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久，警察就過來了，警察環視了一下四周，發現這裡麵的人都在看著裡麵一個長得比較的清秀俊美的青年男子，但是這個青年男子看起來沒有什麼異常。警察問服務員是誰報的警，服務員身邊的一個四五十歲長得比較熱情的中年男子舉起自己的手機說：“是我報的警。”

趙憂聽到這樣的話，不由地看了這個中年男子一眼，心裡麵說原來是你這樣一個沒事做的人報的警，真的是太氣了，是不是發什麼神經，自己無非就是用手機狠狠地拍了一下桌麵，這樣就報警至於嗎？警察問是什麼回事，為什麼要報警，這時候的服務員說話了，服務員用手指指了一下趙憂說：“就是那一個人，有神經病的，我怕他會殺人，他剛才神經就有一點的不正常了，很多的人都被他嚇跑了。”趙憂雖然不是大膽的人，甚至是很懦弱的人，但是聽到這樣的話，都不由得氣了，立刻站起來指著服務員說：“你說誰有神經病，你再說一遍，敢不敢再說一遍。”那個服務員立刻把手指縮了回去，服務員有點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趙憂，這時候明白了，原來這裡所有的人都以為自己是有問題的，怪不得自己剛才怎麼樣他麼都不肯讓自己離開，原來是要等警察過來。本來就到這麼多人圍觀自己心裡麵多少是有一點的害怕，不適應，這時候又見到警察過來要抓自己，趙憂的心裡麵就更加的是不平衡了，趙憂的心裡麵一直都默認這這樣的一個觀念，那就是誰被警察抓了就是一個不好的人，這樣的人是很難贏得彆人的信任的，加上電視上看過被警察抓的人都是會放進監獄的，在監獄那樣又潮濕又暗的那方，就一扇板枕著睡。警察聽完服務員的話，轉過頭來慢慢像趙憂走過去，趙憂見到警察向自己走過來，心裡麵就更加的慌張了，拿著手機好像是拿著一把刀一樣在眼前亂劃，一邊劃一邊喊要警察不要過去，警察見到趙憂這樣的害怕，心裡麵很可笑，自己什麼都沒有做怎麼就害怕成這個樣子。其中的一個警察要趙憂鎮定下來不要害怕，趙憂這時候哪能不害怕，手還在不斷地顫抖。另一個警察拉住另一個警察示意站住不要過去，笑了一下說：“小夥子，用不了這樣的慌張，我們什麼都沒有做，我們隻不過是想向你了解一下情況的。”趙憂這時候才鎮定了一點，但是手裡麵的手機還是緊緊地握著，警察坐在趙憂的對麵，笑著說：“你還這麼緊張，我們要是過去早就過去了，你以為你手裡麵握的是什麼，是刀嗎？是槍嗎？我們是真的不想傷害你。”

聽到警察這樣的話，趙憂才慢慢放下心來，把手機放了下來，很可愛地說：“你們真的是不抓我，我真的是不用進監獄。”

“小夥子，你真的是那麼的喜歡進監獄，要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們是可以幫你實現的，這不是什麼難事。”兩位警察相視一笑，弄得周圍的人都很不理解，這樣的人不抓還在廢話什麼。

服務員聽到警察這樣說，以為警察是這樣的放過趙憂，趙憂要是這樣被放了，自己一個多星期的薪金就沒有了，這樣的事情是怎麼能夠的，“警察同誌，你剛才也是看到了，他這樣的人是非常危險的，要是這樣就放他走了，我想他對社會的威脅是挺大的。”趙憂本來是有一點的放鬆了，這時候聽到這樣的話，心裡麵一下子又警惕起來了，看來他們還是不肯放過自己，這兩個警察可能是故意要自己放鬆警惕然後抓自己的。趙憂又立刻恢複了防禦的姿勢。

警察這時候說：“服務員，你們有沒有見到這個小夥子傷害了誰？有沒有誰受傷了？”聽到這樣的話服務員一時說不上話，這個趙憂的確是沒有傷害到誰，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在桌麵上一拍走了這麼多的人，說不定自己還要被扣工錢，這樣的話損失就真的是太大了，現在的方法隻能是嘴硬，一口咬定趙憂是有攻擊有傷害的人比較的好。服務員再次用手指了一下周圍說：“就是他嚇跑了這些人了，所有的顧客都是他嚇跑的，警察同誌你想一下要是他們不跑的話，誰能保證他們不會受到傷害，甚至有生命的危險。”

