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雖千萬人吾往矣

對於你和她的事情，我知道！你也不用解釋了！”楊雨輕輕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

“你們江老師告訴我的，我不知道那個女生怎麼樣，不過應該還不錯吧。”楊雨若無其事的說道。

“我們去南城門外走一走吧，我有一些想念護城河邊步行街的糖葫蘆了！”江晨微微笑著牽起了楊雨的手。此地離南城門不遠，隻有一點五公裡的距離，現在還早，權當散步。

夕陽有一些涼，兩個人都不說話，隻是靜靜手牽手的向前走去。

這個時節的冰糖葫蘆不好吃，因為山楂還沒有成熟，這個時候的冰糖葫蘆使用其他的水果做的，比如青棗，提子，橘子之類的，江晨吃了幾個就沒有心情吃下去了。

“要不要我給你講一講我和蘇江月的事情？”江晨把冰糖葫蘆和棍兒扔進垃圾桶，楊雨遞過一片濕巾，江晨邊擦嘴，邊說道。

“其實我知道，因為她對你好，因為她要你做她男朋友。”楊雨笑了笑，俏麗的臉頰迎著陽光，格外的迷離。

“因為你沒有出現！”江晨弱弱的說道，之所以弱弱的，實在是心虛。

“要是我沒有出現，你會和她怎麼樣？”楊雨看著江晨說道。

“我，我。。。”江晨說不上來。

“你喜歡她，對麼？”

“我，我不知道。”江晨頹喪的說道。

楊雨看著江晨的局促不安，突然笑了笑，捧起了江晨的來男單，很寵溺。

“小晨，嗬嗬，你現在這個樣子可有一些回到過去了。不像今天早上的你呢，那個肖亞楠可是說你很自信，很囂張的呢？”

“肖亞楠？那是誰？”江晨疑惑道。

“陪我一起考研的人。”楊雨淡淡的說道，看著江晨顏色變得有一些不自然，楊雨又是撲哧一笑，站起身子。

“你占有欲挺強的！”

“那是對你！”江晨尖著聲音說道。

楊雨不置可否，隻是看著江晨的臉頰呆呆的出神。江晨在楊雨的注視之下顯得有一些不自然。

“小晨，果然長大了一些，隻是，依舊是一個孩子。”楊雨輕輕說道，“而我雖然沒有戀愛過，恩，在高中暗戀過一個，恩，一個和你當時一樣的人，乖乖的，傻傻的，後來他上了清華，再後來聽聞他已經是學生會主席了。我們也一直沒有聯係過，我也沒有談過戀愛了，但是我現在怎麼說也是一個大人了，已經不需要一份過家家的感情了。”

江晨聽著楊雨說著，心裡麵有一些莫名其妙。

楊雨卻忽然羞惱的用手指點著江晨的腦門。

“昨天晚上，你居然敢親我，早上起來還敢，還敢。。。”沒有敢敢下去，少女終究臉薄。

江晨笑了笑，“那個，姐姐，這個ABCD罩杯，怎麼回事，那個有人說你，還沒有A。。”還沒有說完，自己的耳朵就被楊雨紅著臉揪了起來。

“你研究這麼乾什麼，再說，誰說我的沒有A？”江晨斜著眼睛在楊雨微微凸起的胸部看了一下。

比老大的要發達一些，恩，也要軟一些！

楊雨看到江晨不懷好意的眼神，加了一些力，然後放開了江晨，又看著遠方。

“姐姐，你乾嘛這麼在意，我都不在意！”江晨死性不改的說了一句話，而楊雨卻沒有翻臉，這可是有一些詭異。

“小晨，你說戀愛是怎麼一回事？”

“就像我們這樣！”江晨靠近楊雨，一隻手扣著楊雨的手，另一隻手摟著楊雨的纖細的腰肢。

“是麼！”楊雨沒有反抗，隻是目光淒迷的看著遠方。

“你知道麼，我宿舍的哪一些女生，老是在說，男朋友怎麼的怎麼對他們好，我有時候一會想，找一個男生試一試，試了幾次，都臨陣倒戈了。而，我們，哎，我總覺得我們有一些怪異，回到家，總是想著你，雖然很甜，心裡卻是很慌亂！”

