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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學前四年的老師,是我經曆過的老師中,最喪儘天良加虐童傾向的一個.她的罪行就算給其戴上大高帽,遊街示眾都不為過。
記得小學一年級的時候,那時我們都還特彆膽小,畢竟剛來到學校還很陌生,所以基本上對老師都是言聽計從。記得有一次上課,我後排有個女生叫劉倩,要借我手表玩一下,由於那時我比較膽小,尤其是懼怕女生,所以就借給她了。
誰知她玩了一堂課也沒給我,我就有點著急了,那畢竟是我的心愛之物啊!所以就卻生生的跟她要,但是她卻說還給我了。
我一聽這話,當時就著急了,就要搜她書包。但她死活不讓,最後我也沒敢搜,可我倆拉扯的樣子,卻讓我們老師發現了。
隨即大吼一聲,把我叫了出去,然後當著全班同學的麵打了我兩個嘴巴子。並說我和一小女生打架,還要不要臉之類的。
年少的我,並不知道如何為自己辯白,眼淚在眼眶中來回打轉,最後不爭氣的流出了眼眶。
那是我從小到大,第一次被除了父母以外的人打,被打了也不敢大聲的哭,隻是躲在講台的一角,任憑苦澀的眼淚奪眶而出,一邊小聲的抽涕。
在學校挨了老師的打,回家以後也沒敢跟父母講,隻是一個人躲在小屋裡,一邊哭一邊寫作業。
眼見著大方格本被眼淚打濕,卻還得在泥濘的紙張上,寫上歪扭的漢字。
我本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誰知道第二天上學時,那個搶我手表的女生,竟帶著我那塊手表來上學,還像我炫耀!於是我就像憤怒的小鳥一樣,去老師那告了她的狀。
可我們老師非但沒有處罰她,反而還罰我抄寫前十課生字五十遍,以懲罰我對她撒謊。沒辦法誰讓她是老師呢,所以我又一次一邊流淚一邊抄寫作業。
雖然不甘心,可是也隻有屈從。細細想來,這種事不光在年幼時會遇到,當我們逐漸長大以後,你會突然發現講理的地方,真是少的可憐。
現在琢磨起來,我小學前四年的那個老師,典型一個更年期綜合症。否則她也不會有用教鞭打我們腦袋的興趣了!有的時候甚至打在我們身上,教鞭都折了。
而且她還有個規矩,教鞭打誰打折的,就得誰家長出錢給她做一個新的。
可憐的家長,並不知道他們出錢出料做出的教鞭,是用來敲打他們寶貝兒子的腦袋,竟然還爭相獻媚,以自己做出的教鞭最好為榮。
隻是苦了我們這些茁壯成長的花朵,每每有新教鞭祭煉成功之日,我們都要以我們的頭顱,來一試教鞭之威,以檢驗其硬度是否達標。
雖說兒時求學的環境是這樣的艱苦,但是我還是活的有滋有味,這主要是因為我可愛的同桌的緣故。我小學時的同桌是個叫陳琳的小妮子,她是個文靜而又聰慧的女生。
雖說她總是欺負我,但我卻從未在意過。欺負久了也就習慣被她欺負了!有時候我也很佩服她的頭腦,比如她一個人可以霸占一個半書桌,隻留給我一點點的空間,如果我要是超過去,她就用圓規紮我。
且還美名其曰叫什麼三八線,如果要是過線了,就視為是入侵,她有權對我進行處決,也就是用圓規紮我。
這點倒是讓我有些氣憤,不過卻也被迫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誰讓那個時候我就對她有種淡淡的好感呢。
隻是,那好感如同春風般不著痕跡。在我那年少懵懂的心裡,可能並不懂得那也算是一種喜歡吧。
後來我們那老師終於是一次失手,把我班一個同學的大頭給開了瓢。結果人家告到了教委,雖然她跟我們百般串供,但最終還是被清除出了教室隊伍。
後來又陸續賠了人家很多錢,不過那家人還是沒有善罷甘休,險些把她送進派出所裡。但最後因為一些不清不楚的原因,此事也就告一段落了,沒有進一步鬨大。
我們班在短暫的混亂後,迎來了一位和藹可親的老師,可不知道為什麼,儘管這個老師待人親和,我們班的大多數學生還是都轉學了。
我可愛的小同桌陳琳,也在家裡的授意下,轉學到了另外一所小學。從此我們便失去了聯係,直到今天。
可能陳瑩算是我的初戀,但是絕對不是我第一個喜歡上的女孩。我人生第一個喜歡上的女孩,就是這個總會拿圓規紮我的小同桌。
多年以後的一個下午,當我和陳進談起這段經曆時,他正在大口的喝著可樂,結果聽我一說,就又把可樂全都噴了出來。險些噴了我一臉,隨即帶著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對我說“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有這等受虐傾向!”
