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2 美貌判官來訪
待醒來後,季秋水便察覺到自己身處一個屋子內,屋內黑漆漆一片,季秋水抖了抖,實在是太冷了,季秋水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輕微往向光的地方挪了挪:“這是哪兒啊?上官清月,上官清月……”沒有人,隻要我一個人嗎?
猝然,眼前閃現出一個人,季秋水嚇了一跳,揉了揉眼,才看清原來是美貌判官。季秋水癟了癟嘴:“姐姐,我不會又死了吧!”美貌判官的眉毛挑動了下,他搖了搖頭:“這次,我是來跟你說個事兒的!”
“是嘛?我沒有死!”季秋水的心立馬躥起一陣波浪,她向判官湊近了些,眯著眼問道:“什麼事兒?”“這個事情是這樣的……”
那年,正值她十七歲,花一般的年紀,當然也會遇到英雄般的男主。一段糾結的戀情也在他們這還是花骨朵兒時,就被硬生生掐斷,那自然是會衍生出一段悲慟的虐情史。
早春三月,沙丘中一片風光大好,十裡桃花林皆花團錦簇,看了讓人不由感歎:桃花運該是旺盛過頭了。蘇月近來有些心情不暢,愛寫武俠小說的哥哥小說中寫道每個美到傾國傾城的女子說什麼都會遇到一個穿著一身黑的大俠,然後兩人便會過著神仙眷侶的生活。蘇月就這麼被忽悠了,獨自呆呆趴在窗前,等待著那個英雄的到來。
許是爹爹不親,娘親不在的緣故,蘇月便落得個內向、不愛說話的個性。這也是蘇月在這個南明城中一直尋不到夫婿的原因之一,最主要的是蘇月是一位武將,那娶進門定是個潑婦,所以男人們的尊嚴就受到了脅迫,因此蘇月的親人們都立馬沒主意了。蘇月心理素質也還算是強大,拍著胸脯說道:爹爹,哥哥!蘇月大不了不嫁了,誰說身為女子非要嫁人的不可?我就不信這個。
但在某一天,蘇月遇到了一個英雄,那是自己命裡的夫君——
那天大雪茫茫,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大、這麼駭人的雪,紛紛揚揚的雪肆意飄散在眾將士身上,蘇月滿身穿戴著紅色的盔甲,儼然是一個再世花木蘭,換上紅色騎馬裝的她,有種不同於平日裡淡淡恬靜的低調美,那是一種發自於骨子的英姿颯爽。高挑的馬尾,甚是清醒、灑脫、乾淨利落,敵人們都禁不住被這種堅強颯然的她深深地吸引,蘇月堅毅的臉透露的是一種冷漠,連話語也是一種與千年寒冰相媲美的清冷:“誰先來和我對戰?”那雙冷漠、輕蔑的眼神望著那大敵浩浩的人們,簡直就是一種與生俱來的王者風範。
蘇月站在那裡,形成了一幅綺麗的風景線,但這麼一說,人心自然受到鄙視,但都被她這種氣勢給嚇到,想上前去卻又不敢,就這麼僵持著。
突然,不知道是誰叫了一聲:“秦將軍到!”
一位披著白色戰袍的男子騎著馬向這邊趕來,白色的頭盔,讓她看不清到底是誰,冷笑看著他:“敢問閣下是誰?”
男子什麼話都沒說,略帶鋒芒的眼掃了她一眼,如一隻老鷹看著到手的獵物般,讓蘇月收到了輕視的感覺,她怒氣衝衝拿著一柄大刀便向他砍過來,招招盛氣淩人,也透著一股狠勁兒。蘇月生氣了,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小瞧她,他,是第一個。要說自己怎會不生氣呢?
男子也知道一個巧勁兒,招招被他躲閃了過去,兩人間的距離越發近,許是蘇月也感觸到自己的士氣被點點給削下去,自己也累了不少。爹爹說過,為了贏,必須不擇手段。蘇月輕笑了一下,不知從哪裡變出了一把匕首,明晃晃的閃了下男子的眼,男子閃了下神。
就是現在……
蘇月大刀的把一下子朝男子頭部打過去,血汩汩地流了出來,可想而知她打得有多重了,男子顯然有些不相信自己受了傷,甩下劍,一掌朝她胸口劈過去。蘇月輸了,輸的不隻是尊嚴,還有心。她摔下馬的時候,竟然還不相信自己就這麼輸了。癱坐在地上,什麼都不知道,就這麼呆呆看著這個打敗她的男人腰間彆著的玉佩,那般的耀眼。
“你輸了!”男子強忍著痛,捂著胸口,從牙縫中艱難的突出三個字。
那時,蘇月才知道,他,才是真正的大俠、英雄!原來他是受了重傷才和自己打的!蘇月想到這兒,竟然有些難為情,拖著疲倦的身子逃似的離開了,連名字都沒有問,因此黯然回首時原來是自己這點小舉動才造就了一段虐戀。
“將軍,將軍!”眾將士連忙喚道。
男子擺了擺手,吃力地問著他們:“她,是誰?”“哦,她是南明城城主的女兒蘇月!”一位眼尖的人認出了她,忙邀功似的口急說出來。
“蘇月?蘇月……”
打那以後,蘇月就又開始趴在窗前開始了發呆,據說是——相思病惹得禍。但是天有不測風雲,南明城被攻打下來後,說是一位叫什麼秦粲的將軍看上了蘇月,便向蘇月的爹爹蘇海提親,蘇海自是巴不得把蘇月嫁出去,據說秦粲是一個熱血俊朗的好男兒,因此也放下心來就這麼把蘇月給嫁出去了。
出嫁的時候,蘇月以為秦粲便是那位將軍,也便答應嫁給他了。
亮堂的新房內,明明滅滅的喜燭隨著清風不斷跳躍著,搖曳著,到增添了幾分唯美的氣氛,蘇月頂著個重重的頭飾,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蘇月掀開喜帕,望了眼門外,自己的英雄還沒有來,癟了癟嘴,繼續在床上候著。
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蘇月的心一下子提得老高,暗暗揪了揪自己的喜服,紅潤的唇也越發燦爛了:終於,要見到他了——
“啪!”頭上突然一輕,蘇月輕輕抬眸——秦粲一身喜袍,讓他的形象變得妖嬈了不少,特彆是他的皮膚,白皙得連自己都要自慚了幾分,她很慶幸自己的夫君長得如此饞人,而不是自己想象中的粗裡粗氣的。蘇月勾了勾唇,彆扭得叫了聲:“夫君!”聲音顫抖得都不成樣了。
秦粲鬼魅一笑,笑得那般噬人心魂:“娘子!”
