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摸到了

“翻身。”臉上紅暈未退的李楠楠下達命令。

這次葉霜同學沒有多事，聽話的翻過身子，然而他的腦子裡卻一直浮現著李楠楠精致的麵容。可以說，李楠楠是他葉霜這一生見過的最好看的女孩，雖然初中的時候有些女生也長得不錯，但是稚氣太重，根本看不出味道。

李楠楠就不同了，十八、九歲，如花般的年紀，這是女孩美麗人生綻放魅力的開始。

恍惚間，葉霜感覺到一隻滑膩的小手帶著濕潤的毛巾，伸入他後背的衣服裡，不經意間，滑嫩的小手與他的背部輕輕觸碰在一起。柔潤細膩的感覺讓葉霜整個人都為之一麻，大腦不受控製地浮現一幅幅的限製級畫麵。

然後，葉霜同學的童子雞可恥地硬了！

葉霜心裡為自己的齷蹉心裡感到羞愧，但是這種感覺實在讓他覺得有些刺激，大腦依舊浮想聯翩。

不知不覺李楠楠已經擦完了後背，命令道：“翻身。”

“哦。”迷迷糊糊地，葉霜同學翻過身子。

不過，由於李楠楠對於兩人之間的距離估算錯誤，翻身的時候，葉霜同學不小心從李楠楠的胸前不輕不重地滑過，霎那間美妙的質感讓葉霜同學精神頭為之一振，不禁嘀咕：“好圓，好軟，好柔。”

李楠楠身子頓時僵住了，葉霜同學這才反應他剛才碰到的是什麼地方，表情也為之一滯。

“啊……該死的色狼！”

沉默了幾秒，李楠楠發出驚嚇的尖叫聲，雙眼委屈的立時就紅了，手中的毛巾狠狠地扔到葉霜的臉上。似乎還覺得不解氣，端起臉盆，“嘩啦”把水潑到葉霜身上，然後“哇”的一聲大哭，一路淚奔跑出病房外。

直到這會兒，作為罪魁禍首的葉霜同學還怔怔地，神情恍惚，拿下臉上的毛巾，看著自己的手，心裡有些驚訝，還有些懷念，而後還有幾絲對於李楠楠負罪的歉疚感。

幾分鐘後，葉霜聽到病房外傳來李楠楠抽泣的說話聲，其中夾雜著“不要”、“換人”、“該死”、“色狼”之類的話語，還有許多護士對她安慰。

又過了十分鐘左右，葉霜的病房來了一位大齡如花級彆的女護士，給他換洗床單和衣服。在這位女護士如視流氓殘渣敗類的目光注視下，讓葉霜同學倍感不安和尷尬，也有些暗恨李楠楠反應太過激烈，不就是一場意外嘛，怎麼搞得他像是有預謀的一樣，心裡那點對於李楠楠的歉疚也就雲消霧散了。

痛苦“享受”著如花護士粗手粗腳的深切照顧，這讓葉霜同學不由得懷念起李楠楠細膩的小手了。雖然她的脾氣有點壞，但是皮膚還真是不錯呢。

隻可惜，直到葉霜他出院，再也沒再見過李楠楠的麵，據說是調到彆的病房區去了。

三天後的下午，葉霜終於辦理了出院手續。

站在醫院門口，葉霜回頭望了望，又四處瞧了瞧，還是沒有找到李楠楠的身影，不由遺憾的歎了口氣，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醫院。

靠近醫院門口的一個病房內，李楠楠偷偷看了離去的葉霜一眼，輕咬著下唇，神情複雜。

……

回到家裡，葉霜站在客廳裡，站在這堆小山般的書籍前麵，想了想，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小區外廢品站的兩名工人跑了上來，花費了大半個小時，滿頭細汗的將小書山移到了樓下的皮卡上，然後，廢品站的老板結算給了葉霜不過200出頭的RMB。

將廢舊站的人送走，葉霜將錢隨意扔茶桌上，整個人呈大字型趴在沙發上，呻吟一聲：“還是家裡舒服！”

慵懶地趴在沙發上，好一會葉霜才晃著身子爬起來，先是收拾了之前他一個多月宅家苦讀留下的一大堆垃圾，隨後將房子裡裡外外都清掃了一遍。然後又跑到小區外麵的吳哥快餐店的點了一份燒鴨飯打包回來，飽飽吃光。

吃完飯後看了會電視，然後洗了個熱水澡，此時天色已經全黑，葉霜打了幾個哈欠，回房鑽進被窩，很快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六點三十幾分，葉霜準時醒來，糊弄的吃些早餐，背著書包趕出小區，搭上了趕往學校的11路車，七點三十分終於趕到學校大門。

走進高一4班的教室，葉霜驚訝地發現，班裡的座位變了。

以前班裡施行的是單人單桌單座製，而現在，卻是兩兩課桌合並在一起，而且施行的是男女同桌製，這讓葉霜一時之間根本沒法找到屬於他的座位。

葉霜提起書包稀裡糊塗的在門前站著，見狀前麵的一些男女同學不由小聲嘀咕起來：

“咦，他是誰呀，怎麼來我們班？”

“難道他也是我們班的嗎，怎麼以前都沒見過？”

“是啊，我好像也沒見過。”

“難道是新來的轉校生？”

“好像……他的確是我們班的吧，叫什麼……葉霜？！好像他隻在班裡上了不到半天的學，之後不知道為什麼就請假了，今天他應該剛收假回學校。”一個記性的女同學說道。

“哇，長得挺帥的嘛。”一個花癡女驚呼。

“就這水平也叫帥？”某個男同學眼裡羨慕嫉妒恨，酸溜溜地道。

……

作為被談論的對象，葉霜著實有些尷尬，正當他無所適從的時候，早自習的鈴聲響起，曾去醫院看過他的李慧君走進教室，葉霜連忙打招呼問好：“李老師。”

看到葉霜，李慧君點點頭：“嗯，葉霜同學，歡迎回校。”指著第二排倒數第二第三桌左邊的座位：“那個位置是你的，過去吧。”

“謝謝李老師。”感激的說了一聲，葉霜連忙向著屬於他的新座位走去。

放下書包坐下來，葉霜將書包裡麵的書掏出放到抽屜裡。看到這些高一上冊的課本，葉霜腦子突然一個當機，似乎在家的時候他已經自學完了整個高中階段的內容，那麼他還來學校做什麼？

葉霜呆住了，糾結的看著手裡這些裡麵每個字都能倒背如流的高一課本，想起現在是早習課，歎了口氣，拿出一本英漢互譯。沒法子了，這節課就先拿它打發打發時間吧，等會再去圖書館看看有什麼能看的書。

沒想到，學得太快了也會苦惱，葉霜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