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再遇初戀

程燁輟學了。

莫陌來到學校的時候，程燁的座位空空的，她早已經收拾好東西離開了。突然一直針對自己的人不在了，莫陌心裡倒是空空的。程燁是自己要求退學的，她父母從小就不怎麼管教她，根本就不關心她的學習狀況。所以她說退學，她家裡人就同意了。

莫陌來到座位，有一份信。是程燁留給莫陌的。

“莫陌，對不起。直到昨天，我看著你拿著刀割向自己，也好像割向了我的心。那一刻，我突然明白。我真的做錯了。愛情是沒有錯的，我唯一做錯的，就是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我傷害了你，做了那麼多錯事，不求你能原諒我，隻是希望，你要好好對你自己。不要因為這些事留下陰影。你本來是很單純善良的，卻因為我，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我退學了，準備離開這座城市，出去走走，回來的時候，或許一切都放下了。真心的希望你能幸福。好好和江純一在一起，看的出來。他對你是真心的。祝你幸福。程燁。”

莫陌合上信。或許，這個結果，對大家來說，都是好事吧。她還是願意放下過去的。畢竟都過去了。

程燁，感謝你的錯愛。謝謝你，也祝你幸福。莫陌在心裡為她祝福。

一切，又恢複了平靜，隨著程燁的離開。

莫陌開始努力學習，改掉了一些壞習慣，和江純一快樂的在一起。

她以很優異的成績，考上了不錯的高中。

就是在這一年，莫陌又遇到了郭陽。很多年沒見了，郭陽變了很多。

她和郭陽考上了同一所學校。在報道的那一天相遇。

“好久不見，你還好嗎”是郭陽先開的口。很多年過去了，不管之前發生過什麼，都被時間消耗殆儘了。那時的小男生小女孩長大了，也更懂得放下了。

“我挺好的，你呢？怎麼樣？”莫陌衝他笑笑。

“我也還不錯，就是有時候，挺想你的。”郭陽頂著她，眼神一刻都沒有離開。現在的莫陌比以前更成熟，更漂亮了。

聽到郭陽這麼說，莫陌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她隻是笑笑。不回答。

“莫陌。”江純一在背後叫她。江純一也是來報到的。他本來就沒考上這所學校，為了莫陌，找家裡人，花了些錢，陪莫陌一起過來了。

“你男朋友？”郭陽問

“嗯，是啊，有機會帶你女朋友來，我請你們吃飯。”

“我沒有女朋友。”郭陽很認真的看著她。

“你這麼帥，肯定會有很多女孩喜歡你的。我要先走了。”莫陌微笑，她有些尷尬，還是趕快離開比較好。

說完，她就和江純一離開了。郭陽看著莫陌遠去的背影。滿是留戀。莫陌不知道，郭陽一直沒找女朋友，是在等自己。他還愛她。

江純一不知道她和郭陽的事，他不認識郭陽。以為是莫陌的同學，便也沒有多問。

莫陌和江純一的第一次爭吵，是因為郭陽。

分班的結果出來，郭陽和莫陌分到了一班。世界上就是有這麼巧的事。而江純一卻離莫陌很遠。這個學校實在是太大了，這就意味著，她和江純一不能經常見麵了。

得知和莫陌一班的消息，郭陽倒是很高興。他其實並沒有多想什麼。隻是覺得每天都能看到莫陌，就很滿足，很開心。這幾年，誰不知道，他是怎麼熬過來的，他想念莫陌，非常想。

郭陽平時在班裡，總是很照顧莫陌的。莫陌生病，他請假去買藥，每天叮囑莫陌吃藥。莫陌的事情，郭陽總是幫著去做。很快，班裡傳出了她倆的緋聞。大家總是開玩笑的說，他倆是天生的一對，趕快在一起算了。每次聽到這些，郭陽總是笑笑，他心裡其實是挺開心，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和莫陌重新開始。莫陌也並沒有去解釋太多。她不是一個喜歡解釋的人，更何況，她並沒有把這些話放在心上。她早就說過，會好好的和江純一在一起。不會背叛他。

