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兩難選擇

晚上他們回到了家中。王青華先從車上走了下來，接著李娟也車上下來。此時已經是夜裡11點多了。雖然已經是深夜了，但是這座城市依然燈火璀璨，到處流光溢彩。接著，他們朝著自己的家走去。出租車帶著一陣轟鳴聲，接著，駛出了小區，又走上了城市的寬闊的大道，很快消失在夜晚的滿是燈光的車流裡。接著，他們去到一樓，又坐上電梯。電梯在12樓停下。接著，他們一起進入到了自己的家裡。現在，她又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家。她剛做在沙發上，王青華就去飲水機給她倒了一杯水，接著，把水端倒她的眼前，她把水杯端在手中。但是，她沒有喝。接著，王青華靠近她的身邊，輕聲對她說：“老婆，我對不起呢。請你原諒我好吧”。李娟聽著他的話，她也默默無語。真是太巧合了。要是她當初沒有把他當作秦風的話，可能也不會聯係到他，他也找不到他， 也更不會立即那麼容易的就和他一起回來。換句話說，她寧願離婚，也要跟著秦風。要不是秦風知道他們的情況以及王青華的那麼深刻的悔恨，她也不會那麼容易的回來。但是，她又想到，畢竟，還是愛著王青華的。過去的一切曾那麼深刻。算了吧，還是和他一起過吧，儘管此刻她還想著秦風，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接著，李娟說道：“你當初為什麼要跟她在一起？”，“我當時真的是很糊塗，被她給迷惑了”，“她對你來說，真的有那麼大的魅力嗎？”，“是的，但我真的不知道在當時，她隻是為了貪財，太狡猾了。但是現在一切都過去了，自從她離開我後，再也沒有見到她了。老婆，我們都彼此忘掉過去吧，從頭再來吧”，他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她。見她沒有說話，接著，王青華又說道：“我知道了，我應該懂得珍惜。珍惜這份緣分，珍惜這份愛，珍惜這來自不易的美好婚姻和感情。我知道，過去你曾那麼堅定、義無反顧的愛上我並和我一起結婚，是我不懂得珍惜，都是我的錯”，“你如果真的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並且改正的話，我還是感到高興和接受”，“我是真的，老婆，我完全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了，而且，我答應，我再也不會被外麵的狐狸精給誘惑了”，說著，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接著在她的麵前半膝跪地，伸出手來。令她大吃一驚的是，他開始唱起歌來了。他唱道：“都是我的錯，被狐狸精誘惑，讓身陷其中闖出了大的禍，我承認都是我和她惹得禍，讓心愛的老婆受了挫......”，他半膝跪在她的麵前，接著，李娟伸出手來，臉上露出了笑容。她示意他起來。接著，他起來了，一邊拉著她的手又唱道：“老婆，老婆，我愛你，阿彌陀佛保佑你，願你有個好身體，健康又美麗.......老婆，我愛你。李娟笑了，“老婆，我愛你，我永遠愛你”，他拉著她的手搖擺著。現在，他們的感情又恢複如初了。

