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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清明教進犯!敖英的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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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露是你的……?”蒼逸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他不確定地這樣問道。

“家母……”敖英簡短利落地回答。

家母……家母……家母……無數的嗡嗡聲伴隨著無數個不斷回響的“家母”,在蒼逸的腦海裡紛紛炸開,如同先閃電後打雷的暴風雨。

“那個,野露幾歲了?”聲音交疊間,蒼逸聽見自己向看上去跟自己同歲的敖英,這樣問道。

“……”然而,回答他的卻是一片讓人喘不過氣的沉默。

也難怪敖英回答不了這個問題,即使是野露本人也不知道自己活了多少年,她的丈夫候補死了一批又一批,除去被她殺死的,其餘都是壽終正寢的。

敖英,即野露和第一任丈夫——敖東的孩子,他也是她唯一的孩子,不過,這個性格獨特到抓狂的母親,是留不住當時還處於叛逆期的孩子的。

母子分離的原因是敖東的死亡,如風般自由的野露是不會停留在一處的,況且她儘管挺欣賞敖東,但是大男子主義的敖東怎麼可能受得了野露有那麼多的丈夫候補呢?

衝突也是在一觸即發,就在敖英的眼前,敖東倒下了,在他倒下的同時,野露本持著死了不能白死的節約精神,將他的身體啃得一乾二淨。

誒?你說老虎是不吃屍體的?

誰說敖東倒下的時候是死的?比誰都還要嗜血的野露,打架是非常有技術性的,將彆人打得半死不活再吃,是她一直以來的習慣,也是對於強者的另類尊重。

至於,敖東的能力嘛,就成了本身已經擁有吞噬能力和一些以前吸收的基本能力(例如:攻擊和防禦等),卻不具有任何力量的野露第一批的新生力量。

野露的吞噬能力是必須循序漸進的,起先沒有力量的她得從基本的攻擊和防禦能力開始,慢慢吸收並運用更加高級的能力。

就是在那時,幼小的敖英才真正認識到自己母親的異常和可怕,所以正式與她決裂分居。

時光飛逝,轉眼間,小不拉幾的敖英長成了英俊高大的青年,在他滿百歲之時,創建了現在與乾坤劍暫時處於緊張狀態的教派——正大光派。

沒有錯,在一個月之前剛加入乾坤教的蒼逸誤入了敵營!

隻要他一時處理得不妥當,兩個教派的戰爭便會一觸即發,不過,看眼下,敖英卻沒有絲毫不悅的跡象,反而正好奇地望著眼前依然能對著自己被稱為父親候補冒問號的男人。

在他身上,野露的味道不是很重,但是他自己的血腥氣到現在還沒退乾淨,其他都是屋波哥的味道……皺著眉頭,分析著自己聞到的味道,他可以肯定蒼逸本身並沒有作為野露丈夫的自覺,他們兩個人更沒有確定關係,這兩點令敖英非常奇怪。

“野露竟然沒有對他出手嗎?媽媽突然轉性了?”不清楚乾坤教又出了個對自己母親糾纏不清的拉拉,敖英欣慰地想道。

“那你幾歲了?”畢竟是初來乍到,蒼逸意外地對彆人的年齡十分的在意和好奇。

“在這個隨界,大家的壽命都非常長,如果又有合情合理的修煉方法,他們的年齡長度幾乎可以堅持到自己成為神祗……”那是屋波在介紹整個隨界時的感言,他話語中的向往更是不言而喻。

“一千零八十三歲,怎麼了?”難道這個突然出現的人是查戶口的嗎?好奇間,敖英也更加疑惑了。

“……”這次輪到蒼逸沉默了,感歎著自己那可憐的兩位數年齡,芳齡隻有二十二的他想著人比人氣死人,隨後暗暗地比了個中指。

“對了,你認識屋波?”在這裡可以被當做嬰兒對待的蒼逸舉手,扮起了好奇寶寶。

“啊,以前見過,老媽把他帶來過這裡……”往事不能回首啊,那天有許多教派人員流血了,弄了這麼大的排場,那個野露竟然……竟然隻是為了在自己眼前介紹這個麵貌陰柔的男人。

要知道,他為了招收這些部下,花了多少心血嗎?那可是淚與血的史實啊!