開始江純一聽說她和郭陽的緋聞的時候，也是不在意的。他相信莫陌。可是當他知道郭陽是莫陌的初戀的時候，醋意大發。

他找到莫陌，來質問她，那是第一次，江純一大聲對莫陌講話，那是第一次，她們爭吵。

“你和郭陽之間是怎麼回事啊？”江純一問

“沒什麼啊，你不要聽同學們瞎說，我們郭陽以前是同學，所以關係還不錯，她們就誤會了。都是開玩笑的話，你不要當真。”莫陌並沒有在意。解釋到。

“你們真的以前隻是同學嗎？莫陌，你什麼時候開始學會騙人了？我怎麼聽說他是你的初戀情人呢？”江純一因為莫陌說她和郭陽是同學而感動很生氣。

“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你什麼態度啊？是這樣又怎麼樣，我不會存心要騙你的，我是怕你知道以後生氣。”莫陌也生氣了，江純一竟然這樣和她講話。

“怕我生氣？我看你是想和他舊情複燃吧？”

“江純一，你從什麼時候開始變的這麼無理取鬨了。算了，我不想和你解釋，我們不要見麵了，都冷靜冷靜吧。”

聽到莫陌說不要見麵，江純一更激動了。

“好，那我們就不要見麵了。”說完，江純一便轉身離開了，剩下莫陌一個人。其實莫陌隻是想等大家都冷靜冷靜了，事情就過去了，沒想到，江純一卻誤會了。

她不想因為這件事就生氣，她給江純一寫了信，跟他解釋了一下。沒想到，江純一並沒有回信，也沒有來找她。這使莫陌很生氣。

郭陽就是在這個時候，開始追求莫陌的。

“放學我們一起去吃飯好嗎？我聽說學校對麵新開了一家小吃，挺不錯的，我們去嘗嘗。”郭陽說

“好。”莫陌本來是想拒絕的，想到江純一對自己的誤解，賭氣就答應了他。

這個小餐館的環境還真的不錯，都是一個個獨立的小包間，應該就是為學生情侶準備的。一進店還有音樂。整個氣氛都很浪漫。店裡以黑色為主色調，又顯得靜謐而奢華。莫陌喜歡這樣的環境。如果，此時她的身邊是江純一。或許她會更開心吧。

她和郭陽來到了二樓的包間，點了一些吃的。開始聊天。

“最近看你沒怎麼和江純一見麵，你們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鬨彆扭了”郭陽點破。

“我們，還好吧。離的這麼遠，不經常見麵也是正常的。”莫陌苦笑。

“你就彆騙我了，難道我不看不出來嗎？我是最了解你的人。”郭陽很認真的看著她。

又是這個眼神，莫陌受不了這個眼神，郭陽好像有很多話要說的樣子。

“郭陽，彆這樣，我知道你對我好……”莫陌還沒有說完，郭陽打斷了她。

“莫陌，我還喜歡你。這麼多年，我一直沒找女朋友，就是在等你啊。我還喜歡你。我始終到無法忘了你，我們重新開始好嗎？”郭陽祈求的眼神。

“我現在已經和江純一在一起了，他對我很好，我們很幸福。”

“雖然我不在你身邊，難道你以為我真的就不在意你嗎？你的一切，我都很清楚。我隻是在默默的關心你。我知道你和江純一吵架了，他根本就不信任你。這樣的人，你還想和他在一起嗎？”

“郭陽，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莫陌看著他，有些害怕。

“我是變了，你也變了，可是我唯一不變的，就是對你的心，始終都沒有變過。當初就是因為我們都太年輕，誰也不肯認錯，就這樣錯過了。現在我後悔了。”

“過去的，就過去吧，我們都應該往前看。希望你祝福我。”

郭陽有些激動，他緊緊的拉住莫陌的手。

“我在學校的每一天都很想你。我每天在紙上寫你的名字，不知道寫了多少遍。我們還能遇見就是緣分，我知道你也是喜歡我的，不要再離開我了。”

