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荒涼
荒野之中的城顯得有些荒涼,到處使用巨石砌成的民房和建築,整齊的排列著形成一個特殊的圖形,鱗次櫛比的小店彆有一番風情,在這裡呂牧感到一些陌生。
一些修者在街上穿梭,不用說看來是在尋找呂牧的蹤跡,而現在的話題卻不在呂牧這裡。熙攘的一處酒店裡,大家卻在談論一個驚人的事情。
北州的那處邪地裡竟然走出了一個人,那人毫無道術,卻利用一種語言直接跑到北州的黃庭道場轟殺了坐鎮於道場的三位王級強者,並且叫囂著要與玄冥皇大戰,隻是那次玄冥皇不在,那人便在周圍的地方活動,由於他不是仙道之人又身懷異術,北州不少宗門和星宮都在圍殺他,沒想到被他直接乾掉了幾個逍遙鏡宗主,並且掀掉了北州三十六星宮之一的魁星宮。北州被他弄的狼煙遍地。
玄冥皇出現之後便一直尋找他報仇,卻不見了那人的蹤影,傳言說那人又回到了邪地裡藏了起來。皇級境也不敢踏入那地方,隻好作罷。
這人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連續乾掉了不少逍遙級宗主,又擊殺了王級強者,儘管比之大摩他次多了,但是卻也掀起了不小的風波。現在不少道者聚在一起前往北州的那處邪地邊,玄冥皇也堵在了那裡,希望能遇到那人。
呂牧雖然震驚,卻無暇前去湊個熱鬨,他道力尚淺,若是地圖的消息傳到北州,他就會被人截殺。想到這他喬裝打扮找了幾個道者詢問此域最大的宗派是哪個。
此域名為朱明域,最大的宗門是朱陽宗,宗主趙頊一隻腳已經踏入了逍遙級,朱陽宗也早就讓人下山查探呂牧的下落了,畢竟西州如此廣袤不好找,但是西州中部這些地域裡還是比較好找一些。無奈這個手持玉笛的小子實在太低調,時到現在還未聽說他所在的具體位置。不料今日呂牧自動送上門來了。
呂牧特意持著玉笛站在山門,守門的早就進去通報,那宗主剛開始很熱情,可呂牧看得出來宗主趙頊不懷好意。表麵和善背地裡不知在打著什麼主意。
呂牧不管那些,剛來到便要求看朱陽宗的道書,朱陽宗上下雖然有些不悅但是趙頊執意同意,並親自帶著呂牧到朱陽宗老祖悟道的地方。
朱陽宗山勢不高,又無起伏之壯觀,平凡無奇其實內裡卻是不凡,趙頊把呂牧帶到一處廣場,上麵巨大的高台上放著一隻巨型日晷,用來查看時間的日晷上麵卻刻滿了道書。呂牧爬上高台在日晷下坐著,這時日晷上的指針已經來到了午時的旁邊,再有半個時辰便是正午了。
呂牧和宗主趙頊說不要打擾他,那趙頊客氣的退走,並說他宗的弟子不會前來打擾直到呂牧看完了道書為止。
趙頊白麵無須,樣子在三十多歲,看樣子頗為乾淨,但是呂牧看得出這人是一個小人的做派,並不像長門正風那樣好爽正派。他在心裡也暗暗防備朱陽宗動手搶圖,發現不妙便摹刻道印逃走。
呂牧進入凝神狀態,他發現這日晷確實不凡,道書總綱被分為十二段,每一段對應一個時辰。呂牧從頭看起,開始覺得晦澀難懂,越往下卻越是震驚。
朱陽,朱色為狀,其色沉厚。陽為天,其勢玄清。積陽為天,天有九重故稱重陽。朱色儘者為紫色,朱陽便是紫霄。
這位老祖也不知什麼來頭,刻下的道文處處透著大氣凜然,勢必要衝上紫霄,占天為王。所以呂牧一時間無法坐定,方才於攬月宗體悟的攬月曲為陰,此時恰又遇到陽,兩者不為同源,讀起來相當費勁。
半個小時過去了,呂牧還是為參透什麼。這時已到午時一刻。呂牧也看到了午時這個時辰上對應的道文,他猛然發現,以此時辰上的道文為開頭正合適,一時間流暢起來,一個時辰過去了,呂牧拍案叫絕。這朱陽宗的道書大氣凜然,渾厚雄奇。完全吸引住了他。
午時過去,呂牧輕鬆讀完整片道文,大有所悟。體內道胎中的陽極漸漸壯大,道氣也跟著澎湃起來。看來收獲不小。接著他手掐一訣,一股熱氣騰空而起。呂牧站在日晷上朝天猛地轟出一拳,朱紅色的道氣包住拳頭,這是他從道文裡悟出的道術。命名為:紫霄之怒。
“呼···”呂牧仰天輕吐息,想要打出一拳卻怕驚動了朱陽宗的人,哪知現在不少眼睛都在窺視他,特彆是一個濃重的氣息,雖然夾雜著熱氣但是呂牧卻是準確的判斷到,那是等同於攬月宗那位太上長老的逍遙境氣息。
“哼,就給你們看看又如何,想殺我滅口你們不一定能捉得住我。”呂牧準備要走。瞟了一眼日晷現在指針又挪動了一位來到未時。他習慣性的看了一下未時上對應的道文,雙眼竟然深深的陷入其中,半天才回味過來,大笑道:“妙啊,妙啊!”
