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誤中蛇毒
“唔”
一直到風素衣快呼吸不過來,蕭逸澤才流連忘返的離開那溫潤的甜地。
將風素衣抱上岸,蕭逸澤這才放心的昏睡了過去。
等風素衣醒來,已經將近黃昏。天邊的流雲被晚霞染成五彩斑斕的顏色,遠處是連綿起伏的山巒。
在夕陽的映照下,每一刻大樹都顯得異常蔥綠,樹下嫩綠的草叢就像是晶瑩剔透的綠寶石,無比醒目。
腳邊是清澈見底的小河,就像是透明的藍綢子,靜靜地流淌。
風素衣醒來第一件事,便是查看四周的環境,還好,有個山洞,不至於讓他們以地為鋪以天為蓋。
“呼”
將蕭逸澤背到洞裡的石板上躺下,撕開右手的衣服,一天血淋淋的傷口便猙獰的映入眼簾。
傷口的周圍,皮膚已經開始泛黑,甚至有了快腐蝕的預兆。風素衣在心裡暗歎,這毒藥之厲害。
拿出手帕在在河裡浸濕,替蕭逸澤清理傷口,來來回回跑了無數趟,連自己衣服還是濕的都無暇顧及。
好不容易將傷口清理乾淨,簡單的包紮了一番,點燃柴火將蕭逸澤的衣服烘乾,風素衣才放心的離開。
蕭逸澤種的毒不是普通的毒,如果在不解毒隻怕連今天晚上都熬不過。風素衣大學學的是中醫,對草藥還是有一定的了解。
所以才想著來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找到扼製毒素蔓延的藥,目前來說她沒辦法解毒,隻能想辦法延緩毒素發作的時間,具體的還是需要儘快回府,請宮裡的太醫來解毒。
突然,風素衣停下了腳步,視線被懸崖上的一朵七葉一枝花。就像它的名字一樣,這種花有七朵葉子,而花就開在這七朵葉子中央。
望著高聳入雲的懸崖峭壁,風素衣並沒有退縮,而是堅定的一步一步往上爬,在爬的過程中,她根本就不敢回頭看一眼。
終於爬到花開的位置,風素衣準備摘花,突然爬來一條花蛇。
“啊”
風素衣忍住疼痛,一把摘下七葉花。
轉身準備下去,可這上來容易,下來可就難啊,一看見下麵,風素衣整個人都是暈眩的。
沒辦法,她隻能閉著眼,攀著垂掛的樹藤,一步一步的向下麵摸過去,再加上,後麵那條虎視眈眈的蛇,風素衣又不敢輕舉妄動。
突然想起自己還有幾根銀針,掏出銀針,往蛇的七寸出一紮,頓時,蛇就昏厥了過去。
趁著這個空隙,風素衣掏出另外的銀針,在利用從蕭逸澤身上拿來的刀,順利的將蛇打死。
蛇雖然有毒,可也是解毒的好寶貝,忍住心裡的惡心,拿出袋子將其裝進口袋。
經過一番哭鬥,風素衣好不容易才從上麵下來。
回到山洞,風素衣立馬將蛇扔出來,洗乾淨,找來容器,將其和七葉花洗淨一起熬。
等風素衣熬好藥回到蕭逸澤旁邊時,蕭逸澤已經醒了過來。
“這是什麼?”見風素衣端來一碗黑乎乎的東西,蕭逸澤語氣不善的詢問。
因為忙著看路,再加上手中的碗有些燙,風素衣沒注意聽蕭逸澤語氣的不悅,耐心解釋:“這是我剛才去采的草藥熬製的藥,可以抑製你手上的毒素蔓延。”
“你會醫術?”蕭逸澤懷疑的開口。
根據他的情報來說,並沒有這個搖光公主會醫術這一項,看向風素衣的眼神越發的奇怪起來。
這一連兩天,風素衣給了他太多意外,這讓蕭逸澤不得不重新審視起風素衣來。
“還好。”風素衣從來都沒有想過掩飾,反正總有一天會被發現的。
將碗遞給蕭逸澤,等蕭逸澤喝完藥,抓過蕭逸澤受傷的手,開始塗藥。
還好,她剛才隻用了一半的七葉花,現在還剩一半,可以做外敷。
四周氣氛開始變安靜,風素衣不太習慣蕭逸澤的注視,於是開口:“今天謝謝你啊。”
“我是為了我自己。”
本來風素衣還挺感謝蕭逸澤的,誰知蕭逸澤冷不伶仃冒出這麼一句話,徹底澆滅了風素衣心底的哪一點感激之情。
“那這麼說,我還真應該感謝的是我自己?”