莫陌掙脫開他的手，起身想要離開。卻被郭陽死死的按住，她哪裡有那多大的力氣，掙脫不開。

郭陽吻了她。瘋狂的吻她。她的衣領被郭陽扯破了。她嚇壞了。當她的眼淚滑到郭陽的臉上。郭陽停了下來。

她狠狠地推開郭陽，跑了出去。卻撞到了更上樓的江純一。郭陽也隨後追了出來。

江純一的朋友看到這樣的場麵先離開了，剩下三個人，那麼尷尬的氣氛。

“莫陌，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江純一轉身離開。

“不，不是你看到的這樣的，你聽我解釋。”莫陌拉住他。

“你還想為自己解釋什麼？我不想聽。”說完，江純一甩開她，離開了。

江純一力氣那麼大，莫陌被甩在了地上。郭陽走上前去，扶起她。

“彆難過了，他這麼對你，不值得你為他傷心。”

“你走，你也離開。你們都是來傷害我的。”莫陌哭的很傷心。

江純一怎麼可以這樣對自己，這麼不相信她，不聽她解釋。這麼誤會她，還把她丟在這裡。

回到家，莫陌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她哭了好久，也想了很多。江純一看到自己和郭陽在一起，生氣是因為在乎她。畢竟，那種地方是情侶才可以去的。江純一看到他衣領破了，可能是誤會了，才會離開她，不管她的。這件事情莫陌也有錯，如果他看到江純一和彆的女生這樣，她也會很生氣的。她一定要找個時間，和江純一說清楚才行。

早上進教室的時候，郭陽一直盯著莫陌看。莫陌並沒有理會他，她一心隻想著中午有時間去找江純一解釋清楚。郭陽走上前去，叫住莫陌。

“莫陌，對不起，昨天我有些衝動。”郭陽低下頭，有些抱歉。

“給我點時間，不要打擾我了，我慢慢的就忘了。”莫陌說這話時，並沒有看他。其實莫陌心裡挺愧疚的，她覺得有些對不起江純一，畢竟江純一才是她的男朋友，而她卻和她的初戀走在了一起，再加上彆人在旁邊添油加醋的，江純一不生氣才怪呢。想到這，莫陌就自責。這件事，不能告訴江純一。她害怕，她不敢說。

中午的時候，莫陌帶了一些吃的，去找江純一。江純一中午總是喜歡打球，都不怎麼吃飯。去跟他解釋解釋，讓他吃些東西。他知道她關心他，應該就不會生氣了，畢竟江純一對自己很好的。

莫陌來到江純一的班級，他並不在教室。他一定是去打球了，她想。這時她聽到兩個女生的對話。

“那個江純一，長得還挺帥的，就是他的女朋友長得可不怎麼好看。”其中一個女生說。莫陌很生氣，她竟然說自己不好看，看看她，也好不到哪去吧。一定是因為羨慕嫉妒恨才這麼說自己的，羨慕她和江純一在一起。這女生肯定是喜歡江純一。

“不是啊，她女朋友長得挺漂亮的，好像叫莫陌吧。現在這個經常在身邊的，不是他女朋友。”另一個女生說。

“真的呀？那他女朋友知道嗎？”另一個很八卦的問。

“好像不知道吧，離的這麼遠。”

莫陌有些聽不下去了，不是這樣的，不可能，她們所說的那個女生，隻是和江純一比較好而已。隻是普通朋友。 莫陌不相信，她要去找江純一。

當她拿著準備的吃的來到籃球場，經常和江純一在一起的一個男生看到了她。因為很多人圍在那裡看籃球，莫陌根本看不到裡麵都有誰。

“嫂子，你來看球了？”那個男生先說話。他總是這麼叫她。其實，他還偷偷的喜歡她呢，隻是覺得自己配上她，就沒有表白。

“純一在裡麵嗎？”莫陌笑著問。

“沒，沒有，我今天沒和他在一起。”他說話的語氣有些緊張，好像有什麼事瞞著她。莫陌並沒有點破。

“那好吧，他總是不吃飯，我找了他一圈也沒看到他，你和他一班，回去的時候給他吧。”莫陌笑著說。

“嗯，好的，江純一還真是幸福啊。”

