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衝突
“珍兒,你沒事兒吧!”莫言匆匆地跑了回來,看到珍兒還在原地,頓時放下心來,因為之前就已經說好,要早點回來的,卻想不到自己一走就是半個時辰,而且因為聽到了馬蹄聲,便急急忙忙地趕了回來,好在並沒有發什麼可怕的事情,到時讓莫言略感欣慰。
之前看到那些人快速地朝著這邊方向飛速前進,莫言的心都快蹦出來了,害怕珍兒會因此受到什麼傷害。
不過還好,因為趕得還算及時的緣故,莫言在對方那夥兒人還沒有行動之前,就回到了這裡,雖然心裡還有些害怕,不過珍兒既然沒有受到什麼傷害,那麼莫言也就放心了,還有一點讓莫言有些不解的是,那夥兒人居然就在附近開始紮營,難道說他們已經見過了珍兒了,不然也應該會過來說些什麼吧,隻是之前的那個時候,莫言已經出去了,所以不知道具體的情景。
不過,現在既然已經回到了這裡,那麼也就不用害怕什麼了,珍兒看著莫言愣愣地望著那邊的火光,想了想,便笑著說:“嗬嗬,莫大哥不要擔心,他們隻是路過的而已,看到我一個人在這裡,所以過來問了一下,說是我一個人在這裡有些危險,說是有什麼需要的可以去找他們。”
“哦!”莫言淡淡地應道,不過想著自己兩人的裝備,又想著對方那邊的營寨,不由得有些慚愧地道:“走的時候,沒有顧慮周全,也沒有買一輛馬車,不然的話,也不會露宿在這荒山野林之間了。”
珍兒淺淺地笑笑,眼睛很溫柔,看得莫言的心都快化了。
“笨蛋,如果是弄馬車的話,那也隻有走大路了,不過那樣子的話,說不定會被那些人查處呢,到時候就到不了邊關,也就見不到我的爹娘了。”
莫言有些訕訕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搖了搖頭,說:“之前我去抓野味,誰知道居然讓對方給跑了,真不知道怎麼這麼倒黴,哦,對了,這裡有些乾糧,這幾天就需要委屈你一下了!”
珍兒笑著接過了乾糧,也不嫌棄,小口小口地咬了起來,莫言看著有些心疼,不過這個時候對方能和自己同甘共苦,倒是一個難得的好女孩兒呢!”
“姑娘,姑娘!”此時,突然從不遠處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莫言尋聲望去,隻見一個穿著青衣服飾的青年賊頭賊腦地走了過來。
莫言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隨後望著麵前的這個青年,伸手握住了劍柄。
“呃,這位是……”青衣男子顯然是沒有料到這裡突然出現了一個男人,而且莫言此時的手還搭在劍柄上,看莫言的身材,麵頰,以及穿著,似乎是一個劍客,青衣男子下意識地就後退了一步。
“他是我大哥!”珍兒突然說,其實之前她就注意到了這個青衣男子,就是之前那個口裡花花的討厭鬼。
莫言見珍兒的麵色有異,料想這家夥應該不是個什麼好東西,於是便大大咧咧地說道:“你是誰,你接近我妹子,想要乾什麼!”
“呃,沒什麼,沒什麼,這位壯士,我們是來自京都的,這此出去辦點買賣,碰巧在路上看見舍妹一個人,你看這荒山野林的,你叫他她一個人留在這兒,豈不是很危險,所以這個時候,我們那邊正好煮了些東西,想著也許舍妹還沒有吃飯呢,所以就過來想請她去吃點東西,嗬嗬,正好,既然壯士也在這兒,不如一起過去,大家認識認識!”
趙景博諂笑著,心裡卻把莫言這小子罵翻了天,心道對方居然敢出來壞自己好事,等到自己騰出手來,再來好好地收拾你,不過看對方的樣子,自己遛狗鬥馬的還行,倒真是打起架來,也隻能算是個混混角色,一看對方背上的那把劍,再加上對方英氣逼人,趙景博再怎麼愚蠢,也不會硬碰硬的去對付對方。
“嗬嗬,請我們吃東西嗎?你怎麼不早說!”莫言一把就把對方的肩膀抓住,一下子就拽了過來。
“哎喲,輕點,輕點!”趙景博哪裡想到眼前的這少年居然如此大的力氣,一下子就把自己拽成這幅摸樣。
“嗬嗬,你瞧你這小身板,還不夠一巴掌的,得好好鍛煉了!”
“你叫什麼名字啊?”
“嗬嗬,鄙人趙景博!”趙景博幾乎想也沒想,便說了出來,莫言看對方也不是說的家話,雖然也想說出自己的真名,不過想了想,還是說道:“我叫莫君,君子的君,你可以叫我君哥!”
莫言很是大言不慚地說著,那樣子就像是個江湖豪俠即將收到小弟一般,珍兒看這麵前的這一幕,實在是想笑,但是卻又笑不出來,而莫言則乾脆很是大大咧咧的痞子類型。
“你,坐下!”莫言很是不客氣地招呼道。
“呃!”趙景博眨了眨眼,很是無辜地看著麵前的這位爺,感情這家夥把自己當什麼了,相叫本少爺坐下,本少爺就坐下嗎?
