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愚蠢的女人
趙依依這個時候露出了一種彆樣的韻味,冷煜軒翻身便是壓在了趙依依的身上。
趙依依在他的身體下被這突如其來的覆蓋嚇得已經魂不守舍了。她瞪著她圓圓的眼睛,眼睛瞪圓的時候,她的臉顯得更圓了。
冷煜軒俯視著趙依依,並沒有想真正欺負她的意思,卻看見趙依依已經流下眼淚來。
可惡的女人,冷煜軒最恨的就是女人在自己這裡楚楚可憐,如果是一朵大美女,倒也可以忍受,現在是趙依依!
冷煜軒一陣反胃,從她的身體上移動下去,對著床邊乾嘔起來。
趙依依沒有說話,她起身來,也並沒有離開,在他的後背輕輕拍打著,讓他舒服一些。冷煜軒的乾嘔已經耗費了他很大的力量,他拉著趙依依的手,原本可能是拒絕她的觸碰的,現在卻變成了一種應允。
趙依依也被這個動作嚇傻了,她想說話,但自己的理性還是讓自己憋住了,她什麼話也沒有說。
冷煜軒的司機忠叔沒有回來,趙依依感覺自己此時走會很不合適,她進廚房給冷煜軒做了點小米粥,弄了點小鹹菜,簡簡單單地端到煜軒麵前。
什麼都不會自己動手的資本家,寄生蟲,我比你小這麼多還要我給你做飯,你的腦子就用來掌控那些紙質鈔票了,所以很傻,很俗氣。趙依依雖然不能說話,但她的心裡麵的話語已經快要將這所房子給鼓破了。
冷煜軒今天是一點折騰的心思都沒有,他也沒有力量去問問忠叔為什麼還沒回來,暈暈的趴在床上睡了過去。等他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午夜十二點了。
趙依依扯著嗓子跟忠叔打招呼的聲音從樓下傳了上來:“忠叔,您可回來了,現在過了十二點了,我可以說話了,煜軒在屋裡躺著呢,他今天比較難受,我給他做地小米粥還有鹹菜,還給忠叔留了些,您先去熱熱吃吧,冷玉清還在家裡等著我呢,我就先回去了。”
呂自忠點頭許可,他的目光憂鬱,顯然是遇見他真的解決不了的事情了,但他沒想告訴小丫頭,這也不是小丫頭可以知道的。
送走了趙依依。
呂自忠進入冷煜軒的臥室:“冷總,事情好像有點不太對勁,我暗訪了周圍的居民,有一個目擊者說,看到一對姓南的夫婦進入過段總的大院,穿著很土氣,還在段總家的門口的報亭打聽住在那個宅子裡的人是不是段總。說話很土氣。這麼來說,很有可能是有人知道這次行動,故意讓四個無辜的人來到這裡,不是做替死鬼,而是達到其他什麼目的。”
“還得繼續調查下去,實在不行,調動烈焰幫。段子墨什麼反應?”冷煜軒似乎很無所謂地在問著,但從他略微皺起的眉頭上可以感覺到,這件事情憂及他的內心了。
趙依依走在回家的路上,在昏黃的路燈下從一個斑駁的影子走到另一個斑駁的影子下麵。一邊走一邊唱著:“我獨自走在郊外的小路上,我把糕點送給外婆嘗一嘗,她家住在遙遠又美麗的小地方,我要當心附近是否有大灰狼……”趙依依肥嘟嘟的肉竟然就在燈光下一顫一顫地顫動了起來。
趙依依悄悄進入家門的時候,看見一盞暗黃的小燈。冷玉清已經在她的床上睡著了,她悄悄地洗刷完之後。輕輕地躺在冷玉清身邊。這個陌生的城市,就因為有她冷玉清,趙依依怎麼都不是孤單的。
明天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趙依依這樣想著,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趙依依醒來睜開眼睛,看見一張大大的臉貼在自己麵前。
“啊……”她驚叫了一聲。
“乾什麼,我又不是男人!老實交代,你昨晚幾點回來的,有情況?”冷玉清調皮地笑著,問著。
趙依依困得不行,眼睛都不想睜開:“天哪,得收拾收拾上班去啦,親,我對不起你,讓你來這裡陪我睡覺,都沒有陪你說說話。”
“習慣啦,習慣你重色輕友了,不過我看那個冷同學還是不錯的,不然把他收編一下?”冷玉清愛玩笑道。
趙依依伸了個懶筋:“你沒事吧,腦袋壞了啊!他是個……淫魔,絕世大淫魔!”
