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內容簡介
向誌剛,孔武有力而對女孩子特彆關心;林天,活這麼大,大學二年級了,還沒有一個女孩子喜歡他,他隻好標榜自己不喜歡女孩子。
然而世界變化實在太快,有一天,林天邂逅東院一個美麗女孩劉翠兒,至此情不自禁,揭開了自己墜入愛河的曆史。為了劉翠兒,林天做了一件非常壯烈的事,隻比《狼牙山五壯士》差一點,就是寫了一部小說,其實是告天下姐妹——我愛劉翠兒的情書,這部情書,卻改變了向誌剛,林天,劉翠兒,還有誌剛的初戀女友青青倩倩的所有生活。後來,誌剛失戀,掉進另一個嫻靜女孩子的溫柔陷阱,而林天呢,覺得自己已經雄霸天下,無所畏懼,開始追求西院的校花胡茵茵。一個全新的世界就這樣在混沌中形成了。
前言
每個人都會有夢想,尤其是年輕人,剛剛上大學的年輕人,誌剛雖然失戀,還愛著青青倩倩,劉翠兒對誌剛有點意思,朦朧的像在初戀,青青倩倩卻對林天產生好感,林天被劉翠兒直截了當的拒絕了交友申請,痛苦中卻又不能接受青青倩倩的初戀,另外一個女孩子胡茵茵卻闖了進來,讓林天再一次萌生了初戀的感覺。這也是胡茵茵的初戀開始……
感覺有多複雜,初戀就有多複雜!
這是一部關於愛情夢想的奇文!!
能夠吸引讀者的共鳴,有不小的賣點,一部描寫大一學生的小說,愛情、友情,青春,清純,有生活的事跡,更有生動有趣的文字。
這部青春大學小說與膚淺的偶像無關,隻是最廣泛的青春,揭示最生動的就發生在生活裡,但是與世俗無關,洋溢著純情、浪漫的感覺,幽默是主色調,輕鬆是旋律,現實是靈魂,陽光般的節奏,有一些諷刺的意味,字裡行間飄著一縷縷淡淡的憂傷,點綴一點點言情的酸澀,獨特的文字效果,追求一種文采的深度和觀賞性的結合,主張獨創性,創造性開拓性,先鋒意識的文字組合,也許不是世界名著,但絕對不會落入小說的窠臼、俗套。
自然,文化是不會動的,哪裡知道人間冷暖陰晴圓缺,幾千年前如此,幾千萬年後依然如此;隻有人才會動,讓文化像電流一樣浩浩蕩蕩的流到夢想中,終於才能完成了文化體恤。
轉眼間幾人畢業五年了,各自都有各自的工作,很多事情也接踵而來,就像林天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和茵茵吵架。
他那麼的愛她。舍不得讓她受一絲絲的苦,舍不得對她說任何一句重話。
即使茵茵有時候真的很任性,他也隻是好脾氣地笑笑,由著她。
他愛她。所以不願意用他的愛去束縛她,想儘一切辦法讓她最天然地生長。
他幾乎花儘一切空閒的時間去愛她,陪著她。甚至於連向誌剛都對他有些不滿的微辭。
到底有多久,他不曾陪著這個好友出外旅遊了?就連一起泡吧,隻要雯雯一個電話,一條信息,他即使遠隔重洋,他也恨不得插了翅膀,趕回來她的身邊。
茵茵有時候雖然真的很任性,不太能體諒她。但她真的是個乖小孩,在不鬨彆扭的時候,是那麼的溫柔,溫柔到他恨不得將她刻到骨子裡去愛著。
但他最近真的很忙。
忙著學校最近的職稱評比,忙著他的學術論文。國外的學術論文比賽就要接近尾聲了,他是學校裡得獎呼聲最高的。
若能得獎,這將是他工作上的一大飛躍,隻有獲得更多的獎項,更高的職位,他才能給茵茵最好的生活。
她怎麼就不懂他呢?
“你為什麼總是那麼忙?連情人節你都給忘了?”茵茵將一個玻璃杯摔在地上,很是氣憤。
林天嚇得頭都大了,手腳冰冷。
天!這是他第一次拍拖,根本就不知道情人節對一個戀愛中的女人到底有多重要!
他隻能喃喃地道歉:“茵茵,對不起,我。我給忘了。”
“忘了?怎麼沒見你給忘了要去上課?怎麼沒見你忘了你的學術報告?”胡茵茵尖叫,早已經淚水漣漣。
“我”
“忙!就你忙!怎麼不見向誌剛忙?他和你一樣也是一個大專教師,他卻大把的時間去外麵旅行,而你呢?情人節忘了也就算了!你竟然連我的生日也給忘了!”
“我。茵茵,對不起。”林天走過去,想要摟住她,她撇開了他,“我。等我忙完這次的學術比賽,我就好好陪你要是我在比賽中獲獎了,我就可以給你最好的生活啊!”
“比賽!比賽!你就知道比賽!”胡茵茵憤怒地吼,“我想要的生活不是像現在一樣,你回到家就隻知道埋頭在書堆裡!做你的學術報告!再也不會和我說一句話!再也不會對我溫柔軟語!林天!你那麼想要比賽,就去比個夠吧!我真不知道到底書本是你的情人,還是我才是你的情人!”