“丫頭，你這是初戀，沒經驗！”江晨笑著說道。

聽江晨叫她丫頭，楊雨終於忍不住了，轉過身子，用自己的手撕扯著江晨的臉頰。

“你居然敢叫我丫頭？”

檢察官很撥開了她的手，捧起了楊雨的臉蛋，楊雨一愣，居然沒有反抗。

“雨，我和你說，就像當時我和你有距離感一樣，我一直當你是大人，我是小孩的，所以才會慌亂，而如今是我沒有把你當做大人，你卻把我當做小孩，所以你才會慌亂。記住，我是認真的，我們之間不是過家家！”

說完，放下手，看著遠方。

“我會長大的！而你，把我當做大人就好了！”

楊雨愣住了，看著江晨的臉，心裡很是動蕩。

“走吧，這已經是最後陪你的幾個時辰了，要再見，可要好久的。”江晨拉過楊雨的手。

南城門邊上不僅有步行街，還有一個小公園，公園的頂部，是一些記載曆史的石碑，古亭之類的。當然，除了記敘的事情是以前的，其他都是最近的。江晨很不喜歡這種做法，對南城門邊上的這一個小公園，江晨卻沒有進去過，每一次拉年城門，要麼在步行街溜達，要麼去外城的娛樂場所，誰會惦記這裡啊？

南城門邊上原來是沒有城牆的，現在也早就建起了城牆，不知什麼才來哦做的，類似青石。好幾米寬的城牆，都可以賽馬了。

這個小公園無名，但正值夏末，景色確實不差的。一般景色不差的地方總會是情侶聚集的，這是公理。

才爬到一半，江晨還是和養育討論那塊碑文，卻已經見到好多對坐在石凳子上，吧唧吧唧了，養育雖然假裝看不見，很淡定的解釋著那些佶屈聱牙的文字，握著江晨的手，卻是不爭氣的緊了緊。江晨定了定神，看著楊雨，楊雨一陣慌亂。江晨若無其事的說了一聲。

“走累了，我們找一個地方坐著吧！”

楊雨很是鄙視，不知是鄙視江晨的道貌岸然，還是自己的不要臉，居然恩了一聲。

那是一排杜鵑花前麵的石凳，杜鵑花包圍的是一個羽扇綸巾的老夫子，貌似孔明。不過江晨現在已經沒有心思卻探索了。

杜鵑花的花期已過，現在地上的花瓣早就屍骨已寒，化作春泥了，低矮的杜鵑花已經淪落成道旁木了。

楊雨腦袋轉了轉，不知在打量什麼。

“姐姐，轉過頭來，我要親你！”

很直接，楊雨那期盼爛漫的心，一下子碎成餃子餡。轉過頭惡狠狠的看著江晨，就像看一個土匪，二流子一樣。

江晨嗬嗬一笑，靠近了正要縮瑟的楊雨，一把摟住楊雨的要，使得這個比自己高的女人低下了身子。江晨咧著嘴，眼睛眯成縫，找到目標一下貼上去。

楊雨來不及驚呼，就感覺江晨把舌頭伸進自己的嘴裡了，動作那個嫻熟，沒得說的。男人在這方麵的進步是不以道裡計的，像發飆的千裡馬一般，一日千裡。

當然，女人也這樣。

楊雨隻好用手摟住江晨的脖子，幾分鐘之後，兩個人離開。

楊雨用手攬了一下江晨弄亂的額角的發絲，“你就不會溫和一點，婉約一點，好歹是一個讀書人。”疏導讀書人的時候，楊雨也笑了笑。

“要是婉約的話，那我不是就的少親你幾分鐘，反正結局是固定的，為什麼不走捷徑！”檢察官很是大義凜然的說道，然後江晨臉色一變，“姐，剛才有人一直盯著我們看！”

