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包間死人

夜總會就在這棟大樓裡，我乘電梯直接到了夜總會門口，果然看到了兩扇門，一扇大門，一扇小門。

王雨晴叮囑過我，讓我從小門進去上班，下班從大門走，我雖然不知道裡麵有什麼蹊蹺，但也不會故意亂走。

大門口站著4個穿著暴露，打扮性感的高挑女人，她們穿著空姐製服，腿上套著黑色連體絲襪，踩著高跟鞋對來來往往的人拋媚眼。

大門處裝點得熠熠生輝，還有4個迎賓女郎，小門卻很冷清，形成鮮明的對比。

我哪裡見過這種世麵啊，當時就慫了，不敢看那4個迎賓小姐，眼睛一瞄到她們就有了反應，真是丟人。

從小門進去後，我隻覺得眼前一花，然後就看到了一群沒穿衣服的女人，她們站在我身邊，把我包圍了。

“啊！”我嚇得叫出了聲。

這裡居然是更衣室，那些女的正在換衣服，而更衣間裡放著的都是各種各樣的絲襪和製服。

小門居然連著夜總會的小姐更衣室，這是哪個傻逼設計的？不過我還挺喜歡的。

“從小門進來的？新來的男公關吧。”那些女的上下打量我，沒有半點害羞的表現。

“花姐，男公關來了。”一個網紅臉小姐換上女仆裝，走出去叫來了負責人。

沒多久，一個穿著花紋絲襪的少婦走過來，把我領走，她有種妖嬈的氣質，年紀30左右，舉手投足間都帶著成熟的韻味，讓人生起征服欲。

“王雨晴應該把規矩都跟你說了吧？”

我點頭說是，然後花姐說她以後就是我的頂頭上司，我在夜總會裡的所有事情都歸她管，給了我一套服務員的工作服就讓我去上班了。

我有個專門的傳呼機，包間裡有客人需要服務，我身上的傳呼機就會震動。傳呼機沒有動靜時，我隻能待在大廳。

5點之後才是夜總會最火爆的時候，小姐們抓緊時間在更衣間換製服化妝，準備陪客接客。

我在大廳裡看得清楚，夜總會裡上班的全都是女人，好像隻有我一個男的。

那些小姐換好性感製服走過大廳的時候，總是有意無意地用胸或者臀部蹭我的手臂，弄得我躁動不安。

一個小時後，夜總會裡客人爆滿，小姐們站在大廳裡等待客人挑選。

說來也奇怪，客人挑了小姐去包間後，很少有要服務的，我心想難道他們都不喝酒，不要吃點水果？

等了好久，終於在晚上8點的時候，我的傳呼機響了，是6號包間需要服務。

我敲了6號包間的門，但是給我開門的不是客人，而是一個頭發散亂，隻穿著內衣的女人。

她叫小君，長著一張蘿莉的臉蛋卻擁有傲人的前胸，很受客人歡迎。

“趕快打盆冷水來，再把花姐叫過來。”她一臉平靜地吩咐我，目光在我襠部停留了片刻。

我噢了一聲就要去打水，但是聽到包間裡有哀嚎聲，好奇地伸頭往裡麵看了看，問裡麵是怎麼了。

“沒什麼，那方麵能力差，做到一半就虛脫了，快去打水來。”

她說完就把門關上了。

我雖然好奇，但是礙於規定也不好再開門進去看。

等我和花姐趕到6號包間的時候，已經有一群小妹圍在包間外了。

“一個個不去上班，湊什麼熱鬨？月底沒錢花找我哭的時候，我可不會心軟！”

花姐眉頭一皺，把小姐們全都罵走了，她雖然被叫做“花姐”，其實是夜總會裡的媽咪。

“跟我進來。”花姐雙手抱胸，帶著我進了包間。

進了包間，我看到一個禿頂的胖子裸身躺在情趣床上，滿身大汗地哀嚎著。

他的雙腿上灑著白色的不明液體，我是個男人，看一眼就明白了。

小君穿著三點式的內衣裡褲，蹲在那人的身邊，把他大腿上的液體全都吃掉，然後趴在床上，腦袋湊在那人的腿部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

