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融合
聖皇的皇冠具有強大的抹殺能力,能將聖皇以下的任何人徹底抹殺掉,不過聖皇皇冠的抹殺意誌力是有數量的,從聖域誕生起,連丁若衝也記不得有多少聖皇,擁有過這個皇冠,現在,皇冠的抹殺意誌力隻能再使用兩次,兩次之後,皇冠自動被上屆收回,聖域將不複存在,所以,各個聖皇有著不成為的規定,一旦哪個聖皇將抹殺意誌力用到隻剩一份,其餘三道聖皇將代為保管他的皇冠。 能為了萬千子民,丁若衝願意放棄自己辛苦打拚的江山,可見,丁若衝良心未泯。 蒙天放看到丁若衝使用了皇冠,就知道自己已無力反抗了,遙想當年,鎮殺四海,是何等的氣勢勃發,今天,竟然落到如此的天地,還是被當年和自己一起征戰天下的兄弟追殺,內心的淒涼,悔恨,又可以與誰訴說呢? 聖皇皇冠所產生的禁錮,將蒙天放死死的禁錮在一個狹小的空間內,甚至連自身的空間法則都受到了禁製,蒙天放仰天長嘯,釋放者內心的不屈。 聖皇皇冠瞬間擊碎了蒙天放的肉身,正當皇冠準備吸收蒙天放的魂魄的時候,蒙月失去理智的衝了出來。 蒙月看到太祖悲憤的樣子,心裡非常的難受,如果太祖都隕落了,難麼自己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 如果蒙月不衝出來,可能曆史就需要改寫了。 蒙月本身的修為雖然不錯,可是,與身為聖皇的丁若衝相比,就微乎其微了,聖皇皇冠是丁若衝全力施為的,可不是一個小小的蒙月可以阻擋的,蒙月的身體毫無懸念的就被擊碎了。看到自己非常寵愛的蒙月瞬間被擊殺,已化為魂魄的蒙天放,內心非常絕望,滿目的悲涼儘顯無疑,那淒涼的哭嚎聲,是一個老者看到自己後世子孫隕落的悲苦。 可誰也沒有注意到那個讓人容易忽略的定元鼎竟然發出詭異的綠光,光芒越來越盛,蒙月和蒙天放直接被綠光帶進了定元鼎內,就連聖皇皇冠也沒有被遺漏,也被吸進了定元鼎內。 落星痕安靜的躺在床上,絲毫沒有感覺到外界發生了什麼?定元鼎在蒙月的控製下,強行進入了落星痕的丹田。 落星痕雖然處於昏迷之中,可定元鼎的強行進入還是給落星痕帶來了極大的痛楚,身體痛的蜷縮起來,臉上不斷滴下黃豆大小的汗珠,眼睛緊緊閉著,似乎這隻是下意識的行為。 定元鼎漸漸與取代落星痕的丹田,現在,在落星痕的丹田處,有一個小鼎正逆時針緩緩的旋轉著。 神秘的守護魂魄看到融合完成,轉眼間就消失了。 落星痕的寂帝血脈在定元鼎的力量刺激下,迅速的壯大起來,本已接近乾涸的身體,重新煥發了生機。 落星痕睜開了眼睛,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緊緊握了一下拳頭,發現胳膊有些酸痛,身上也提不起來力氣。 黑狗看到落星痕坐了起來,趕緊衝了進去,跑到落星痕的身邊,用舌頭狠狠的舔了落星痕的臉。 這麼長時間的擔憂,讓黑狗和落星痕的感情又近了一步。 黑狗的動作觸動了禁製,古月衣趕緊趕過來。生怕什麼人打擾到落星痕恢複。 古月衣看到落星痕蘇醒過來,非常的驚訝,趕緊查看了一下落星痕的情況。 這一查看,更加的不得了,定元鼎清晰的展現在古月衣的眼前,丹田處徹底被破壞掉了。、 “丹田消失了,落星痕該怎麼修行,難道,這麼有天賦的天才就這樣永久的失去證道的機會了嗎?” 古月衣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更加仔細的查看了落星痕丹田處的定元鼎,要知道,就算是蒙月,那也是聖域的聖者,就彆提還有一個更加恐怖的守護靈魂。 一股讓古月衣膽寒的氣息從定元鼎中散發出來,那強烈的警告成分非常明顯。古月衣趕緊收回自己的法力,長長籲了一口氣,幸好,定元鼎沒有攻擊的意圖,否則,自己的老命就交代了。 “落星痕,你體內的小鼎是怎麼回事?它怎麼會跑到你的丹田裡?” 落星痕搖了搖頭,他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清楚,可能我能恢複過來,與你所說的小鼎有關係吧” 其實黑狗是知道怎麼回事的?可是,最近星辰學院出現了很多的高手,這讓黑狗不得不防,為了落星痕的安全考慮,黑狗還是決定把這件事隱藏起來。 古月衣也不清楚定元鼎入主落星痕丹田是好還是壞?一切順其自然吧,希望能給落星痕帶來好運吧。 “落星痕,你這一病就是幾周,學院早已開課了,這是星辰學院教授的課程,你選兩種吧,你剛剛恢複,就準你在休息一天,明天,你得準時去報到,明白了嗎?” 落星痕點頭稱是,恭敬的送走古月衣,看著手裡的課程表,落星痕犯愁。 “究竟選擇哪個課程呢?” 落星痕思索了一段時間,決定學習魔法和武術兩門課程,魔法是最好的輔助工具,武術可以增強自己的近戰能力,至於修煉功法,自己擁有寂帝血脈,不能修習其他功法,隻能自行創造。 突然,落星痕聽到了一個聲音。 “寂帝血脈最適合創造不假,但可不是你想像中的一味創造,結合前人的經驗,創造屬於最適合自己的功法,這才是真正的寂帝血脈,我在你丹田的定元鼎上刻畫了兩部功法,希望你能悟出其中的奧義” 落星痕感到非常驚奇。 “是誰在與自己說話?他為什麼會知道自己?” 落星痕趕緊問道。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幫助我” 落星痕一連詢問了好幾次,始終沒有人響應。 為了證實自己不是在做夢,落星痕趕緊用心與定元鼎進行溝通,一副氣勢磅礴的畫麵出現在落星痕的眼前。 無儘的大海上,一艘扁舟逆流而上,即使是,萬丈高的巨浪,也不能阻擋它分毫,一個漁翁,立在船頭,拿了一把竹竿,正專心致誌的釣魚,不平靜的大海本來就不適合垂釣,況且,漁翁手裡的魚竿,隻有一個竹竿,連魚線和魚鉤都沒有,這怎麼能釣上魚呢? 落星痕的驚訝程度,不能用語言形容。 “這就是所謂ide功法嗎?他到底表現的是什麼含義呢” 落星痕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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