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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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時隻聽見門“吱”的一聲開了,進來的是上官清月,他看都沒看季秋水後麵跟著白子墨,季秋水想今天剛和上官清月吵嘴看他的樣子也知道他一定不會救她的。
季秋水於是向白子墨求救:“白子墨大帥哥,麻煩你把蘇月移到床上好麼,水水的腰都快斷了”
上官清月聽的眉頭直皺:“為什麼要向師傅求救,這妮子和師傅才認識多久,為什麼那麼依賴師傅,難道他喜歡上了師傅,不行絕對不行!”
白子墨也皺了皺眉頭,剛想伸手把蘇月抱起來,就看見一道白影一閃而過將蘇月擁抱在懷。
季秋水眨眨眼看見上官清月竟然在給蘇月蓋被子,動作那麼輕柔,季秋水心裡頭很是苦澀。
“上官清月喜歡蘇月,是的如果不是這樣一向冷漠的他怎麼會大發善心把她抱走還給她蓋被子,一定是這樣的”季秋水沒有注意白子墨的臉上也閃過一抹驚訝。季秋水剛想站起來,可能是坐的太久眼前一黑,倒在了白子墨的懷裡。季秋水轉頭看見了上官清月著急的眼神,自嘲的笑了:“幻覺,一定是幻覺,他怎麼會著急呢,他關心的隻是蘇月”
季秋水於是眼睛一黑就暈過去了,季秋水不知道在她暈過去的那一霎那上官清月把季秋水擁在懷中,輕輕的自責:“是我疏忽了,你畢竟是個女孩怎麼能承受那麼久的坐姿”白子墨看著滿臉溺愛的上官清月說:“月兒,這是你今天第二次搶我的人了,你真的動了情”
上官清月回答道:“動情,我真的動情了嗎,對這個小妮子,不可能,因為她對師傅撒嬌求助,完全沒有將我上官清月放在心中,我隻是一時氣憤,而且我擔心她喜歡上師傅,會給師傅帶來麻煩”
白子墨沒有和他爭辯,隻是接著問道:“那現在呢,現在你為什麼將她擁在懷中,還自責呢?”“我隻是……我隻是……”
上官清月想辯解卻發現自己詞窮,說自己是憐香惜玉,鬼都不相信彆說是師傅了,難道我上官清月真的喜歡上她了嗎?看著懷中的可人兒心裡竟生出一種滿足感。
白子墨看著上官清月臉上的柔情,哀歎說:“世間紅塵多紛擾,月兒你自己好自為之。”轉身離開,上官清月看著師傅的背影,越看越模糊,似乎那麼多年的師傅忽然變的陌生起來了,很想探究師傅的曾經,師傅那麼多年容顏依舊,究竟為什麼?
第二天一早醒來就看見蘇月在季秋水的床邊哭泣,季秋水很害怕:難道那個病者真的不是秦粲嗎那蘇月怎麼辦?
季秋水慌了:在事情沒到最後我可以很鎮定的安慰蘇月但是等事情真的來了,我自己也手足無措。不知道為什麼季秋水的眼淚也流了下來,也許是看著蘇月想起了自己,季秋水在這個時空也沒有親人隻有自己不論身邊朋友有多少,終究都沒有歸屬感。看著季秋水哭了,蘇月驚慌起來:“季姑娘,季姑娘,你怎麼了,是哪不舒服嗎”
季秋水說:“沒有,你以後就跟著我季秋水混,有我一碗飯就不會少你一碗粥。”“季姑娘你沒事吧,你彆嚇我。”蘇月驚恐的看向季秋水。“秦粲沒了不要緊,我們有手有腳一樣可以過的很好,並且你還有我,所以蘇月你一定不要輕生啊。”這次蘇月笑了,“季姑娘你誤會了,秦粲隻是受了重傷,他沒有死”“真的沒有死”
季秋水驚訝的問道“那你在我床前哭什麼啊,難道我死了”蘇月趕緊“呸呸呸”繼而又說:“讓季姑娘見笑了,我是想起這麼多天要不是你在身邊我一定早就崩潰了,你又是因為幫我才躺床上的,如今秦粲也失而複得,百感交集不知如何表達,所以不知不覺就哭起來了”
“你說那個人是秦粲,真的是秦粲”季秋水驚訝的跳了起來,不小心碰到床框,痛的季秋水哇哇大叫,蘇月趕緊過來撫摸著季秋水的頭說:“季姑娘,沒事吧,我看看,我看看 !”
蘇月把季秋水痛的部位放在手裡就跟橡皮泥似的轉來轉去。季秋水說:“蘇月,你在不放開你的手,你的恩人可就要駕鶴西去了”蘇月趕緊放開手,還連連“呸”了好幾聲。季秋水笑了:有人關心的滋味還是挺爽的,但是老是感覺什麼地方不對勁。
於是,季秋水奸笑的撫摸著蘇月的臉說:“我幫你找回秦粲是不是要把你的身子交予我了”蘇月驚恐的看著季秋水:“難道季姑娘有斷背的愛好”“季姑娘”季秋水左右看了看說“哪有什麼季姑娘,倒是有一個如花似嬌的蘇姑娘,蘇姑娘你就從了爺吧”哇哢哢,內心不斷的澎湃著,多像電視裡調戲的片段啊,怎麼把最經典的台詞忘了!
