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章 舍身救美
一條偏僻的小道上,平時很少人從這裡經過,因為這條路是直通地宮工地的那條路,在地宮工地被毀之前,這裡就沒有什麼人,因為人們怕被抓去當做苦力,而現在更不會有人走過這裡,因為那個魔鬼的地方讓人充滿了恐懼。
錢青和杜麗麗卻沒想到,就是在這樣一條路上,竟然能遇上幾個截路的,錢青有些好笑的看了杜麗麗一眼,眼神中充滿了不解,他早已經感受到,這幾個人也就是平常人而已,根本沒有什麼氣場,自己對付他們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
錢青還在愣著神,要怎麼處理他們的時候,沒想到截路之人又開口了,那人神色猥瑣,直勾勾的看了幾眼杜麗麗,帶有幾分邪笑著說道:“你們要從這裡過去麼,要想過去的話,就要把錢全部都給我拿出來,否則我會讓你們死的很難看,這條路根本沒有什麼人經過,就算有,我們也會一並殺了的。”
錢青錯愕的聽著他的言語,心中暗自好笑,裝作很弱的樣子問道:“我這裡也沒有多少錢啊,求求你讓我們過去吧。”
杜麗麗驚訝的看了一眼錢青,從他眼睛裡看出了濃濃的笑意,跟著彆過頭,她也不想理會錢青到底要做什麼。
那個截路的聽到錢青服軟,連忙說道:“不管有多少,都給我那出來,我會讓你們走的,要不然,就像工地上的那群監工一樣,都會被我們殺了?”
“什麼?工地上的監工是你們給殺了的?”錢青聽到他說這些,頓時吃了一驚,沒想到還有人會承認這個,再次感覺了一下那些人的氣場,根本就是平常人一個,他對自己有些神經質的表現有些好笑,接著用顫巍巍的聲音說道:“真的是這樣啊,你們會不會連我們也給殺了啊。”
那人一聽,以為錢青現在非常害怕,得意洋洋的的說道:“害怕了吧,這事你知道就行了,快把錢拿出來,我們就不會殺你,我們是不會殺平民的。”
一直沒開口的杜麗麗再也聽不下去了,對著錢青說道:“快點讓他們滾蛋!我們還有急事,彆在這兒耽擱時間了。”
那截路人一聽,臉上頓時露出了不解的神情,不知道那個女的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明明對方已經服軟,怎麼還敢說這樣的話,連忙用惡狠狠的聲音說道:“你這個小娘們找死是不是,我們哥幾個可不是吃素長大的。”
錢青頓時臉色一變,知道這幾個人卻是沒有什麼本事,也不想再跟他們說什麼廢話,估計京裡的人也快該到了,自己要回到驛站附近埋伏起來,好等到他們來的時候能見到,錢青漫不經心的說道:“都滾蛋吧,我不想跟你們再說廢話了,要不是你們都會死在這裡的。”
截路人聽錢青說完,哈哈大笑起來,本應該是自己的台詞被錢青搶去用了,連忙招呼了一聲:“兄弟們,跟我上,教訓一下這個不開眼的家夥。”
還沒等這些強盜動手,錢青率先啟動自己的身體,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衝向那幾個人。
這群強盜隻覺的眼前一花,手中一軟,拿著的武器就被人奪走了,不帶一絲的停留,片刻間功夫,這幾個人的身體像是沒有什麼什麼支撐了一樣,軟到在了地上,眼睛中充滿了空間之色。
杜麗麗見這幾個人都被製服,看了一眼他們,接著說道:“怎麼不把他們給殺了啊,留著他們有什麼用處。”
還沒等錢青開口,領頭的強盜連忙說道:“求求你不要殺我們啊,求求你們了,我們都是瞎了眼,求求你放過我們吧。”這群強盜看錢青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之色。
錢青一想到這些人,平時一定沒乾過什麼好事,在這裡殺人劫貨的,要不今天怎麼能這麼大膽,慢步走上前去要結果了這些人的性命。
那個領頭的強盜,繼續哀求道:“求求你,我上有老娘,下有孩子,不得已才做這個事情的,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錢青聽到這裡,又想起了自己的親人,他們都是被那些鬼麵人所殺,自己現在不是痛苦至極麼,他的心開始慢慢的軟了下來,對這幾個人也開始漸漸的收起了殺心,轉過身對杜麗麗說道:“他們也是一群可憐人,我們走吧。”
杜麗麗對錢青的行為不置可否,她無所謂殺不殺這群人,跟著錢青沒走幾步,就見錢青又轉了回去,她以為錢青又改變了主意,要去結果這幾個人的性命,遲疑的看著錢青的行動。