楊雨一驚，“誰！”

“在我們後麵！”

楊雨往後一看，臉色變得一陣漲紅，一個長須老頭，姿勢不變的眼光炯炯的看著自己。

“江晨，你找死啊！”

“哈哈”

那老頭曾經有個名字，叫做諸葛孔明。傳說在這裡，他七擒了這裡的孟村長先生。

楊雨終究是一個女孩子，調笑了不久，也就倒在了江晨懷中，聽江晨講高中發生的一切一切，包括江晨生病，蘇江月逃課給楊雨守床，有一段時間江老師要同學翻譯課本上的文言文，江晨不想翻譯，楊雨則是模仿江晨的字體給江晨翻譯，送到江晨手中的時候，江晨差點感動的死去活來。隔三差五的往江晨的桌肚中放水果。還有一次是學校搞什麼飛機的弄了連續上兩月的課，弄得一幫離家出走很久的學生掛上了赤字，最後要回家了，頭天晚上，洛辰取出了三千塊錢，回家身上就沒有錢了。江晨的積蓄，最後剩下兩百，交給了王剛，說一起回家，王剛卻是把它弄丟了，蘇江月已經赤字很久了，江晨卻不知道，聽說這件事後，不知道她怎麼弄的，接老五十塊錢給江晨坐車回家。

“江晨，人家蘇江月對你實在好的不行 啊！”李琴把錢放在江晨身邊的時候說了一句，“她早就沒有錢了，找彆人借給你！”當晚，江晨再走道上抽起了煙。

說到最後，江晨都沒有想到自己在一直歌頌蘇江月來著，而且是當著楊雨的麵。楊雨心裡雖然有一些難過，更多的卻是傷感。

“楊雨，你說說，這樣的一個人，她要我當她男朋友，而我又不是草木，我。。。哎”

“我早就知道是因為他對你好，才這般的，可是沒有想過揮著這樣的好。你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

江晨遲疑一下，“我不知道，不過我會和她說清楚的。”

楊雨遲疑了一下，從江晨懷裡爬起來，“她的電話號碼是多少，我記一個，什麼時候，我和她說說！”

江晨皺了皺沒有，“不行，我會辦好的。”

楊雨才不管，直接動手，從江晨褲包中掏，然後熟練的找到蘇江月的電話，然後發送名片。

江晨很被動，看著楊雨這樣，江晨忽然很感動的。湊過臉去，在楊雨的臉上親親的吻了一下。沒有帶任何彆的感情，隻是情不自禁的想吻一吻而已，楊雨的身子卻也是一顫。

轉過頭，看著這個比自己小許多的男孩，哪烏黑的眸子之中看著自己的是蓄積已久的愛，原本不確定的事情卻是瞬間清明了起來。也轉過頭，竟是主動吻上了了江晨的嘴唇，用自己薄薄的嘴唇含住了江晨那因為受傷而肥碩的嘴唇。江晨並沒有迎合，隻是任由楊雨含著自己的嘴唇，細細的吸吮著。良久，楊雨整張小嘴貼還是那個江晨的嘴巴的時候，江晨才慢慢的和楊雨融合在一起。

很晚了，洛辰打電話來催人都趕上催魂了，楊雨和江晨走到了西門街門口，楊雨問江晨要不要上去。

江晨搖了搖頭，“在你覺得我長大了之前，我不去你家！”

楊雨聽完，在昏暗的路燈下看著江晨很久，才緩緩問道。

“你和我在一起，是怎麼一種情感！”

江晨一愣，然後輕輕笑道。

“你說呢！”

楊雨笑了笑，轉身，飄然而去。

到了洛辰家，洛辰一臉古怪的看著江晨。江晨搖了搖頭，洛辰則是衝過來，搶過江晨的手機，然後就查看文件。江晨一臉無奈，裡麵有一些是剛才拍下來的。

看著兩個人坐在石凳上，靠著，摟著，親著，站在城牆上，笑著，伸著，抱著，配上夕陽的渲染，很爛漫很唯美。

洛辰看完，不懷好意的說道，“你們很幸福麼！不過你們麻煩了！”