季秋水於是下床,把蘇月逼迫到門後牆壁:“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嚨也沒有人會救你的。”
蘇月“啊”的一聲叫著:“白先生,你快來,季姑娘是不是除了勞累過度,腦袋也被碰壞了”“啪”“啊”季秋水的腦袋和門來了個零距離接觸,隻見上官清月闖進來,白子墨也隨後跟了進來。看見上官清月就一肚子的火:“上官清月,季秋水問候你祖宗十八代,不知道進門之前要先敲門嗎?”
這妮子有力氣和我鬥嘴,就證明沒什麼大礙,上官清月想到這兒。便妖孽一笑:“我沒有聽過進自己的房間還要敲門著一說法,再說我是聽見蘇姑娘求救才撞的門,難道在土匪殺人的時候,我還要跟他說先生我可以進來嗎”
“你……你……我……我……”氣死我了!季秋水的臉憋得通紅。
上官清月純屬不要臉,又換回清冷的模樣,很淡定地看著她。
“季姑娘你沒事吧”蘇月弱弱的問了一句,季秋水拍了拍胸脯說:“大爺如此彪悍怎麼會有事呢?”蘇月無助的看向上官清月,季秋水向下看了看身上的衣著,嚇了一大跳:什麼時候我自己的衣服不見了換上一套潔白的女裝,難怪蘇月叫我季姑娘。
“誰幫我換的衣服”
“昨天我把你抱進來…………”上官清月依舊麵不改色地說道。
季秋水一想除去病人就隻有四個人,昨天蘇月睡著而上官清月把季秋水抱進來,也就是說是上官清月給她換的衣服:“上官清月你個禽獸,我收回剛說你的不要臉,你是純24K不要臉,你出去,出去”
季秋水動手把上官清月推出房間“季姑娘”“怎麼了”“那個你的衣服是我今早給你換的”蘇月小心翼翼的說。
“你給我換的,你怎麼給我穿女裝,你一開始就知道我是女的嗎?”季秋水氣憤的說“不是的,衣服是上官公子準備的,我當時也不知道為什麼後來給你更衣的時候我才知道你是女的”蘇月手足無措的說。
季秋水睜大眼睛搖晃著蘇月:“你說什麼,衣服是上官清月給我準備的。”“是的”蘇月唯唯諾諾的說。“上官清月,你個王八蛋!”我追出去,拉住上官清月。
他皺了一下眉頭:“現在你有時間和我鬥嘴不如去看看秦粲比較實際!”於是季秋水安靜了下來。
季秋水心想:我和上官清月的賬可以推後在算,還是先去看看傳說中的秦粲吧。
季秋水他們一行人步入房間看見那個滿身繃帶的男人,怎麼說呢,秦粲的皮膚不是很白應該是終日在戰場上操練的緣五官分開看沒有一個比較突出,但是和在一張臉上倒是彆具一番韻味。隻是緊皺的眉頭顯示他現在的痛苦。
蘇月坐下來撫摸他的臉龐,在眉心處多撫摸了幾下似乎撫平他的眉頭,也就減少了他的痛苦。
“嘩”“啊”
大家的視線又一下被季秋水吸引了,上官清月冰冷的說“季秋水你要乾嘛,不知道病人需要安靜修養嗎”“我隻是第一次見到戰袍好奇,想穿一下嗎,誰知道它那麼重,凶什麼凶”自知理虧的季秋水弱弱的說。然後離開房間,自己一個人走在小路上,踢著石頭罵道:“死上官清月,臭上官清月,得瑟個什麼,有什麼了不起,踩死你踩死你。”看著腳下蔫蔫的花草一陣舒服啊(正宗的欺軟怕硬啊)“舒服一點了嗎?”耳邊突然冒出來的聲音嚇了季秋水一跳。
“上官清月你想死嗎,那麼無聲無息的出現,你想做鬼也不用拉我當墊背的吧,我們八字不合,不適合在一起。”
上官清月扯著我的手臂拉我到了湖泊邊,一下把我推了下去,狠狠的說:“好好清醒一下吧”準備轉身離去,季秋水慌了,大叫“上官清月我不會遊泳,我……我……不會遊泳”
季秋水嗆了好幾口水,隻聽見上官清月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用自己的腳站起來,你已經不是小孩了,不必再期盼父母的庇護,相信自己也可以過得很好,想哭就在這好好哭,沒人會知道的”
一眨眼的功夫他就不見了。
季秋水苦笑的想:“沒人知道,難道你上官清月不是人嗎?”是啊,蘇月與秦粲相聚的日子的確是季秋水不想看到的,彆人的幸福會更凸顯季秋水的無助的。他們在提醒季秋水季秋水她是一個人,這是季秋水最不願看到的。
上官清月你還真是體貼!