“咳咳……那個,莫兄,那個,要不,咱們去那邊坐坐!”趙景博摸了摸頭上的汗水,這家夥簡直就是個惡人,說話就像是吼人一般。
“什麼,叫你坐下,你就坐下,你墨跡什麼!”莫言立馬大喝一聲,瞪大了眼睛望著對方。
被對方這麼一瞪,趙景博頓時感覺腳下發軟,但是也實在沒有麵子跑回去搬救兵,隻能強忍著頭皮小心翼翼地坐下了。
“嗯,那個你說你叫什麼來著!”莫言抖著腳尖,居高臨下地看著對方。
“嗬嗬,鄙人趙景博!”
“嗯,你們說你們是商人,那也就是很有錢了!”莫言微微眯起了眼睛,不懷好意地說道。
“呃,那個,我們家裡還算有些錢吧!”趙景博似乎感覺到有些不妙,雖然不知道到底是哪個地方不對,但是對方既然這麼明目張膽地問,難道對方是想要訛詐自己嗎?
“呃,那個,莫兄,我現在去方便方便,你們慢慢聊,慢慢聊!”說完,趙景博,就要想要開溜。
“靠,給我回來!”莫言一手就抓住了對方的衣領,任對方如何的掙紮都沒有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莫言看著有些好笑,這個家夥之前應該是對珍兒表現出了什麼不友好的一麵,不然珍兒也不會露出那種厭惡的表情,而看著家夥一雙桃花眼,就知道這家夥多半平時沒有乾什麼好事,對方的腳步虛浮,眼神時左時右,不敢和人對視,就證明了這家夥心虛,看來這家夥應該是青樓經常混著的那種,不然也不會表現出這麼多的症狀來!
莫言一點一點地分析著,可謂十分的精準,就算是叫那些醫師來,也不過如此,而莫言之所以會知道這些,那就是因為很多時候,高深的武學就和那些醫學是相通的,所以如果沒有武學上的造詣,莫言也不會這麼精確的知道對方現在的身體狀況,以及對方的不良生活習慣,所以古時候的那些醫生才會有望聞問切這四點。
即使是古時候的那本《黃帝內經》也都是將體內五行的關係運化,至於《易經》同樣如是,基本上是古代智慧的結晶,所以曆代以來都是把《黃帝內經》奉為醫家聖典,而《易經》則奉為群經之首,因為它們確實是曠世之作。
珍兒愣愣地看著莫言戲耍這個討厭的家夥,不由得對莫言佩服不已,居然這樣就可以把對方弄得服服帖帖的,她真的是沒有想到,但是她卻知道這些都不是莫言本來的一麵,其實莫言是一個很溫柔的人才對,當然是對自己,不過她也知道對方應該不會這麼大大咧咧,這些都應該是裝出來的。
不過即便是這樣,珍兒也很佩服對方,至少對方這是在為自己著想,為了讓自己免受欺負,所以才不得意為之的吧,隻是這樣子看上去有些滑稽,當然也隻有珍兒會這麼想,其實莫言麵對趙景博的時候,是放射除了一股自然的威勢,這種威勢雖然肉眼無法看到,不過卻可以感受得出來,隻是他沒有告訴珍兒罷了。
“呃……那個,莫兄,你還有什麼事情嗎?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小弟我就告退了!”趙景博一副諂媚的樣子,莫言看著心中冷笑,這些家夥果然機會知道欺負弱小的群體,現在踢到鐵板的時候,就知道叫苦了嗎?
“嗬嗬,急什麼,咱們在聊聊!”莫言嘴角緩緩拉起一抹弧度,那樣子有邪惡有多邪惡。
趙景博的心中頓時一陣惡寒,心道對方不是好那一口吧,而對方的身體看著這麼強壯……
“我靠!”趙景博心中頓時破口大罵,不過一會兒臉便變了顏色,難道他京都的俊傑就要這樣被侮辱了嗎?
莫言看著這小子麵色古怪,良久之後才反應過來,一把推開了對方,趙景博頓時被摔了個嘴啃泥。
“你他娘的,以為老子有斷袖之癖嗎? 我莫君乃堂堂七尺男兒又豈是你這小子能比的,看你小子細皮嫩肉的,莫不是真的好這一口!”
莫言的眼睛眯了起來,眼睛下意識地朝著對方的下身投射而去,趙景博頓時大怒,士可忍孰不可忍。
“你……你你,欺人太甚!”趙景博一邊嘴裡叫囂著,一邊身子望著後方急退。
“你給我等著,你給我等著……哎喲喂……!”趙景博一腳踩滑,瞬間又摔了一跤,不過不等莫言大笑,便又趕緊爬了起來,向著之前的方向逃竄而去。
“大哥……嗚嗚……大哥……我被被人欺負了……嗚嗚,大哥為我做主啊!”趙景博一回到營處,便大聲的哭訴了起來,再看對方的樣子,頭上紮著幾根亂草,嘴邊還掛著一些泥土,滿身的狼藉,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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