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再遇林允兒

“小麗，不要走，不要離開我好嗎？我真的離不開你，不要走，小麗…。”

酣甜的熟睡，再次引來了一陣噩夢，吳小麗的離去對於他的陰影實在太大，一時之間根本不能徹底忘卻，況且這次的振作，也是因為她，還想再去挽留她，但是成功與否，那就要靠自己，現在的一切基本是為零開始。

“啊…”在最後的一聲尖叫聲中，黃天翔滿頭大汗的坐在床上，徹底的蘇醒過來，雙手重重的抓著自己的頭發，神情有些猙獰，這是一種受傷的痛，這是一種無奈的痛，這是一種…總之抑鬱的心情久久不能散去，呆呆的靜靜的，足足半個小時才漸漸的恢複心情，稍微洗漱一下，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肚皮也在抑鬱中抗議，提醒著飯點已經到了時間為：18:45。

“呼…還有一天時間，一切從零開始，一切重新振作，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出去解決溫飽問題，還是老地方吧！”

自言自語一陣，黃天翔這才收拾心情，換好衣服，緩緩的走出門外。

外麵黃昏，還是那麼紅豔，但是卻透露著一股蒼涼，隻是不知道是某人的心蒼涼，還是天空顯露的那麼蒼涼，稀稀落落的人們也印證著這一幕的場景，詩意柔情，深有感悟。

2公裡的路程，說遠不遠說近不近，腳步的緩慢也在拖延著時間，護城河邊形影單隻的他，顯示的那麼落寞，那麼寥寂，曾經那條熟悉的路上，也有著歡樂的笑語，但是現在…。

“小雪…你帶我吃好吃的，難道就是這種路邊攤？這種地方的東西乾淨嗎？好吃嗎？放著五星級大酒店不去，非得要來這種地方，而且還那麼遠，你是怎麼找到的？真服了你。”

另一邊，一名女子正在抱怨著，似乎在生氣，似乎在疑問，但身旁的女子卻是俏皮的眨巴眨巴著眼眸，安慰道：“允兒，你就彆問那麼多了，這裡的東西的確好吃，不信你可以嘗嘗，至於是怎麼得知的，這個…暫時保密，求求你，就陪我一起在這裡吃吧！我的大小姐。”說著，還用一種可憐的神情，示意拜托拜托。

見此，女子有些深感無奈，隻是輕輕的“嗯…”一聲，便無奈的與王雪一起找了一張桌子坐下來，隻見王雪正在用紙巾為女子擦拭著桌麵上的油漬，也算是衛生一點吧！旋即呼喚攤主‘杜老板’。

杜老板聞聲，擠滿肉褶的笑容，緩緩的走過來，用肉褶子擠出來的招牌笑容說道：“兩位姑娘，請問要吃點什麼？”

女子一臉鄙夷的望著攤上的食物，又望著這滿臉褶皺的杜老板，微微說道：“你什麼最好吃？都給我來一份吧！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好吃。”

聽見女子懷疑的語調，杜老板似乎心中有些不悅，本來滿臉褶笑的表情，瞬間拉攏下來，旋即麵無表情的回應：“姑娘…我這裡的東西，好不好吃我也不知道，但是眾人的口碑，鄙人還是知曉的，如果不想在我這兒吃的話，那請自便。”

笑話，我杜德在這裡擺這個攤子也有三四年時間，凡是在我這裡吃過東西的，都大部分有回頭客，而且隻多不少，要是真的做的不好，想我杜德也在這塊混不下去，看著這名姑娘，一身名牌華麗，想必也是有錢人家，估計根本沒在這種路邊攤吃過東西，才會有鄙夷的，但是…即使如此，懷疑我杜德手藝的話，這種顧客吃不吃也罷，反正不缺這一個客人，像她們這種，基本也是光顧一次，也許就不會再來，既然鄙夷自己，何必給她們好臉色。

一旁的王雪，見到氣氛似乎不對勁，連忙舉手發言道：“杜老板…你還認不認識我？上次的那個，跟黃天翔一起來過一次，就前麵幾天，就按照上次點的一樣，來上一份就行，您的手藝，我還是知道的。”語落，一臉笑嘻嘻的樣子，生怕這位杜老板忘記自己。

