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物色一個
看他寒冬的冷臉,羽晨就知道事情不好。
該來的一定會來,逃也是不行,這裡是他刑遠的地盤,反正走不出這裡,也逃不出他刑遠的魔掌。
“最近怎麼樣?”刑遠冷冷的盯著心慌意亂的羽晨。
“很好!”羽晨明知道累得不想活了,但是在這個男人麵前,她不服輸。被搶到這裡來,就是要折磨她,看她的笑話,希望她在他麵前痛哭流涕的出醜。
“我看你應該是過得很滋潤。”刑遠抬起冷冷的眼眸,“雖然比來之前消瘦了,更能顯示你的骨感美。”阿珍把一切都告訴了他,死女人這個時候還有心情管彆人的事,自己的稀飯都還吹不冷。
“你們女人不是喜歡越瘦越好看嗎!”刑遠喝著咖啡,眯著眼睛然後緩慢睜開眼睛,好像是在享受好聽的輕音樂,“我是在幫你完成你的心願,讓你瘦到極限,到時可以去申請世界吉利斯記錄。”刑遠發現,羽晨現在的樣子,更加楚楚動人,有時感覺還楚楚可憐。再這樣下去,相信她的身體更會出不消。
刑遠真的是人嗎!羽晨抿著嘴唇,很想上去打爛他的嘴。已經被他們折磨成這樣,還有心情在這裡嘲笑他。
死男人,臭男人,死上數萬遍就不多,到時就是無法落氣,最後還是被他最親的人活活氣死。
“謝謝!”羽晨感謝他做到一切,“我永遠都會記住你所做的一切。”
“是不是還要感謝我?”羽晨的話一語雙關,沒有想到越來越會說話,跟之前那個女漢子的形象格格不入。
刑遠相信,這個女人就是在耍花招,很有可能想離開這裡,所以在籠絡人心。即使其他人被收買,相信阿珍絕不會,隻有她巴不得羽晨死在她麵前。那個女人的心不是一般黑,要不是想利用她,怎可能還留在此地!
“那是當然,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現在賜給她的一切,到時加倍奉還,早就把那不堪的事刻印在心裡。
“嗯,已經看出來了,隻是你未必能夠做到。”刑遠垂簾,繼續喝著咖啡,把麵前的美女當做空氣。你那小小的把戲,怎可能逃過我的眼睛!
“我在努力。”
“知道。”刑遠抬眸,把手中杯子輕輕的放在茶幾上,“聽說你的時間很多,竟然做起了紅娘。”死女人,竟然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彆人即使需要媒人,也不應該是她。自己的生死還被人掌握,竟然管起彆人的閒事。
終於言歸正傳。
羽晨明白,一定是阿珍告狀了。死女人,即使討好他,早遲會被開除。
“不懂你的意思。”羽晨裝糊塗。
“聽說你為阿牛和阿芬千針引線。”刑遠竟然鼓掌,嘴角一抹奸笑,“我現在還是一個單身,要不要幫我物色一個。”
“真的還是假的?”羽晨想到了阿珍,他們絕配。
“真的。”刑遠依然冷冷的端詳著眼前女人,不論什麼表情,都感覺好看,隻是可惜他們注定不是同類人,永遠是在平行線上。
“我看有一個很適合你。”
“誰?”刑遠瞅著她,嘴角一抹邪惡的笑容,“不會是你想毛遂自薦吧!”即使想嫁給我,我可能也不會接受。那樣辜負了父母的養育,也愧對列祖列宗。
想得美,就是天下男人死光了,也不會嫁給你,我羽晨隻有唯一的男人許知文。
“阿珍啊,我看您很相信她,她也很忠實您,隻要風吹草動的事,您就知道了。”羽晨故意說成您就是想氣氣他,明明就是在耍她,還把她動作傻瓜。
“啪!”刑遠將杯子摔在地上,本來是想上前打她耳光,可是這次忍住了。羽晨的話讓他十分惱怒,阿珍本來就是他深惡痛覺的那種女人,竟然在他麵前提起做他的女人,那不是一般的羞辱。
“再敢胡言亂語,小心我讓你去侍候外麵的狼狗。”刑遠用手撫摸了一下激動的心臟,他的眼光再差,哪怕當和尚也不會要阿珍那樣的女人。
“我本來就是在侍候一條狼心狗肺的狼狗。”羽晨覺得刑遠有時還不如一條狗,起碼沒有狗通人性。
“我看你最近是活膩了。”刑遠取下領帶,就把羽晨的雙手捆綁起來,不好好收拾,就不知道厲害!
不用想,就知道他想乾什麼!
那一刻,羽晨知道又得罪了刑遠,她將要受到懲罰,這種懲罰會讓她生不如死。
“竟敢罵我是狗,今天就要你看看我這條狼狗做得怎麼樣!”刑遠惱羞成怒,我是狗,那你父親當年算什麼!比狗都還不如,現在還沒有忘記母親當年苦苦的哀求,要是他有點任性,母親不至於被糟蹋,父親也不會被打死。
本來還想罵,可是羽晨嘴被刑遠的嘴堵上。
就在書房裡,刑遠又把她就地正法,而且還是連續三次。
沒有溫柔,隻有無情和粗暴。
刑遠想到母親,他的血就在沸騰,老是有一種欲望和衝動。腦子總是出現母親痛苦的臉,還有羽晨父親張牙舞爪的樣子,雖然他的麵貌已經模糊,可是想到羽晨就是他的女兒,他拚命用力,好像要把羽晨吃得骨頭不剩。
“刑遠,不就是欠你錢嗎!為何這樣對我?”