蕭逸澤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風素衣便知道自己猜對了。
蕭逸澤會救自己隻是因為她的身份,不允許她在天權國出事,更不能是在和蕭逸澤一起的時候出事。
那樣與他與整個天權國都不是什麼好事。
想到這兒,風素衣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感覺自己心裡酸酸的,澀澀的,像是吃了未成熟的橘子一樣。
二人都認為這個理由合情合理,卻忘了一點,蕭逸澤是誰?不想娶,就可以當場給搖光國難堪,又怎麼會擔心這麼一件小事。
“對了,你知道那群相殺你的人是誰派來的嗎?”風素衣突然問道。
今天,無論是那群人,來曆都不是那麼簡單,一看就是蓄謀已久。
出乎意料的是,蕭逸澤不答反問:“還用想?”
對上蕭逸澤那雙充滿恨意的眼睛,風素衣有些吃驚。
不過,很快蕭逸澤就收回了恨意,反問風素衣:“你呢?”
風素衣知道她是想問今天那個白無心二人為什麼要取自己性命。
腦子裡把自己認識過的人都想一遍,風素衣愣是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她到這兒這麼久,認識的人屈指可數,更彆說得罪什麼人了。
“不知道,我在天權國認識的人就隻有你們家那些,還有就是今天見的法相大師了。”
說到法相大師,風素衣才想起來,法相大師和蕭逸澤的關係,今天還沒問完就被人給打斷了。
接收到風素衣殷切的目光,蕭逸澤不自然的彆過頭:“我從小就跟著法相大師,他待我就像親生父親一樣,所以不可能是他。”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蕭逸澤對法相大師出奇的尊重,對天權國的皇帝反而不那麼友好,與其說是父子,更不如說是仇人。
山洞內,一陣寒風吹過,寒意透過衣服,直達風素衣體內,冷的風素衣一個哆嗦。
“披上”
就在風素衣冷的縮成一團的時候,一件外套從天而降。
“脫下”
察覺到風素衣不對勁,蕭逸澤一把拉過風素衣,才發現,風素衣穿的衣服是濕的。
這該死的女人,真當自己是鐵打嗎?
拽著胸前的衣服,風素衣防備的看著蕭逸澤。
見風素衣不為所動,還一臉的防備,蕭逸澤當場就黑臉威脅道:“你要是不脫,本王也不介意親自動手。”
果然,這句話比什麼都管用,隻見,風素衣緩緩地背過身,用蕭逸澤的衣服遮住就開始脫。
一把拿過風素衣脫下的衣服,蕭逸澤開始烘烤。
隻是,當他拿到肚兜時,一張俊臉,終於還是忍不住的紅了起來,隻可惜風素衣因為不好意思,背對著他,看不見這百年難得一見的奇觀。
夜晚的山洞,因為剛剛的事,似乎有沒那麼冷了,整個山洞,安靜的出奇,唯一能聽見的就是二人的呼吸聲,還有就是柴火燃燒的“劈啪”聲。
空氣裡流淌著一種叫曖昧地氣息,氣溫漸漸升高,風素衣將整個身子都藏在蕭逸澤的衣服下。
整塊臉紅的不像樣,就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女,兩頰緋紅,菀若桃花,薄唇輕咬,細長的睫毛輕顫,無一不顯示著她的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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