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說不清楚的關係

吃完飯，打點好其他客人，代凡和程浩天也換了便裝一起出去唱歌，許初本來要回去的，被代凡拉住了，讓他跟我們一起玩。我看了看許初說道，“一起玩會兒吧！”地點還是選在“名揚”，老地方，也還是哪些人，隻是我們都再也不是以前的自己了，我看著何一明想起那次在這裡還看見他把女朋友帶來了，現在怎麼都一直沒聽他再說起過，我問何一明，“你女朋友呢？怎麼一直沒見你說過啊？”何明一有點無奈的說道，“彆說了，跟彆人跑了。”我有點驚訝“不是吧！我看挺單純的一個小女孩兒啊！是不是你小子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啊？”

“我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我就想著還是一小女孩兒什麼都慣著他，她的生活費全我給的，我養了她大半年，結果人家跟一有錢的老板了。沒辦法，社會就是這麼現實。”我看著何明一覺得還真就這麼現實，我拍拍何一明的肩膀表示安慰，因為實在不好再說什麼了，許初坐在我旁邊，這裡的人大多他都不認識，想著剛才還是我叫人家來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我給許初一杯酒說到，“怎麼？覺得無聊嗎？”

“不是，大家玩開心就好。”看著許初我覺得他有什麼心事，“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呢？”許初抬頭看著我，“你又是猜的？”“是關於小蘇的吧？”其實從第一次看到許初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對小蘇不僅僅是朋友這麼簡單的，當初他為了小蘇連工作都沒有了，一手把小蘇捧紅，小蘇身份遭懷疑的時候他也非常的痛苦。我說道小蘇的時候許初不說話了，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你喜歡小蘇是嗎？”我繼續問道，我知道其實小蘇對許初也是有感情的，如果他們能在一起應該是件很幸福的事情，許初抬起頭看著我，“小樣，其實我比你還害怕安寧出事，每次看見她痛苦的時候我的心就跟刀絞似得，我甚至不敢跟安寧坦白我們之間的事情，我知道安寧不是對我沒感覺，但是我害怕，我害怕一旦我們在一起，外界又會有很多的流言蜚語，安寧最害怕就是這些，她一直在很努力的做好，但以前的事情就是她的一道坎，她過不去，她害怕一旦有流言就會有人追究到她那段不堪的過去。

安寧是個很單純的女孩子，她隻是想要努力的活著，可是不管她怎麼努力她都會因為她的過去而活在恐懼中”我看著許初，他太了解小蘇的過去，太了解小蘇的一切，突然覺得很欣慰，還好小蘇身邊有許初陪著，真希望他們也能走到一起，如果那樣我覺得放心了。

代凡看我和許初一直坐在那裡說話，跑過來拉我一起去喝酒。何一明也過來拉許初，何一明已經喝的快醉了，還使勁的敬我酒。代凡不讓何一明敬我酒，說“何一明你喝多了，躺旁邊睡覺去吧！”本阿裡我也不想喝酒的，把已經醉的不行的何一明扶到沙發上去睡覺。從進來怎麼一直沒有看到程浩天，我隨口問了代凡一句，“程浩天呢？怎麼沒在這裡呢？”代凡愣愣的看著我，眼神有些迷亂，“怎麼了？代凡”我覺得很奇怪，代凡很認真的看著我說了一句，“小樣，你還愛浩天是嗎？”我很驚訝代凡會問出這樣的話來。

我很認真的看著代凡說，“其實在搬出去的時候我就決定忘記程浩天了，在得知你們要結婚的時候我也反複問自己是否還愛程浩天，答案是不愛了，我能來參加你們的婚禮就說明我已經放開了，剛才看見你們交換戒指的時候我是真的祝福你們的。代凡，你不要想太多了，你們已經結婚了。” 代凡眼睛裡有了淚水，看著我半天不肯說話，然後她拿過一杯酒一口喝下，對著我說；“可是他還愛你！他愛的一直都是你。”我非常的驚訝，我驚訝的不是因為程浩天還愛著我，而是這句話是從代凡口中說出來的，我突然想起那天和代凡一起吃飯的時候代凡說話的口氣，原來是因為這個。

“代凡，是你想太多了，浩天已經跟你結婚了，你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了，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看著代凡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代凡冷笑起來，眼淚從眼角留下來，看著代凡臉上的淚水，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我拿出電話給=準備給程浩天打電話，代凡說話了，“不用打了，他在外麵。”我拍了拍代凡的肩膀就出去了。