“我。”林天無奈地揚了揚手中的學術報告。
胡茵茵突然瘋狂起來,她真的快要給這些報告給弄瘋了!她突然做了一個驚人的舉動,奪了學術報告,就撕了起來!
那可是林天嘔心瀝血的心血!
她千不該萬不該竟然如此對待他!
林天漲紅了眼睛,憤怒地舉起了巴掌。
“打啊!你打啊!”撕了學術報告,胡茵茵立刻後悔了,但要強的自尊讓她無法低下頭來。
林天握住拳頭,憤恨地瞪著她,猛然轉身衝了出去。
胡茵茵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捂住胸口痛哭。
林天,是我們愛得不夠深嗎?
他回來了,我該怎麼選擇?
酒吧裡。
林天喝得酩酊大醉。
向誌剛奪了他的酒杯:“彆喝了!是兄弟的,就有話好好說,待會兒舌頭都打結了,說得不清不楚的,讓我怎麼幫你?”
林天目光迷糊,舌頭轉了好幾轉,才痛苦地說:“誌剛,你說女人要的到底是什麼?為什麼她要那樣對我?”
向誌剛歎息。近來不知為何,他總是喜歡歎息。
“女人,要的是你的心。”向誌剛拍拍他心臟的位置,“再好的生活也抵不過你在家裡陪她吃一頓飯。”
“可是,我已經好愛好愛她了啊!”林天眯著眼睛,“你說,我不努力賺錢,比賽,我。愛情真的不用物質來支持嗎?愛情難道真的能有情飲水飽嗎?”
“愛情再超脫,人也得填飽肚子。或許你們之間,問題不在這裡。”向誌剛低下頭喝酒,眉間有些憂心忡忡。
他想起了一個星期前,見到的一幕:
那天他去帶姐姐的兒子去遊樂園,遠遠地看到胡茵茵陪著一個高大帥氣,年齡和她相當的男孩子在騎木馬。
他看著他們一起吃雪糕,一些哈哈樂笑,那朝氣的陽光層層籠罩在那個男孩的身上,很帥氣。
這是一個會讓任何女孩子都著迷的男孩。
而且,他的年齡和胡茵茵差不多,而林天卻大了她九歲。
九歲的距離,或許,也是愛情的一個阻撓。
林天是個沉默的人,不善於表達愛情。即使學的是國文,身上多了那麼一份書卷氣。但也正因為這份沉甸甸的書卷氣讓他永遠無法像那個男孩子一般,什麼也不管不顧地玩樂著,打鬨著。
他是個過於矜持的人。
“誌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沒有告訴我?”林天抓住他的衣領問。
向誌剛皺了皺眉,推開他的手,又喝了一口酒,才回道:“沒有。”
能告訴他嗎?他能接受得了嗎?
還是彆說了吧。
林天也信了他,自顧自轉著酒杯,悲痛地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愛她。可是茵茵變了,我回到家,她再也不會跑過來抱著我,笑著親吻我。再也不會拖著我進廚房看她炒菜。大多時候,她會靜靜坐在陽台裡,拿著手機,在發呆,或者看著一些什麼舊飾品在發呆。每當我跑過去問她是什麼來的,她總是有些慌亂地,不耐煩地推開我,收起了那些東西。但是,誌剛,你知道,非禮勿視,我不能去翻她的東西,而她也從來沒有對我說過。我感覺她總有一些事在瞞著我,可是我不能去問,也不敢去問。我害怕會是那個結果。誌剛,告訴我,該怎麼辦?”
沉默很久後,向誌剛才回道:“我這周末回去瀑林山。要不你也跟我出去走走吧。記住,有時候,愛情也需要降溫的。”
“降溫?”林天迷惑地看了他好一會兒,才了悟地點點頭,“對,是應該給愛情降降溫了。”
入夜。
林天回到家,胡茵茵趴在沙發上睡著了,掛了滿臉的淚痕。
茶幾上放著用透明膠布黏貼好的學術報告。縫縫裂裂,彎彎曲曲地蜿蜒著。
他痛惜地、後悔地低低歎了一聲,抱起她,輕輕放在床上,那毛巾擦乾淨了她的臉。
許是苦累了,她竟然沒有醒過來,隻是不耐煩被打擾了般嚶嚀了幾聲。
林天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打開台燈,拿了一張稿紙寫了些什麼,然後用台燈壓好,才到陽台上點了一支香煙,抽了起來。
滅滅亮亮的香煙火光,在黑影裡,低低淺淺地歎息著,格外顯眼。
胡茵茵一夜睡得並不安穩,一直在斷斷續續地做夢,夢中兩個男人的身影交替重疊著。
起床時有些頭痛。
她疲倦地揉了揉眼睛,坐起來,才發現床頭的桌子上有一杯水,已經失卻了溫度,看來放置了許久。
水杯旁邊是一包頭痛藥。
胡茵茵愣了愣,感到有些心痛。
他總是那樣的細心,那樣的溫柔,溫柔到令她心痛。
吃了藥,站起來,才發現書桌台燈下還壓了一張紙條。
她突然感到很不安,連忙衝過去抓了起來:
〔茵茵,我和誌剛出去玩幾天。勿念。我想,我們得好好給我們的愛情降一下溫度。天涼,注意身子。我愛你。〕
胡茵茵突然淚流滿麵,扔下紙條飄飄揚揚地散落地上,拔腿衝向了陽台,
公寓前,哪裡還有他的身影?
