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我簽字
第二天一大早,景佳人起來,去附近的菜市場買新鮮的菜,還有一隻老母雞,其實這些都是買給陳老頭的。
陳老頭看了看景佳人,眼淚在打轉,他吸了一口旱煙,吧嗒吧嗒抽了起來。
放下這些菜然後就去做飯,麻利的動作讓陳老頭有些心疼,他知道景佳人這都是為了自己,才這麼忙碌著。
忙完這一切,景佳人拿著那些花到集市上去賣,很顯然是為了給陳老頭買藥和營養品。
說到這個陳老頭,以前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有兒有女的,一家人其樂融融,後來陳老頭竟然玩上了賭博,一發不可收拾。
後來,他老婆也跟他離婚了,自己就這麼孤零零的生活。
到了天黑的時候,景佳人就離開了。
當她從陳老頭那想回到自己的破屋時,漠少北的車已經在陳老頭門口停著了。
“走吧,我的救命恩人。”
景佳人沒有說話,直接上了車。
她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看著外邊紅紅綠綠的燈,她心裡的事情一直擱在她內心深處。
漠少北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景佳人拉到一家飯店。
這裡是一個包間,裝修的低調但是很有情調,這麼高級的飯店,加上景佳人這一身打扮,有一個很大的對比。
漠少北遞給景佳人一杯熱茶,關心的問著,“這兩天你在忙什麼?去了哪裡?”
景佳人沉默了一會,低聲的回答道,“沒有乾什麼?吃飯,然後睡覺。”
他的關心景佳人完全能感覺到。
“年貨你不要準備了,我讓張管家準備好後,給你送過去。”
聽著漠少北這麼多操心的話,景佳人心裡想,怎麼比一個老娘們還娘們呢,她想到這裡,不由得冷笑了一聲。
這時,漠少北對著她說,“你是不是應該用什麼方式來感謝我一下呢?比如,倒杯茶,捶捶肩之類。”
景佳人聽了,心情很煩躁,說著就要甩開漠少北走人。
可是剛走了兩步又回來了,她低頭看著漠少北,“你想的還真美,我沒時間伺候你!”
漠少北看她要走,不緊不慢的說,“我給你準備了年貨,你連句謝謝都沒有?”
他倒不是缺這一句謝謝,就是覺得這個女人太不把他放眼裡了,有點生氣。
結果景佳人,還真的不把他放眼裡,“我為什麼要說謝謝?又不是我讓你給我準備的,你要是不想給,就拿回去,誰稀罕啊!”
前兩天的協議,景佳人就不想簽,這會再拿她的東西,景佳人還不知道要把自己賣掉多少次呢,她要吃一塹長一智,絕對不會走老路。
“那份協議你確定不會簽?”
漠少北繼續著之前的話題,他的目的依然是最初的。
“我當然確定,我是不會簽字的!”景佳人毫不猶豫的回答,看的出來是鐵了心的了。
結果漠少北笑了,“那日的錢不多,可是那個周瓜子外麵欠的還真的不止這些,等後麵他還不上錢,我想他的手指怕是保不住了!”
漠少北的威脅,對於景佳人來說,完全不在乎,那個周瓜子斷了手指更好,這樣他就不會惹那麼多事了。
“你拿周瓜子威脅我?你認為我就會妥協嗎?”
“難道不會嗎?”
景佳人笑著拍他的肩膀,“彆傻了,我巴不得你砍了他的手指,這樣他也能張長記性,以後還能少給我惹點事!”
她知道自己的不在乎,才能救了周瓜子,如果她越在乎,那個周瓜子越倒黴。
本以為這樣回漠少北也就沒事了,景佳人萬萬想不到的是,他既然真的相信了。
“去把周瓜子抓起來了,我不僅要他的手指,我還要他的胳膊腿,畢竟我去山上打獵,需要食物。”
景佳人愣住了,她就不明白了,漠少北就是一個做皮草生意的生意人,怎麼就這麼暴力?這麼殘忍?
看著那些人就要走,景佳人嚇壞了,這根本就不是她的本意,怎麼可能看著漠少北的人要了周瓜子的命。
“彆,彆,我答應,答應你簽字。”
漠少北聽她答應了,笑著對手下的人擺了擺手,這些獵人對卸胳膊卸腿的,沒什麼感覺,常年在山上也沒人管,在城裡有人管,也不過是搭上一條命,他們也就認了。
這些人就像是野人一樣,哪知道什麼殺人償命這樣的事情,也不畏懼死亡。
所以她是害怕的,他們聽到命令就會做,景佳人隻有妥協。
看著那些人退下了,她的心才算是安了下來。
她本以為的權宜之計,卻沒想到漠少北直接把協議丟給了她。
景佳人看著上麵的內容,整個人都快炸了。
這是什麼?這就是不等條約,什麼做外室,不能住在以前的住處,還要與他在廣大市民麵前承認他們的關係。
不能和彆的男人有任何的接觸,尤其是周瓜子。
還得每天隨叫隨到,如果晚了,就會有相應的懲罰。
如果有了孩子,還要給他生孩子。
外室,還要住在一起,也就是意味著要有肌膚之親,還有生孩子?那不是要自己的孩子成了野孩子?
景佳人一把甩開手裡的協議,“這是什麼?做外室?還得什麼都聽你的?憑什麼?”
漠少北拿起協議,笑著看她,“這就不公平了?我怎麼覺得剛剛好?一個女人不就該守婦道?這難道不是婦道嗎?”
“婦道?我憑什麼守婦道?你又不是我的丈夫,不過是玩玩而已!”
景佳人就是不屈服,上次隻是知道這個協議對自己沒利,可是沒想到會是現在的這個樣子,
“這是你答應的,不會是要反悔吧?”漠少北把協議放在桌子上,往前一推。
“我不是反悔,隻是我......”景佳人害怕她承認反悔,會讓漠少北繼續對付周瓜子。
隻是景佳人沒有辦法,就是接受不了。
“那是什麼?給我一個理由!”
景佳人想了好一會,終於拿起筆,在下麵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漠少北拿起那份協議,看到名字,滿意極了。
景佳人當天晚上就被迫搬進了漠少北的住處,並且還搬進了漠少北的房間。
搬進房間以後,漠少北就走了,直到第二天下午他才回來。
“收拾的怎麼樣了?”
他推開門,看著景佳人在整理東西,上前將她圈抱在懷裡。
“收拾好了,彆這麼親近,我受不了!”景佳人很尷尬的掙脫開他的懷抱。
“今晚有生意要談,你跟我去!”
漠少北一個人走到桌子前麵,然後點燃一直雪茄,自在的說著。
他依靠在桌子上,看著景佳人,等她的回答。
“不去,我有事,很忙!”景佳人把手裡的東西放在一旁,然後拿起抹布,開始擦桌子。
她其實什麼事情都沒有,隻是不想跟著出去,被那些人知道了,她以後還怎麼見人呢?
“今晚必須去,衣服一會送過來,我在樓下等你!”漠少北根本不是在跟景佳人商量,這是一次命令。
“我說了,我沒空!”
景佳人看他要走,就著急的喊。
可是漠少北像是沒聽到一樣,關門離開了。
景佳人看著他離開了,氣的直跺腳。
“明明沒得商量,你乾嘛還來跟我說?”景佳人看著那個緊閉的房門,大聲的吼了起來。
她知道吼也沒用,可是就是忍不住。
她看著外麵微紅的天,便躺在了床上,她決定了,絕對不屈服,一定不能去。
鵝蛋黃一樣的落日,讓人有了一份安逸,她閉上了雙眼,靜靜的感受寒風的敲打,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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