蘇月的眼移到了他的腰間:“那個,你的玉佩呢?”“我何曾有過玉佩?”秦粲似有些疑惑看著蘇月。蘇月心下立馬慌了:難不成自己嫁錯人了?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難道爹爹騙我?不行,我要去找爹爹!
蘇月立馬站起身,甩掉了一頭的珠簪,欲望外跑。突然,自己的手被穩穩得捏在厚實的掌心中。“放開我!”她的聲音如同無邊的深淵傳來的一聲駭人的音,如同軍人般傲人。“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你想去哪兒?”他臉上有隱忍的怒意,那雙溫柔的眸子此刻變得冷若寒星。
“對不起,我嫁錯人了,你不是那個秦將軍!”蘇月心顫了顫,繼續冷聲說道:“請放我離開!”蘇月跪了下來,對著他說了句。“堂都拜了,豈是你要離開就便能離開的!”
“那就對不住了!”蘇月“噌”地站起來,一腳便踹了過去。秦粲不費半點力氣捏住她的腳,嗤笑道:“哼!既然已經是我秦粲的妻了,便終身都是我的妻!”“你混蛋!”蘇月使了使勁,想要掙脫他的束縛。
“嗬嗬,過獎了,夫人!”兩隻大手輕輕一拉,便把蘇月拉進懷中,用力把她的身體翻了下,便把她給架到自己的肩上:“夫人,良辰美景,自是耽誤不得的!”“秦粲,你要這麼做,你會後悔的!啊——”……
就這樣,蘇月完成了洞房之夜,但她心裡的認知是——她,是被秦粲給強奸的!
第二天早上,秦粲問她:“為什麼你說是嫁錯人了?你不是願意嫁給我的嗎?”“我心裡有人了!你快放了我,要不然打死我,我也會逃出去的”蘇月知道自己的聲音冰冷得簡直到了冰點。秦粲一臉傷感地離開了“落華閣”,便再也沒有來過了。蘇月倒也痛快了些,她強力忍住要哭的欲望,安慰自己說:自己一定會逃出來的,那一夜就當是被狗咬了!蘇月這麼倔強,為了自己所謂的愛情這麼堅貞,完全是因為受了哥哥不小的荼毒,所以這一切都該怨她哥哥。
那天後,將軍府便流傳著“蘇月長得太醜,被將軍冷落了,成為了下堂婦”雲雲。對這些閒言碎語,蘇月這種豁達的女人段是不會去計較的,隻是一門心思想要逃出去。但秦粲仿佛是故意為難她似的,每天都有人守著門口,就連出去散步,也不少人跟著,蘇月著實沒了底,隻得先呆在這兒,養精蓄銳。
但老天還是待她不薄的,說這個事兒是這麼來的——
近來,蘇月有些嗜睡。旁邊的奴婢說什麼自己太閒著了,所以養成了一種惰性,建議她多走走。
蘇月也覺得此話有理,便穿上了件白色的長裙,這件白裙是秦粲送來的,說是什麼天下第一裁縫做的,反正也就是這件衣服很珍貴的樣子,雖說是秦粲送來的,但蘇月也沒有推脫,他給自己一些好東西,自己便收著,這對自己也沒什麼壞事。
那天天氣很好,藍藍的天空,悠悠的白雲,無不讓人深切感受到大自然的絢爛,她靜靜地坐在草地上,仰望著天空,臉上不知不覺爬上了笑意。真的是好久沒這麼放鬆了……
蘇月閒不下來,忍不住跳舞起來,她跳的是南城獨有的舞蹈,名字叫飛羽。她不停旋轉著,扭動著自己婀娜的身姿,仿佛周遭一切都黯然失色了,唯有她最為閃亮。
“跳得好,啪啪!”鼓掌聲從後麵響起,蘇月一驚,不小心的摔了跤,秦偉立馬跑過來,把她扶了起來,蘇月迷迷糊糊的隻看到了那枚玉佩,心沒來由一喜,便扯著他的衣服不肯放手:“彆走!”“好,我不走!”他似有些安慰道。秦偉雖不比秦粲長得好看,但很是眉清目秀,自然也入得了蘇月的眼了。
這一次相見,便就會有第二次,久之倆人便日久生情了。那天,蘇月覺得是該和秦粲說明自己的心意了,便拿著一封休書去找秦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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