“你領教過?”冷玉清不依不饒,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
趙依依對自己的好朋友真的無語到第,似乎在她的嘴裡,除了男人就沒有彆的,什麼東西都能和男人聯係在一起,而且還都是野男人。
“什麼時候找個男人把你嫁了,省得你天天叫男人!”趙依依開玩笑道。
“能娶了我的男人在這個世界上可能還沒出生吧!”冷玉清一臉正經得說。
“沒出生?你要找一個比自己小二十多歲的男人?你兒子啊!”趙依依誇張地張大了嘴巴。
“嗨呀,是我兒子,我的親生兒子!”
“不給他找個爹,你怎麼生,雌雄異體?”趙依依問道。
“哈哈,找你家那位借精生子唄。”冷玉清無所謂地說道。
趙依依一下子從床上彈坐了起來:“冷玉清我跟你說,彆你家那位你家那位的,他是我的資本家,是剝削階級,是勞動階級,是被剝削者!”趙依依一邊唾沫橫飛地強調著,一邊急匆匆地整理著自己的頭發。
“妞,你不會是又要一大早就去上班吧!”冷玉清懶懶地問道。
“是啊,是一大早就去上班!工資那麼多,自然要比常人付出的多才能得到,我這是按勞所得!”
趙依依對著鏡子打理起自己胖胖的臉蛋。
冷家裡一陣慌亂,黑衣保鏢們從冷家裡出去,能夠看得出剛剛這所宅子的主人有緊急事件,把他們集中招到了這裡。
忠叔很激動地對冷煜軒說:“冷總,最近真的得小心點,段子墨已經逃跑,他卷走的錢正好是集團全部金額的五分之一。”
“上次防著他往外提款,所以隻允許資金走賬,不允許現款交易,怎麼會出現這樣的現象!難倒段子墨在銀行有人?還是……”冷煜軒有些頭疼,他用右手擰著自己的眉際。
段子墨的背叛露出馬腳已經很長時間了,最開始的時候,段子墨隻是賭場的一個服務生,冷煜軒去視察賭場的時候,發現他很有腦子,就把他一步步提拔成了總裁,沒想到他卻見利忘義,背叛公司,妄圖把公司五分之二的資產轉賣給國內第一的電子科技公司,這些冷煜軒都已經知道,但迫於生意場上的很多事情,冷煜軒無法動手製止段子墨的行為,他也不屑於製止,聽之任之。冷煜軒的心裡是想把這五分之一的資產拋出去,賺回來個幾倍的利潤。
冷煜軒是一個商人,他對商機有著狼一樣的嗅覺。
“冷總,今天去單位的車我來開吧!”呂自忠自告奮勇道。
“不用,讓南燕開車……”冷煜軒冷漠地說道。
呂自忠急忙把冷總的意思傳達給南燕,南燕病了,沒有來崗,青山的臉色也難看的很。
“青山,你也生病了?臉色很難看。”呂自忠關切道。
“身體不適很舒服。”青籬麵無表情地回答呂自忠的問話。
呂自忠去保鏢處隨便找了一個司機。
“總裁,南燕和青山都生病了,南燕沒有到崗,我找了另外一個司機。”呂自忠說道。
“都病了?”冷煜軒深深地思索起這句話來。
段子墨的事情是想斬草除根的,沒想到段子墨卻命大,從那場爆炸案中僥幸逃脫了出來,他一家人所有的命都在那場爆炸案中絕了,他自己卻可以全身而退。問題出在還有四個陌生人在,是兩對夫婦。
“段子墨平日裡與人少有來往,怎麼會在段家裡多出四具屍體呢,我一直感覺其中有貓膩!”冷煜軒對呂自忠說。
趙依依大搖大擺地進入冷家,她是這所宅子的保姆,所以大門她已經有權利自己打開,昨天忠叔給他講了保姆要乾什麼,交給了她一個花名冊。趙依依進入自己辦公的那些小屋,自顧自地忙了起來。
