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李露的威脅
我腦袋嗡的一下,難不成剛擺脫朱長旺的威脅,又要淪為李露的控製嘛。當即我忍不住脾氣,質問她到底什麼意思。
她顯得很淡定,緩緩說道:“我沒什麼意思啊,咱倆的約定就是我幫你刪除朱長旺手裡的錄音,現在他那裡已經沒有了。”
我喘著粗氣:“那你怎麼樣才能把你手裡的錄音也刪掉?”
她努了努嘴:“你先告訴我你和杜靜什麼關係?”
沒有辦法,我隻能把我媽病重然後我無奈去做上門女婿的事告訴了她。聽完她嘴巴成了O字形,顯然沒有料到我和杜靜會有這麼一層關係。
旋即她說:“既然杜家人這麼欺負你,那你為什麼還要幫杜靜呢?”
我不耐煩的擺擺手:“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現在你可以把錄音刪掉了吧。”
“nonono。”她得意的笑了起來,“我好不容易才有你的把柄,我怎麼可能會刪掉呢?不過我可以保證,隻要你乖乖聽我的話,我肯定不會曝光錄音的。當然了,要是你自己非得作死,那我也就隻能說對不起了。”
“你到底想怎樣?”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她現在早就被我淩遲了。
“先繼續做我的男朋友吧,至於其他的我還沒想到,我想到了再告訴你啊。”說完,她居然踮起腳尖想親我,我下意識的往後退,這還是我初吻呢,我怎麼可以把初吻給這種女人。
她臉色黑了下來,你是在逼我曝光錄音嗎?
我痛苦的搖頭,在她的命令下,主動親吻了她。親著親著,她把舌頭伸進我嘴裡,來了一場舌吻。吻完我隻覺得一陣惡心,前幾天對她的想法剛有些好轉,現在也都消失殆儘了。
“明天見哦,親愛的。”她得意的朝我揮了揮手,然後攔車回家。十分鐘後,我才把自己的狀態稍微平複下來,我掏出手機,告訴杜靜已經刪掉了朱長旺手裡的錄音。
杜靜激動地問怎麼辦到的?
我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回答,無奈掛斷電話。很快她電話就又打了過來,我把手機調成靜音,放在兜裡不管了。
等我回到家,足足有十幾個未接來電,全都是杜靜打來的。可我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隻能裝作看不見了。
第二天一早,我接到李露的短信,要我再給她送花。我馬上回了一條,說我沒錢了,送不起。很快我微信接到一個紅包,李露轉來的,二百塊錢。沒辦法,我隻能起床洗漱,跑到花店買了束玫瑰。
花店老板見了我就跟見了親娘似的熱情,畢竟在我們這種小地方,送鮮花玩浪漫的還在少數。而我這幾天幾乎每天都來買,顯然成了他最大的主顧。他這次還給我打了八折,說以後來買都給我優惠。
我心裡就跟日了狗似的,要是有選擇,我寧願這輩子都不再過這條路。到了學校,我走進二班教室,當著全二班學生的麵單膝下跪,然後把花遞給李露。
辦完後,我剛走出二班教室,就跟迎麵走來的杜靜裝了個滿懷。她激動的把我拉到辦公室裡,問你昨晚怎麼不接我電話啊?
我隨便找了個借口,我手機沒電了,沒看到。
“好吧,那你告訴我你是怎麼刪掉錄音的?”她再次問我。
我撓了撓頭,隻能裝神弄鬼的說:“這是秘密,山人自有妙計,要是說出來的話下次就不靈了,所以我不能說。”
她莞爾一笑:“好吧,那我不問你了。你這次幫我解決了這麼大一難題,你想要什麼獎勵啊?”