錢青並不是改變了主意,他突然想到,自己和杜麗麗藏在暗處,他不可能在驛站呆著,可是驛站中要是來人了,就沒辦法通知他們,他想在驛站中留個眼線,這幾個強盜是最好的眼線。
這幾個人見到錢青去而複返,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以為自己都再也活不下去了,沒想到錢青在他們身上分彆一點,接著說道:“你們跟我走,幫我辦點事情,事情辦好了,我每人分你們一個金錠。”
那個領頭的人一聽這個頓時喜出望外,不僅不用死了,還能有錢賺,這種好事去哪找呢,他們其實在鎮上也隻能算是地痞,平時小偷小摸做過不少,但是向這種攔路劫財的事情還是第一次做,平時也給人打短工,向錢青這種要求他們很是願意答應。
領頭的人站起身,連聲道謝,問道:“不知道大俠高姓大名,我叫皮三兒,不知道大俠讓我們兄弟幾個做什麼。”
錢青點點頭,對皮三兒不客氣的說道:“我的名字你就不用知道了,至於做什麼你跟我們走就是了,到了地方我自會跟你們說,你們不要想著逃跑,那樣你們會死的很難看的,不過要是能完成我交給你們的任務,”說著錢青從包袱中拿出一塊金錠,比吃飯時給小二的那塊金錠還要大,他接著說道:“看,要是任務完成的好,每人能有一塊這樣的金錠,怎麼樣?乾不乾,不乾的話現在就滾蛋吧。”
皮三兒這些人平時膽子也是非常大的,見了錢青手中的金錠後,眼睛裡更是放光,想也不再想了,連忙答應道:“乾啊,這種好事怎麼能不乾呢,是不是啊!兄弟們!”說完他左右看了一下他的同夥,發現並沒有一個人表示反對,都對那塊金錠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錢青滿意的點了點頭,隻對他們說了一句:“跟上我!”就獨自和杜麗麗並肩走在了一起,不再理會身後的那幾個人。
杜麗麗扭頭看了一下皮三兒那幾個人,遲疑的問道:“你帶這幾個人乾什麼,對你一點用處都沒有。”
錢青笑了一下,解釋著說道:“怎麼沒有用,我讓這幾個人打扮成驛卒在驛站中,隻要發現什麼人來了,立刻過來通報我,我能有個預先的準備。”
杜麗麗沒有再說什麼,她對錢青這種態度不冷不熱,她也搞不懂自己現在與錢青到底是個什麼關係,說是被他綁架了,可是她並不算太限製自己的自由,隻是不能離開,並且絲毫沒有虐待自己,但是不算綁架吧,他又不讓自己走,不過想想京裡為什麼現在還沒有人過來,是不是父親出什麼事情了。
錢青帶著那幾個人來到了驛站,對那幾個人交代了一下在這裡要做些什麼,以及到時候應該怎麼和自己聯係,那幾個人連聲稱是,看樣子都被那錠金子迷失了雙眼。
錢青和杜麗麗回到了藏身之處,那柄寶劍還在那裡放著,錢青其實對這柄寶劍並不是很上心,他根本不知道這應該怎麼用,所以去鎮子上的時候也沒有帶著它,那樣太礙眼了,也會生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今天拿出金錠在外麵顯擺就是一個例子,以後再去彆處的時候一定要多加小心了。
錢青正在呆呆的看著那柄寶劍,想著自己的心事,沒想到外麵傳來一陣與皮三兒的聯絡信號,他沒想到這麼快他們就來了,連忙提起寶劍,向外衝去。
錢青剛剛露麵,隻見皮三兒飛快的向他這邊跑了過來,氣喘籲籲的說道:“大俠,驛站裡來人了,說是找什麼杜麗麗,我這邊不敢耽擱,立刻就帶著兄弟們從驛站跑出來向你報信了。”
錢青看他的樣子並不像是在說假話,並且能說出杜麗麗的名字,更加不會是假的了,錢青點點頭,對皮三兒說道:“嗯,知道了,你們可以走了,這個是你們的報酬,記住以後不能再為非作歹了。”說著從包袱中掏出幾塊金錠來,拋到皮三的手中。
皮三點頭稱是,看錢青的眼神中又多帶了幾分的敬畏之色。
錢青看著皮三領著他那幫兄弟漸漸走遠,對杜麗麗說道:“走吧,救你的人來了,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杜麗麗沒有說話,她知道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這個人來這裡的目的還不是很清楚,朝中那些齷蹉的事情錢青不知道,她杜麗麗可是非常的了解。
錢青來到驛站,發現驛站的一張凳子上坐著一個三十歲上下的人,此人絡腮胡,國字臉,那張臉上充滿了凶狠之意,一雙眼睛正在看著從門外走進來的錢青二人。
錢青與那個國字臉保持了三五步的距離停了下來,先是問道:“你是杜魯斯大將軍派來的人麼?”