對此我隻是笑笑,並沒有否認什麼;畢竟我也無法明確的解釋,為什麼時至今日,我還是會對那時的一切無法忘懷!
可能這種兒時留下的情感,會伴隨我一生;等到我頭發已然花白時,再想起她那文靜的臉龐,也許我依然會流露出會心的微笑吧。。。。。。
`對於兒時和陳瑩的那段往事,在初中的時候雖然沒有全然忘記,但是也萬萬沒有想到,有一天她會再次出現在我麵前,並且還是以我私人老師的這種身份.
雖說小時候經常在一起玩,但那畢竟是五六年前的事了。這個已然在我腦海中逐漸淡忘的人物,竟又再次鮮活的出現在了我的生活中!這種人生巧遇真是讓我唏噓不已。
一想到她第一次來我家時,我竟送給她那麼大的一份見麵禮,想想我就覺得過意不去。
她第一次給我上課時,我隻知道她是我爺爺同事的孫女,當時一門心思想的就是,怎麼才能把那花姑娘嚇唬跑!省的她整天羅裡吧嗦的管著我學習。
於是就跟陳進他們開了一個,小型的黨內碰頭會,研究的議題就是,如何在不傷人的情況下,讓她自動自覺的離開自己的工作崗位。
陳進這個色坯子一聽是個女的,當即就提議讓我去掀人家女孩子的裙子。還說什麼反正都要走,還不如占了便宜再放走。
這個提議最終在我們一起伸出中指後,被無情的pass掉。因為我黨內部,一個叫李奇的男生覺得,那女生來不一定非得穿裙子,萬一要是穿褲子,那這計劃不就等於白費了嗎。
我們都覺得李奇的話很有道理,陳進這個色狼胚子,滿腦袋都是黃色淫穢的事情,考慮問題也隻從是否能在女生身上占到便宜來下手。
他這樣的思考方式,勢必會導致我黨的黨章方領出現絕對性的偏差,於是通過我黨內部的集體表決,這次開會嚴禁陳進同誌發言。隻讓他從事後勤方麵的事宜,和會議記錄。
但陳進表示,他從小最討厭的就是寫字,所以對於我黨的決定,他隻服從一半;若要是再苦苦相逼,他就要叛黨而出,另立門戶了。
對於陳進發出這樣大逆不道的叛黨宣言,我黨內部也是對他實施了嚴厲的懲罰手段,陳進見實在是沒有道理可講,也就老老實實的拿了張白紙,做起了會議記錄來。
就在我們你一個主意,他一個主意的一籌莫展之際,還是我們團隊中一位叫吳嬌嬌的女性代表,提出的方案,得到了我們一致的肯定!
吳嬌嬌從女性的角度,給我們分析了女生最怕的就是死耗子,隻要我能在桌子上擺一個死耗子,那保準能把那女生嚇走!
聽吳嬌嬌說完,我突然覺得女人都是一種恐怖的動物,平時一直很陽光的吳嬌嬌,沒想到讓她陷害女同胞,反而能想出,這麼陰狠的計謀。
說起吳嬌嬌她也算是我第一個名正言順的”女朋友”,我們從小就相識,上了初中後同校但不同班。
在初中時我在校內小有名氣,兼職為全校學生代寫情書,一封五毛!因為物美價廉,所以遠近馳名。李奇那時在我們學校,也算是個混混頭子。我雖然是校內名流,卻也敬他三分!可沒想到他有一天,他竟讓我幫他寫情書追求吳嬌嬌。
本人做生意,一向是“有錢無類”,所以也就接了下來,再加上我和吳嬌嬌從小就要好,所以也就借著,為李奇傳遞情書之際,經常和她在一起廝混。最終當李奇得知這一切後,更是憤怒的說,我倆之所以能這麼好,都是他用無數的五毛鋼鏰支持的。
顯然他是誤解了我和吳嬌嬌之間的關係,因為那絕對不是幾個臭銅子能衡量的了的。
記憶中小時候的吳嬌嬌是一個長相甜美,性格豪爽的女生,可小時候的我,幾乎沒把她當成過女生,但是後來我卻意識到,我錯的有多離譜!但那是後話暫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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