原來呂牧發現了未時上的道文讀起來也像開頭,他打消離開的念頭,從未時的道文看起,一個時辰過去他居然還能完整的讀完整篇道書。
接著便是酉時,以酉時所對應的道文為開頭又順暢的讀了一個時辰。接著戌、亥、子、醜、寅、卯,辰,巳。終於在午時在次彙合。整整十二篇絕妙的道文。這下賺大發了!
呂牧不嫌疲累竟然端坐了整整一天,這是他最勤奮的一天,平時修行靜坐的時候最多也不過三個時辰,真可謂廢寢忘食,手不釋卷。
隻可惜呂牧這次運氣不好,不小心把人家老祖悟道時候刻下的道書參得透徹的不能再透徹了。等他要離開的時候人家果然不放過他。
“地圖我們不要了,把你體悟的道書上的玄機寫下來,要不然你也彆走了。”趙頊狠狠的說道。早就上來幾個長老將他圍住,廣場之外那些年輕弟子也把此處圍了個水泄不通。
呂牧冷笑的看著這些人的架勢,笑道:“趙宗主好大的架勢,想嚇唬我這個剛入太極境界的雛兒嗎?告訴你們,這是你們的東西,體悟出來理當歸還,客氣點說話我會考慮考慮,你要是硬搶的話那就怪不得我了。”
一個長老突然衝上來,呂牧反應快一步斜著閃過,那長老停在原地步步緊逼,道:“你看今天的情況你還走得了嗎?”
“哼哼,就憑你們這些雜碎?”呂牧冷視眾人。
“彆跟他廢話,抓住他好好的折磨折磨不怕他嘴硬!”趙頊說著早就動手,道氣轟然爆發,宗師極境的實力此刻毫無保留,出手就是殺招。
呂牧才不會傻得和宗師境高手硬碰,此刻他震動道胎,腳步頓時虛了起來,一個怪異的身形早就躲在一旁,攬月宗老祖摹刻下的絕世身法霓裳之舞被他運用的嫻熟。任憑撲上來的幾位長老如何攻擊他都安然無恙。
呂牧一出手便是攬月曲上的道術,月華如水竟然隱隱的牽製住以陽剛著稱的朱陽宗道術,一時間倒顯得很瀟灑。呂牧衝進那些弟子中,施展出道術攬月手,一個隻有三才境地的弟子立刻被轟殺在地,道胎破碎慘死。
其餘實力低的弟子一看這少年如此可怖,立刻讓開了一條道,呂牧得以脫身,霓裳舞步踩出轉眼橫掠出幾十米。那趙頊暗自驚訝,這少年居然如此奇怪,他不由更加氣憤,雙手暗自結印,遠距離轟殺呂牧。就見呂牧頭上的天空忽然壓了下來,就像九重天疊加的威勢將要倒塌一樣,天空中忽然出現三個太陽分彆轟了過來。
呂牧不敢硬接,隻好躲開,他現在就在尋找機會摹刻道印逃出去,呂牧裝著膽子一步踩在朱陽宗的中央大殿上,還以為趙頊會保住大殿不會下殺手,但趙頊實在是一個手辣之人,為了抓住呂牧不惜毀了大殿,天空中三陽齊出,齊齊轟殺過來。呂牧趕忙又躲閃,那中央大殿被轟的連渣也沒剩下。就像被火燃儘的一樣原地留下一片朱紅之色。
如果不是呂牧步伐玄奇恐怕早就飲恨此處了,心中不免有些驚懼,這一隻腳踏入逍遙鏡的趙頊堪比乾元宗一位長老了。
“還想走嗎?”趙頊探出一隻大手朝呂牧抓去,呂牧毫不在意打不過躲得過,任憑圍殺的人如何攻擊,呂牧仍然毫發無傷。
“哼!陰險小人,我呂牧逃出之日,便是你朱陽宗道術傳遍天下之時,你不仁,彆怪我不義了!”
呂牧終於在此刻摹刻出道文,起初這些人還以為呂牧要施展道術,但隨著周圍空間的不對勁他們這才反應過來。但是呂牧的身影早就漸漸虛誕。馬上就要摹刻完全部道印。
“呼···”呂牧感到臉上一陣燒,四周的天空突然變得火熱,一股淩厲的霸氣讓他心上一沉,這絕對是那位一隻窺視他的那位逍遙級老怪物。
“不好!”呂牧加緊速度,不料天空中已經出現了一隻遮天的拳頭向他砸來。迎麵便是無匹的威勢,呂牧若是被一拳砸中肯定連灰也難以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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