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打工抵債

“我沒有錢！”

雨涵無助的搖晃著頭。

“小林，那給你爸爸媽媽打電話，叫他們拿錢過來把你接走！”

老板哭喪著老臉。

“老板，我爸爸媽媽不在！”

雨涵怯怯的說。

“他們在哪裡，我給他們打電話！”

老板好奇的問。

“他們在很遙遠的地方！”

雨涵落淚了。

“小夥子，你看她爸爸媽媽不在，家裡沒有錢，怎麼辦！”

老板沮喪的望著吳哥。

“吳哥，乾脆帶回去做你老婆！”

牛仔盯著雨涵。

“我靠！說什麼，不過我可以考慮...”

吳哥的臉上露出了奸笑。

雨涵看著吳哥，心裡咚咚跳個不停，這下糟了，不會是真把我帶回去做老婆吧，哭起來了。

“你哭什麼！吳哥還沒有說完。”

馬仔一邊訓斥雨涵，一邊著急的問吳哥。

“誰要一個傻子做老婆！先帶回去當保姆抵債，反正家裡正在缺人，等把衣服錢掙回來就滾蛋！”

吳哥怒氣衝衝的拉著雨涵走了。

大家傻傻的看著雨涵被拉走，沒有人上前阻止。

“你的衣服！”

老板看見吳哥的衣服沒有拿走，趕緊追出去，可是消失得無影無蹤。

“兔崽子，跑得真快，衣服就不要了！”

老板走進來嘀咕。

“老板，你沒有聽到他們剛才說話嗎！他們家裡有錢，何況這衣服弄臟了！”

小李一本正經的說。

“哎，這個小姑娘怎麼這麼倒黴!”

老板有點同情雨涵了。

“剛才小姑娘問我服務員做什麼，我就感覺她什麼都不懂，沒有想到你慌亂中把她當做是今天應聘的員工！”

小李無奈的跟老板說。

聽完小李的話，老板沉默了。

“輕點好不好，把我拉疼了，我又不是你的犯人！”

雨涵哭喊著。

“其實，我最喜歡看你哭的樣子，更有一番風韻，哈哈哈！”

吳哥一陣蕩笑。

“你是一個魔鬼！”雨涵徹底嘶喊。

“哢嚓”電閃著一道道白光，像揮舞著一把把利劍；雷發出隆隆的響聲，好想在空中擊鼓。緊接著，黃豆大的雨點紛紛落下來了。“嘀噠，嘀噠……”響聲越來越大，“嘩啦啦”，瓢潑大雨來了，那雨猛烈極了，霎時間，空中仿佛神魔亂拋，從那灰蒙蒙的雲中撒開千絲萬線，漸漸的將天和地給縫合了。雨還在下著，雨柱又猶如一排排利箭傾斜著射向地麵。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聽見雨涵的呼喊聲，同情她，想懲罰那幾個壞小子。

“我靠！格老子的啥天氣，說下雨就下雨，馬仔，去攔車回家！”

吳哥吩咐馬仔。

“什麼！我們還沒有吃飯啊！要不是她，我們這會兒正在吃香的喝辣的，是不是!吳哥!”牛仔好像肚子餓了，他摸著肚皮。

“你們隻知道吃，一群吃貨！哼！”

吳哥很生氣的樣子，罵完後兩手環抱起來，此時才感覺有點冷嗖嗖的。

雨幕中，滿眼淚花的雨涵孤獨而傷感的站在那裡，又不敢跑，幾個都盯著的。雨水混著淚水，傷感的從臉頰滑落。額前的幾縷頭發蕩在眉前。雨水順著她頎長的脖頸流進衣服裡。濕透了衣衫，冷落了世界。

牛仔看見吳哥生氣了，再也不敢說話了，跟馬仔站在馬路上盯著車子。

“吳哥，你是不是冷!”