現在已經是夜深了，這是李娟回到深圳自己的家的第一個夜晚。晚上她睡在床上。她回想起在雲南的一切，都在她的腦海裡縈繞著。那波光粼粼美麗的瀘沽湖， 在那波光粼粼的湖水上蕩著小舟，然後遇到那個救他的秦風。還有在雪山之下的山坡草地上，他們倆一起學攝影。還有在那古色古香的街道上行走、閒逛，這麼說來，還真的有些留戀。但是，不管怎麼說，秦風已經一去不複返了。難道他就那麼在意一個已婚女人嗎？其實，說實話，他那麼做事對的，作為一個男人來說，這風範值得學習，話說回來，倘若自己的男人有那麼守規矩就好了，也不會發生這些不快的事情。接著，她又想到，還有那個阿雅。她現在在哪呢，對了，我得問問他。“唉，我問你，阿雅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阿雅？”，“嗯”，“怎麼，難道你還想找她？”，“我隻是想知道，這人太無情無義了，心狠手辣。居然連我的老公都勾引，毫不顧同學麵子”，“還記那麼多乾嘛，你放心吧，我不會再和她有來往的”，“不是會說，你找她的問題，是我，覺得這樣的人太可恨了，我想當麵和她對峙”，“這個我.......”，“你什麼呀，你快說啊。她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她現在和一個老外在一起，據說那個老外是個老板”，“哦？那能夠聯係到她嗎？”，她這麼問，他倒覺得有點那為情了。本來，他想讓她忘記，但是對於她來說，能這麼容易忘記嗎？先拋開同學情誼不說，至少，對誰來她這麼做是不對的，也是不能讓人接受的。接著，他說道：“這樣吧，我幫你打聽一下，一有消息，我就告訴你。那你跟她打電話也打不通嗎？”，“是啊，自從上次通過一次電話後，就再也沒有打通了”，“我會努力幫你尋找的，我吩咐下麵的人幫我找找，你放心吧”“嗯”。幾天後王青華再次聯係到了阿雅。此時的阿雅正和傑克一起打得火熱。她或許不想再讓王青華來找她。此時，她已經又愛上了傑克，對她來說，和傑克在一起是最好的。因為她有著熟練的英語，而王青華，她已經注意到，這個人很靠不住，因為她背後還有個大老婆。而王青華這個人本來條件比他老婆李娟就有差距，估計他什麼都聽他老婆的。況且，認識傑克，她認為是最合適的了，這個老外，有錢，她以前又去過國外，英語熟練。對她來說現在正沉浸在幸福的時刻，她不想有誰去打擾她。可是，事實還不那麼容易。因為你欠了人家的感情，怎麼那麼容易丟了就丟了呢？怎麼那麼容易就想逃之夭夭呢？

現在她和傑克正在一家綠茵閣咖啡廳喝咖啡呢。那是一家位於一個十字路口的咖啡廳。從遠遠的地方你就能看到，它的整個建築的外觀以及裝飾都有著西式的風格。現在，他們倆正在坐在二樓的一家咖啡廳喝著咖啡，一邊開心的聊著天。傑克是個來自美國的德州的外國人。能夠說著不太熟練的中文，儘管李娟能夠用英語和他對話，但很多時候，他們用中文對話。傑克說，他應該提高他的中文水平，而遇上李娟，恰恰好，既可以教他中文，又能做他的情人，那真是兩全其美，實在是太好了。 “傑克，看來你很喜歡這，你常來這嗎？”，“不，在沒有認識你之前，我從沒來過這”，傑克用帶著口音的中文說道。“哦”，“怎麼你喜歡這兒嗎？”，“當然，喜歡，隻是對我來說感到有點陌生。這兒挺漂亮的”，李娟笑著說道。“哦，對了，我的中文有時候聽不懂，我真的很想找個人來教我。不然在工作中太麻煩了”，“你放心吧，這事就包在我身上，我保證你能順利聽懂每個中國人的普通話，隻要他們說得的不是普通話，而說的是家鄉話”，“嗯，我想真是遇對人了。那我有個問題問你，我到現在也不明白。有一次一個中國人對我說‘說曹操，曹操就到’，這是什麼意思，我一點也不明白”，“嗬嗬，曹操你知道是誰嗎？”，“曹操，我知道啊，但也就是因為這個曹操讓我很不明白。曹操是古代的將軍，但是這跟那個人說的事有什麼聯係嗎？我真的很不明白他表達的意思”，傑克坐在椅子上向後靠了靠，充滿疑惑不解的表情看著李娟。此時，李娟正坐在他的對麵，對於他提的問題，感到有點逗，她也帶著笑容看著傑克。接著，傑克又說道：“你告訴我吧，我很想知道呢”，“我跟你說吧，這個啊，是古代的一個典故。意識呢，簡單說吧，其實很簡單，也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隻要你結合當時說話的場景，你就很快明白他說的意思。就是說，你和某人正在說某個人，或者很希望那個人到來，但是正當你說著的時候，那個人恰好就到來了。就這個意思。所以，這時候，人們常常用這句話表達那個人來得快和及時”，“哦，那就是說，說到的那個人來得快和及時。說他他就到了”，“是的沒錯”，“說曹操，曹操就到。嗯，我明白了”，“對說曹操曹操就到”。他們正聊到興致的時候，這時李娟的手機響了，接著，她去她的挎包裡掏出手機，她把手機放在眼前一看，喲，這號碼熟悉啊，對了，想起來，正是王青華打來的。接著，她對傑克低聲的說了一句：“抱歉，我接個電話”。傑克點點頭。接著，她說道：“喂，你是誰？”，“我，難道你忘了”，“哦，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你現在在哪？”，“怎麼，你找我有事？”，“嗯，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沒事就彆找我了吧，我們不可能了，你彆來打攪我了好吧”，“不是，不是，我知道，我們不可能了。但是......”，“但是什麼啊，我--我---我老婆李娟有些話想跟你說”，“這個，我，我現在有點不方便，以後再說吧，好吧，那拜拜”，說我，她就匆匆把電話給掛了。