胡茵茵趴在陽台上,放聲大哭。
燈紅酒綠的酒吧裡永遠是喧囂不休的。
劉翠兒在舞池裡跳了一曲熱辣辣的舞蹈後,麵色紅潤地回到吧台,拿了胡茵茵麵前的酒杯就大口灌了一口,又給她推過去,拍著她的肩頭問:“茵茵,來都來了,要不去跳一曲吧。”
胡茵茵落寞地搖搖頭。
莫看劉翠兒神經比較大條,這還是比較知心的,當下收起了嬉皮笑臉的麵容,擔心地問:“茵茵,你從來了酒吧那麼久,隻顧埋頭喝酒,一句話也不說,到處出了什麼事?”
“你去跳舞吧,彆管我。”
這會兒劉翠兒可是真生氣了,用力拍了一巴掌吧台,惹來調酒師和旁邊顧客的詫異目光。她氣呼呼地叫:“胡茵茵!你說的這是什麼狗屁話?要不是看在我們多年的交情上,我還真想撇下你不管了!我真是那種會扔下朋友不管,自顧自娛自樂的人嗎?”
“翠兒,對不起。我”胡茵茵歉疚地喃喃。
劉翠兒這才重新坐下來,拍拍她的肩膀,皺眉道:“是因為林老師嗎?”
胡茵茵點點頭,又搖搖頭。
“那到底是因為什麼?你有話能不能直接說?你真想把我給憋急死啊?”見她還是不回答,劉翠兒有些了然地自顧猜測,“是因為他?”
胡茵茵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她。
劉翠兒連忙搖頭擺手說:“你彆以為我是故意偷看你的信件的,我可沒有那麼缺德。是那天你去我家玩掉在了地上,我才不小心看到的。”
胡茵茵一口氣將酒喝完,被嗆了幾下,已顯出微熏的酒色。
劉翠兒歎了一口氣,心痛地抱住她:“如果你還把我當朋友,就和我說說他吧。”
沉默很久後,胡茵茵才在一片喧囂聲中,聲音低低淺淺地幽幽傳來:“他叫許尤嘉是我高中的同學。他很優秀很出色,是所有女生心目中的白馬王子。我也。喜歡上他了。可是我隻敢遠遠地看著他。直到上了大學,我以為我已經逐漸忘了他他考上了X大學,那個高學府,不是我有能力能考上的我隻能看著他的背影瞻望。”
劉翠兒驚愕地看著她,怎麼也想不到事情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胡茵茵對任何追求她的男生都是不冷不熱的,她曾一度以為她是個寡心庵姑,不會對任何人動心的。
卻沒想到原來茵茵心裡竟然一直裝著一個人!
她隱隱從那封信裡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卻還是不敢妄自猜測,茵茵現在對她打開了心扉,倒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那。林老師知道這件事嗎”劉翠兒喝了一口酒,掩飾下眼裡的驚訝。
胡茵茵悲切地搖搖頭:“我以為我已經忘了許尤嘉,讓他成為我夢中的一個回憶。所以我從來沒有對林天提起過……”
“所以你現在這個樣子是因為他回來了?”劉翠兒似乎有所頓悟,“怪不得你這兩個月以來,都失魂落魄的。連吃飯都心不在焉,敢情你上班的時候也不少出錯,給那個禿頭老總罵得狗血淋頭了吧?”
畢業後,劉翠兒和胡茵茵進了同一家公司。隻是兩個人在不同部門。
胡茵茵在設計部,而她在文案部。雖然部門不同,但公司規模不算小,為了方便管理,公司便將文案部和設計部兩個部門放在了同一個辦公廳,隻是用一扇透明玻璃隔了開來。
所以,對於可惡的禿頭老總“請”胡茵茵進辦公室開罵的事件,她倒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胡茵茵微微紅了臉,無奈地點點頭。
“兩個月前,許尤嘉從國外回來了,找到了我。他,他告訴我。他他還愛我我。”胡茵茵將十指插進柔順的發根裡,很是苦惱。
“那你呢?你還愛他嗎?”劉翠兒向來是個直腸子,這會兒說話更是直截了當,“如果你還愛著他,那林老師怎麼辦?你可彆忘了,當初你可是對我說過,你對林老師可是愛到了骨子了去!”
劉翠兒確實很氣憤。
說到底林老師畢竟也是她曾經喜歡過的人,不但帥氣,為人還很正直,對愛情又專一。雖說年齡卻是比胡茵茵要大九歲,但是在愛情的國度裡,年齡不是距離的!
所以,私心裡,她還是為林老師打抱不平的。
胡茵茵尷尬地漲紅了臉,羞慚得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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