃。”

萌小妹甜甜的笑道：“那就來一碗我們這裡正宗的龍蝦拉麵怎樣，是非常地道的哦！”

趙山河微微點了點頭，看著如此乖巧的萌妹子，這個曾經在戰場上出生入死的野人也融化的七七八八了，這家果然是相當的正宗，速度也是十分的快，拉麵很是地道，有著剛用手拉出的勁道，更多的是這拉麵用清油，慢慢的燙過一次，這龍蝦也比較新鮮，味道是純正的大骨湯，對於這一碗拉麵趙山河的評價非常高，吃的速度也是很快，以停不下來的節奏，趙山河一口氣吃了三碗，萌妹子此刻也笑嗬嗬的走了過來，說道：“帥哥，我介紹的東西是不是特彆好吃啊？”

趙山河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是的，的確是相當的好吃。”

萌妹子接著說道：“一共是兩千一百元，請帥哥結下賬好嗎？”

趙山河瞬間心都快出來了，心裡暗自嘀咕道：“尼瑪，這三碗拉麵就吃了我將近一個月的工資，真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但是不能吃白食啊！”在思考之後趙山河還是很自覺的掏出兩千一百塊遞給萌妹子，在想著反正都給了這麼多了，不如再打發兩百塊給萌小妹，看她挺順眼的，趙山河，隨機掏出兩百塊遞給萌小妹，道：“妹子，你也不容易，那個這點小錢就給你當零花錢了。”

說完趙山河很有氣勢的離開了，但是心裡實在滴血啊！

趙山河順著路燈開始往回走，走了十多分鐘不禁看見一個小孩子站在馬路上哭啼起來，趙山河天生就是喜歡小孩子的，見到一個小孩子哭的如此傷心不禁走過去，哄道：“你這是怎樣啊，小娃，哭聲麼呢？”

小孩子暗自嘀咕道：“我姐姐被壞人搶走了，我隻剩下我自己一個人了，我想要我姐姐，我恨那些壞人。”

“壞人？”趙山河的熱血主義不禁又開始湧上心頭，問道：“孩子，你慢慢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說不定我能幫你給他辦了，如何？”

小孩瞪了趙山河一眼，道：“就你，那個壞人可壞了，強行霸占我姐姐，還打我姐姐，你打得贏他嗎？”

趙山河不禁吹起牛皮來，道：“哼，雖然我不是吹的，但是想當年我在這一片地方還是沒有人不知道我的威名，在戰場上我可是一個能撂倒一百個，你知道嗎，我可是有些手段的，你要知道你隻要求我幫你，自然不必說，你姐姐肯定可以從那個壞人手裡出來，我是狼頭，你就知道我有多狠了，不過，我也不能白幫你，你要知道我是個彆人對我好，我就對彆人好的，你說你能給我點什麼？”

小孩擦了擦鼻子，道：“我沒有什麼，隻有兩個西紅柿，這是我姐姐臨走之前給我的，我隻剩這兩個西紅柿了，是我姐姐留給我最寶貴的東西，這個有點爛，我就把這個爛的給你吃，但是這不是壞的，是用手壓破的，這個好的你讓我留給自己思念我姐姐吧！”說完小孩立馬把手上的西紅柿遞給趙山河，趙山河伸手接過，掂量了下說道：“這東西在我們那個時代可不是隨隨便便可以吃到的，想吃到這個可是不容易啊！”

就當這句話剛說完的時候，路邊不知道怎麼的突然跑出來三四個大漢，都是穿著統一的服裝，衝了過來，朝著趙山河這個方向，趙山河看著情況有些不對勁，立馬把西紅柿放進口袋，對著眼前這幾個人說道：“你們乾什麼？”

隻見眼前幾個黑衣人完全沒有理會趙山河，直接走到身邊一把拖過小男孩，怒問道：“你姐姐給你的東西呢，全部給我拿出來，在哪？”

小男孩頓時哇哇大哭起來，在這哭聲與罵聲中看的趙山河一臉不爽，怒道：“混賬，你們這是乾什麼，他隻是個孩子，哪裡得罪你了，你們跟他這麼大的小孩有仇嗎？”

就當這句話說出的時候，幾個黑衣人瞪著趙山河，說道：“你是誰，你跟這個小孩是什麼關係，說。”

趙山河回瞪了一眼，道：“什麼關係輪不到你操心，我就是一個路人，但是看不慣你們這副德行，現在共產黨的天下你們也敢如此放肆，你們是想死嗎，不知道這是犯法嗎，我現在不想知道你們到底和這個孩子有什麼天大的過節，但是現在他是個孩子，你們這樣做就是不對，你們趕緊給我道歉，然後滾。”

其中一個臉型微胖的黑衣男子笑罵道：“你以為你是誰，就你這句話，我們就此善罷甘休嗎，你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就拿出來獻寶，你要知道當你說出你這句話的時候你會死的很慘，明白嗎？”

趙山河生氣道：“你們這群混蛋，老子當年趕走倭寇，賣命賣血今天就是給你們這群混賬在這說白日話，乾不法勾當的嗎？”

就當這句話說完，兩個黑衣人已經按捺不住，隻見一拳從趙山河的小腹上打來，另一個人則是一腳對著趙山河的腦袋一腳踢來，誰都不會想到，趙山河的反應居然是常人的五倍，速度讓眼前的人大吃一驚，所有人都不會想到對方居然是這麼的有手段，趙山河用手直接回擊一拳拳頭對拳頭，就看誰的硬，然後也是一腳踹出，立馬隻聽見一聲清脆的響聲，倒在地上的兩個人開始呻吟起來，後麵的三個人看到這樣的情景也開始害怕起來，知道眼前這個人很可能是練家子，要不然也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擊倒兩個混跡江湖的打手，趙山河怒吼道：“你們也想像他們一樣跪在地上唱征服嗎？還不快滾。”

三個人聽了這句話簡直是一種命令，直接二話不說拖著地上的兩個人就撒腿就跑，趙山河抱起蹲坐在地上哭泣的小男孩道：“孩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叫什麼，為什麼這幾個打手會找你，你跟他們有什麼瓜葛嗎？”

小男孩慢慢的止住哭啼，道：“哥哥，我叫齊若寒，我姐姐叫做齊若軒，他們幾個就是抓走我姐姐的壞人，我姐姐就是被他們抓走的，他們還想把我抓走，我和姐姐從小就無親無故，這下姐姐被抓走了，哥哥你說我該怎麼辦？”

趙山河看著這個孩子倒是怪可憐的，才七八歲就如此被世事拋棄變得孤身一人，此刻趙山河暗自下了決心，一定得幫他找回姐姐，不然這孩子都沒人照護，自己這輩子都是剛正不厄，哪裡容的下這些事情在自己眼前發生，可能是以前在戰場上的主打地位的傳承，導致現在見到不公平的事情總要管管，俗話說的好一個人的能力越大，管閒事的幾率也越大。

趙山河不禁說道：“齊若涵，反正你現在也一個人住了，挺孤單的，不如暫時先跟哥哥住一起吧，那些壞人也暫時不會來找你，到時候我好幫你找到姐姐之後再把你交給你姐姐，如何？”

齊若軒嬌小的身軀，一張清秀的瓜子臉，連連點頭的小腦袋，道：“好的，謝謝哥哥了，哥哥，你這麼厲害一定要幫我找回姐姐啊！”

趙山河默默的點了點頭，承諾道：“放心，一定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