“怎麼樣，她怎麼說？”，李娟問道。“她沒說彆的，就說現在不方便”，“那他也沒有告訴你她現在在哪兒？”，“沒有啊”，“這個人太狠毒了，自己犯了錯，居然沒有半點悔意。讓我來跟她說，你把手機給我”，“唉，老婆，你不要和她吵啊。你可以好好跟她說”，“怎麼的，我還不能和她吵嗎？我沒打她算是便宜她了，要不是看在同學的麵子上，我非揍她不可”。正在這時候，王青華的手機響起了一陣聲音。他打開手機一看，是一條短信。她一看，這條短信正好是阿雅發送過來的。上麵寫道：“求你們不要再來打擾我了。現在我再談大項目，我有我的工作，我有我的生活。另外，我想正式的對你李娟說聲對不起，是我錯了。最後，我祝你們夫妻恩愛，白頭偕老”。李娟接過手機一看，接著說道。“喲，這人還知道悔改啊”，“嗯，我看還算識相。不真是那種無藥可救的人。算了吧，既然她已經承認了錯誤。我們過我們的生活吧”。正在這時候，他的手機又響起了。接著，他按鍵接聽電話。“喂”，“喂，王總，我是小陳”，“哦，什麼事情？”，“我們已經為你打聽到了那個叫阿雅的人，我們派了私人偵探，現在他們的一切舉動都在我們眼中，你現在要不要去找她？”，“是真的嗎？”，“是的，王總”。站在一旁的李娟也聽到了聲音，接著，她說道：“來，讓我接聽電話”，“喂，我是李娟，你剛才說什麼？”，“哦，李總，你好，我們為你打聽到了阿雅的下落，你現在要不要我告訴你她的情況”，“好，你說吧”，“我們偵察到她現在正和一個老外一個地方一個咖啡廳喝咖啡，你們要不要過去”，“好，乾得好”。他們得知了阿雅的地方。

