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沒有人性
“美女,你怎麼啦?”許知文看見叫莫芊芊的女人傻呆呆的坐在那裡,不再說話,還滿臉惆悵。
“你那個老婆叫什麼名字?”莫芊芊忍不住還是問了,她已經開始懷疑那個男人真的就是自己喜歡的男人。如果隻是他,定會很失望。雖然曾經跟不少女人來往,可也沒想搶新娘的男人是他。
“叫羽晨,你能幫我找到嗎?”許知文很好奇,不明白她的何用意,私人偵探就沒有辦法,何況她一個女流之輩!
“不是,我有個女同學最近結婚,可是我今天才趕回來,想知道是不是她?”莫芊芊隻能撒謊。
“羽晨,羽毛的羽,早晨的晨。”想到羽晨的美,許知文又忘記了剛才的痛苦,過去的甜蜜像一幅幅畫出現在他腦海裡。
“美女!”
一杯酒後,他才發現剛才莫芊芊不見了,走的時候悄聲不響,竟然沒有發現。還是有點鬱悶,從來沒聽羽晨提過有個叫莫芊芊的同學,難道是擔心自己男人被拐騙。
羽晨,許知文的心在流淚,你到底在哪裡?
許知文,我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羽晨的心在滴血,趕快來救我吧!
“是不是在等人救你?”刑遠突然出現在她房間,他堅信那個許知文一定在找他,從來沒有怕過,其實是在等他的到來,到時兩人一塊兒收拾,那才是最完美的結局。
這個想法要是讓羽晨知道後,相信她定會氣得吐血。
“怎麼又是你?”羽晨的思緒一下回到原地,自己還身在虎穴。最想見的人是許知文,最不想見的就是眼前囂張還可惡的男人。寧願麵前站著一個惡狼,也不想是他刑遠,老是想欺負她的臭男人。
“不覺得你的話可笑嗎?”刑遠上前捏了一下她的臉蛋,還有點迷人,隻是可惜他們不能做朋友,隻能做仇人,“這可是我家,難道進自家臥室還要給你申報嗎!”瞪著她的眼睛警告她,要搞清楚目前的處境,這裡不是休閒娛樂會所。
“雖然是你家臥室,可我跟你沒關係,你還是不能隨便進出。”
“進了我家,就跟我有關係了。”刑遠舒展開眉頭,恢複了邪惡的笑容,“如果我們再做點什麼,就可以更加確定關係。”刑遠的嘴附在她耳邊,瞬間移走。
“不要臉,一邊去。”羽晨露出嫌棄的表情,還有幾分討厭。
“搞錯沒有,好像你是這裡的女主人。”刑遠甩了一下手臂,嘴角揚起一道冷笑,“是不是想做這裡的女主人,趁我心情好,說不定會答應你?趕緊求我,求做這裡的女主人。”
變態,老娘巴不得早點離開這裡,怎可能有那種想法,還求你,做夢吧!
“彆不好意思。”刑遠再次捏著羽晨的耳朵。
“輕點好不好?”羽晨感覺專心的疼痛,比魔鬼還可惡。
“回頭床上可以考慮輕點,那還要看你配合得怎麼樣?”刑遠露出邪惡的一笑,“如果服侍得滿意,說不定還有獎呢!”又無意刮了一下她的粉鼻,眼裡折射出一絲失望。
“獎你娘的屁!”
“早就給你打過招呼,不能提我娘,你的記性被狗吃了,還是被狼掏走啦!”刑遠惱羞成怒,沒忘又是一耳光,“從此之後,再敢提起我娘,我會立馬找一條狗來侍候你!”
好惡毒的男人,明明長得好看,卻要做爛人的事。他到底是不是人!有時懷疑他是從地獄而來,沒有血性。
死男人,臭男人,混蛋男人,老天為何不將這種男人打入十八層地獄呢!
隻是不明白他的娘究竟怎麼回事?難道曾經被遺棄,或者根本就沒娘,跟孫悟空癢癢,從石頭裡蹦出來的,不然怎麼沒有人性!
“不準胡思亂想!”刑遠開始拔她的衣服,看見羽晨在沉思,他很生氣。
“滾開!”羽晨早就有防備,把床頭櫃上的茶杯砸過去。
刑遠趕緊躲閃開,隻是茶杯無辜摔在地上,並變成了幾大塊。
“死女人,活得不耐煩了嗎?”刑遠又想上前進行罪惡的事。
“不要過來!”羽晨沒有東西,隻能把枕頭扔過去,凡是能拿得動的東西都被她一一仍在地上。
“我看你還有什麼東西要扔?”刑遠看見地上淩亂的東西,臉上露出一絲佞笑,“現在隻剩下你的衣服和你的人啦!”因為她頭上的發簪也被仍過去,隻是都掉在地上。
他刑遠是誰?那些男人都沒辦法動得了他,何況一個小小的女人!從來沒把她放在眼裡。
“你,你想乾嘛?”羽晨真正害怕了,還有點吐齒不清。
“你,你說呢?”刑遠學著她的口氣,兩隻眼睛越來越近,兩顆心也很近,他聽到了羽晨緊張的心臟在急速跳動。
“不,不要!”
