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硬撐
雖然說這句話喊得很響,不過這句“張叔叔”倒是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老張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因此而停止下來。老張肩部抵在阿黑的胸口上,然後向上一頂,借著自己高高大大的身材,已然是吧阿黑的身子整個給頂了起來,然後老張彎腰,左手向下拉,右手抓著阿黑的褲腰帶往上提,順勢便把阿黑整個人從老張的背後翻到了前麵,在地板上“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這傷勢肯定是不輕了。
阿黑已然是胸口沉悶,說不出話來了。阿豔急忙跑過去護住阿黑,生怕老張還要動手。這老張的脾氣原本是和善的,阿豔也是知道的,但是也有一次是因為兩個人實在是囂張,說是非要在這姿然酒吧動手,那是也是老張出馬把兩邊都馴服了。那也是阿豔唯一一次見過老張出手,但是一個人便把這想要鬨事的兩人打趴下,隻是幾秒鐘的功夫,就像是剛剛製服阿黑一般。到後來阿豔從彆人的口中才得知,老張原本是在部隊裡麵呆過的,所以這一身子的功夫自然不是濫竽充數的。
阿黑被老張的這一身擒拿功夫一摔,已然是整個人都覺得天旋地轉的,都不能辨彆方向了一般,那還能起身說是什麼反擊。而老張站在原地,理了理自己因為大動作而弄得皺起的一衣服,隨後咳嗽了兩聲。麵對護住阿黑的阿豔,看樣子老張也是沒有再動手的意思了。
阿豔見勢,已然是知道老張放過了他們,急忙說道:“謝謝、謝謝!”然後揮揮胖子,兩人一人一邊地架住阿黑,狼狽的出了酒吧。
眾人都是呆住,在一旁的圍觀的客人、服務生都是不禁發出了“哇”的一聲,道出自己的驚訝之色。老張拂拂衣襟,這才發現自己的肩頭衣襟沾上了一點血漬,估計是剛剛阿黑留下的,他的眉頭皺了一下,歎氣了一聲,隨後看看身邊的人,走到楊千行的身前,對著易小迪說道:“趕快帶他去醫院吧。”
易小迪原本也是被老張的剛剛那一記背肩摔被鎮住了,也是有些走神,這老張走過來說話的時候她才回過神來,“啊”了一聲恍然大悟,急忙點點頭,然後雙手挽住楊千行的右手,往酒吧外麵拉。楊千行對易小迪這樣親密的動作倒是有些不習慣,剛剛觸碰到她的胸部的時候的感覺似乎腦中還殘留著一點,一時也是還有些尷尬。但是易小迪也是硬是拉著自己,自己也就隻好隨她的意,去醫院便是了。走之前回頭對老張說了聲:“大叔,謝謝你了。”
老張嘿嘿笑了兩聲,回了句:“ 行哥 ,應該謝謝你!回來請你喝酒哈。”老張說話的語氣倒是與他的外貌倒是有些不相符,與楊千行稱兄道弟的。但是在這裡站著的人不是服務生就是這酒吧的常客,自然也是習慣了。
還沒到醫院的時候楊千行在的士上就一直說著頭有點暈,眼神也是開始迷糊了起來。易小迪就是一臉的擔心,因為自己的緣故楊千行才會落得這頭破血流的摸樣,倒不是說怎麼把楊千行還給徐薇,看到楊千行這樣的摸樣倒是讓易小迪感覺好生對不住。
醫生在被楊千行纏著繃帶,易小迪便陪在一旁,一臉焦急的樣子,看起來倒不是楊千行收了重傷,反倒是易小迪受了什麼內傷一般,眉頭皺起來,都要挨到一塊兒去了。楊千行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然後看著易小迪卻是突然笑了出來。這“哈哈”幾聲倒是嚇了醫生一大跳,在一旁的護士也是一臉的莫名其妙。
醫生皺眉地看著他,用手背碰碰楊千行的額頭,確認沒有什麼異樣,然後又看看楊千行的眼睛,隨後才放鬆了下來。易小迪見醫生這架勢倒也是嚇了一跳,問道:“醫生,怎麼了?”
醫生繼續替楊千行纏著繃帶,隨後搖搖頭笑道:“他估計是看著你笑的吧?我嚇了一跳,我以為我還有什麼地方沒有檢查到呢,這腦子沒壞,放心。”
這話倒是逗笑了原本是走著眉頭的易小迪,易小迪撲哧一笑,說道:“他呀,其實我也不是很了解,但是聽我一個朋友說,這人沒什麼毛病,就是臉皮厚了一點,腦袋與常人不同了一點。”
楊千行被醫生這麼一說,原本是有些無語,自己因為看到易小迪這樣皺眉的表情感到好笑而已,而醫生倒是以為自己的腦子撞壞了。而這易小迪又說自己的臉皮厚,還有自己的腦袋笨,估計又是徐薇說出來的吧。臉上又是出現一臉的無奈。
易小迪對著他笑了笑,然後問向醫生:“醫生,他應該沒什麼大礙吧?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啊?”
楊千行倒是賠笑著說道:“乾什麼這樣問噥,我這個腦袋哪那麼容易出問題噥,你以為想你一樣噥。還是你怕我腦袋除了什麼問題,然後後半輩子賴上你哦?”
易小迪聽到了倒是臉色一紅,一時無言以對,隻是搖搖頭,吐了吐舌頭。醫生看著兩人,倒是笑了笑,說道:“我原本還在擔心會有什麼事,但是現在看他這樣活潑的樣子,看來也是沒有什麼大礙了。這樣包紮了之後,明天來這裡換一下藥,之後就每隔兩天來這裡換藥,過不了多久就會好了。這隻是傷到的外麵,並沒有多重,你說是被瓶子砸到的,我估計最疼的不是他的頭,應該是那碎了的瓶子吧。”一聲這話一出,易小迪又是“哈哈”大笑了起來,就是連護士也是忍不住掩嘴而笑了。
醫生跟著自顧自笑了兩聲,又囑咐了幾句,說道:“這兩天腦袋就不要沾到水了,同時也要忌口,一些辛辣的東西還有涼的事物都不能吃。上廁所的時候也彆太用力。要注意多休息,枕頭一定要選軟一點的。”
楊千行這邊滿臉無奈的被醫生調戲著,一邊點頭記住醫生的這些要求。
以為楊千行的極力反對,也就沒有辦理住院手續。出院的時候就像是避開瘟神一般,馬上與易小迪離開了醫院,易小迪問及原因,這才知道原來楊千行最近也是一直往醫院裡麵跑,不管是身邊的朋友還是自己。幸好這次也隻是皮外傷,並沒有多嚴重,包紮的話也隻是稍稍包紮了一下傷口附近,至少比起上一次被包成一個粽子的樣子,現在這摸樣倒是好看多了。
“你還好吧?”易小迪問向楊千行。楊千行的臉色很是難看,並且有些蒼白,他還孜孜不倦地講述著他以前的光輝曆史。
楊千行奇怪的眼神看著她,回應道:“我能有什麼不好?沒看到我鐵打的身材麼?剛剛醫生都說了,砸我之後不是我疼,而是瓶子疼。”這話間還是那番玩笑的語氣,倒是一點也沒把這傷勢放身上的樣子。
易小迪臉色無奈,笑了笑,搖搖頭,隨後卻是楊千行腳底一軟,易小迪急忙伸手攙扶了一下,這下便不相信楊千行口中所謂的“還好”了,張口嬌罵道:“就知道逞能,這也叫還好?我就說你被砸壞了腦子。”
她扶著他思索了一會兒,也不理楊千行一直強調著沒事,拉著他便上了出租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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