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誰是凶手
隨後空中便有幻影閃動,一開始的時候是虛無的影子,漸漸地形成了實體,竟然是一隻小小的鴿子,地球上的那種鴿子,而且還已經口吐白沫,顯然也是中毒了。
“好了,謝謝這位觀眾。有請神獾將這位觀眾送回自己的座位。”鐘神秀的話還沒有說完,那觀眾就驚魂未定地自己爬下了舞台,他可不想去神獾的嘴巴裡再呆一次了。
那鴿子被送進了張一鳴所在的空間,沒有人知道這東西究竟是用來救人,還是用來害人的。但是鐘神秀的臉上卻露出了笑意,這是他故意控製而產生的抽獎結果,他的目的就是為了要讓張一鳴活下去,他活下去,就是所有人的希望。
此時的張一鳴看見張之堂和方雲雲全都陷入了昏迷,他也十分焦急,但是他卻感到有些無能為力。
就在這時候也不知道究竟從什麼地方飛來了一隻小小的鴿子,那鴿子很明顯也是受了重傷的,貌似也中毒了。張一鳴歎息道:“小鴿子啊小鴿子,你不要怪我啊,我也是無能為力,我自身難保,救不了我的同伴,也救不了你。”
此時那鴿子落在了張一鳴的身邊,然後便開始啄食張一鳴身邊滴落的那些血液,鴿子會吸血嗎?這讓張一鳴感到很困惑,可是就在這時候,他卻突然看見那原本病怏怏的鴿子在吸食了他的血液之後,竟然突然之間恢複了生氣,它張開翅膀,展翅高飛而去。
張一鳴心中不覺一喜,這難道是老天爺給他的啟迪嗎,難道說他的血液竟然有了解毒的功效,這就難怪了,張之堂和方雲雲都中了靈芝的毒,但是自己卻一點事情都沒有,這難道是天意嗎?
張一鳴看看自己的身上,傷口早就已經乾涸了,他一狠心,揮動了巨闕劍,竟然將自己的手腕割開了,然後便湊到了張之堂和方雲雲的身邊,將手腕上的血液滴落到他們的嘴裡。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張之堂和方雲雲終於清醒了過來,他們一睜開眼睛,便看見了張一鳴那張蒼白的麵孔。
“我們,我們究竟怎麼了?”方雲雲此時腦子還不是太清醒。
“我想,你們是中了靈芝的毒了,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身子裡麵竟然有克製這種毒性的血液,所以我沒事。” 張一鳴看了看傷口,自己身體的變化恐怕還不止於此吧,他發現自己竟然還多了一種能力,那就是自己的傷口很快就會愈合。有了這樣的本事,在這個危險的地方要存活下來便多了一份本錢。
方雲雲看見張一鳴那略顯蒼白的麵孔,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你,你不會說,你剛剛給我們喝了你的血吧。”
張一鳴苦笑著點點頭道:“沒有紅酒好喝,不過,你多喝兩口也就習慣了。”
方雲雲嗔怪道:“難怪你的臉色那麼蒼白,都沒有血色了,以後可不要這麼傻啊。”
張一鳴卻打斷道:“不,我以後還會這麼傻的,雖然說,我們在這個遊戲中算是競爭對手,可是我算是已經搞清楚了,如果沒有我們之間的通力合作的話,我們三個是誰都彆想走出去的。張之堂,你說對嗎?”
