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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什麼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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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助理等候在辦公室門前,曉晴還沒來公司上班,一切事情都由她代理著。我見她有事,便請她進了辦公室。

“林助理,有什麼事麼?”我開門見山公事公辦問道。

“丁經理,曉晴明天要來公司了,我手頭的這些文件就先交給您過目,這幾份是比較緊急需要簽署的。”林助理把手中的資料放到我麵前說道。

“哦,曉晴明天就上班了,那很好,林助理辛苦了。”我春風滿麵地接過文件夾對下屬體恤道。

“不辛苦,那,我先出去了。”林助理謝過我轉身離開。

我的手機在桌麵上不停的跳動,我一看竟然是曉晴的電話號碼,心中猜想著,這小妮子的私事應該擺平了吧,明天就來公司了還打個電話來通知我麼?

“經理,我有點急事想請您幫忙。”曉晴的電話剛一接通便傳來她急切的聲音。

“什麼事情,火燒眉毛似的?”我不假思索問道。

“經理,我表哥出事了,他被警察帶走了。”曉晴開門見山地聲音有些哽咽道。

“發生什麼事了?不會與他尋找的女朋友有關吧?”我隨口一猜,可是曉晴卻快速地肯定了我的答案。

“那我能幫你什麼忙呢?”我問道。

“我記得那個派出所的副所長是你同學,你曾經提到過他的。”曉晴的一番提醒的確起了關鍵的作用,我這才想起確有此事,是上次同學聚會回來時,我向曉晴無意中提到過的。

“那好,我過去看看,你先不要著急,等我。”

其實這種事情我本不需要插手,可是曉晴既然開口了,我也不好推脫,這求人辦事如今可不如以往,人家賣你幾分麵子還得看看你的地位。倘若我混得糟糕,誰會抬眼多瞧我一眼哪?

一進派出所,我就傻眼了。

眼前坐著的三個人,一個是哭喪著臉的曉晴,一個居然是臉色蒼白的姚瑾,她對麵唬著一張板凳臉的正是我前兩天對峙交鋒過的男子,那個與姚瑾糾纏的主。

我簡直無言以對,陷入深淵,事實擺在麵前,還的確棘手無比。

“丁可”

“經理”

姚瑾與曉晴幾乎同時出聲,我算是騎虎難下進退兩難,幫哪一方都是心煩的事。

“怎麼?你認識我經理?”曉晴自然是瞪圓了兩眼不可置信地盯著姚瑾問道。

“原來是你,來得正好。你告訴我,你是她男朋友麼?”姚瑾什麼話都來不及說出口,曉晴的表哥倒是急著站起身,朝我不屑地丟過來一個重磅炸彈。

“我憑什麼告訴你。”我這人向來吃軟不吃硬,他用這副口吻質問我,我豈能是個任人捏的軟柿子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經理?”曉晴急了,望著我滿眼的霧水。

“丁可,你怎麼大駕光臨啊?”我們正說著,我同學張一濤從一間辦公室裡出來,一眼瞧見了我。

“哦,張一濤,我正想找你呢、你看,這是我朋友,他們之間鬨了點小誤會,能不能通融一下。”我上前遞奉上一枝煙,臉上碼起不由心生的笑容,與張一濤套著交情,希望他能賣我幾分薄麵。

“哦,那你等會,我問下情況”張一濤衝我點著頭,然後找了警員去詢問情況。

整個問詢室我們四個人沉默無語地坐在那裡,曉晴寫在臉上的滿腹疑惑卻不知如何開口發問,姚瑾隻是一個勁地抹著眼淚,那男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不時朝我斜睨過來幾眼。大家各懷心事。

在派出所折騰了兩個多小時,總算是平安無事地出來了。

曉晴的表哥見事情了結了,一走出派出所的大門便擺出誓不罷休的態度,頑固地依然想要糾纏姚瑾,曉晴急切的拉著他的手臂,情急之下對他大聲道,“表哥,如果你還想再進派出所,我就不阻攔你,你彆再胡作非為了。”

那高個男一臉的不服氣,氣憤地盯著姚瑾看,姚瑾如同驚弓之鳥,膽怯地躲在我身後,雖然事情的前因後果我並未充分了解透徹,可是這會,姚瑾的無助和那男人的強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隻能選擇為姚瑾保駕護航。

末了,那高個男放棄了糾纏姚瑾,卻氣勢洶洶捋下一句話,“姚瑾,你終歸是我的女人,彆想就此完事。”