程浩天站在外麵，背靠著牆壁抽煙，煙卷一點點吐出來，把程浩天包圍在煙霧裡，遠遠的看著有些模糊，好像過去什麼時候也是這樣的場景。我走過去站在程浩天身邊，“什麼時候學會抽煙的？”聽見我的聲音，程浩天轉過頭看著我，眼神有點迷離，“快半年了吧！你怎麼出來了？外麵很冷，你還是進去吧！”我抱了抱自己的肩膀，確實有點冷了，“你也進去吧！今天是你和代凡結婚的好日子，你去陪陪她比較好吧！”想要他能回去陪陪代凡會比較好。

程浩天又轉過頭看著我，很認真的看著我，眼神很熟悉，就像當初我們當初在一起的樣子，很久很久說了一句，“小樣，我錯了。”我躲開他的眼神，說了一句，“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起了，你和代凡已經結婚了，你要記得自己的身份。”或許是因為喝一點酒的原因吧！程浩天拉著我的胳膊，“小樣，不是你想的那樣。”還沒等程浩天的話說完我馬上掙脫開伸出手打斷他的話說到，“你已經結婚了，代凡現在心情很不好，你進去看看他吧！”說完我轉身準備回去，剛抬頭就看見代凡站在門口，程浩天也轉過頭來看見代凡了，“代凡”我喊了一句，不知道該說什麼。

“小樣，你在報複我是嗎？”代凡看著我冷冷的說了一句，“代凡，你說什麼？進去吧！外麵冷。”程浩天走過來，想要拉代凡進屋，代凡不肯進去，擺脫他吼道，“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代凡哭著蹲了下去。

“代凡你不要這樣子，我跟浩天早就結束了。”我看著代凡很認真的說道，我知道可能我現在說什麼都她都不會相信，代凡一邊搖頭一邊還是不肯起來。這時許初也出來了，看著代凡蹲在地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看你出去半天了，以為出什麼事兒了。”許初走過來說道，“沒事兒，我們走吧！”我對代凡和程浩天說道，“浩天，你看著代凡，我們走了。”轉身拉著許初就走了，不想待在那裡了。如果代凡認定我和程浩天還有關係的話無論我做什麼都是多餘的，那就讓他們自己解決。

北京的夜晚依舊燈火輝煌，霓虹燈到處閃爍著耀眼的光。我裝過頭看看許初問道，“你喜歡北京嗎？”，許初抬頭望了望四周說，“以前還在蘇州的時候我最向往的就是北京，想來北京看看。畢業後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北京，剛來北京那會兒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被彆人騙的隻剩幾塊錢了。

來北京兩年後開始慢慢有了起色，雖然當時隻是在一家小公司裡麵，但覺得能在北京混下去已經很好了。後拉在酒吧遇見安寧，她在台上唱王菲的《旋木》，當時簡直就是完完全全的彆她的歌聲打動了，我對老板說希望能見一見這個女孩子，見到安寧才發現她是小時候我在蘇州見過的一個小女孩兒，當時很驚訝。

決心要把她打造出來，後來安寧給我說她其實在酒吧除了唱歌還做其他的，聽到那些話我覺得心跟針紮似得。把安寧帶到公司去，但很多人知道她的身份，不肯給她機會。為了能讓安寧走上舞台，我辭掉了工作，自己為她寫歌，讓她參加選秀比賽，終於再一次比賽中得了冠軍，後來拚著安寧獨特的聲音慢慢才走上來。這麼多年來，我和安寧一直相依為命，在這個大城市裡麵，我們一起經曆了很多事情，其實有時候就像帶著安寧會蘇州去，安安靜靜的生活。但我知道安寧的夢想就是唱歌，我不能這麼自私的。”

許初一直說了很多話，我們一邊走一邊看著路邊的霓虹。我拉了拉外套覺得有些冷了。許初說完看著我問道，“你呢？你喜歡北京嗎？”我笑了笑想想說，“不知道，我在北京呆了五年了，大學四年，工作一年。代凡的丈夫程浩天是我前男友，我們在一起三年了。就在幾個月前他們在一起了。我不知道是該為他們祝福還是該難過，我四年的姐妹和我的男朋友。今天代凡說程浩天愛的人是我，我突然覺得有些好笑了，我也反複的問自己到底是什麼感覺。其實今天能來我就是已經放下了，我真的希望他們能幸福。不光是他們，我希望我身邊的每一個人都能幸福，還有小蘇，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小蘇了。不過現在我很放心了，因為有你在她身邊，我一希望你們能一起走下去。”

“嗯，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安寧的。”

“很晚了，我們回去吧！”

許初拿了車準備送我回去，剛準備上車就接到楊峰的電話。“小樣，你在哪呢？”我說了我所在的地方，楊峰說要來接我，想到很晚了就讓許初先回去了，等楊峰來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