凝視著正在跟自己套近乎的女孩，杜德愣了一下，旋即拍著自己後腦勺，詫異道：“哦…原來是你啊？咋地一看還真沒認出來，那個你叫啥名字來著…好的，我這就幫你倆去忙活，稍等啊！？”說完，杜德便轉身回到自己攤邊開始忙活起來。

其實杜德根本不知道她是誰，隻是說到黃天翔時，才隱約想起，那天他身邊的女孩原來就是她，但是她怎麼知道自己的手藝不錯？貌似那天她倆根本就沒吃，不過也罷…既然人家都認出我來，也承認自己手藝好，還是勉為其難的做一份，這次就讓她們知道我杜德的手藝，為什麼會那麼火。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心中隻有這麼想。

“真有那麼好吃嗎？”

此時女子發出一道疑問句，眼神無辜的望著王雪，不過當話語剛剛說完，她神情一愣，似乎想到什麼，嘴角微微上揚，一陣壞笑，好像察覺到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小雪…你這下可要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聞聲，王雪知道自己好像一時著急，說漏嘴了，旋即萌呆道：“額…我老實交代什麼？不過我真心的覺得，這裡的食物一定好吃。”順口打著哈哈，明顯的要掩蓋之前所說。

“欲蓋彌彰…”女子再次嚴厲的說道：“小雪…東西好不好吃，這個好像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口中的黃天翔是怎麼回事？哼哼…偷偷談戀愛，也不通知我一聲，這算什麼好姐妹，算了見色忘友的家夥，我不吃了，你一個人慢慢吃吧！”語落，女子稍微指著王雪，故作生氣樣子，欲想離開。

也就在這時，王雪正想挽留女子之時，攤子那邊突然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

“杜老板…晚上好啊！哎呀，肚子餓了想到你這裡討口飯吃來著。”黃天翔熟悉的走到杜德攤前，開起輕鬆的小玩笑來了。

“喲！小翔來了？你小子，知道餓才想到我，太不夠意思了，看吧！想吃點什麼？我幫你弄。”杜德見是這臭小子，嘿嘿的笑著，旋即繼續埋頭照顧著已經在弄的食物。

望著滿目琳琅的燒烤，黃天翔的口水已經開始往肚子裡吞，可是還是遲遲沒有下手弄著，稍微看了一眼杜德手上的活，忽然看見幾樣自己熟悉的食物，而且還是全套的，眼神一呆，根據自己記憶來說，這幾樣東西，基本很少有人點的全套，而會點全套的，除了自己，那就還有…‘她’。

想到這裡，突然渾身一愣，腦海裡瞬間浮現一個身影，難道是‘她’，難道說她也在這兒？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麼巧，既然如此那她還記得在這裡喜歡吃的一切，那她是不是還沒忘記我，現在關心的好像不在這裡，她…是否在這兒。

‘他’不敢回頭，生怕自己一回頭，看不見她，但是自己顫抖的心，很想見到熟悉而陌生的她，糾結於此，很難想象那種折磨，一般人根本體會不到，想見卻不敢見的心情。

“不要走嘛！對不起…”女子佯裝著生氣，已經起身轉身離去，卻被王雪的小手拉住。

忽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黃天翔的耳朵裡，微微轉頭望去，一道背影瞬間落入眼簾，頓時整個人渾身一震，就連那道熟悉的聲音是誰的，都已經過濾掉。

“是她，真的是她？”嘴唇微微顫抖著說道，身子已經接近顫抖，多少天的思念，多少天的噩夢，終於再次看見她，其中的辛酸誰能知曉，此時此刻周圍的人全都已經過濾，眼睛裡隻有她，她還是回來了，怪不得熟悉的東西也有，她…沒忘記我，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在讓她離開，絕對不會，我不要再有那個噩夢。