“嘿嘿!杜魯斯,他還沒有這個本事指揮我!”國字臉口氣囂張的說道,對眼前的二人充滿了蔑視之色,並且絲毫不在意杜麗麗就是杜魯斯的女兒。
“放肆,你竟然敢這麼說杜魯斯大將軍,你知道我是誰麼?”杜麗麗聽到這個人出言不遜,心裡非常不快,自己的父親在朝中也算是個頭麵人物,這個人算是個什麼東西,竟然說父親的口氣是那樣的不善,她很是不高興,同時杜麗麗心中又有些不祥的預感,錢青給那個驛卒說是要去找自己的父親,可是來的人卻不是父親派來的,究竟是怎麼回事,她心中很是不解。
那人對杜麗麗的嗬斥絲毫沒有放在心上,隻是微微一笑,看著杜麗麗說道:“你就是杜麗麗吧,杜魯斯的女兒,我說的沒有錯吧,哈哈!”
杜麗麗並沒有答他的話,錢青在一旁也聽出了一個大概,他心中也很是疑問,於是問答:“我告訴那個驛卒是去找杜魯斯大將軍,你怎麼來了,究竟是誰派你來的?”
“誰派我來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杜魯斯指使杜麗麗聯合外賊意圖謀反,哈哈這樣的罪名,應該夠杜魯斯喝上一壺了吧。”國字臉哈哈大笑著,看眼前這兩個人的眼神更加的輕視了,他不需要跟這兩個人解釋太多,因為他認為這兩個人已經活不了多久了。
“你說的到是好聽,杜麗麗隻是我手上的一個人質而已,什麼時候又成了意圖謀反,真是好笑。”錢青在一旁冷笑著,絲毫不在意眼前這個國字臉的氣勢。
那個人又是哈哈大笑了一陣,斜著眼睛看了一眼錢青,發現他手中提著一柄長劍,頓時吃了一驚,他認得這柄寶劍,是摩勒斯出門前,宰相親手交到他手中的,而現在,這柄長劍卻落在了錢青手中,怎麼能不讓他吃驚,這人臉色立刻變的難看起來,對錢青說道:“這柄長劍你是從哪裡得來的,摩勒斯公子是你殺的麼?哦,原來工地上真是有人在作亂啊,這個人是你麼?”