就是在那之後,全正大光派談野露就色變,說起乾坤教就牙癢癢,兩教派的緊張關係就此確立。

“怎麼了?敖英看起來很氣憤的樣子。”望著敖英有些微變形的臉龐,和微微顫抖的肩膀,蒼逸奇怪了。

然而,時間並沒有讓他多奇怪幾秒鐘,一聲通報便急切地傳入書房中。

“稟報派尊,清明教教使已到,想請派尊前去一敘……”隻見,一個單膝下跪的傳令員的影子映在門板上。

門板是特彆定製的,可以讓裡麵的人看見外麵的情況,可是,外麵的人卻望不到裡麵,這種設計很巧妙,可以令在其內部的人知道在外麵的人的身份,很大程度避免了一些其他教派的刺殺行動。

“叫他滾……”威嚴的聲音不大,淡淡的三個字沾染著殺氣,本來心情就不好的敖英一拳頭便轟到了牆壁上,留下了形狀如同蜘蛛絲的大坑。

“是,屬下遵命!”這一拳速度之快,卻奇異的一點響聲都沒有傳出,不過其威懾力已經足以讓他的部下退避三舍了。

饒是蒼逸2.0的視力,也不能夠清晰地看出那個差點就要變成敖英出氣筒的部下,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地逃離現場的,可見他平時的跑步訓練多麼的有素啊……

“什麼?貴派派尊身體抱恙,不方便會客,要本長老請回?嗯……”吹胡子,瞪著已經在瑟瑟發抖的傳令員,清明教七大長老之一賴巫,他綠色的眼瞳中冒著的紅色怒火,就好像要將眼前為他傳令的人燃燒殆儘一般。

“是~~~~是……的!”半跪著的傳令員顫抖著,抬起頭,盯著那熊熊燃燒著的眼睛,抖抖地應道。

“無理取鬨!”沒有絲毫的預兆,一個色彩鮮明的,其上描畫著蛇蟲鼠蟻的陶罐,罩在猝不及防的傳令員頭顱上。

頓時,陶罐散發出了黑紫色的怨毒光芒,以及濃濃的,某些東西腐爛的惡臭,那個可憐的傳令員的皮膚在瞬間便沾染到了那光芒的顏色。

那可怕的,不應該存在於人體的顏色,猶如生物一般,侵蝕著他的肉體,直到隻遺留下他所穿著的衣物還在原地。

他被吃掉了,整個兒被那個陶罐裡的生物吃掉了。這是其他在場的正大光派所有人員的共同想法。

蠱毒罐!!!!!?那是清明教七大長老之一——賴巫的絕招之一——蠱毒罐!

撿起倒在地上的陶罐,賴巫貌似非常寶貝地撫摸著那上麵越見鮮豔的花紋,接著,猶如地獄的召喚一樣,他帶著殘酷的獰笑,幽幽地道:“來吧,奶娃娃們,接下來是哪一個?”

刺鼻的腥臭很快便飄入了敖英敏銳的鼻子裡,隻見他的神情一凜,在一臉莫名其妙的蒼逸麵前,消失了蹤影。

“這個給你,記得在身上擦擦……”在臨行前,細心的敖英沒有忘記蒼逸的存在,憑空出現的一塊毛巾上麵沒頭沒腦地寫著這幾個字。

他丟毛巾給蒼逸的用意是,打算用自己的味道暫時遮蓋住蒼逸身上乾坤教人員的味道,如果他有個不測,說不定後者會有一絲生機。

不過,身為野露的孩子,還有些小孩子淘氣心性的敖英,是絕對不會告訴蒼逸,這塊丟給他的毛巾是用來擦腳的。

乾坤教和清明教的對立,是自古以來的,全隨界的生物都知曉的。

兩教的對立之所如此有名,那就要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的,已經被口口相傳到變味的傳說。

有可能是在幾十萬年前左右,有一對認為妖怪兩族應該和平相處的怪族人類夫婦,他們在森林裡建了一個可以讓妖怪兩族人都可以生存的地方,這是乾坤教的前身,在他們的治理下,那裡總是充滿了歡笑和幸福。

