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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尋找沼澤之金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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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魄是兵物四個之中的第一個,這個短柄雖然是屬於二階的兵器,可是由於這四個兵物的質地都屬於上乘的上古隕石,進過在雪蓮山的冰封雪地的冷凍,在加上集大家之手打造,所以這個金魄的硬度比同等級彆的兵器要強上很多。這四件兵物以金魄為首,它的手柄上可有龍紋的模樣,而它上麵栓著的繩子則是由金縷蠶帛製成,它的密度很高,所以在四件兵物之中,金魄的紅繩是最為堅硬而柔韌性是最高的。

而金魄的出生地則是在沼澤之地的中心——金縷山。

故名金縷上,是因為山上有種如絲綢質地的樹木,遠遠的望過去在陽光的照射下,會發出刺眼的光芒。所以從上古時期就有很多人慕名而來,即便是不知道其名的人,也能夠在它發光的第一時間裡就能夠認出來了。所以周倉這次去的第一個地方就是金縷山。

沼澤地是位於暗夜森林最北邊的一處地方,沼澤之地的正中心就是金縷山的所在地。雖然很多人覬覦它的威嚴和森林樹木的質地,但是要進入金縷山首先必須要通過沼澤之地,圍在金縷山的四麵全是都是由泥濘的沼澤地包圍著,一般人的要想通過這裡實在是不易。所以這次周倉麵臨的第一個危急就是如何安全的渡過沼澤,雖然魔沒有在第一時間裡告訴周倉關於金魄出生地金縷山的一些信息,他知曉這一切也是在自己的再三追問之下才知道。

因為魔不太願意周倉冒著生命危險去沼澤之地尋找金縷山,雖然四件兵物的進階必須通過在原來的出生地找到與它相匹配的原材料才能夠進行進階,但是這個難度非常的具有難度,一方四件兵物的出生地環境極其惡劣,非常的凶險,再加上,即便是找到了原材料,進階的成功率也是微乎其微。

畢竟製作這幾件上古兵物的這個人已經離世很久了,魔也是通過上千年的修行才了解了這些事情,畢竟也不是自身的經曆。所以對於他而言,這件事情的真實可靠性還是有待考察的,所以魔並不像周倉就在自己還沒有能夠完全掌握限血之技的情況下,告訴他這些。可是依照周倉的秉性,他想要不告訴都不行的。對於周倉而言雖然進階的路途有很多的凶險,但是在前麵經曆的一些事情之後,他反倒變得更加堅定了,他確信這個世界上沒有自己努力得不來的東西,即便有些東西已經昭示著自己離死亡會進一步,他也不會退卻。

就是因為周倉身體上的某些發光的東西一直吸引著魔,他才甘願與周倉一同共甘苦,即便周倉的性格暴戾,但確實是非常的講情義,這些之於魔而言都是極為難能可貴的。周倉的堅持不懈一直魔都為之感動與欣賞的,他不知道自己在什麼時候已經覺得不能夠離開周倉了,即便在某些最最危急的時候,周倉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魔。

徒步和沒有向導走進沼澤之地是非常危險的一件事情,由於周倉的性格有些大大咧咧,對於魔所說的一些關於金縷山的危險,他都沒有放在心上,所以走著走著他就忘記了魔之前跟他所說的一切話。相反卻並不知道自己已經進入一個危險的地帶,而這個地方的危險是周倉前幾期遇到的各種狀況之中的最為殘酷的一次。

金縷山所在的沼澤之地曾今在上古時期是個內海,周邊非常的繁華,導致沒落的原因是因為當時的海平麵上升,內海的海水湧向了內陸,從而淹沒了所有的一切事與物。金縷山底下有個以金縷命名的小鎮,而金魄的製作者就是住在這裡。當時的金縷小鎮大多是一些魚牧民族,隻在內海上麵捕撈為生,而後來的發展確實天翻地覆的,在他們知曉金縷樹皮是上等的製作各種繩索的質地之後,他們開始毫無節製的砍伐,導致在一段時間裡整個金縷上都是半荒蕪的狀態,鮮少有人能夠在大批量的製作由金縷樹為材質的紅繩了。

許多的商人慕名而來,從外麵帶來了很多東西,與當地的土著居民以物換物。空前發達的貿易往來也給當時的金縷小鎮蒙上了一層奢靡的陰影。大多從外麵來的人都開始定居在這裡,他們把從外麵帶進來的先進技術都一並帶了進來,而冶金術便是其中之一,身為上古兵物製作之首的沽名,便是其中之一。

沽名作為一個煉金師,有著高超的煉金技藝,而由於家規森嚴這些奇特的煉金師們大多是獨子,鮮少有外人能夠學到正宗的煉金術。所以這也是直接導致這種由最初的沒落到消失的主要原因。沽名是這一代煉金術裡最有天賦的一個人,由於家底殷實多數時刻他都很少外出去采集煉金原材料,而他正式進入煉金業的時候是在自己成人禮之後,首次接觸煉金師的這個家族行業的沽名,充滿了好奇和野心,他誓要成為煉金業界的第一。