羽晨癱軟在地上,已經沒有力氣走路,就是不明白他們之間到底是有多深的仇恨!刑遠那紅紅的眼睛,真的就像塞外幾個月沒吃東西的狼。
“你沒有資格問我,你隻能乖乖順從。”刑遠憤怒的像一頭鬥牛,眼裡的目標就是戰勝對方。
“如果欠你的錢,許知文父親有公司,你找他還錢就行啦!”
“你真的是天真,實話告訴你,公司早就在我手裡,我隻拿回了屬於自己的東西。”要不是父親存折上的錢,許世華不可能混到現在,說不定隻是一個普通的人。不過,他們的家還在。許世華曾經擁有的都是建立在他刑遠的痛苦之上,現在隻是收回去。
既然在他手裡,為何還要報複她,難道就他的話,父親也欠下他的錢。
羽晨清楚,父親跟許世華是朋友。
“不要胡思亂想,你現在是我的獵物,隻能呆在這裡。”刑遠解開她手上的領帶,然後轉身離去。
他有時是很矛盾的,不知道這樣做算不算是報仇。
莫芊芊打來電話問他剛才在哪裡,為何沒有接她的電話。
“我在洗澡,馬上要睡覺了。”刑遠掛斷電話,這個時候,最不想被人打擾,包括莫芊芊也一樣。
看著窗外的星星,刑遠滿臉惆悵。記得小的時候,總是纏著母親要去外麵看星星。又一次不小心踩在一個鐵定上,當時被母親嚇死了,他也痛死了。
從那以後,不再纏著母親晚上出門,因為晚上光線不好。
刑遠掏出煙,讓煙霧緩解他心中的痛。這些年,他的煙癮很大,醫生曾經建議讓他最好不要抽煙,因為他的肺有一點陰影,如果不戒煙,以後可能會得肺癌。
他不相信,反正孤家寡人,得不得癌症,總感覺無所謂。
第二天一早,刑遠就離開了彆墅,臨走的時候看見羽晨正在打掃衛生,看來這個阿珍適合做管理,即使不喜歡她,但是隻要能夠對付莊羽晨,暫時是不會放她走。
要不是因為羽晨,這個阿珍早就被他開除,即使不給錢,也不想要,不過她對付羽晨還是有一套。
“刑總,有兩位女孩來應聘。”
還沒有進辦公室,就被虎豹攔住。
“你自己看著辦!”
“可是那兩個女的想見你。”虎豹緊盯著刑遠,“他們說是羽晨的朋友。”
沃晴和樂豆豆早就來了,其實樂豆豆早就打聽到刑遠就是搶走羽晨的男人,還聽彆人說他們之間是仇人。既然他們是仇人,可能會對他們敢興趣。
“幾分鐘後讓他們進來。”
正如沃晴所料,刑遠答應了。他很好奇,羽晨的朋友是一些什麼樣的人物。他還有個習慣,每天在辦公室要靜坐幾分鐘,其他人才能進去。
“叫你們進去。”虎豹冷冷的看著沃晴,然後無意的看了一下話少的樂豆豆,這個女人誠實,總覺得那個沃晴有點裝腔作勢,反正就是不喜歡。看那打扮,隻要有機會一定會去勾引男人,說不定來朋成也是有目的,目標可能就是刑遠。
“豆豆,我就說他要見我們嗎!”沃晴滿臉興奮,好像就是要參加一次相親,最後被相中的感覺。
“嗯。”樂豆豆隻是回應了一下,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仿佛不願意進去。
“小姐,你如果不是來應聘的可以在外麵坐一會兒。”虎豹看見樂豆豆不高興的樣子,今天來一定不是她的意思。
“那好,你自己去吧!”樂豆豆根本沒想過來這裡,隻是沃晴非要她來。
“你在外麵等我。”聽說總裁要見她,心裡樂壞了,根本不在乎其他人,包括被自己硬拉來的樂豆豆。
“小姐,請問你在哪裡工作?”虎豹上前搭訕,覺得這個是一個誠實的女孩。
“我還沒有找到。”豆豆搖頭。
“那你是今年的應屆生。”
“是的。”豆豆點頭,她在想羽晨,心不在焉的回答。
“那是我自作聰明,還自作主張,認為你不想進去。”虎豹為第一次失誤感到羞愧。
“我的確不想來。”沒人知道,樂豆豆最近覺得沃晴變了,為了找工作,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覺得她還是一個虛榮的人,有點不想跟她在一個公司上班。還是喜歡羽晨,即使他們許家曾經有錢,也不像沃晴現在這樣。
“為什麼?”虎豹緊盯著眼前這個不愛打扮的女孩,越來越好奇,兩人完全不一樣的性格,為何卻成了朋友,他開始懷疑他們是不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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