季秋水自己一個人在湖泊裡玩了起來,的確是向上官清月說的那樣,隻要季秋水雙腳占地,水不過才到季秋水的胸口。
季秋水沒有哭,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忽然發現身邊有上官清月這個毒嘴但是細心體貼的人在吧,心裡暖暖的。
季秋水就這麼潛在水中,睜開眼睛,看著湖泊裡的世界似乎時間都靜止了。
乾淨的純粹,讓人遠離世間的紛擾,可以儘情的放空自己,和大自然融為一體。難怪現代人那麼喜歡潛水,應該也是因為潛水可以給自己一個寧靜的空間吧。
忽然身體一輕,被人撈了起來。上官清月如提小雞似的把季秋水提上了岸,他懊惱的說,“你就那麼想死嗎,死就可以解決問題了嗎,你是個孩子嗎?難道你不知道逃避和死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嗎?”
季秋水忽然不知道如何是好,這次季秋水是真的看見他眼中的擔心和懊惱了,心情忽然很好。
“哈哈哈……”季秋水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滾的笑著。
上官清月懊惱的看著季秋水“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季秋水起來撫摸著他的臉說:“現在的你才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一個會移動的雕像,上官清月,我一直不知道,為什麼有時候你會那麼的冷漠,有時候你有那麼的讓人愛不釋手……”上官清月抓住季秋水的手,聲音很不自然的說:“季秋水,彆離我那麼近。”
“我偏要!”季秋水有向前進了進,上官清月強忍的說:“季秋水,你是在玩火”“就玩就玩怎麼滴了吧,玩火?我玩什麼火了”“你說呢,要感受一下嗎”忽然上官清月將季秋水擁入懷中,季秋水感覺有個東西在季秋水和上官清月中間隔著。
季秋水低下頭偷看,馬上臉上燒的通紅,伸手就要推開上官清月。
上官清月抓住季秋水的手腕放在胸口說:“秋水,就讓我這麼抱著你可以嗎,放心它不會傷害你的,我也不會傷害你的,當然你如果願意我也可以現在解放它。”
“你流氓”季秋水嬌羞的說。
“隻有對你才這麼的情不自禁的。”上官清月低頭滿含深情的對季秋水說。
季秋水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睛,等待著理所當然的熱吻,卻隻等來一隻梳理亂發的手。季秋水緊緊的抱著上官清月想著自己愛的人也愛著自己,季秋水是何等的幸福啊。
季秋水?不知不覺在上官清月的懷中睡著了,醒來已經是掌燈時分了,肚子咕嚕咕嚕的唱著空城計。
於是季秋水下床準備去覓食,剛下床就聞到一陣陣的香味自門外傳入季秋水的鼻腔內,挑逗著季秋水的嗅覺。季秋水衣衫不整的開了門,想要尋找香味的來源。剛開門,就看見蘇月在季秋水門外,差點撞翻她手裡的東西。
“對不起,對不起!”季秋水道歉著,但是感覺美食的香味更加濃鬱了。嗅著嗅著,發現香味的來源就是蘇月手中的食盤。季秋水咽了咽口水,笑的嫵媚的對著蘇月眨著眼睛問道:“月月,這是送來給季秋水我的嗎?”
季秋水看著食盤離得食物口水都快掉下來了。蘇月點點頭,季秋水高興的抱著蘇月親了又親,看著蘇月尷尬的嬌容一陣得意,嘿嘿……
“咳咳”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來了,不用看就知道來者一定是上官清月,隻有他才會這麼無聊半夜跑到人家房子附近閒逛。“一個女孩子家整天瘋瘋癲癲的成何體統!”
“抱歉季秋水這人一向不提水桶,隻有想上官少爺這樣人高馬大的人才能成天提桶,迂腐不堪。”
季秋水隻要一見到上官清月就不自覺的想和他吵架,誰讓他長了一張賞心悅目的臉,卻有一張毒嘴的。
上官清月微笑的看著蘇月說:“季秋水想季秋水要和季姑娘單獨好好的聊一聊,蘇姑娘可否行個方便。”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嗖的一下蘇月不見了。
季秋水依靠在門上看著“不小心”飛到上官清月手裡的食盤一陣糾結。
“難道季姑娘不想請本公子進屋一坐嗎?”
“虛偽,你不是說進你自己的房子都不要敲門嗎,怎麼忽然問起季秋水願不願你進屋了,你要想進季秋水不願意你就不進了嗎,說的那麼彬彬有禮,我會懷疑你腦袋是不是被門擠了還是不小心被被驢踢了。”“季秋水,難道我們就不能和平共處嗎,非要鬥來鬥去嗎,好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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