聽著國字臉問了一連串的問題,錢青把長劍一提起,理直氣壯的說道:“工地上的監工都是我殺的,和杜麗麗一絲關係都沒有,你不要在這裡信口開河了。”
國字臉陰險的一笑,接著說道:“有沒有關係,不是你說的算,反正你們現在都活不長了,不用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錢青突然感到這個國字臉周圍的氣場驟然上升,讓他吃驚不小,剛剛見到這個人時,並沒有發現這個人能有多強的氣場,他當時並沒有在意,可是這一會兒功夫,他的氣場變的這麼不一樣,讓錢青吃驚不小,這個人修煉的功法一定很是特殊,平時能隱藏自己的功法的強弱,待到與敵人對戰的時候能攻擊敵人一個出其不意。
不過這個時候的錢青並沒有退縮,他感到自己的氣場雖然沒有國字臉的強大,但是手中這把寶劍也不是吃素的,自己功法加上這把寶劍的話,打贏他也不是什麼難事。
國字臉現在身體周圍就如燃燒起熊熊大火一樣,溫度急劇升高,他二話不說,一推手,一個火球朝錢青直射而來,火球耀眼至極,像是什麼東西都能融化一般。
錢青看到這個火球吃了一驚,迅速提起長劍,把體內的真氣灌輸到劍身,這柄長劍立刻散發出一道道劍芒,眼看那個火球就要在錢青身上襲來,錢青把劍一抬,一道劍芒立刻與那團火球擊在了一處,“轟”的一聲巨響,劍芒與火球相撞之後發出一聲巨響,錢青還是覺得有一股熱浪朝自己襲來。
國字臉心中暗自吃了一驚,自己一開始就使出了全力,這個火雲球是自己的拿手好戲,攻擊比自己低等階的對手往往是一擊必中,怎麼今天卻被錢青這麼輕鬆的就擋了下來,他有些覺得不可思議,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哈哈大笑道:“雕蟲小技,你就這點本事麼,拿著彆人的長劍來和我較量,贏了也不光彩。”
一旁的杜麗麗似乎看出來了點什麼,雖然她不認識這個國字臉,不過見他第一手就發出那個熱浪襲麵的火球,就知道這個人極其不好對付,不過見錢青隨意間就把他這個火球給擋了下來,也是覺得錢青手中這病寶劍實在是有些厲害,杜麗麗知道這個人不是來救自己,說不定還要殺了自己,對這個國字臉一絲好感都沒有,連忙提醒錢青,說道:“不要聽他廢話,這個人應該是一開始就使出了全力,你從容與他應對,不是沒有贏的機會。”杜麗麗的功法雖然不是很厲害,但是眼光極其獨到,一眼就看出來了問題所在。
錢青暗自點點頭,覺得杜麗麗說的非常有道理,國字臉一上來就使出了全力,自己何嘗不也是這樣,這個人的確是不容小覷,要是沒有手中這柄長劍的話,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錢青笑了一下,說道:“少廢話,這裡又不是什麼練功比武點到為止,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要那麼光彩有什麼用處。”
杜麗麗在一旁暗自點頭,知道錢青並沒有上那人的當,心中稍稍安定一些。
國字臉見錢青並不上當,當下惱怒起來,知道錢青並不是向看起來一樣好拿捏的,這下收起輕視之心,再次運功,他的功法是很特殊,平時看不出來功法有多麼強大,但一旦對敵,立刻能成倍的增加功力,讓自己的實力大不一樣,不過這種驟然提升功法也不是一點壞處都沒有,這種功法驟然提升之後,隻能運用兩三次功法就會消失,而人就會癱軟,要等很長時間才能恢複。
錢青不知道他的功法特性,但對他現在的這種表現更加嚴密的防範起來,知道這個人接下來的攻擊一定會更加的猛烈。
果不其然,國字臉這次真的是拚了命了,他圍繞全身的火焰立刻又大了幾分,雙手平推,一臉放出三個火球來,兩顆攻擊錢青,一顆攻擊杜麗麗,這次他是打算一定要把錢青和杜麗麗一網打儘。
錢青見那個火球向自己襲來,又是拿出長劍準備向上一次一樣用劍芒把火球斬開,可是這次火球實在是太快,攻擊的太過於猛烈,隻是用劍芒斬碎了一顆火球,剩下的兩個分彆向他倆襲來,錢青用劍一擋,又遮住了攻向自己的那顆,長劍頓時被甭飛了很遠,錢青看到再也擋不住攻向杜麗麗的那顆火球了,想也不想,用真氣迅速在全身高速運轉,護著全身,用身體直接擋住了那顆火球。
火球粘住錢青的那一瞬間,轟然爆開,一股濃煙升起,國字臉看到錢青被火球擊中,哈哈大笑了一聲,卻再也來不及說不出什麼了,直挺挺的躺下,這次他已經用儘了全身的功法,身體虛弱的不成樣子,卻再也管不了什麼倒下了。
杜麗麗見到錢青為自己擋下了火球,驚叫了一聲,一股濃煙過後,她卻驚奇的發現錢青還是在那裡站著,麵無表情的站著,等他確認到沒有危險之後,慢慢的倒了下來,他的身體並沒有被那個火球打穿,隻是被攻擊的地方有一處黑痕,不知道裡麵到底傷的有多重。
杜麗麗對錢青再次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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