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再次離家出走
等永晴回到家的時候,見地上有著摔碎的杯子碎片,便知道在她出去的時候,她母親又和她父親大吵了一架。
永晴正準備去陽台拿掃把將這碎片給掃走,便聽到從房間裡傳來她父親的哭泣聲。
永晴悄悄的走了進去,見他父親像個孩子般很無助的坐在床上哭泣。永晴遞給他父親紙巾,輕輕坐在床邊,喊了一聲爸爸。
永晴的父親不想讓她看見自己傷心的樣子,側過臉,很悲傷的責怪著自己:“是我沒有用,我找不到錢,我去死總行了吧!”
永晴聽到這話,心裡一陣難過,大聲道:“媽媽怎麼回事,老是說你沒用,她在怎麼能這樣。”
永晴的父親哭得很是傷心,這還是永晴第一次見他父親那麼傷心的哭泣。她站起了身,氣呼呼的說:“我得去問問媽,她到底是怎麼想的,有把你當作是她丈夫嗎?總是那麼數落你。”
永晴的父親一把抓住了永晴,永晴已經忍不下去了,說:“媽媽一天就愛埋怨,一會說你沒有用,找不到錢,一會又說我沒有出息,沒有找到一個好的工作,也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對象,她到底要怎麼樣才舒服。”
就在永晴這話剛落音的時候,永晴的母親站在了門口,陰沉著臉,雙手懷抱在胸前,很不爽的“哼”了一聲,從嘴裡冷冷的冒出幾個字:“你們兩父女開始合夥來欺負我了,是吧!”
永晴不知道她母親到底對她父親說了什麼傷心的話,讓他如此的難過。永晴說:“你總是愛埋怨,你那麼不爽,就重新嫁人算了。”
永晴的母親一聽這話,火大了,朝著永晴走過去,就是“啪”的一聲,一巴掌重重的落在永晴的臉上。
今天永晴可夠倒黴的,剛才才出門,就被喻婷莫名的扇了一耳光,好不容易消了氣,回來又被她母親扇了一耳光。永晴一肚子的委屈和怨恨,她哭道:“你打我,你又打我····。”說完這話,很失望的笑了幾聲,迅速的跑進自己的房間,換好衣服之後,便開始收拾自己的衣服。
永晴的母親立馬的走去了永晴房間,見她正在收拾衣服,挑動了一下眉間,說:“怎麼?你又要離家出走?”
永晴大聲道:“這個家,我再也不會要回來了。”然後拖起行李箱,“當、當、當”的走去了大廳,“咚”的一聲,摔門而出。
這摔門的聲音太大,閃得門框都抖動了一下,永晴的母親氣也還沒有消,打開門,朝著正在下樓梯的永晴說:“你這次出去了,有本事就彆回來,有你這樣的孩子,還丟了我的老臉。”
永晴走得很快,一邊傷心的哭泣一邊說:“我是給你丟臉,我紋身、染發,愛打扮,早就把你的臉給丟儘了,我再也不回家,總可以了吧!”
永晴的母親被氣得坐在沙發上,還罵著永晴:“那該死的永晴,當初為了躲計劃生育,老娘那麼費力的將她給帶回來,結果是那麼不順我的心,整個家族,有哪一個像她那樣,染著非紅的頭發,手背上還刺著一朵蝴蝶,簡直是把我的臉給丟儘了,丟儘了。”
永晴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便跟唐蜜打去了電話。唐蜜這會正在家裡抽著悶煙,她接起了電話,直接一句:“有什麼事,說。”
永晴帶著哭腔說:“我能在你家暫時的住一段時間嗎?”
唐蜜聽永晴說話有些不對勁,著急道:“你怎麼了?是在哭嗎?誰欺負你了?”
永晴攔了一輛出租車,將行李箱放在了後備箱,鑽進出租車後麵的位置上,說:“你覺得有誰會把我給弄哭,除了她還會有誰?”
唐蜜吸了一口煙,也順便彈了一下指間的煙灰,說;“是你媽,她對你又說很難聽的話嗎?那你來吧!你早就該搬出那個家了。”
出租車師傅有些不耐煩了,回頭看著永晴問:“你要去哪裡啊!”
永晴回答道:“到《永恒.上海城》。”說完這話,便從一個紅色的包包裡掏出紙巾,擦著鼻涕,說:“那馬上我就來,一會到樓下來接我。”
唐蜜說:“嗯。”便掛了電話,從沙發上站起了身,狠狠的吸了一口煙,說;“還是我爸媽好,不管多生氣,都不會亂罵我,雖然我沒有工作,但也不會說我沒出息,真是可憐了永晴啊!”
就在出租車開到一半的時候,出租車師傅停下了車,一個染著橙色頭發的男人出現在永晴的麵前,出租車師傅望著他問:“去哪裡?”
他說:“去《永恒·上海城》。”
出租車師傅微笑道:“上來吧!恰好順路。”
當他坐在出租車師傅身邊位置的時候,永晴才看清楚了他是誰,立馬的擦開了臉上的淚水,說:“許翰恩,你也去上海城?”
許翰恩回過頭,一看是永晴,可高興了:“呀,是永晴啊!”
永晴隻是輕輕的點點頭,許翰恩看出她臉色的不對勁,問:“怎麼了?好像心情不好?”
永晴側過臉,說:“沒什麼。”
這次,喻婷是真的走了,淩丹回到家中,突然感覺有些不習慣。
淩丹的姐姐淩芝正和高荃坐在飯桌上吃飯,見他回來了,溫柔道:“弟弟,吃早飯吧!”
淩丹卻沒有什麼心情,隻是淡淡的一句:“不想吃。”
淩芝沒有看見後麵的喻婷,有些著急的問:“喻婷呢?”
淩丹垂頭喪氣的坐去了沙發上,用打火機“哢”的一聲,點燃一根玉溪說:“剛才在小區,遇見我同事,她莫名奇妙的給了人家一耳光,一開始還不承認,我說要去看小區裡的監控,她才說是自己錯了,走吧!她走了也好,反正過一段時間也就習慣了,爸媽也不會逼著我跟她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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