“怎麼說？”江晨問道。

“師生戀！”洛辰淡淡說道，“雖然很浪漫，但是你很麻煩，在這一方麵我幫不了你。我知道，你和她很相愛，我看得出來，你來瀟湘讀書，大部分是因為她。可是，人心這個東西，真的很難說。”

最後一句話，一語數關。

“我知道，讓她們說去，我還就不信，這一次我還死在流言之中。”

洛辰不再說話，“蘇江月怎麼辦？”

江晨一呆，說不出話。

“你要好好得解決這一件事情，要是你說的是，你隻是和蘇江月玩一玩，我自己都看不起你，雖然我是不大喜歡蘇江月的。平心而論，我覺得楊雨更適合你！”

“謝謝！希望你和蘇靜嫙有一個好的結局！”

洛辰苦笑，不再言語。

熄燈後，整個空間黑洞洞的，可兩個人都不想睡覺。

“和我講一講，你的事情吧！”

洛辰他家是做生意的，父母從小就很少陪他在家。而洛辰因為小時候出門被幾個二流子搶了當天他父母給他的一百元錢之後，很是害怕一個人。這一個品行，在很多人眼中都是看不出來的。因為洛辰走到哪都是有一群人和他和善或者裝作和善的打招呼，每時每刻都在人群中，而回到家裡的時候，洛辰就相當害怕一個人，平時父母晚上是會回來的，可是這幾天父母都去香港談生意了，大宅子中孤零零的一個人，是有一些淒涼，洛辰很堅決的預定了江晨。

其實江晨的事情，洛辰知道的很清楚。雖然江晨說的少，心思不如長相粗狂的洛辰也知道一些。

江晨，一個有一些落後的以傳宗接代為最高目標的農村人，父母，小生意人，中產家庭。小時候，家裡以耕作為業。因為江晨是第三代之中為一個男子漢，爺爺輩那不薄的家產最後肯定花落江晨之手。幾個叔叔很是不岔，隔三差五來江晨家鬨上一番，晨父孝順，晨母呆板，每一次都寧願自己吃虧喜事佞人，幾個姐姐也聯手總是欺負江晨，江晨也反抗過，隻是敵人過於強大，而父母則是要求江晨低調。好嘛！最後慢慢的自閉，養花為樂！那時候的孩子很野，都喜歡好玩的，豪放的，像江晨這塊木頭，自然沒有多少好友，唯有隔壁的一個同樣悶頭悶鬨的老悶，偶爾在一起一起發呆。

上了初中，王剛希望江晨改變，給江晨介紹了女孩子，然後就招惹了流言蜚語。，那時候的孩子，或許因為全封閉的教學管理，使得沒處找樂子，製造和傳播風言風語，並努力使它們當真作為一種樂趣。小心翼翼的體驗友情的江晨，隻知道考試考一個高分，卻忘了，或者來不及學習辟謠，江晨中招了。那群壞孩子啊，非要江才子配夢美人，給他們可見增加一份談資，江晨想辯白，也辯白了，結果白了，蒼白了。搞到最後，要是江晨不追夢清舞，天理不容，明明八字沒有一撇的事情，江晨已經和夢清舞上過床了，夢美人轉學是因為她有了江晨的小孩子。

而傳播流言的其中就有江晨一直以為的好兄弟好朋友，就算是老悶也不曾辟過謠言。

江晨心寒了，害怕了。那時候，楊雨也忍受不住了，走了。初中畢業的時候，在認識蘇江月的那一段時間中，才明白，其實那些人，也知道江晨和夢清舞清白，之所以傳播謠言是因為生活太枯燥了。那時候的道歉很隆重，很誠摯，可是江晨卻是踏上了不歸路。掘一區那個神仙所在的地方，那個地方才是自己所在的地方，這個地方，虛偽，肮臟，自己會死的！