“你簡直莫名其妙……”姚瑾隨即否認,紅紅的眼眶裡盛滿著委屈的淚水。

“好了,表哥,你有完沒完呀!”曉晴生氣地拽著那高個男向一邊拖去。

我冷冷地附加了幾句吩咐曉晴看好她表哥,而我帶著姚瑾去了附近的一家餐廳。現在已經是午餐時間了。

在餐廳的一張桌前剛一落坐,姚瑾便迫不及待地抓著我的手,表情凝重。

“丁可,他一早就來我家附近找我,我不願意跟他走,他就硬拽,被巡邏的民警看到,這樣才鬨到派出所的。”姚瑾自顧焦急地向我解釋,我聽完,一臉的淡漠。

“你跟他說了我是你男朋友是麼?”我把剛才在派出所那男人質問我的問題提了出來。

姚瑾的臉立刻紅了起來,尷尬地低下頭去。算是默認。

“我不得已才這麼說的,丁可,對不起。我一時情急。”姚瑾見我緘默不語歎著氣,立即補充解釋道。

我全然無所謂一般,“如果拿我當下擋箭牌能幫到你那也無防,隻是我真搞不懂你,為什麼不熟悉的男人會如此膽大妄為糾纏你,你不覺得你的理由根本站不住腳麼?姚瑾?”我的情緒開始不受控製地升溫。

“可我真的與他不熟悉啊,你相信我……”姚瑾依然死咬著這個理由不願意往下多言。

“行了,我不會勉強你的,那是你自己的事,與我無關,不是麼?我隻希望你能處理好,彆再鬨到派出所去。”我招了招服務生,開始低頭點菜。

我們就在這種沉默的氣氛中吃完了午餐,姚瑾回了公司,我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我給曉晴打了個電話,她告訴我她表哥完全不相信我是姚瑾的男朋友,仍然不死心。不過她反問我的一句話我當時居然卡文了無法向她說明。

她的問題無非是我與倪豔在交往卻又與姚瑾如何會扯上關聯的。我隻得應對她,這其中是個誤會。姚瑾是我以前的女友。曉晴這才沒有繼續追問。我讓她打聽為什麼她表哥會糾纏姚瑾之事,她答應了。

第二天上班,曉晴來公司了,十萬火急般等在我辦公室門前。我一打開辦公室的門,她便心急如焚地對我說道,“經理,我表哥說那個姚小姐是他的女朋友,他去國外考察回來,她就自己出走了,他這回來是來帶她回去的。可姚小姐死活不肯,還對我表哥說她有了新的男朋友。”曉晴的話一大早如同給我的身體裡打了一支杜冷丁,我的心完全體會不到什麼叫做痛苦了。姚瑾難道一直在欺騙我們大家麼?

為什麼感情變質會連帶著將人的品性也同化了,她的純真都去哪了?欺騙我有什麼好處?

我失落地坐在辦公桌前,低聲再問了一句,“她為什麼要出走,為什麼要離開你表哥?”

“我表哥說,他經常會出差,她一定是賴不住寂寞。”曉晴的回答不但令我的瞳孔擴大,而且我一向平靜坐懷不亂的心率也開始減速。

“好了,我明白了,我會勸勸姚瑾的。”我立馬結束了與曉晴的談話,因為再接下去,我已經無法在她麵前表現得足夠正常,我的定力已經被姚瑾的謊言削弱,心似乎在發出破碎的聲響。

“丁可,你今天晚上有時間麼?我媽咪有請。”倪豔給我發來一條訊息,我收拾好心情,簡單地給了她回複,“有,幾點,我會準時到。”……

一個男人處在事業與愛情的這架天平之上時,我真希望能左右逢源,可是事實上往往美事雙收的際遇太少了。

我如約來到了倪豔家,她早早地等候在門前的小花園邊,大概是透過柵欄間的空隙看到了我,於是笑臉相迎地婷婷玉立地走到了院門邊。

這就是她富麗堂皇的家,是我遙不可及在電視和宣傳畫上才能欣賞到的彆墅庭院。綠茵滿園,鳥語花香,亭台樓閣,氣派非凡。歐式風格的三層洋樓,就這樣真實地掩映在這如詩如畫的美景中,撞擊著我的眼球。

我不自覺地再次檢閱一番自己,從頭到腳,玉樹臨風,衣衫整齊,一絲不苟,腳下的皮鞋更是鋥亮如新。

倪豔也許是看穿了我的心事,挽住我的胳膊,眨著調皮卻欣喜的眼睛,輕拉上我的手,笑容清新地引領著我向前走,一邊又在我耳邊小聲說道,“放輕鬆些,我媽這個人信佛,對人很熱情和藹的。放心,不會為難你的。”

“我不緊張,放心。”我給自己吃了一顆定心丸同時也在倪豔麵前打足精神,展現給她我的自信。

倪豔的母親王心怡正端坐在大廳裡,看上去約摸四十來歲,風韻猶存,麵色和藹,舉手投足間無不充滿貴婦人的氣質。她起身微笑著走向我們。

倪東辰見我到來,從樓上也走了下來,一臉善意慈愛的笑,與在公司的嚴肅判若兩人,這讓我體會了幾分被人重視的滿足感。

倪豔的母親王心怡話語不多,但很精妙,對我的外在條件評價很高,大加讚賞,最後我總結了一下,應該八個字,英俊瀟灑,德才兼備。我自是樂在其中,當問到我的家庭情況時,這一關自是最普遍常見的,我自然是以實相告,丁點不隱瞞。

之後,倪豔的母親便不再多問,吩咐工人準備晚餐,然後囑咐倪豔帶我到彆墅四處逛逛參觀一下,我感覺他們應該是認可我的。心情自然是沉浸在難以言喻的喜悅中。

倪豔幸福的笑容,我深印在腦海,她那樣的小鳥依人,深情款款,告訴我她在這個家成長所發生的點滴故事,我靜靜地聽著她的自述,偶爾也插上兩句話,回想著自己的童年。

最後倪豔帶著我去到她曾經被人譏笑經常會躲避起來哭泣的花房,在那裡種滿了各種名貴的植物,她指著其中的一盆吊蘭對我說,“從初中開始,直到高中我的朋友少得可憐,你記得這根紅色的絲帶麼?”