“你可彆衝動啊，有什麼說明白就可以了”，“你放心吧，我隻是想當麵和她對峙，讓她當麵和我道歉，走吧，我們現在就過去吧”。說著，他們一起出了門。

阿雅和傑克還在咖啡廳喝著咖啡。接著，李娟笑著說道：“看你中文也挺流利的”，“嗯，一般的交流還是沒有問題”，“但是，要學地道可就不那麼容易了。像這個‘說曹操，曹操就到”，。“阿雅”，突然一個聲音從她身後傳了出來。“原來你在這裡，終於見到你了”。李娟在後麵大聲的說道。阿雅聽到這個聲音，感到一驚。一個聲音從她後麵傳了出來，而且叫她的名字，這真是太突然了。接著，她迅速的把頭轉了過去，這時候她正好看到李娟從那邊走過來。這時候，她感到有點驚慌。很快，李娟就走在了她的麵前。接著，她對她說道：“你這人太無恥了，居然勾引我老公，今天終於見到你了”，阿雅感到很驚慌，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場麵，她沒有預料到。一時有點不知所措。而坐在對麵的傑克，而感到很茫然。“你--你---你.....你怎麼來了”，“是啊，難道我不該來嗎？”，“請問你們是......”，傑克不解的問道。“她，勾引我老公，現在終於找到了”，“你們剛才就是給她打電話的吧”，傑克用生硬的中文問道。“是的”，王青華答道。“哦，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哎呀，彆在這瞎參合了”，阿雅對在一旁的傑克有點生氣的說道。“我說阿雅啊，你也真是太無恥了”，“你們今天有什麼事情嗎？”，“你是他的什麼人？”，李娟對傑克問道。“我是他男朋友....”，“你知道嗎？她勾引我老公，現在又勾上你了”，“哦，這個，這個，我不太清楚”，“阿雅，我彆的沒什麼意思，隻想和你當麵說清楚，你為什麼要麼做，我們還是同學關係，要不是同學關係，你看我今天.....”，李娟上前一步非常生氣的說道。這時候，王青華卻想阻止她，他知道，她現在非常氣憤。接著，阿雅說道：“李娟，真的感到很抱歉，我真的很對不起你，作為老同學。之前，我也給你發了短信，你看到了吧”，“是啊，我看到了，但是我想要你當麵給我道歉，並且答應以後永遠不要再和我老公有來往”，她說的話是那麼堅決，這對王青華來說，似乎有點太絕情。但是李娟是為了防止王青華在有婚外情不得已才那麼做的，儘管，她們倆還是同學關係。“我現在要你給我正是道歉”，“好了，李娟，我再給正是說道歉吧，我真的對不起你，我錯了，請你諒解我！”。“你這個狐狸精，居然勾引我老公，要不是看在同學關係上，我今天非揍你不可”，說著，李娟上前一步，幾乎要打她了。接著，王青華說道：“算了吧，既然她已經承認了錯誤”。接著，李娟就哭泣了，她又說道：“你知道嗎？我被你害的。我曾經出走了，你真是在破壞我的家庭啊.....”，王青華在一旁護著她，又一邊安慰她。“李娟，真的很對不起，其實，也不是我一個人的錯，我的意思是，王青華.....”，“好了，不管怎麼說，你們呢以後再彆想來往了。你也跟我滾遠點，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快，現在”，李娟一邊哭著一邊大聲的說道。“李娟，你原諒我好嗎？其實也不完全是我一個人的錯，我們還做同學好嗎？”，李娟沒有說話。”，“原諒？哼，虧你說的出。你做夢吧”，“李娟，你原諒我吧，我們確實錯了。我當時確實是糊塗了，再說也不是我一個人的錯誤。你原諒我吧。你還記得我們在大學時的事情嗎”，李娟說道這些話，似乎有點心軟了。此時，她的腦海裡也開始回憶起以前和阿雅的點點滴滴。和她在一起的很多快樂時光。但是，那時候的她和現在的她儘管在外貌上沒有多大的區彆，但是，現在她卻變了很多。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她依然還是那麼開放和俏皮。“你還記得，我們剛入校時，你看到我的樣子嗎？，我們曾經有過很好的友誼，你怎麼舍得這麼突然就和我絕情呢？”。李娟想到這，越來越心軟了。接著，阿雅伸出了右手，她希望李娟能夠也伸出手來，她們一起拉手合好。過了一會兒，李娟也終於伸出了右手，她們的手拉在一起。接著，李娟笑了。“李娟，我希望，如果我們有需要的話，還可以聯係，還是老同學”，李娟點點頭。雖然，她沒有大聲的說出來，但是在心裡似乎已經默認了。

“呃，很抱歉，我想我該走了”， 在一旁的傑克看到這些，他感到很尷尬。“唉，傑克，不要”，阿雅對他說道。接著，王青華對李娟說道：“李娟，那我們走吧”，他一邊用手推搡著她一邊對她說道。說著，李娟就和王青華就走了。“好吧，那我們先走了”，王青華說道。阿雅看著他們倆一起走慢慢走遠。接著，她坐了下來，呆呆的看著傑克。傑克聳聳肩，接著說道：“我想我在這兒很不合適，我想我該走了”，傑克正要從椅子上站起來。“不，傑克，你坐下來吧，我們再談談好嗎？”，“我得走了，我想我打擾你了”，“不，傑克，你還愛我嗎？”，“你不是有愛的人了嗎？”，“那剛才是怎麼回事？”，“確實，我過去愛過彆人，但是，現在不是很清楚了嗎？”，“那好吧”，“那你現在愛我嗎？”，“那當然，我現在很愛你，你現在是我的唯一”。傑克，看到她，他想，隻要他現在能夠真的很愛我，那也就好了。他還是希望他們倆在一起。

