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重要的人
“他想要殺了我。”
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有這種感覺,不由自居就說出了這句話。
而聽到我的話,府少安身周的寒意再次加深,忍不住地打起噴嚏。
但這並不算完,我抬起頭,就又一次看到熟悉的光景。無數陰冷氣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迅速將那人影束縛在原地。
“不,不要啊!”
人影的身體開始變得透明,不斷散發出氣急的慘叫,刺激著人的耳膜。
“他也要去那裡?”我看著和那時有略微不同的人影,輕聲問向旁邊府少安。
“你有更好的去處?”府少安聲音冰冷,伸出的手再次握緊。
黑影似乎是知道自己的結果,開始慌亂地向他求情,“我隻是一個小卒,你根本就沒有必要在我的身上浪費……”
府少安根本就沒有給他繼續拖延時間的機會,五指猛然並攏緊握成拳。
嘭!
一個輕微的氣音後,黑影徹底消失不見。
“咳咳,七夢,你,沒事吧。”
“李俊雅!”我用力將人推開,快步跑到她身邊,確定人沒有事情,這才無力地坐倒在地上。
但我卻並沒有感覺到地麵傳來的冰冷,就被另一種冰冷給攬進懷中。
“我應該警告過你,要是讓她有損傷,就會加倍懲罰你對嗎?”
“我,我隻是普通人,對於那種東西怎麼可能會有自保能力!”
雖然有理由,但我卻不覺得府少安會理會,低垂著腦袋緊緊抱住昏迷過去的李俊雅。
不知道等了多久,我抬起頭,就聽到細不可聞的歎息聲。
“為什麼出來?”
他似乎十分熟悉我的生活習慣,用著毫無波瀾的語調說出今天原本的行程。
原本的恐懼消失,我的眼中滿是錯愕和震驚,“你一直跟著我?或者說你就沒有停止對我的監控?”
我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心裡咯噔一下,一種默默莫名的寒氣湧上心頭。
不著痕跡地挪動身體,但就在我和李俊雅要觸及照射進小巷的太陽時,身體又一次感覺到寒冷。但這次和以往不同,就仿佛被冬天的冷風觸碰一般。
若即若離,等到那抹冷空氣完全消失,府少安也消失不見。
我立即將李俊雅背起,還想去醫院包紮,就聽到身後傳來輕哼聲。
“七夢,我睡著了?”她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將她放下。
剛才那陣風他做了手腳?將李俊雅放到地上,再三確定沒有任何位置有青紫,這才裝作什麼也沒有得帶著她走去那間餐廳。
在衛生間有檢查一番,確定我自己身上也沒有任何痕跡,這才又鬆了口氣。
“好慢,菜都要冷了。”
“對了,有件事情你必須知道。”李俊雅將放在桌上的手機再次拿起,放到我的麵前。
‘因為證據不足,許明並不是凶手,但因為他拒絕合作,導致搜查緩慢,會在拘留所關一周以示警醒,請各位市民以此為戒。’
他再過一周就會出來?那個時候我會不會有危險?
想到那個時候兩兄弟凶惡的眼神,我不自覺地吞了口口水,倒在椅子上。
袖子不小心碰到桌邊的餐刀,發出不小聲響。
還以為我是被這個消息嚇到,李俊雅還想早說幾句安慰我,卻不知道說什麼比較好。
到最後兩人都隻剩下沉默,無聲將桌上的飯菜吃完。
“總算吃完了。”一直保持安靜的李俊雅突然,突然露出笑容,握著我的手快步跑進商場。
一家家店鋪走完,已經是下午六點。
我看著依舊精神奕奕的李俊彥,略微羨慕,卻又在想到家中可能發生的事情停下腳步。要是停在這一刻就好了。
不對,那些問題糾結了我十幾年,現在因為一個警告就不去,根本就不是自己。
但就在我心底產生想要一探究竟想法的時候,那張紙條又一次從記憶深處湧出。
視線不由自主地轉向還在選購的李俊雅,半晌都沒有說出一句話。
“李俊雅,如果你的選擇會給身邊人帶來危險,你是選擇滿足自己的好奇心,還是保護身邊人?”
“他們對你來說重要嗎?”李俊雅放下手中衣服,認真地看著我,“我這個人很自私,如果不觸及我重要的人,我會以自己為主。”
自私?重要的人,她算嗎?
我看著麵前笑靨如花,甚至剛才讓我先行離開的李俊雅,不知道如何給她歸類。
沉默了好一會,最終還是選擇放棄。畢竟從那個男人身上,也能知道那些事情。
但從見麵到現在的觀察,府少安不願意提及那些事情。
我又一次發出歎息,還想要給這段時間的記憶做個規整,但我才剛剛拿起手機,就被李俊雅抓住手臂。
“不要擔心了,那人還要關一陣子,後麵也可能會有限製,不會和你見麵。”她用手撐住臉,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可能是覺得記憶並不牢固,李俊雅又一次拿出手機,翻出新聞,將裡麵的幾條注意事項翻出來遞到我的麵前。
因為今天的事情,我知道我們兩人還是有所不同,沒有發表任何言論。隻是對著李俊雅微微一笑,表示自己沒有問題。
“總算逛完了!”她看著手中多出來的手提袋,對著我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隨後卻因為整理空蕩蕩的錢包,發出淒厲的哀嚎聲。
我被李俊雅驚人的變臉能力逗笑,嘴角總算勾起些許弧度。
“你偷笑我?”
我立即抬起手擋住勾起的嘴角,還想搖頭,就看到她毫不掩飾的笑容。
“你這樣比較好看,以後多笑笑。”說完這番話,李俊雅迅速攔了輛車做了上去。
我對著坐上車的她擺了擺手,這才心情略好的走回公寓。
但就在我要跨上公寓樓梯的瞬間,一股寒風從四肢的縫隙吹過。
感覺到身體被推著加快速度,我意識到怎麼回事。
想要強行停下身體,那股風卻加大力道,強行將我推到門前。
實在沒有辦法,我隻能做好心理準備,緩緩張開緊抿的嘴唇,“你來了?”
我對著空空蕩蕩的走廊說出這麼一句,還想將鑰匙插進鑰匙孔,房門就擅自打開。
看著那熟悉的黑暗,我向前走了兩步,剛準備將房門合上,就被一隻冰涼的手強行攬進懷中。
“服侍我。”
這號不客氣的話,更是讓我生氣,但我才剛剛張開嘴就被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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