那個欺負自己的姐姐，在謠言之中，隻是沉默，偶爾還幫江晨，可是，那米粒之珠，怎與皓月爭輝？江晨離開的，讓那一位姐姐很是無語。

在江晨的心裡，流言真的比猛獸還厲害，每一次想起來，臉色都不好。

來瀟湘，這孩子一直就以為這裡能夠有那個神仙般的楊雨，那就一定會有楊雨之類的人。從進學校開始，就很和善的對待每一個人，希望不要出現自己被孤立的情況。麵對流言蜚語，也會正麵回擊了。江晨慢慢變了，慢慢的人緣好了，相識滿天下了，然而，這一切主要歸功於那個楊雨，經過六年的醞釀，江晨怎麼會不愛，怎麼能不愛？

蘇江月是一個意外，很美麗的意外！

江晨慢慢的講，不知不覺之間，已經夜間兩點了。洛辰和江晨有一些蛋疼的起來，煮麵吃。

“那個何清薇很不錯啊，你這樣子不聯係她，是有一些不應該吧？”

江晨喝了一口湯，說道，“我知道，不過那家夥大大咧咧的，好養活，離了我還是瀟灑。不過當時是挺照顧我的，我上次下去，滿臉幽怨，我是有一些羞愧的。”

“哈哈。”洛辰笑了一聲之後，有一些噓噓的說道，“你的過去真是有一些血淚，難怪你不肯說，是我也不肯說。要不是遇到雨姐，你估計也不會說吧！”

江晨有一些奇怪的說道，“對了，你對楊雨怎麼這般要好。蘇江月和我說過，有一次，你下去食堂買東西，她和你打招呼，她開玩笑了一句，要你請她吃東西，你不知怎麼回事的說了一句，你又不是小晨。哎呀，我聽她抱怨之後，嘖嘖，百感交泰。”

“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記不得？”洛辰皺了皺眉。

“我也忘記了，不過，要是楊雨的話，你估計，會請。能說一下為什麼麼？”

“這個，楊雨對人雖然和氣，但是和人距離感相當強，比如認識飛哥，明明都上過課了，都想不起來。可是，她對你真的不錯，她願意陪你哭。一個願意陪你哭的女人一定是愛你的，而且那看你的眼神之中滿是柔和，我們什麼關係不用說了，能這樣對你的人，我自然看為自己人！不要說請她吃一個麵包，就算請她去夢鑫源吃都沒有問題。”

“貌似蘇江月對我也是這般吧！”

“可是你對她沒有感覺，你所做的就像楊過在十六年前為小龍女做的那樣，而你和楊雨則是楊過和小龍女十六年中和十六年後做的！”

江晨默然！

在神雕中，十六年前的楊過和小龍女並不算愛情，小龍女愛楊過，楊過報答她，所以和她在一起。可是十六年中和十六年後，那鬢角霜華的歲月積澱，怎麼都不是報恩了。

默默地收拾了廚具，江晨和洛辰一夜無話。

很早江晨就起來了，打電話給楊雨，楊雨也早就起來了。

“在西門街那一家沒有招牌的店請你吃早點，在西門街門口等我。”

江晨掛了電話，把洛辰推了起來。

“走，我請你吃早點！”江晨很痛心的說著。

在西門街接到站在街口的楊雨，三個人吃了一頓早餐。然後，洛辰把兩人送到機場，隨即回頭，趕快回去睡一個回籠覺，江晨也困。

楊雨的箱包很重，裡麵書籍為多，江晨幫她拖著。楊雨在後麵微微笑著看著眼前的小孩子。

兩個人有一句沒有一句的搭聊著。

“本來我媽媽說要送我的，我說我一個人可以做到！”楊雨微微有一些不滿的說道。

“我隻想看著你離開，說一聲再見。”江晨笑了笑說道，“我不想不告而彆！”