“要,就是要!”刑遠已經把羽晨的手按住,嘴已經壓住她的香唇,一股清淡的芳香並沒有擾亂他的意誌,他知道自己不能喜歡眼前女人,隻是為了得到她的身體。
動彈不得,羽晨緊張的心就要蹦出來,絕對不能讓他得逞,否則沒辦法給許知文解釋。況且感應到一個堅硬的東西抵著她的身體,雖然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可是能夠想象那是個什麼東西。腦子一閃,羽晨用力狠狠的踢了過去。
即使強悍的刑遠,還是痛得‘嗷嗷’叫,這個女人果真不一般,這種陰招就敢使出來。那個小刑遠被襲擊,一下縮回去。
“啪啪啪!”為了解恨,刑遠又是幾耳光,臭女人,竟敢這麼對他!
羽晨能感到臉的灼痛,這次更用力,相信臉已經被打腫。
死男人,要是能夠活著出去,一定會把他的那個東東割掉,到時看他如何囂張!
“jian貨!”刑遠從地上拾起枕頭向羽晨狠狠砸過去,像丟的手榴彈一樣,想讓她從此消失,“不要有非分之想!”臨走時,丟下一句狠話,想弄死他,不可能,想逃出去更不可能。既然來了,她的命就交給他刑遠,不是她自己說了算。
“混蛋!”等刑遠離開後,羽晨把枕頭狠狠砸過去。她心裡清楚,眼前男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是不可能讓她逃離出去。
難解剛才的心頭之恨,她隻能把被子,枕頭狠狠踩在腳底下。此時,好想發泄,可是房間裡沒有其他東西,除了衣櫃裡的衣服,就是躺在地上的枕頭及被子。要是手中有火,一定會把這個地方燃燒起來。
“家裡不準有打灰機之內的東西,廚房必須鎖住。”刑遠早就想過,這個女人不是一般女人,什麼事情都會做得出來,不能給她任何機會,“我不在的時候,一定要給我看緊,千萬不能讓任何人進來。”
“那莫小姐呢?”
“她不一樣。”從小就把這個女人當做姐姐,要是沒有她,自己那些年不知道怎麼過。自從父母死去後,他就住到孤兒院,是擔心那些仇人不會放過他,隻有那裡最安全。的確如此,後來沒人知道他的存在。
刑遠由於接受不了父母的去世,老是不愛說話,在他印象中,隻有她時常陪伴在他身邊。如果有個親姐姐,也許沒有她做得好。這輩子能有這樣一位摯友陪伴他,覺得還是很榮幸。
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就接到一個電話。
“我在外麵,改天來,到時去接你。”刑遠掛斷電話後,離開了彆墅,他還有重要的事情沒有做,那就是找到許世華,不管逃到天涯海角,就會把他找到。
許世華就是擔心刑遠前去,於是悄悄離開了家,然後在電話裡告訴兒子他去旅遊了。
許知文很納悶,父親為何離開?難道就是因為那個搶走羽晨的男人!父親曾經告訴他和羽晨,等他們度完蜜月,就跟他們去旅遊,覺得一個人出門旅遊沒有意思。母親已經離開很多年,有時覺得父親挺孤單,老是在深夜靜靜的發呆,他相信一定是在想母親。
是不是,隻有許世華自己知道。
羽晨,你現在好嗎?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知文,我現在過得一點不好,羽晨滿眼淚花,上輩子做了什麼孽,這輩子新娘就不能做。
她對這個刑遠很是好奇,也沒說為何搶走她,即使跟許世華有仇,也不能這樣對她,她隻是他們家的媳婦,還是一個沒有過門的媳婦。雖然是養女,必定不是親生的,沒有道理把帳算在她頭上。
“少爺說了,你不能出門。”一個女傭看見羽晨準備出門,早就在門口攔住,本來是想叫他老爺,可刑遠罵他們沒有那麼老。
呆在房裡很鬱悶,羽晨想到花園裡走走,順便理順一下思路,不然腦子一片混亂。
“這裡也不是監獄,憑什麼不能出去。”羽晨的腳已經跨出去了。
“要是還嫌你的臉不難看,你就出去。”女傭看著羽晨紅腫的臉後,竟然仰天大笑。不用猜就知道是被修理過,一定是不聽話,或者惹怒了主人,不然怎會落到如此下場,在他們眼裡,刑遠是一個知道嗬護女人的男人,可是眼前女人如此模樣,一定是不招他喜歡,或者就是一個可惡的女人。
對於漂亮的女人,不管什麼女人,一樣都會吃醋,女傭一樣嫉妒羽晨的美,雖然沒有化妝,可是比起那些濃妝抹粉的女人強上幾十倍。難怪少爺如此青睞此女人,隻是不明白為何被修理。
聽到女傭的話後,羽晨心裡一顫,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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