我突然在吊蘭的花籃邊看到了一根似曾相識的紅絲帶,想起來了,“那不是隔壁班的女生嘲笑你時,從你頭發上扯下來的麼?”

“原來你還記得啊,還好,當時你幫我去樓下找到撿起來還給我了。真是可恨,長得胖長得難看,連根絲帶也沒權利紮麼?太氣人了。”我們共同憶起了高中時的趣事,倪豔委屈地笑著看著我,“以後我依然希望你能那樣保護我維護我。”

我感同身受地將這個記得我滴水之恩的女孩疼惜地攬進懷裡,我何嘗不想保護心愛的女人,可我有足夠為她撐起這片藍天的能力麼?我暗自為自己鼓勁。

晚餐吃得豐盛可口,末了,我在倪豔父母的目送中離開倪府。可我即將的目的地不是我自己的家,而是那個讓人生恨的姚瑾的出租屋,出了倪府,我的心便鬼使神差似的朝那裡狂奔,因為我希望姚瑾在我麵前親口承認她的過錯,承認她不該利用我們大家的同情心,如果就此能離開我們大家的視線,重新去過她那奢華的富足日子,而我也能安心與倪豔交往,否則,我不知道她還會帶給我什麼意想不到的麻煩,我需要安寧。

我幾乎是跳上出租車直奔她的住處。剛到她的家門口,我突然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我加緊腳步走上前,耳朵幾乎是豎起來般那樣的專注聽著那人的聲音。

但我還是隻聽清了最後兩句,聽得異常的清楚,那男人近乎哀求地說道,“我給你二十萬,你必須離開這裡,不要再回來,算我求你了,我們兩清了。好吧?”

“二十萬,二十萬能買回我的青春麼?你憑什麼用二十萬打發我離開這裡?這不可能。你走,你走啊……”這是姚瑾大聲帶著哭腔的喊聲。

我聽著這一對為金錢交涉的男女所言,頓時火冒三丈,對姚瑾的人格充分的全盤否定,我深信,我和聶仁還有我姐甚至包括倪豔在內的所有人都被這個女人偽裝得可憐的外表欺騙了,大家竭儘全力地幫助她,而她不僅一出出上演向我們求救的戲碼,而背後卻乾著這樣見不光的勾當。有男人自動送上錢來她還不滿足麼?

沒等我一腳上前踹開門,那男人氣乎乎地從門裡出來了,急匆匆地連看我一眼的功夫似乎都沒有,一路揚長而去。

我這憋屈了一天的怒氣,一觸即發,我氣急敗壞地闖進門去,用力地甩上房門,姚瑾正趴在床上抽泣,聽到門響聲,她頭也不回地叫喊道,“出去,我叫你出去,我不想再聽你說話。”

“不想聽也得聽。”我盛怒之下扯著大嗓門叫嚷道。

姚瑾立刻停止了哭聲,顯然沒料到是我進門。她紅著腫脹的雙眼不可置信地盯著我,如同見到了外星人般。

“你和這一把年紀的老男人也有交易啊,我真是錯看了你,賴不住寂寞何必這麼勉強自己呢?”我的語調不受控製地拔高,言詞完全不給人留絲毫的情麵。

“丁可,你在說什麼?”姚瑾依然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可我隻當她是裝腔作勢而已。

“你喜歡有錢的男人是麼?一個接一個,你是不是覺得這樣的遊戲能足夠滿足你的虛榮心,”我幾乎咬牙切齒地低吼道。

“我沒有,丁可,你為什麼這樣詆毀我,我沒有。”姚瑾從床上直起身子,向我申訴般地辯白著。

“你當初離開我不就是奔著榮華富貴去的麼?怎麼,有錢人的生活讓你覺得空虛寂寞了,是不是?”我氣勢淩人地逼近姚瑾的身邊,她欲哭無淚地盯著我。

“我,我不知道要怎麼跟你說明這一切,隻是丁可,我真的不是你想像的那種女人,我的心一直在你身上啊!我是清白的。”姚瑾的這番話語就像一顆炸彈把我努力深埋積壓在心底的沉年舊賬一並轟炸得無所遁形。

我簡直不敢相信她在我麵前到了這一刻還在偽裝清高,我狠狠地將重拳砸到一側的牆壁上。眼見著牆麵的粉塵掉落,我轉身,定定地湊近姚瑾的臉,一步之遙,我離她已然一步之遙,“清白,你的心一直在我身上,請問,你對幾個上了你床的男人說過同樣的話。”我歇斯底裡地壓低嗓門嘶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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