遞過東西，莫陌便走開了。剛剛聽到那兩個女生的對話，和剛才他的反應，莫陌知道，一定有什麼事，是她不知道的。她是走開了，不過，並沒有走遠。

人群很快會散去的，莫陌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有什麼事，江純一瞞著自己。

人有時候就是這麼犯賤，很多事情都想弄個清楚明白，知道了真相以後，又後悔去知道。有些事，還是不知道比較好，這樣就可以一直騙自己了。

莫陌看到了她最不想看到的一幕，江純一打完球，滿頭大汗的從球場走出來，旁邊一直跟著一個女生，跟他擦汗，幫他拿外套，還跟他吃的和水。一路上，他們有說有笑的，江純一微低著頭，笑著聽那個女生說話，眼神裡滿是溫柔。原來，這就是彆人都不願意告訴她的真相。

原來，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前一刻她還在愧疚，這一刻，她聽到心碎的聲音了。

郭陽總是能在她最無助的時候出現。莫陌不知道，當她看著江純一的時候，郭陽也在身後，注視她很久了。隻要她願意回頭，隻要她願意。可是，她沒有回頭。

誰是誰的風景，誰又刺痛了誰的眼眸。

“莫陌，彆看了，他已經走遠了。”

“其實我早就聽說這件事了，隻是沒敢告訴你，怕你知道了以後傷心。”郭陽心疼的說。

莫陌這才看到了郭陽。

“晚上陪我一起吃飯好嗎？”莫陌轉身望著郭陽。

“好的，晚上我請你。”郭陽仿佛看到了希望，至少莫陌願意原諒自己了，她不生氣了。難過的時候還是願意和自己訴說的。

一下午，郭陽以為莫陌會傷心難過的樣子。可是他想錯了，莫陌很開心。還和彆人說笑呢，對自己也是格外的好。上課的時候學習也很有精神。整個人狀態很好，一點也看不出來難過的樣子。這樣其實更讓郭陽心疼了，莫陌裝堅強的本領，彆人真是學不了啊。她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然後自己躲起來偷偷的哭。

晚上吃飯的時候，莫陌固執的要選她和郭陽第一次吃飯的那家餐廳。雖然哪裡，有不開心的回憶。

要的都是莫陌喜歡吃的菜。這麼久了，郭陽還是沒有忘記莫陌的喜好。對她的習慣，還是很了解的。或許真的，郭陽才是最了解她的人。可是江純一，卻是最讓她忘不了的人。

“老板，給我拿一箱啤酒。”莫陌開心的說到。

“什麼？一箱啤酒？”郭陽和老板同時說。

“是啊，就是一箱。”莫陌再次確定。

“就你們倆個人嗎？”老板問

“是啊，你怎麼這麼羅嗦啊，讓你拿就去拿好了，要不我們就去彆人家了。”莫陌有些不耐煩。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好，我這就去給你們拿。”

整整的一箱酒被搬來了，把郭陽嚇了一跳。莫陌的酒量現在練的這麼好了？

“來，陪我痛痛快快的喝，喝完了，就把之前發生的事都忘了吧，就當是做了一場夢，夢醒了，什麼都過去了。”

“好，那我就放開了陪你，我們痛痛快快的喝。”