楊雨微微笑了笑，比晨曦還炫目。

“姐姐，你這一次走，你可是要回來早一點！不然，我怕我會想你想了像一個孩子！”江晨半開玩笑的說道。楊雨彆過身子，看著一臉純真的江晨，輕輕的說，“沒關係，要是我不回來，你趁著年輕，找個好人家加了吧！”

看著楊雨微微壓抑的笑，江晨很沉重的說，“忠臣不事二主，好馬不配雙鞍，我會為你守節的，隻是不知道等我老了的時候，有沒有人會給我一個貞潔烈男的稱號！”

“傻孩子！”

對話很孩子氣，江晨是，楊雨是，都很孩子氣。

“姐姐，那一件事情，我一定會弄明白的！你回來我們演示一遍。”江晨湊近楊雨的耳朵，低聲神秘的說。

楊雨愣了一下，回過神來，很是羞惱的用拳頭拍打著江晨。

“姐姐，逗你玩兒呢，我等你學會好了！”江晨很無辜的說。

“那好啊，我就找那個肖亞楠學去！”楊雨仰起頭，淡淡的說道。

江晨和楊雨停了幾秒，忽然回頭，兩個人抱在一起。

“姐姐，我真的很怕這是一個夢，我害怕我醞釀了六年的情感，是一場海市蜃樓。我怕你走了，就不再回來了。洛辰說，你肯陪我哭，那是因為你愛我。我知道的，你不是因為愛情。你現在還不確定愛不愛我，但是我可以等，我還小，我願意等，六年的了無音信我都等得，現在，就算在等十年我也願意，就像神雕俠侶中的楊過，十六年前，那是報恩，十六年後，就是刻骨銘心的愛情，要是十年後沒有你，我不會跳崖，我隻會找一個很醜的女人，了卻殘生！”

“小晨，我知道你對我的感情，我也知道，那不是小孩子的感情，隻是，我還沒有準備好。二十年來，我還沒有戀愛過呢！你給我一段時間準備一下，迎接她吧！嗬嗬，原來還以為傳說中的愛情是天下最迅速的感情，可以使得一對原本莫不相識的人，幾個時辰後，就如膠似漆了。嗬嗬，我們應該就是這樣的吧？”

“嗬嗬，我們何止如膠似漆啊，都快乾柴烈火了。”

“嗬嗬，算是吧！你當時的離開，我是很難過的。雖然剛開始的照顧是因為奶奶的吩咐，可是後來，我的確很喜歡和你在一起。你或許想不到，我的朋友也很少！異性的幾乎沒有。”

“怎麼想不到，你的性格就是那樣。不過這樣也好，也厚我出差，我不用擔心你出軌！嗬嗬”江晨笑了笑，而後很哀傷的說道，“姐姐，我這一次真的不想你離開。那時候，雖然想你，但是你沒有在，先自愛你在了，輕搖總你離開，我，真的很難過。”

“我也是，見到你之後，我也有一些不忍的呢。早上那麼早起來，就是為了等著你來送我。嗬嗬。”

江晨離開了楊雨的肩膀，看著楊雨。

“姐姐，你完了，你中毒了。”

楊雨笑了笑，江晨呆了一呆，看著近在咫尺的薄薄的嘴唇。

“怎麼了。”

楊雨看著江晨直直的看著自己，有一些奇怪。

“姐姐，那個，來個吻彆吧！”

“去死！”

江晨的直接很不對楊雨的婉約胃口。

飛機終於走了，江晨忽然就想起夏日裡的春天主題曲，crystal plane，那個場合好像也是難住看女主離開的。

“從此，每一個起點終點，我都會陪你一站又一站。姐姐，你現在在飛機上可有感覺crystal plane中形容愛情很貼切！你一離開，就想你了，早點回家吃晚飯！”

發完之後，了無音信。江晨這土包子，不知道飛機上是要關機的。

誌滿意得的回到洛辰那，倒在床上，沒有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