警察知道這些服務員是因為擔心要被扣工資而強硬說這樣的話的，警察笑了一下，很平和地說“法律是要講究證據的，沒有證據就隨便說那就很有可能構成誹謗罪，這樣嚴重的話是要坐牢的。”服務員聽到這樣的話，心裡麵也害怕，自己一個多星期的工資沒有已經是夠倒黴了，要是還進監獄的話豈不是賠大了。有一個家境比較差的服務員說：“警察同誌，要是這樣就放他走的話，我們咖啡店裡麵損失了這麼多的東西，誰來賠，怎麼辦？加上很多顧客走了，我們是要被扣工資的，這樣我們辛苦一個多星期就白費了。”

警察這時候又是相視一笑，完全不像是來抓人的，倒像是一個過來看熱鬨的，沒有做任何實質性的事情，這讓服務員和熱心腸的幾位市民很不滿意，這樣的警察真的是乾不了實事，心懷怨恨的服務員抱怨道。很多的圍觀的人見到警察沒有抓人好像是在聊天的樣子，覺得沒有什麼看頭也紛紛離開了，見到很多的人疏散了，服務員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好，要是自認倒黴的話，自己家裡麵的人都等著自己的錢，加上自己辛辛苦苦沒有什麼可能白費的，加上自己沒有什麼過失，被這樣一攪合什麼都沒有了，心裡麵多少有點不甘心。這也難怪他們的，是人都會這樣想，警察也早就想到了這裡麵的緣故，他們接觸這樣的案件實在是太多了，處理這樣的事情早就已經不是什麼陌生了，這樣的事情不是什麼大事情，所以警察表現得這麼的從容。警察見這些人很不滿，就提高嗓子說：“你們是不是要看到我們把這樣的一個小夥子抓到監獄裡麵你們才開心，是不是？”

警察這樣一說，很多即使有這樣想法的人都不敢出聲了，好像是做錯事，進到監獄裡麵受審的人一樣，一個比一個的頭低得還要低。警察見到這裡的人沒有出聲，然後又說：“我就這樣放了這個小夥子，你們願不願意？”聽到放了自己，趙憂這時候心裡麵總算是緩過了神，總算警察說了一句人話，看來真的是警察叔叔好。這時候沒有一個人出聲，之前叫嚷著要抓趙憂的人也沒有吭聲了，好像嘴巴被什麼封住或者是喉嚨被鎖上了一樣。這時候警察就更加的得意了，在一帶現在的治安很好，很少能夠遇上一些事情了，今天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出來辦案，當做是解一下悶也好。

警察要求大家都坐下來，那些服務員還有熱心的人坐在比較遠的桌子上麵，好像是刻意和趙憂保持一段距離，表明自己鮮明的態度一樣。警察要所有的人坐近一點，這樣說話大家能夠聽得見，就算是再不願意，警察都開了口沒有什麼辦法是不從的，大家紛紛坐近了一點。警察說：“這樣的案件，我是見過多了，我也知道你們是什麼心態，你們是擔心什麼。”聽到這樣的話，服務員心裡麵才覺得警察像是在辦事，說知道我們心裡麵想什麼想必是有什麼好的方法幫我們解決，不由得把那拉得長長的臉收了回去。警察見到大家現在都比較的平靜了，心裡麵覺得是時候了，警察說：“你們呀，都沒有見過什麼大的場麵遇到這樣的情況很容易感情用事，但是我們的社會是法治的，我們要相信法律。”兩個警察在這裡麵一唱一和的，非常的默契，完全用不著排練，警察對於這樣的事情是明白的，來的時候都已經是很明白是一樁很小的事情，之所以拖到現在才這樣處理是為了更好地宣傳法律，工作起來也比較的輕鬆。