雖然現在家裡的人已經鮮少有人為了成為煉金業裡的第一作任何的付出,可是沽名自打一出生就對這個行業顯現出比同齡人更大的熱情,隻是在年少時期由於家境的優越,家裡人基本上不會強迫他去做煉金師。他的一切熱情基本都源於他的爺爺,也是金縷鎮上古時期最著名的一個煉金師。

沽戰作為首屈一指的煉金師,曾經金縷鎮所有的物件都有所涉獵,也是在他的治理下,沽家才成為了真正意義上最厲害的煉金師家族。在千餘年裡統治著煉金行業,即便在日風下落的時候,沽家的金屬物件也在當時成為世麵唯一一個擁有高價值的煉金品。然而到了沽名一代,煉金師逐漸的從一線回歸到了後台,開始著力培養煉金員,大多的煉金師都不在參與到製作的過程中去了。所以從那個時候起,煉金術的正宗一直都是掌握在少數人的手裡,而沽名憑借著自己的天賦以及極大的熱情成為了當時盛世耀明的一名煉金師。

對於金魄也是沽名製作的唯一一件兵物,這件金魄的製作過程還要從沽名第一次出門尋找原材料說起。

由於金縷鎮位於沼澤之地的正中央,所以很少有人能夠走出去,然而到了沽名的那個時候,金縷鎮上的原材料基本都消失殆儘了。很少有人能夠在金縷鎮附近尋找到適合的材料,所以那個時候一些從事煉金業的家族就開始招募人,一起去尋找原材料。

而沽名的家族也是一樣,成立了當時金縷鎮最為龐大的隊伍。一行二十個煉金師,在成立一個星期之後出發。而作為他們也一樣麵臨著一個問題就是周倉要為了進來他們為了出去一樣,腳下泥濘沼澤讓他們在到達金縷鎮邊緣的時候無所適從,不知道該如何才能夠渡過去。傍晚十分,行動隊抵達金縷鎮城郊,沽名和其他幾位領隊的人正在篝火旁商量著如何安全渡過沼澤之地的辦法。

天空裡繁星點點,威風有些涼,沽名將衣服披在肩上,席地而坐與其他人討論著出去的辦法,可是儘管眾人都想出了很多的方法,到頭來不是因為安全問題就是因為無法執行等種種原因而最終放棄。沽名知道在這個時候,行動隊已經對這次行動表示動搖了,儘管同行的人不說,他也能夠從他們的眼神了看出來這個變化,他知道這個時候如果再想不出一些切實可行的辦法就隻有打道回府了。

然而沽名的性格非常的固執,他一麵安撫著一行人,一麵在絞儘腦汁的想辦法,雖然沽名剛剛涉入煉金行業不久,但是作為金縷鎮第一煉金師的傳人,沽名不得不做出更多的努力,這樣才能夠證明自己的價值,可是對於安全離開沼澤之地來說,先不說沽名,就連上古的那些開創金縷鎮的人來說都頗有難度。首先是沼澤之地從未有人能夠全麵的了解它,其次加上沼澤之地泥濘崎嶇的境況,也很少有人能夠想出適合的辦法來通過它,即便是像沽戰那樣的人來說,也從來沒有打過度過沼澤之地的念頭,對沼澤之地的忌憚成了這次出行的最大障礙。

沽名讓隨行的人把自己的一封信送到到自己的父親手中,將沼澤之地的情況都一一闡述給了他的父親,告訴父親他們的行動時間會比以往都要遲,而行動力也很難在沼澤之地發揮到極致。即便在當時,沽名的父親請來遠赴盛名的建築師,在這件事情上,那個建築師也在考量許久之後做出了一個沒有任何解決的承諾,雖然對於沽名來說這個所說的話沒有依靠,可是由於是父親親自督促過來的,他也不便對這個人說再多的話。

看著眼前的這一行人,沽名沒有了辦法,想著自己被眾人給予的厚望即將付之東流,心裡就好一陣過意不去。他想到了他的父親,他的爺爺,這些人在他生命裡都深深淺淺的留下了那麼多偉岸的的場景,而到了自己這一代,沽名卻不想那麼輕易的放棄煉金師這條道路,雖然眼前的這個場景是他今生經曆的第一個最為艱難的地方,可是周倉已經決定一定要通過這裡。

第二天一大早,沽名叫醒了所有的人,表明了自己堅定的內心,告訴眾人,即便這個時候大家因為沼澤之地是無法逾越的地方,大可不必在乎他的家族,都可以選擇離開。而想要成為金縷鎮第一煉金師稱號的沽名卻依然沒有選擇退卻,他抱著一顆堅定的心相信自己一定能夠想出辦法度過沼澤之地。可是即便沽名這樣想,真實的情況也足以讓他為之一振。這種難度不同於親自煉金,這種尋找原材料的情況在以往來說,可以說是非常輕而易舉的事情,那個時候的金縷鎮還有著許多沒有開發的地方,而之後的幾年裡,來金縷鎮這裡的人越來越多,而想要從煉金行業裡撈一筆的人也大有所在,太多的商人都紮堆的在這裡定居,導致幾年之內金縷鎮周邊的原材料基本上都被用完了。