“把盆子放下，你可以出去了。”

花姐對我揮揮手，然後把盆裡的毛巾蘸水，給床上的客人擦拭身體。

“都這樣了，還不叫醫生？”我看那個客人渾身冒冷汗，虛得都抽搐了，小君居然還在給他口。

“輪得到你多嘴？滾出去。”花姐冷著臉，凶厲的樣子嚇得我不敢說話。

我剛出門，就聽到包間裡傳來男人痛苦又舒暢的吼聲，居然這麼快就做出來了，小君的活也太好了。

沒幾分鐘，花姐把我叫回6號包間，讓我給床上的客人穿上衣褲，並且把床上和地上的汙漬清理乾淨。

我看了眼地麵，一大片都是粘糊糊的，頓時就不爽了，老子是來上班撩小姐的，憑什麼要清理這麼惡心的殘留物，媽的。

但是花姐一瞪眼，我就服軟了，跑去床邊扶起客人一看，尼瑪他居然沒氣了！整個人軟綿綿地，臉色蒼白得像鬼，身下積聚了一大灘水。

“他死了。”我驚恐地叫著，頭一天上班就遇到這種事，倒了八輩子血黴！

“抓緊時間做事，彆廢話，5分鐘後搞完出來，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花姐帶著小君走出包間。

我沒得選擇，壓下心中的恐懼，咬牙給他穿上衣褲，把房間裡的殘留物清理乾淨逃出房間。

一出房間，我就吐了一地。

路過的金發碧眼小姐看到我，嘴裡“嘖嘖”了幾聲，就若無其事地去包間接客了。

我捂著嘴巴跑到廁所吐得昏天暗地，一塊白色的毛巾從我身邊遞了過來。

我一邊道謝一邊轉頭看過去，發現遞給我毛巾的是一個穿著白裙的長發女子，她雙腿筆直又長，潔白無瑕，臉型還是我喜歡的鵝蛋臉，笑起來很好看。

“我是小柔，你一定是新來的吧，第一次遇到這種事難免會不習慣，多經曆幾次就沒事了。”

她安慰了我一句就走了，說的話卻讓我詫異，什麼叫多經曆幾次就沒事了？

警察很快就來了，去包間裡勘察之後，判定客人是心臟病發作而死的。

然後警察就把屍體帶走，夜總會照常經營，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其他包間的客人似乎不知道這個消息，他們進了包間就一直沒出來過。

最震驚的就是我了，那具屍體的死狀明顯不正常，哪是什麼心臟病啊，但是警察都結案了，我也沒什麼可說的。

每個客人進了包間，都要過很長時間才出來，一出來就是麵色慘白，走路腿都在顫抖。

都虛成這樣了，他們付完錢要走的時候還依依不舍地，真不知道夜總會的那些小妹給他們下了什麼魔咒。

後半夜是包間服務的爆發時間，每個包間都點了大量酒水，洋酒，礦泉水這些東西，我都是一紮一紮往包間裡送，鬼知道他們怎麼那麼能喝。

要麼就一瓶酒水都不點，要麼就同時點一大堆，一群神經病。

包間裡傳出的叫聲站在大廳裡都能聽得一清二楚，讓我的身體起了反應，要是我有錢就好了，也找個小姐去包間各種爽。

大概是淩晨2點左右，一條微信發了過來，居然是那天打廣告讓我來麵試的小梅。

她發來的信息很簡單，問我在哪裡。

我一看到消息，頓時就興奮了，我可沒忘記她說我通過麵試的話，就會陪我睡一次。

小梅的微信頭像那麼騷，我早就想上她了。

想到這，我趕緊回信息說在夜總會大廳裡。

沒一會，小梅發來了信息，讓我去更衣室找她，她在那裡等我。

現在這個點，更衣室可沒人，她既然讓我去那裡，其中的暗示已經很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