想到這，黃天翔這一個多月以來的壓抑，終於在此刻爆發，用儘自己全身的力氣，快速的朝著那個背影奔馳過去。

最後…從她的背後，緊緊環抱住“小麗…你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你真的不會再回來，我還以為你真的已經把我忘了，你知道這段時間我有多痛苦，有多難受，每天晚上我都會做一個夢，畫麵永遠定格在你離開我的那一刻，我不要這樣！我真的很愛很愛你，求求你彆離開我行嗎？一個多月來，我想過很多，也考慮很多，我要為了你開始振作，開始一段新的人生，但是希望你能陪伴在我身邊，永遠不要離去，你能答應我嗎小麗？拜托…。”

在她的身後，黃天翔用他那不舍不甘的力氣，就這樣緊緊的抱著，在她的耳邊微微的咆哮著，將自己心中的壓抑，心中的痛苦，全部訴說給她聽，希望的就是渴望她回心轉意，不要再次拋棄他而離去，他很怕，真的很怕。

這一幕深深的震住周圍所有人，包括被黃天翔直接過濾掉的王雪，望著黃天翔瘋狂的舉動，王雪眼神呆澀的看著，沒想到他還是忘不了她，就連錯認竟然也不是她，心此時在流淚，虧自己還幻想著跟他，好像已經有那麼一絲可能，但是現在幻想的那一絲可能，是多麼的可笑，好難過，好糾結。

全部人正在愣神之時，有一個人卻不淡定了，那就是被黃天翔緊緊環抱住的女子，但是聽著那嘶聲裂肺的咆哮聲，心中還是有那麼一絲感動，要是有那麼一個人這麼對自己，鐵定不會離開他，如果自己是他口中所說的她，一定會幸福的要死，但是現在隻有一個字來概括現狀…那就是‘痛’因為抱得太緊。

“痛…你是誰啊？放開我，在不放開我，我就要非禮了，快點放開我。”

聞聲，黃天翔一愣，發現這道聲音並不是自己熟悉的聲音，難道是認錯人了？不可能，背影明明是她，但是現在…

“還不放開我，我說先生你是不是真的認錯人，麻煩你讓我轉身看清楚一點，打消你的質疑。”見他還不鬆手，女子焦急的說道。

發現自己好像真的認錯人，臉上瞬間露出一絲窘態，雙手也緩緩的鬆開，直到女子緩緩的轉過身來，看清楚她的容貌時…

不止黃天翔正在打量她的容貌，女子也在怒火中看清楚他的樣貌，並且異口同聲的說道：“是你…”

當然他倆口中的“是你…”並不是他們認識，而是今天中午，公司大門前，記憶中一位仙女般的女子，緩緩地從紅色法拉利下走出來，而且還鄙夷厭惡的瞪自己一眼，不過後麵嫣然一笑，沒想到在這裡遇見她，然而她記憶中則是，自己剛剛回來，就被一男子用那種猥瑣的眼神盯著，渾身感覺不自在，隻是稍微厭惡著一眼，也沒想到在這裡再次相遇。

“原來是你這臭流氓，不僅用猥瑣的眼神盯著我，而且現在還背後偷襲我，我跟你沒完…”女子狠狠的說道，揚起自己的小手，準備用力扇去，見她欲想打人，黃天翔一下子回過神來，一把抓住女子扇下來的小手，說道：“什麼流氓？中午那道目光不是猥瑣，隻限於欣賞，你彆誤會了，人的本能反應，對美的事物都想多看一眼，還有剛剛不是認錯人，抱痛你，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說完，狠狠地甩下她的小手。

可是女子似乎受到委屈，爭辯不了，但也不想吃虧，當女子揚起腿部動作時，突然右腳高跟鞋根“啪嗒…”一聲，直接垮下去，頃刻間整個人重心不穩，直接倒下去，不過雙手乘亂一下，便緊緊抓住黃天翔的衣領，尋求穩定，很可惜他也不知道，被女子這麼一拉，身子也直直的倒了下去。

“啊…嗚…”雙雙倒地後，在一聲尖叫聲中，女子瞪大著眼眸，望著匍匐在自己上方的人，而黃天翔也同時瞪大著雙眼，望著被子壓在身下的人，氛圍頓時凝固，一秒、兩秒、直至五秒過後，兩人這才明悟過來，紛紛推開對方。