這幾年更加是不堪重負,有些商人都已經離開了金縷鎮,帶走的不僅僅是財富還有一些供給土著居民生活的工作,在沽名還沒有成為煉金師之前,城鎮上大多的作坊都已經關門了,而也隻有像沽名這樣的家族式的作坊還在做著一些用以維持生計的小生意。沽名的家族由於早些年間發展的空前繁榮,所以在諸多商人徑直離開之後,他們也單靠著自己的運營使得家族事業還能夠繼續下去。

然而對於沽名而言,這次出門尋找原材料一方麵是為了讓家族能夠再一次興起,一方麵也是要向世人證明自己可以成為真正意義上的煉金,想要擺脫他人對自己早些年的一些評論。所以這一次對於沽名而言是個非常好的機會,如若失去這個機會,就不會有了。

沽名一麵看著眼前的泥濘沼澤,一麵想著自己之前要成為第一的煉金師的樣子,他覺得上天給了他一個好天賦,卻沒有賦予他出生在一個好的時代,這是對偉大之人的一種蔑視,所以他就極力證明自己的能力,即便在還沒有成人的時候,他就一直往返在家與作坊之間,跟一些年長的師傅們一起學習探討,討論該如何改進煉金的模式,如何能夠更加有效的生產高質量的冶金品。

在反複學習這些的時候,沽名也曾經一度想要過放棄,因為這個道路確實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每天起早貪黑的和作坊裡的師傅們一起,從最開始的拾撿材料到分類,在從基本的煉金技藝打磨開始,沽名一路學習下來感覺整個人就像是脫胎換骨了一樣,原先什麼事情都不懂的沽名,也漸漸的在學習中成為了一個出色的煉金能手,唯一沒有改變他的就是這一顆堅定的心。

聽著深夜裡同伴們討論如何度過沼澤之地的種種建議,沽名深刻的意識到作為一個領袖是需要很強大的內心,如若不然,即便是在出現最微小的意外時,也不能夠在第一時間裡想到最為妥善的方法來解決。

金縷鎮的城郊連接著一個峽穀,原先是金縷鎮上各個家族承包原材料的地方,這裡的物種非常的適合用於煉金。那個時候來這裡的人絡繹不絕,每天都有很多進進出出的商家來這裡買賣各色的金屬製品,沽名家的東西在當時來說可以說是非常具有權威性的,那個時候如若你能夠買的沽家的東西,在彆人眼裡你就跟撿了寶 一樣。在沽名小的時候,內心就被深刻的烙下了家族榮譽這個東西,以家族榮譽為榮,是整個沽家人所引以為豪的。

在當時的煉金行業,沽家的物品是市麵上品種最多,工藝最好的一家,基本上來購買沽家的東西,都是在聽聞其他人傳閱之後的。然而直到真正的沽家物品的人卻少的可憐。

兵物,在沽家的煉金品了你是基本上看不到的,因為從沽戰開始沽家就不知道兵物,沽戰認為這些用於戰場上的物件會毀了沽家,所以在這之後的數千年裡,沽家從來沒有在市麵上出現過一個兵物。沽名在出生的時候也是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家族能夠製作這麼高超技藝的兵物,他從來都一度認為自己家裡的製作基本上都放在有一些生產上麵,而兵物對於那個時候的沽名來說,聽都沒有聽到過,更彆提如何製作兵物了。

金魄作為上古兵物中是最富有神秘色彩的,鮮少有人能夠知曉金魄的真正來曆,而周倉對於金魄的了解也僅限於魔告訴他的一小部分。這次去沼澤之地尋找原材料,對於周倉和魔而言,就如同一次毫無準備的曆險,即便有魔在,周倉也不能夠保證自己不出任何的意外。所以在這件事情上,魔從來都是不建議周倉去金縷山的。

周倉在問及魔關於當時沽名是如何度過沼澤之地的時候,魔安靜的想了好長時間,因為想要安全的度過沼澤之地,就必須抱有一顆堅定勇敢的心,無論在發生任何突發的情況之下,都能夠冷靜以對,放下心裡的所有包袱,以一顆純淨的心來度過這裡。如若不然,稍有不慎就會葬送在這沼澤之地裡,其中的危險程度不亞於一次冒險。

雖然在麵對這些未知領域的時候,周倉心裡也發生過不止一次的動搖和彷徨,可他就像是那個時候的沽名一樣,對於度過沼澤之地也是抱有一顆必定的決心。他相信自己就是當時的沽名,即使在遇到最艱難的時候也能夠通過自己的努力安然度過的,在聽魔談論關於沽名的時候,周倉一直覺得就如同魔在向自己介紹自己一樣,那麼的熟悉。好似已經發生在自己身上一樣,這樣的記憶也是非常的清晰,就如同那個時候的沽名站在金縷鎮城郊的沼澤邊緣時的心情一樣,沉重而安然。他知道這一次去尋找金魄材料絕不是一個簡單的尋找過程,而在這期間發生所有,都是上天給予自己的一次曆練,也是自己從限血進階到段骨的最重要的一個,所以不容自己有任何一絲的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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