另一旁的警察說：“你們呀，有時候是很熱情，很熱心，但是你們不夠理智，我們要是像你們這樣的話，一來到不問三七二十一就抓人，那不是要冤枉很多的好人，那還要法律乾什麼。”所有的人被警察這樣的話說得服服帖帖，不愧是老江湖。

見到所有的人像是小學生一樣聽著他們兩個人在講東西，心裡麵美得不行，想不到能一邊當警察一邊把老師的活也乾了。這時候看了一下趙憂，警察指了一下趙憂說：“你這個小夥子，我也要批評你，你怎麼這麼大的一個男孩，好像是沒生膽子的一樣，遇到這樣小小的一件事就慌張成這樣子，要是哪家的姑娘跟著你，你還能保護彆人？”這時候另一邊的警察看了一下表，說話了：“好了，老徐，我們要快一點了。”

這個叫老徐的人意猶未儘，“不急，我還沒有說完呢？”另一個警察在這個叫老徐的警察麵前指了一下手表說：“時間不早了，我們出來很久了。”

“真掃興！我們出來是辦案子的，又不是出來玩的！”

“好了，好了，彆發牢騷了，我等下還要去看一下小孩。”

“好吧，好吧！”老徐說道，老徐這時候忽然嚴肅了起來，咳了一聲問趙憂是什麼回事，為什麼會嚇走顧客的。

趙憂把自己剛才所經曆的事情說了一遍，這樣所有的人就知道了是什麼回事，原來趙憂真的不是一個神經有問題的人。聽完趙憂這樣的話，那幾個熱心腸的人這時候真的是羞愧難當，自己差一點就把一個沒有什麼罪的孩子送進了監獄，看來警察說的沒有錯，我們真的是太過的意氣用事了。警察聽完之後，向所有的人說：“我說的沒有錯吧，有時候就是會像你們這樣冤枉人的，你們現在是什麼感覺，是不是還要我把這樣的一個孩子帶走。”這時候幾個熱心的市民說：“我們都做錯了，我們差點就熱心辦壞事了，幸虧警察同誌是這樣的細心和有耐心，以後我們會注意的了。”

看到這些人是這樣的虔誠，對自己做錯的事情還能夠有這樣的覺悟，兩個警察又是相視一笑，這兩個有點怪怪的警察好像是怎樣也看不飽對方一樣的，做什麼的事情都要看一下對方，但是說話的時候總好像是一個聲音說出來一樣的，一樣的語調一樣的語速。這兩個警察表揚了這幾個熱心的公民，要他們時刻保持著這樣的心社會就真的是和諧了。

見到把報警這樣的事情解決好了，問題轉移到了服務員的身上，警察問服務員現在有什麼打算，那些服務員見到警察在威武的時候還有這樣柔情的一麵，警惕也就放鬆了一點，說話也沒有那麼的緊張了，一個服務員很大膽地說：“哎，能有什麼辦法，我們隻能是認倒黴了，現在所有的人都走了，我們就隻能夠是自己把這裡麵的數給補上了。”其它的服務員也附和道，警察這時候沒有看服務員，眼睛看著趙憂，趙憂知道警察是想詢問自己應該怎樣做。趙憂知道自己現在是不用進監獄，已經是開心得不得了，沒有等警察開口就說：“關於這樣的錢，我補上就好了。”警察點點頭，真的是沒有看錯這樣的一個年輕小夥子。

服務員聽到這樣的話，心裡麵的愁眉一下子舒展開來了，自己真的是不用為薪金的事情愁了，要是這樣的話，當初商量好了不就是早解決了嗎？

這時候經理進來，見到兩個警察很驚奇，連忙笑嗬嗬地說：“哎呀，兩位大仙，平時請都請不來，這樣的小風竟然把你們吹來了。”

“還彆說，我還真的是很久沒有喝過咖啡了，今天是不是請我們來一杯貓屎咖啡呢？”

“當然，那當然！”

這個經理聽完這兩個警察說完這樣的事情，知道事情已經解決了非常的高興。不過這時候警察幫趙憂求了一個情，問是不是可以賠少一點，經理笑著說：“很多的客都是熟客，他們過來的時候會把這一次的單結了的，這個不用擔心”然後要趙憂離開，這樣的風波總算是這樣平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