她一點都沒有感覺到這裡今早氣氛不是很對。
趙依依把自己一個月兩萬八千塊的公司四舍五入,算做三萬,一天,她要做賺一千塊錢的活,所以要時時刻刻提高警惕,做好每一件事情。
趙依依還是很聰明的,她很快學會了調派人員,而且接近無師自通。
洗車,今天是要洗車的,冷煜軒總共有11輛車,怎麼辦呢,洗十輛?趙依依不知道十輛車一起洗是不是太多了,但今天她決定這麼乾一場。
“喂,車隊嗎?把十輛車都開到汽車修理廠去檢查、洗車。留一輛甲殼蟲吧!”趙依依伸了個大大的懶筋。今天早上的活算是忙完了。勞心者製人,勞力者治於人,這句話說得太爭取了。趙依依思量道。
“煜軒,我忙完所有工作了,您有什麼工作安排給我啊!”趙依依仰著臉問道。
冷煜軒看了一眼她。“忠叔,把昨天的一千塊錢給她!”冷煜軒說這句話的時候麵無表情,趙依依盯著他看了半天,不知道他的這個決定是在向她證明他的守信用,還是希望她今天接著不說話。
趙依依沒有多說什麼,退了出去。
公司財務總監打電話,說賭場那邊要提現金。
冷煜軒準備去公司上班的時候,卻發現冷家的車隊隻剩下一輛車,還是一輛甲殼蟲。
“誰乾的,車呢!”冷煜軒有些憤怒。
“煜軒,我把車弄去修理廠了!”趙依依小聲地說道。
“愚蠢!”冷煜軒說這句話的時候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忠叔,你隨後到公司,我先……去!還不快走,愣什麼!”冷煜軒衝著在愣神的趙依依吼了一句。
趙依依感覺很委屈,但也低著頭跟在他後麵出去了。
小小的甲殼蟲車裡隻有他們兩個人。
“你故意的?”冷總問道,其實這已經不是詢問,而是冷煜軒下的定義,她一定是故意的,這個愚蠢的女人。她想讓他做她的司機。冷煜軒感覺自己應該給她點厲害讓她嘗一嘗!
趙依依肥嘟嘟的小臉上神情嚴肅,她的腦子裡飛速轉動的全都是自己該乾什麼工作,有什麼工作做得不夠好,需要及時訂正。她很珍惜她的這份工作,不想讓工作上出現任何紕漏。
冷煜軒的手機響了,他接了電話,一個急刹車,車裡猛然停了下來,趙依依的腦袋險些撞在了汽車前麵的擋風玻璃上,她想表達自己的憤怒,但還是咽了回來。一切都因為他是她的老板。
“查清楚,一定給我查清楚!聽到沒!”冷煜軒憤怒地衝著電話喊到。
趙依依什麼也沒有問,她對他的憤怒是畏懼的,如果老板心情不好,自己卻犯傻,是隨時可以被炒魷魚的,這是每一個白領都認可的,趙依依現在的工作是白領加灰領,保姆應該是灰領的,因為那是一個照顧人的行業。
冷煜軒等著神情淡然的趙依依,她的臉從側麵看肥得像一座鼓起來的小山峰。冷煜軒伸出一隻胳膊,一把把趙依依抱在懷裡:“你救了我一命!”
趙依依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有點傻。
冷煜軒把嘴唇緩緩壓低,在她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你要負責任的!不許碰我!”趙依依衝著冷煜軒吼道。
冷家裡已經忙得一團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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