莫陌有些坐不住了，郭陽走過了，讓她靠在自己身上。

一瓶又一瓶的酒喝完了，莫陌這是喝多了嗎？要不然，她怎麼好像看見江純一了呢？江純一的身邊，還跟著中午她看到的那個女生。

江純一走過來，他看著此時的莫陌，喝的爛醉，靠在彆的男人的懷裡。他簡直要被氣炸了。

“請你以後再和彆人交往之前，先告訴我一下可以嗎？讓我這個當事人也知道知道，不用偷偷摸摸的，說不定我還會祝福你們呢。”江純一諷刺的說。

莫陌已經沒有力氣吵架了，郭陽有些看不下去了。他站起來，指著江純一說：

“請你說這些話之前先看看你自己，你現在身邊不是也跟著一個人嗎？莫陌要不是看到你和她親熱的樣子，怎麼會傷心難過，怎麼會找我喝酒？你還這樣冤枉她，你簡直就不是男人。”郭陽憤憤的說。他不允許彆人欺負莫陌。

“這樣不是正好嗎？你不是喜歡她嗎？彆在這裝好人，說好聽的。”江純一被徹底激怒了。曾經，看到莫陌受委屈，他也是這樣站出來保護她的。如今，卻換成了另外一個人。

“是，我是喜歡她，那有怎麼樣。我喜歡的光明正大，我從來沒有掩飾過。喜歡就是喜歡。我願意保護她，而不是像你一樣傷害她。這個機會是你給我的，我還要謝謝你呢。”

莫陌拉住郭陽，要不然，郭陽要走過去打江純一了。她再也不想看到，再有人為她打架了。

站在江純一身邊的那個女生也說話了。

“喂，你們也太不要臉了吧。我們走，純一，不和他們一般見識。”說完，就拉著江純一離開了。

純一，她叫他純一，叫的多麼親熱啊，江純一曾經答應過她，隻讓她一個人這麼叫。

莫陌閉上眼，她什麼也不想去想。就當自己是喝多了吧，她一瓶一瓶的接著喝，任郭陽怎麼勸都不行。喝都人家小店都要關門了。

“來啊，我們繼續喝。”整整一箱啤酒，已經所剩無幾的。

“人家都關門了，你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回家啊，你有沒有什麼朋友離的近的，去那住一晚吧。”郭陽說。

“我不，不回家。不回家。”莫陌真的喝多了。她死死的靠在郭陽身上。

“好好，不回家，那總得先離開這吧，人家要關門了。”

郭陽無奈，好不容易才把莫陌帶了出來，他扶著莫陌，看她好像挺瘦的樣子，還真的挺沉的。找了附近的一家旅店，就住下了。明天是周六。不上學，要不然她這個樣子，可怎麼見人啊。

郭陽想的周到，怕莫陌的父母擔心，找人提前打了電話。說明天晚點就會回去了。

莫陌吐了好多次，郭陽想下去幫莫陌買些醒酒的藥，卻被莫陌從後麵死死的抱住。

“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個人，不要離開我。”莫陌哀求。

“我不走，我不走。”郭陽轉過身抱住她，她的樣子，真讓人心疼。

莫陌抱住她，瘋狂的吻他。這麼熟悉的場景，彷佛就在昨天，隻是兩個人的角色兌換了而已。

“莫陌，你喝多了。”郭陽推開她。

“我沒有，沒有喝多，你騙我。”

郭陽還是沒有把持住，誰也經得起這樣的誘惑呢。更何況，還是自己喜歡的人。

有些事情還是發生了，讓莫陌後悔萬分的事。

一夜纏綿。

早上醒過來的時候，莫陌感到身上好痛，頭也好痛。陌生的環境。有人死死的摟著自己。

天哪，竟然是郭陽。眼前的景象把她驚呆了，她好害怕，她想哭。

“你醒了。”郭陽醒後看到莫陌。

“嗯。”

“昨天，昨天我們都喝多了。”

“好了，不要說了。”莫陌閉上眼，她不想聽，不想聽郭陽是怎麼告訴她，昨天都發生了什麼。

“我會對你負責任的，相信我，我是愛你的，莫陌。”低下頭，淺淺的一吻。

莫陌心裡狠狠地疼，命運真會捉弄人。她和江純一，真的沒有緣分嗎？

而郭陽，她又要怎麼去麵對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