然而,這樣的他們卻在他們的地盤邊緣,救了一個不該救的人。

那個人也屬於怪族,但是與這對夫婦不同的是,那個人卻希望消滅妖族,讓怪族來統治世界。

以那勃勃的野心,那個人辜負了這對夫婦的好意,毀滅了他們的心血,將他們的地盤染上了血色,幾乎無一人生還。

那對夫婦在盛怒之下,把那個人打敗了,但是善良的他們卻沒有殺死他,而現在那個人都還在那對夫婦專門為他設置的“療養基地”裡,沉睡著,沉睡著。

而那個“療養基地”的地點除了那對夫婦之外,誰也不知道。

他是清明教創始者賴光的曾孫——賴肯,當他們知曉了他的身份時,就以他們平易近人的風評招兵買馬,正式創建了乾坤教。

也就在那時,以為自己的曾孫已經被殘忍殺害的賴光,正式與那時新生的乾坤教撕破臉皮,兩教整整鬥了一百九十八年,才漸漸消停。

這就是那個傳說的原型,如今無論在乾坤教,還是清明教,它們的教員口中都已變形得不能再變的傳說。

但是,再怎麼變,也不能改變兩教對立的現狀 。

就算是現在,清明教依然視乾坤教為死敵。

也因為兒女都很早夭折的賴光之後沒有了正式的繼承人,直到現在清明教都以七大長老為中心,而正常運轉著。

這個是給我擦身的?聞著毛巾上撲鼻的腳臭,蒼逸更是莫名了,什麼跟什麼嗎?

雖然這樣想著,但是他還是捏著鼻子,簡單地在外露的皮膚和衣物上擦了擦。

或許因為敖英是他在隨界為數不多的朋友,他對他有一種奇怪的信任,在這種信任的背後,一個朦朦朧朧的,類似正在抓狂的臉浮現在他的眼前。

“奇怪,明明他長得比較像蒼英,但是為什麼看到他,就想起野露呢?我到底是怎麼看待野露的呢?唉~~~~真搞不懂自己……”有點頭痛,晃著頭,用力把那張仿佛銘刻在基因裡的臉暫時甩出了自己的腦海,擦完身的蒼逸將充滿腳臭的毛巾放在了敖英的辦公桌上。

“我和她隻認識了一個月,但我總是覺得這段時間是那麼的美好,難道我被那個自稱為本老娘的瘋女人虐習慣了?”再次甩頭,把這個過於恐怖的想法,一股腦兒的倒出來,蒼逸不自覺地抖了抖。

“……話說,敖英好慢,怎麼還沒有回來?他就不怕我把這裡搬空嗎?”一點都沒有入侵者自覺的蒼逸絞儘了腦汁,終於將自己的注意力轉移掉了。

不過,也難怪蒼逸會那麼想,敖英這一去,已經過了快一個半小時了,就算是孕婦難產,嬰兒的頭也應該出來了。難道是發生了什麼情況嗎?曾經在發報紙時,碰到過孕婦的蒼逸微微地擔心著。

而敖英那邊的情況的確讓人不容樂觀……

“正大光派派尊見過賴巫前輩,今日一見,令敝派蓬蓽生輝,有失遠迎,有失遠迎……”滿臉堆笑的敖英表麵上和和氣氣,但是心裡卻是另一種口氣。

“死老頭,敢動我的人,我一定要叫你付出代價!”望著一地的衣物,以及倒在角落嚇得口吐白沫的部下,不知不覺已經解決自己身上味道的敖英一麵笑臉迎人,一麵在心裡比著中指,將笑裡藏刀的精髓發揮到了九成九。

“哪裡哪裡,貴派尊過獎了……”賴巫回敬道。

“要演戲是吧?那本長老奉陪到底!”賴巫活了那麼久,可不是喝西北風長大的,精明得成精的他怎麼會看不出敖英心裡在想什麼呢。

這是雙方都知曉,卻彼此都沒有道破的“秘密”。

“敢問前輩此刻光臨敝派,有何事相商?”沒有過多的寒暄,敖英開門見山道。

“本少爺沒這麼空可以陪你,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明白以自己的修為,要打贏這個老不死,是不可能的,所以本著大丈夫報仇十年不晚的精神,敖英打算先把對方的來意摸清,再行定奪自己該不該放手一搏。