狗仔走過來，他看見吳哥抱著手。

雨中的市街，點點朦朧燈火，像似睜似閉的無數個眼睛。去去來來的人們都急著趕路，根本沒有人注意還有一個在雨中哭泣的雨涵。

下雨天，真的是不好趕車，何況是禮拜五，他們一直就沒有攔到車。

此時的吳哥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突然，他發瘋似的衝到馬路中間。

“你找死啊！”開車的司機下車罵他。

“你不把我們拉走，死的將是你！”吳哥一下抓住司機的衣領，瞪起眼睛，眉毛一根根豎起來，臉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像撲鼠之貓盯著司機。

大家都被吳哥的舉動震驚，雨涵嚇得不敢看他，隻好乖乖的跟著馬仔他們上車。

等他們上車後，才鬆開司機的衣領，厲聲吼道：“上車！”

“小夥子，不能超載，後麵怎麼能坐4個，逮住了罰款！”司機為難又害怕的樣子。

“囉嗦什麼，不就是錢嘛！逮住了，我給你不就行了嗎！”

吳哥憤怒的瞪著司機。

“真的嗎？”司機懷疑的眼神看著吳哥。

“看什麼看，開車！”吳哥又是怒吼。

司機被怒吼聲嚇得毛骨悚然，無奈的開車了，真倒黴，遇到這些無賴潑皮。

“快點！”吳哥直催司機。

“大世界舞廳！”

“吳哥，你去那裡乾什麼！”

狗仔盯著吳哥。

“關你屁事！”吳哥惱羞成怒，他最不喜歡人家管他的閒事。

大家都不吭氣了，車裡一片沉靜，除了窗外雨點拍打玻璃的聲音。

一會兒就到了，司機總算吐了一口氣，厄運到頭了。

車子還沒有挺穩，吳哥就衝出去了，他要去大世界舞廳，沒有人再敢問他做什麼！

“你們怎麼沒有下車！”司機好奇的問。

“我們吳哥沒有叫我們下車，他肯定還要回來。”牛仔說，司機好奇的看著他們，這幫小子不就是學生嗎，怎麼好像是跑江湖的，怎麼那麼了解他們的老大的心思。

突然，司機發現後座上有個小女孩，很好奇，剛要轉過去。

“看什麼看，妹紙，沒有見過嗎！”牛仔罵他。

司機趕緊轉回身去，也不敢問了。

幾分鐘後，吳哥精神抖擻的出來了，跟剛才完全換做兩人。

吳哥打開車門：“走吧！”語氣柔和多了，雨涵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就是兩個不一樣的人。

司機也很奇怪，可是不敢問，直管開車。

“吳哥，你真快，一會兒就出來了！”馬仔笑嘻嘻的說。

“哎，還是馬仔了解我，會說話，聰明，我就喜歡這樣的，不像狗仔！哼！”

說完眼睛閉上了，好像是在享受著什麼，此時，他已經忘記雨涵的存在。

大家也沒有打擾他，不知道是怕罵還是想讓他好好的休息一會兒。

“吳哥，到了，我們就不下車了，怕阿姨和叔叔看見不好！”

馬仔看著吳哥。

“好吧，你們回吧！”

吳哥打開車門，把雨涵拉下車。

雨涵被吳哥拉進一棟彆墅裡，彆墅共有三層，進入大門，是一條用鵝卵石鋪成的小路，小路的兩旁是一排石凳，石凳上排列著形態各異的花木盆景，讓人賞心悅目。小路往左一拐，是一扇月亮門，進入月亮門，就是彆墅第一層的院子了。

雨涵被這豪華的住宅驚呆了。

“這是哪裡？”

“我家呀，傻瓜，看你就是沒有見過市麵的窮妹紙，哼！以後不準問！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

吳哥訓斥雨涵。

“公子回來啦！”

一位中年男人走過來，看見身後的雨涵，好奇的問：“她是誰！”

“不需要你管！”

吳哥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第二層的建築不但富有審美的愉悅，更重要的是令居住舒適而貼近自然。外部空間布局有中式住宅圍合的感覺，整體體現了小而精的優勢。浪漫與莊嚴的氣質，挑高的門廳和氣派的大門，圓形的拱窗和轉角的石砌，儘顯雍容華貴。清新不落俗套，白色灰泥牆結合淺紅屋瓦，連續的拱門和回廊，挑高大麵窗的客廳，讓人心神蕩漾。文雅精巧不乏舒適，門廊、門廳向南北舒展，客廳、臥室等設置低窗和六角形觀景凸窗，餐廳南北相通，室內室外情景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