“你…”此時女子心中的怒火已經欲罷不能，沒想到對方沒吃虧，自己反倒吃大虧，那可是自己的初吻，本來是想留給自己最愛的人，可是現在被一個可惡的家夥玷汙，越想越來氣，眼眶此時濕紅著，狠狠瞪著他，好像要將他碎屍萬段一般。

而黃天翔也似乎感覺氣氛不對，呆呆的望著女子，有些尷尬有些憐惜，但是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們倆都沒事吧？”

這時，王雪的聲音，打破這份尷尬，其實她現在的心情很難受，也很糾結，這一幕的景象她是深深的看在眼裡，有一種很痛的感覺，為什麼從開始發生的一切，主角不是她，而是自己的好姐妹林允兒，既羨慕又難受，而且最主要的並不是這一幕場景的發生，而是他還是忘不掉她，這讓自己的計劃圓滿的破碎，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聽見聲音，黃天翔這才轉頭一看“額…小雪，你什麼時候過來的？怎麼剛剛沒看見你？”看見王雪，這才尷尬的問道，因為從一開始自己就沒看見她，有些驚訝。

“好了！你們倆沒事就好，趕緊起來吧！大家都在看你們笑話呢！”王雪用她職業性的微笑，掩蓋著心中的難過，微微撇了一眼看熱鬨的觀眾。

順著她的視線望去，的確從一開始就有人坐等圍觀好戲，瞧熱鬨…現在見沒熱鬨可看，眾人吃東西的吃東西，路過的路過，好像剛才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般。

倆人麵露囧樣的望了眾人一眼，這才緩緩的起身，拍拍身上粘上的泥土，與女子互相瞪了一眼。

這時王雪再次說道：“天翔…想必你也還沒吃東西吧！我剛剛點了一些東西，不介意的話，一起吃吧！”語落，還不經意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女子。

女子也順勢看了一眼王雪，好像在她的眼睛裡讀懂什麼，由於自己心中還有氣，乾脆保持沉默不再作聲。

黃天翔微微點點頭，也不好意思拒絕，一言不發，等待的則是一陣無語的尷尬，期間女子有些憤怒，又有些好奇的看了幾眼黃天翔，難道小雪喜歡的是他？話說回來，還真看不出哪點好，無非就是有點小帥罷了。

“嗯…小雪，話說回來，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兒？剛才怎麼沒看見你？”為了解決這尷尬的氛圍，黃天翔還是回到原話，因為後麵他根本不知道說些什麼。

其實聽這話，王雪心中有些淒涼，她可是從一開始就在現場，是你根本沒看到罷了，眼睛裡隻有她，哪裡看的見我，要是你心中稍微有我一點影子，都能隨時的看見我，能用問答的方式嗎？

“我…”

“哼…我家小雪是跟我一起來的，要是沒看見，隻能怪你眼拙，彆扯這些有的沒的，怪窩心的。”本來王雪想解釋，卻被她身邊的女子義憤慨恬說道。

“哦…我沒跟你說話，你插什麼嘴兒？小雪…還未請教這位是？”眼角一撇，黃天翔微微問道，言語間略帶諷刺之意，這讓她一時間啞口無言。

聞聲，王雪甜甜一笑，介紹道：“這位呢？是我從小到大的好姐妹‘林允兒’剛剛從韓國回來。”介紹完林允兒，轉頭又為她介紹道：“這位呢？叫黃天翔…也是我的好朋友。”

“幸會…”語落，林允兒跟黃天翔再次異口同聲說了一句，不過就在快再次陷入尷尬之時，杜德杜老板已經端著各式各樣的小吃走上來。

此時杜德皺著那滿臉褶子的笑臉將東西上齊後，順口調侃道：“喲…小翔，豔福不淺啊？這次竟然帶兩個女朋友過來了？不錯…真不錯。”言下完畢，又看了一眼剛剛質疑自己手藝的林允兒，說道：“小翔的女朋友，你可不要質疑我的手藝了，小翔可是我這裡的常客，你問問他就知道我杜德的東西好不好吃了。”說完，稍微的低下腦袋，對著黃天翔的耳朵細語著“小翔…這妞不錯，可以好好把握哦！先去忙了。”