“老夫此番前來,是為老夫的孫女——賴美提親而來,在乾坤教勢力越發磅礴之時,我教與正大光派應當齊心協力,正我江湖,匹夫不殆!”說明來意,賴巫一邊察言觀色,一邊理所應當地笑道,似乎以為清明教願意跟其他教派聯姻,對後者而言是一種無儘的光榮。

“本長老的孫女要跟你聯姻,趕快磕頭拜謝吧,哇哈哈哈……”提出了聯姻和兩教派合並的要求,賴巫眯起了綠色的眼睛,滿意地看到了敖英的一臉詫異的神色,搖了搖頭,滿足地撫了撫下巴上的胡子。

乾坤教其實被冠有“邪教”之名,儘管它的教主與副教主都是怪族人類,但是奇跡般的,其內部的高層人員卻幾乎都是妖族,在怪族占大部分數量的隨界,數量稀少的妖族對於他們而言,成了不可不拔的“肉中刺”。

但是,“邪教”的惡名正式運用之時,則是某位隨時處於抓狂狀態的潑婦兼瘋女人加入乾坤教之後,以自己為中心的她總是乾出不少令人哭笑不得的傻事,以至於它的惡名由此建立起了基礎。

“敖英何德何能,實在不敢當,不敢當啊……”額頭冒出冷汗,敖英根本不想接住這個燙手山芋。

“我呸,誰知道你這死老頭會塞給我什麼歪瓜裂棗,以這個條件就要將我派吞並,做夢!”狀似謙虛地作著揖,在心裡比中指的手由一個變成了兩個,另外贈送一句“shit”和一張鬼臉。

“賢婿,你過謙了,再過不久,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嗬嗬……”拍了拍敖英的肩膀,賴巫套著近乎,一絲殺機頓起。

“想賴掉?沒門兒!我孫女是你的,這個正大光派是我們七大長老的,想要逃出我的手掌心,再練個10000年吧!”搖頭晃腦地用語言拉近距離,活了整整九千多年的賴巫沒有讓敖英有任何的喘息時間,一句“賢婿”硬生生地截斷了後者的後路。

“……”這下,敖英懵了。

這不是請求或者是商談,而是不可違逆的命令,用和顏悅色所包裝的命令,“如果……如果,我拒絕的話……”敖英實在不敢想下去。

又望了一眼地麵上的狼藉,以及這裡被弄亂的桌椅和掉落的武器,敖英的冷汗大顆大顆地落下,在他腳邊的地板上,形成了一大片的水窪。

“我的性命和剩下的部下的性命都在於我的一念之間,可是……”之後的想法淹沒於一旁賴巫緩緩抬起的右手,又一隻顏色絢麗到奪目的陶罐漸漸成型。

瞪大了雙眼,敖英一下子便認出了陶罐上的美麗色彩,那是被剝奪的生命所留下的痕跡,與之相對的陣陣腐臭,便是鐵錚錚的死亡證明。

他們有掙紮過,他們有利聲慘叫過,他們有在臨死前陷入瘋狂過,可是,他們卻還是失去了溫暖跳動的生命。

這叫年輕的正大光派派尊怎麼受得了呢?

“好~~~~好……我答應你……”顫抖著,敖英將奪眶而出的眼淚逼回到了內心深處,冰冷到結凍的恨意在這時播種在自己的心田。

“好,很好,非常好!清明教,七大長老,賴巫,我們走著瞧!”暗暗起誓著,他雙手的指甲深深陷入手掌,掐出了滴滴鮮血,涓涓地彙進了地上的水窪中,呈現出了駭人的痛苦和淡淡的無奈,以及強烈的憎惡。

隨後,敖英沒有再聽進賴巫之後說的話,後者因為達到了目的,而毫不拖遝地離開了。

“叩啦!敖英乖乖~~~~”一頭白紋黑底的大老虎猛地撞進了曾經是正大光派的大堂,剛剛帶著滿意冷笑的賴巫所離開的地方。

沒有在意大堂的天花板是否因為被自己的衝撞而破了個大洞,變成大老虎的野露發現了在右前方地上跪坐著失神的敖英。

凝視著自己可愛的親生孩子,他那副從沒有在野露麵前所表現過的,失魂落魄的樣子,說不心疼,那也是騙人的,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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