張一鳴故意對一直都不聲不響的張之堂問了一聲:“剛才幸好你明白我的意思,我們配合默契,一下子就將那吳新浩給擊中了。”說著他又歎息道:“哎,也不知道吳新浩究竟去了什麼地方,雖然說他老是憋著害我,可是我還是有些擔心他呢。”
此時的張之堂一直都沉默不語,他麵色凝重,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麼,就在張一鳴這麼說的時候,他突然之間發話道:“是蠱人。”
張一鳴詫異道:“啊,什麼古人,今人的,這地方,我看遇見猿人的可能性比較大吧。”
張之堂卻皺著眉頭道:“不是,我說的是蠱,蠱毒的蠱。你的血液之所以會出現變化,很可能是因為你吃了那巨蛇頭上的鶴頂紅,我聽說過苗疆有一種特殊的煉製蠱毒的方法,就是通過自己吞食蠱物,然後和巫蠱融合在一起,使得自己的血液裡麵也帶有蠱毒,那樣的話,反而會起到百毒不侵的功效。”
張一鳴苦笑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就是因為融合了那巨蛇身上的東西,所以才會變成現在的樣子嗎?”
方雲雲突然插嘴道:“這就叫做有心插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啊,一鳴,你現在終於不是一無是處的了。至少……”她的臉上浮現出俏皮的壞笑道:“至少待會兒如果再遇見毒蟲猛獸的話,將你的血灑上去,比殺蟲劑還靈呢。”
張一鳴苦笑一聲,他怎麼反而感到自己的性命有些危在旦夕的意思呢。
張之堂這時候突然插嘴道:“好了,張一鳴身上雖然有蠱毒,但是蠱師的修煉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他隻是機緣巧合而已,如果使用不當的話,非但會消耗他的血量,而且也起不到效果。我看啊,我們以後還是少打他的血主意吧。”
張一鳴的頭點得和撥浪鼓一般,他連忙說道:“不錯,不錯,我現在是熊貓血了,國家保護動物,你們都彆胡來啊。”
張之堂微微一笑,神色又重新嚴肅了起來,他說道:“對了,我們現在怎麼辦呢,究竟是在這裡等著時間到,那係統將我們傳送回去,還是做些其他事情呢。”
“我覺得留在這裡不是什麼好事情。”張一鳴說道:“一開始的時候,我也想過,就算是趴在樹上躲上幾天,撐到這一關結束也好啊,可是誰知道,那麻煩好像是被人製造出來的一般,你不去找它,它會自己找上你的。”
方雲雲也點頭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不如主動出擊,去找麻煩。”
“我們具體要怎麼做才好呢?”張之堂說道。
“去找吳新浩。”張一鳴斬釘截鐵地說道。
“不會吧,你還要去找他啊,你不怕他再給你吃毒藥啊?”方雲雲說道。
“你們難道沒有發現嗎,這吳新浩對這裡的環境好像十分熟悉啊,我不相信他是無意中將我們帶到這個充滿了毒靈芝的地方的。而且,他中槍之後又迅速逃離,我相信,他對於這裡的地理環境,那是十分熟悉的。”張一鳴解釋道。
張之堂搖頭道:“不,這不可能,我以前參加過這個比賽,所以知道這個比賽的規矩,對於同一個選手來說,比賽的場景是絕對不會重複的,所以,吳新浩絕對不會來過這裡。”
此時張一鳴的嘴角卻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他冷冷地說:“誰說他就一定是選手了呢,難道,他就不能夠是整個場景的組成部分嗎?”
張一鳴的話讓張之堂大吃一驚,他立刻領會了張一鳴的意思:“你是說,他就好像是某些遊戲中自帶的NPC一般,和我們這些玩家是不一樣的。”
張一鳴點頭道:“不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一切就都有解釋了,而且我們如果找到他的話,至少還能夠抓住他,逼問這個場景的相關秘密,說不定我們還真的能夠逃出去呢。”
張一鳴的話讓張之堂和方雲雲都有些興奮,張之堂不無感慨地說道:“說實話,我在這個遊戲裡麵沉沉浮浮已經好久了,有時候看著一個個的隊友死在我的麵前,我真的很想要隨他們而去。張一鳴,你是第一個讓我看見希望的人。”
張一鳴拍拍張之堂的肩膀道:“好了,那我們就出發了。”
張之堂站起身來,嘴裡突然吐出一句話:“張一鳴,我希望你能夠活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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