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為老不尊

這個時候那老者頓了頓，然後喝了一口茶水，這才說道：“賢侄你可是真的不知道，那盧老爺夫人，也就是令千金的生身母親是誰嗎？她的母親可是一位道姑，還是落芙門的的掌門人呢！她的名字叫做羅芙蓉！在15年前盧老爺和那羅芙蓉皆為夫妻，之後那羅芙蓉便生下了李勝雪不到半年的工夫，就離開了盧府去禦鳳山上出家當了尼姑了！聽說那羅芙蓉在和盧老爺認識之前，教授她本領便是一位道姑，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與盧老爺認識並成親；後來又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那羅芙蓉芙又離開夫女前往一個叫什麼落鳳山，然後在那座山上當了什麼掌門人了。”

那長臉絡腮胡子的中年漢子聽了，嘿嘿一笑道：“我懂了！一定是那盧老爺年輕的時候，不知道是怎麼輕薄了羅芙蓉，後來羅芙蓉又看上了哪個俊俏小夥子；為了能夠稱心如意便找個理由在山上偷養漢子，又不要臉的以出家為遮掩，那盧老爺因為家醜不敢外揚所以就沒有管她了！”

那白頭老者聽了他竟然說出這番話之後，有些搖了搖頭道：“賢侄我看你現在一定是醉了吧，不然你這話也太口無遮亂並且是憑空胡扯，這般也有些以心度心了！其實事實我雖然也不是知道的很清楚，但是我接下來要說的卻和你說的沒有關係，我隻是將這個提一下，並不是來當個稱心的話題來談論的！賢侄你可是不知道那盧老爺為了保護自己的女兒，特意去派人到什麼禦鳳山上請那羅芙蓉下山，來保護她的女兒；聽說那羅芙蓉好像已經答應下山，因為還讓我們有了一絲的機會呢！”

那絡腮胡長臉漢子聽了嗬嗬一笑道：“能有什麼機會？難不成是半路打劫那羅芙蓉樂樂不成？這豈不是去找死嗎？因為我曾聽說那羅芙蓉本領極為高強，甚至還有著什麼詭異的傳說等等出來，這樣的女人是我們能夠惹的嗎？你也不想想還說什麼機會，這不是非常的可笑嗎？我都不好意思說你了，看你年紀大給你一點兒麵子，不要給我倚老賣來的，不然醋缽大的拳頭一對招呼你身上，隻怕你這老骨頭經不起折騰，要是一命嗚呼的話也違了我不想殺人的本意了！”

那老者突然聽到他說出了這番話出來，臉上並沒有憤怒或者驚訝，好像是習以為常的樣子；隻見那老者微微笑了一聲後，便仰脖子又喝了一碗酒之後，才開口說道：“賢侄你這老毛病可是又犯了，我早就勸你少喝一點兒，你難道自己有酒瘋都不知道嗎？你都這麼大的人了也不是小孩子，怎麼能夠跟我這麼一個老人家這般無禮呢？我也不怪你因為我知道你現在頭腦很不清醒，對誰都是充滿敵意的樣子，但是我知道你隻是嘴上忍不住這般說出來，其實根本就沒有動手說出來而已！其實老朽我滿可憐賢侄你的，沒有想到你年紀輕輕的竟然會得了這種病，不過好在你也隻是不說狠話就不舒服，其實也是一種病而已；幸虧我們是熟識，要是你認識了其他的人，第一次彆人不知道你酒喝多了會變成這樣，那人家可是真的會和你動手了！我早就勸你要將酒給戒了，你不想想這樣的毛病給你帶來了多大的危害，你再想想你因為這個毛病和彆人動手的次數還少嗎？”

那絡腮胡長臉的中年漢子怒道：“你這老兒我先前喊你叔父那是給你麵子，老子要是不給你麵子立馬上去就給你一拳頭，看你這微微顫抖的模樣能不能倒下去；就你這瘦小的身板我一個手指一點，估計你也是招架不住的，不過我高人不計較小人過，你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好！老子也懶得跟你說，我現在也沒法控製住自己，不知不覺之中酒就喝的有些多了；你這老兒快給老子說說那事情，可笑的羅芙蓉一個娘們兒真當自己是什麼東西，難不成采花賊還弄不過那兩個娘們兒？這顯然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雖然那羅芙蓉也是有些本領的，但是那采花賊難道就沒有本領了嗎？況且你羅芙蓉畢竟是一個弱婦人，那采花賊不僅僅是身手了得，更有一些卑鄙無恥的手段！我看這次那羅芙蓉也是要栽在那采花賊手上了，唉，真是非常可惜的緊了！”