聽到獎勵這兩字,我就不由想起她上次給我安排小姐那事,於是連忙擺手,大概她也想到了,臉色有些發紅。
她故意咳嗽了一聲,然後說道:“張揚,現在離中考也就剩下十天了,關於學習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毫不猶豫的說我想考二中。
“你覺得憑你現在的成績能考上嗎?”杜靜的一句話,猶如一道悶雷狠狠炸在我腦海。對啊,就憑我現在這樣,我怎麼可能能考上二中呢?即便二中在我們這邊成績要求也不高,但關鍵我實在是太差勁了。
許久,杜靜才開口:“現在朱長旺手裡沒了錄音,我嘗試下托托關係,把你的處分取消,讓你先回學校上課,然後從今天開始,每天晚上我親自給你複習。”
“好啊。”我欣喜的點頭,不是因為能取消處分了,而是有杜靜的私人輔導,重點還是在晚上。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後,我感覺我是真心喜歡她的。
尤其是我倆還發生了那種事,我得想辦法把我倆關係再進一步,這樣等她知道了那件事,估計我倆也就水到渠成了。
從她辦公室出了去,我便再次來到二班教室,從李露這裡要來了兩張她和朱長旺的床-照。對於照片這種東西我可是深受其害啊,現在我準備讓朱長旺也嘗嘗被人威脅的滋味。
手機裡保存好,我便徑直來到朱長旺辦公室。和上次一樣,沒有敲門直接進去了,不巧的是他丫又在辦公室裡上演著活春-宮,女主角和上次的還不是一個人。
這次的女老師慌張逃跑,朱長旺再忍不住怒火,大聲的咆哮起來:“張揚,你媽就真沒教過你一點素質嗎?”
“嗬嗬。”我冷笑一聲,對他這種衣冠-禽獸,我沒什麼好說的,直接把李露發我的照片亮給了他。“朱長旺你給我聽清楚了,你要是不想讓我曝光這兩張照片,你就給我老實消停呆著,還有就是馬上取消老子的處分。”
朱長旺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問你怎麼會有這種照片的?
“這就跟你沒關係了,記住,以後見到我繞著走。”訓斥完他,我便瀟灑的轉身離開。我相信他是一個聰明人,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和我預料的沒錯,下午我就接到了通知,說我的處分取消,可以回學校上課了。下午兩節講的都是關於中考知識的總結,不過我一點都沒聽進去,腦袋裡想的都是晚上和杜靜單獨相處時的畫麵。
可計劃總趕不上變化,就在下午放學的時候,我突然接到杜靜的短信,說她臨時有非常重要的事,不能給我複習了,約定明天再複習。
對此我隻能無奈苦笑,給她回你先忙,我這裡不著急。
正好這時胖子李猛一幫人約我去操場打球,我便跟他們去了。去操場的路上,李猛談論起高一新來了個轉學生,特彆的狂,好像叫什麼潘天成。李猛正跟幾個人討論,要不要過去收拾他一頓呢。
我苦笑著說猛哥你能不能消停會啊,咱們馬上就畢業了,還惹這些麻煩乾啥?
李猛想了想點頭揚哥你說的對,咱們馬上就離開這所學校了,是應該把機會留給他們這幫年輕人。
我們打了一個多小時,天都快黑了。就在我準備回家的時候,忽然接到李露的短信,她要我去渤海大酒店門口接她。
渤海大酒店是我們縣城最奢侈豪華的一家酒店,她自己的話肯定是開不起房。因此毫無疑問了,她肯定是剛做完生意。越想越生氣,她這也太過分了吧,剛跟彆的男人上完床,轉身要我去接她。
但沒辦法,畢竟錄音還在她手裡,我隻能打車過去了。等我到的時候,她正在酒店門口玩手機。我黑著臉不情願的朝她走了過去,“你自己打車回家唄,還給我打電話乾啥?”
她笑嘻嘻的說:“誰叫你是我男朋友呢?就應該是你送我回家!”
我深吸一口氣:“李露,就按照你說的,我現在是你男朋友,那你覺得你剛跟彆人爽完,然後讓我這個男朋友來接你,你覺得合適嘛?”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我,足足望了一分鐘,然後忽然大笑:“你吃醋了啊?你吃醋了對不對!”
我無奈極了,我這分明是憤怒,哪裡有吃醋的意思。
可她卻誤解了我的意思,高興的說:“既然你吃醋了,那咱倆也去開個房,我也讓你爽一下。”
我連忙擺手,笑話,之前初吻給她我已經夠惡心的了,現在怎麼可能還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這種人呢!
不經意的,我眼神中流露出了對她的惡心和鄙夷。
而這種眼神,恰巧被她捕捉到了,她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冷冷的道:“我知道你嫌我臟,嫌我惡心,但越是這樣,我就越要惡心你!現在馬上跟我進去開-房,不然我立刻就曝光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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