李娟和王青華一起沿著樓梯一邊說著一邊慢慢的走下樓梯，接著，他們從綠茵閣咖啡廳出來。他們倆現在站在綠茵閣咖啡廳的前麵。王青華對李娟說道：“老婆，解氣吧。嗬嗬，我看你真威風”，“你說能不威風嗎？敢跟我搶老公，哼，沒門”，“是啊，老婆今天真威風，你看人家，多乖啊。對你說了幾次道歉”，“是啊，但是，還有你，以後跟我老實點兒”，說著，李娟伸出一根手指點著王青華的額頭。王青華算是知道了老婆的厲害了。他真的不想失去她。接著，王青華連連說道：“是啊，是啊，老婆說得對，我以後一定不會再出現出軌的行為了。就算狐狸精，你化作什麼天仙美女，我也不會動心，我，一定忠於老婆”，李娟聽他這麼一說，還真有點樂了。“好了，好了，瞧你說的。咱們走吧”。接著他們倆就離開了綠茵閣咖啡廳。

“阿雅，這是怎麼回事”。李娟和王青華剛來的時候，他還似懂非懂的給她開個玩笑，說‘說曹操，曹操就到’，但是，看到了阿雅的道歉，他算是真的知道情況了。現在他倒開始擔心起來。阿雅沒有說什麼，他隻是沉默著。傑克看到她沒有說話，於是他又問道：“阿雅，這個女人為什麼要來找你？，你還給她道歉？”，“傑克，你還愛我嗎？”，“我當然愛，這個女人......是我同學”，“你同學，你為什麼給她道歉，還有她老說Gou yin ，So What’s mean Gou Yin”,看到他這麼問，阿雅既感到擔心，又感到好笑。他畢竟是個老外，要是簡單聊天還可以，但不是每個中文詞他都懂。阿雅心想，是該告訴他真相呢，還是把這事隱瞞呢，或者她可以編一個故事蒙混過關。但是，他或許多少知道些，儘管他不知道“勾引”的真實意思。想了一會兒，阿雅還是覺得，就告訴他吧，或許他是個老外，這樣能夠寬容她，那就試著告訴他吧，免得他一隻擔心他們之間的感情。接著，阿雅說道：“傑克，你愛我嗎？”，“我當然愛你，但是，剛才你卻給那個女人道歉，所以，如果我愛你的話，那麼我就要好好保護你”，阿雅聽到這，心裡感到很溫暖和踏實。他真是她值得依靠的肩膀啊。 “她就是旁邊那個人的老婆，但是我曾經愛過那個男人，你介意我嗎？”，“你曾經愛過他，哦，這就是她為什麼來找你。那你們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你們現在是什麼情況？”，“我們是去年認識的，因為工作關係。現在我們已經完全分開了”。阿雅說道這時停住了。她似乎不再敢往下說。接著，她又說道：“傑克，你在意這些嗎？”，“如果你們現在沒有關係的話，那麼我還是愛你的”，“真的？”，“當然”，傑克笑笑的說道。阿雅感到很高興，她覺得西方人真是開放些，包容些。他們喝完了咖啡，接著就離開了。現在阿雅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傑克身上，她覺得，如果說和王青華在一起，那是暫時的，說讓她和李娟離婚，他本人猶猶豫豫的。她就是那麼不要麵子，一切隻為了王青華及其公司的錢財。但是，她終究還是沒有過王青華老婆的那一關。不過這樣也好，上天又讓她遇上了傑克，現在看來，傑克是她最值得托付和依靠的人。傑克需要她，因為她可以讓他學好中文，學地道的中文，其次，她也需要傑克，他是一位大款，傍大款，這可能是阿雅最喜歡和擅長的了。不過，這和李娟，恰恰相反。這就是個人的人生觀和價值觀的不同吧。不過說到這，阿雅遇上傑克，這還真的值得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