望著杜德走向攤前的背影，黃天翔微笑著搖了搖頭，他知道他是開玩笑的，這也不是第一次，所以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是某人現在卻窩著氣，恨的牙癢癢。

三人一桌，氣氛急速下降，都是自顧自地吃著東西，黃天翔一邊吃著一邊望著王雪，心裡很清楚，這些自己常吃的東西一定是她點的，看來她的確是一個很細心的女孩，傻傻的可愛，惹人憐惜，在想想自己所對她做過的一些過分的事情，心中又有些愧疚，特彆是那一次，將她趕出門外，而她卻傻傻的等了一天，眼神中深深的透露出一股歉意，要是沒小麗，很有可能早就接受她了，但是…

王雪察覺他此時正在看著她，心中有一絲幽怨的甜蜜，一種很複雜的心情洋溢在心頭，難道他會被自己感動？貌似不可能，但是他終於有一次正眼看自己，就這樣帶著那絲複雜的心情，臉蛋漸漸的潮紅，像一顆熟透的蘋果，等待著某人采摘。

望著此幕，黃天翔頓時尷尬起來，很明顯可能是自己歉意的目光，讓她有些誤會，但是此時此刻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隻有收回目光繼續埋頭吃東西，其實更多的，他心裡感覺她其實就是個妹妹一樣的角色，儘管這一年多來她對自己的情意。

“喂…你們夠了吧？儘然無視我的存在，眉目傳情多麼老套的情景。”終於在這一刻，林允兒插上話，從一開始，她就注意兩人的小動作，但是她似乎也好像誤會他的目光，唉…這下可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額…“聽著林允兒的話語，兩人也隻能用一聲來表述各自的無奈，心中的小心思，誰能知曉，隻有自己。

王雪此時有點小羞澀的甜蜜，而黃天翔卻是無奈的尷尬，因為就他這樣的舉動，讓自己陷入無法解釋的困境，真的是黃河的水是越洗越黃。

不一會兒，三人都在沉默中吃完，黃天翔也在杜德那裡結賬，隻見林允兒衝著王雪壞笑著，示意回去之後，一定要老實交代，要不然…九陰白骨爪伺候，王雪現在也深感無奈，看來隻能告訴眼前這好姐妹一切了。

“要不要我送你們？”結賬完畢後，黃天翔紳士的問道。

“算了…今天夠倒黴了，現在看見某人心中就來火，況且我是開著車來的，沒事…”林允兒搶著回應道，但是旋即又壞笑著“是不是想送小雪回去啊？要不，本小姐就給你個機會？嘿嘿…。”

“額，不是…我是看你的高跟鞋跟斷了，走路似乎不怎麼方便，順便扶下你。”

“啊…不用，我自己能走，你看這樣不就行了？”

林允兒對於黃天翔的回答，似乎有些驚訝，不過看了一眼小雪，旋即將自己另外一隻鞋子脫下，光著腳板示意自己能走。

但是王雪心中似乎有些小失落，原來他根本就沒打算送自己，嗬嗬…自己的小想法，還真的有那麼可笑。

“既然沒事的話，那你們小心點，小雪…注意一下地上的碎渣，彆讓她紮到腳了，到時候怪罪我，那可就麻煩事，我就先回去休息，回見！”語落，黃天翔揮了揮手，漸漸地轉身離去。

“哼…小雪，這人怎麼這樣？剛開始還對你眉目傳情，現在給他機會，他卻不要…你知道他對你有沒感覺嗎？”望著他逝去的背影，林允兒懷疑道。

而小雪微微說了一句“先回去吧！算了…”語落，兩位女子也消失在這個小攤中，隻有杜德這個小攤的老板，咧嘴笑了一陣，他似乎回想到了什麼？一年多前，似乎有一段很相似的場景，就在這裡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