那老者聽到了這裡隻是搖了搖頭道：“你這個小子現在酒瘋發作起來真的是越來越不像個樣子了，我還要怎麼說你好呢？老朽我現在就簡單的跟你講講便是了，那盧老爺求羅芙蓉回來保護他們的女兒，那羅芙蓉雖然答應回來可是有一個條件！我想你可能是不知道的，我如果不繼續說下去的話，想來你又要說一些胡亂讓人反胃了，因為我隻要繼續為你說完便是了；那羅芙蓉讓盧老爺擺下擂台，說著完成合格的選手將有資格入選參加拋繡球的機會，讓盧勝雪去拋繡球，砸中了誰那人就必須做上門女婿，入贅他們盧家了！你想想誰不是夢寐以求呢？我想這幾日來一定有很多人在鍛煉身體，好讓自己經受的住測試，這樣才有機會入選，之後就要看自己幸運不幸運了！”

長臉絡腮胡子的中年男子聽了，滿臉通紅的說道：“他奶奶的烏龜王八蛋中蛋，老子我這般醋缽大的拳頭那可是大便天下無敵手的，你這老兒要不要嘗嘗？哼，看你這幅欠打的模樣可真是好像的緊，我都不好嘲笑你了都，你還活在這個世界上乾什麼玩意呢？要我是你的話早就去撞牆死掉算了，也省得活在這個世界上讓人家笑話，不過你也老家夥年紀這般大了，也是半條命隨時等待入土的人了，竟然連這般的覺悟性也沒有！”

老頭隻是眯著眼睛笑了笑道：“你這小子說話現在是越來越暴躁了，等一下你這小子酒醒了之後又什麼都記不起來，想到這裡的時候我就感覺到非常的可笑了！你這小子還說不好意思說我呢，我才不好意思說你，你還活在這個世界上麵乾什麼呢？要我是你的話早就一頭撞死算了，省得苟延於世成了笑話，從而笑掉了人家的大牙！不過你雖然是如此我要說的話還是要說的，你就給我聽好了些，免得到時候忘記了又來問；其實經過那測試之後，就算是幸運的被拋中了繡球，那羅芙蓉似乎也並不會讓這位幸運兒好受的！聽說那幸運兒還要能打敗或者最起碼和她平手，這樣才能夠過得了她這一關；聽說羅芙蓉這個妖女可是不簡單的很，既然是道姑的話肯定是有什麼邪術，不然也不會這樣自信滿滿的！”

那中年大漢聽了老兒這一番話之後，臉上又狂躁又興奮的樣子說道：“你這老兒終於說了一個我喜歡聽的，不錯就那娘們一定是有什麼邪術，不然怎麼能和我們這些漢子動手呢？媽的，這女的一定是一個采陽補陰的高手，還他媽的要搞什麼選拔！看樣子也是那盧老爺不重用，留不住這水性楊花的女人，所以才讓她出去到山上去的！哈哈，果然都是一群敗類，想來這個世界上麵隻有我是最好的，誰還我比我這個人更好的人存在呢？我活到現在可還是沒有這麼見過，你這老兒雖然年紀老大，但是也是一個白活的東西；吃喝嫖賭你乾過哪樣？說你沒用你還不承認，最可笑的是我親眼看見那次老太婆打你，你不敢還手簡直就不像是個男人；你不還手也就罷了，為什麼連一句話都不敢說呢？你不敢說那也就罷了，為什麼還要頭低著走逃之夭夭呢？哈哈，想來當天晚上你一定不敢回家，你就是怕你家的老太婆，你簡直就不是一個男人了！”

那老兒聽到了這裡，臉上看上去微微一怒的樣子說道：“你這小子真的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怎麼一張口就胡說八道呢？我家老婆子都死了3年，你是在哪兒看見的？況且我家老婆子活著的時候和我和和睦睦的，什麼時候發生爭吵了？你不過是醉了的時候發泄自己心中的鬱悶而已，其實你說的話都是自己經曆的折射，你還好意思說我不是男人呢，要說到不是男人的話，你這小子可真的算是首當其衝哦！我還記得有一天晚上我到你家去借點米，親眼看見你被你老婆罰跪在門口，我當時真的不好意思去借米，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怕老婆的人嗎？你自己怕老婆也就罷了，這件事情我本來提都不想提的因為礙了你的麵子，傳出去名聲也是不太好聽；但是你這小子現在就是滿口無賴，這真的是讓我忍無可忍了，你再這樣對我無禮的話，我隻好回去向你夫人去告你一狀，不信的話你就試試看！”

這老兒和那中年大漢，你一言我一語的來來回回，言語之中頗揭露了不少兩者之間的家庭信息。

自古說酒後吐真言，這一點古人誠不我欺；隻是看這兩者的情況，也不難從其可以看出，酒後不僅僅能吐真言，那平時不敢說的，想要說而有顧忌的話，大多隻要是心中一直以來壓製的情感，都會借著酒勁，一吐無餘。

就是因為酒有這一點，所以古代許多的仁人誌士，對待酒的態度，都是萬分小心。一個明智的人，覺得不會去沾染上酒癮，自古以來酒能成為色媒人；就好比那膽小的，也能借著酒乾出平時不敢做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