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對弈
沈竺鬱拿了錢,心情也隨之變的好了起來,她這次重生,步步為營,想來簡直是給他們一頓重重的打擊,像這樣的事情,以後還多著呢,想要害她,除非她們也死一回。
沈竺鬱回了房間,這麼一鬨,的確有些晚了,倒不如先睡一覺等醒了再說,反正看那個王姨娘的樣子,估計這次是真的掀不起什麼風浪了,這樣的話她倒是能放鬆一段時間,而且說不定還有空去陪陪那個太子。
沈竺鬱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又看著傅淵霆送給她的鐲子,唇角不自覺的勾起了暖暖的笑容,這輩子她一定要好好對這個太子,如果不是這個太子,他潛意識可能會死的更慘一些,沈竺鬱很慶幸能有一個這麼好的夫君。
想著想著,沈竺鬱就睡了過去,睡著的時候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手腕上戴著的是傅淵霆送給她的鐲子,另一隻手還在撫摸著鐲子,看起來很是寶貴。
第二日,沈竺鬱難得的睡了個懶覺,今日她隻需去買一些東西回來就好,而且她需要買的東西昨天已經列好單子了,直接按照單子上麵的買就好。
這還要多虧了傅淵霆,把需要買的東西告訴她,而且告訴的如此詳細,讓她直接去買就很方便,按照上次的單子買一份就好。
沈竺鬱起床升了個懶腰,今天她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看什麼都順心許多,隻是偶爾會想起靈玖的事情,為靈玖的事情感到惋惜。感歎靈玖的一時糊塗,不過靈玖到最後也沒有把她供出來,算是還有些良心,隻怕靈玖不知道的是,王姨娘已經把她的母親給殺了,沈竺鬱派的下屬前去探查的時候,王姨娘比她早了一步,狠心到直接把靈玖的母親給殺了,可憐的靈玖,還以為隻要她死了,她的母親就能活下來。
沈竺鬱傳了一身白衣男裝,拿起了折扇,出了沈府。
沈竺鬱走在大街上,有了第一次的經驗,沈竺鬱這次很快就把東西都買好了,差人把東西送回了尚書府。沈竺鬱有自信把這次的宴會辦好,畢竟這次的宴會還有傅淵霆一半功勞。如果不是傅淵霆幫她想辦法的話,她也不會把宴會的流程這麼快就了解的很全麵。
沈竺鬱發現天色還早,而且沈竺鬱也不急著回府,她便這麼走在大街上左瞧瞧右看看,似乎這樣就能忘記一些煩惱。
走著走著,沈竺鬱的腦海裡突然就出現了傅淵霆的影子,她不知不覺的便想著傅淵霆現在在做什麼,有沒有按時吃飯之類的,畢竟傅淵霆每次一忙起來總會忘記吃飯。
突然,沈竺鬱的腦中靈光一閃,她突然想到傅淵霆平時裡特彆喜歡去一個寺廟找一個和尚下棋,而且那個和尚好像是個很厲害的大師,傅淵霆每次去都對他尊敬有加,傅淵霆覺得寺廟這種地方可以靜心。
那個時候沈竺鬱還覺得寺廟安靜的有些嚇人了,沒想到的是現在她倒也挺喜歡這個地方了,也許重活一世,心也靜了下來吧。
想著,沈竺鬱便向寺廟的方向走去,一路上,滿腦子都是傅淵霆的身影。
但是走著走著沈竺鬱突然間停了下來,沈竺鬱好像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她好像根本就不會下棋,去了豈不是成了傅淵霆在對牛彈琴。
想到此處,沈竺鬱竟然無奈的笑了出來,早知道前世她就多跟傅淵霆學習約戲下棋了,現在倒好,想去傅淵霆身邊刷刷存在感都要靠這麼無賴的手段了。
“沈竺鬱啊沈竺鬱,你怎麼就不好好學學下棋呢?”
沈築本來是在心裡暗暗腹誹自己,沒想到竟然想的入迷,直接從嘴中說了出來,路過的小商販一臉看傻子的表情看著沈竺鬱,沈竺鬱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她在不知不覺中竟然把話說出來了。
沈竺鬱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像那個看著他的小商販說道。
“看,看什麼看,沒見過男子相思麼!真是!”
說完話的沈竺鬱直接一遛煙的就走了,這走姿說是逃跑也不為過。
那小商販見狀,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原地哆嗦了一下,一臉嫌棄的看了一眼沈竺鬱離去的背影,然後急匆匆的走開了。
沈竺鬱很快又恢複了往日的精神頭,在去寺廟的路上她也不是那麼的著急,反正還有很多時間,倒不如今天就讓她好好看看這繁華的景象,就難得的給自己放一下假吧。
隨後順著她的記憶,慢慢的向寺廟中走去,畢竟那個寺廟她也隻是去過不幾次,還是那種非去不可的時候她才去的,一路上,他一邊問路,一邊看著路邊的小玩意兒,在發現了一塊月牙玉的玉佩的時候,沈竺鬱停下了腳步,拿起這塊玉佩左右看了看,發現何傅淵霆很是相配,於是她便將這塊玉佩買了下來,畢竟禮尚往來嘛,傅淵霆送給自己的一個鐲子,那自己便送一個玉佩還回去好啦。
沈竺鬱滿心歡喜的拿著玉佩,走了好一會兒,終於走到了寺廟的門前。
沈竺鬱抬頭看去,莊嚴,肅靜,安詳,這倒是個避世的好地方。
沈築不自覺地感歎道。看到門的一瞬間, 她的心似乎不再那麼的浮躁了,感覺整個人都安靜了下來,沈竺鬱突然覺得寺廟這種地方也許真的能靜下心來,其實如果是和傅淵霆在一起的話,在哪裡都沒問題吧。
她如此想著,抬步向裡麵走去。
迎麵便有一個小和尚向沈竺鬱行了一個佛禮,沈竺鬱急忙也回了一個禮。
“施主,是燒香還是求佛?”
那小和尚的聲音很好聽,似乎可以和這寺廟融為一體,處處都顯示著穩重安靜,似乎沒有什麼能撼動他們的內心。
沈竺鬱很羨慕這樣的心境,如果她也能這樣雲淡風輕的就好了。
“啊,想燒柱香。”
沈竺鬱想著既然來都來了,那不如就燒個香拜個佛,求個平安吧。
畢竟像他們這種人,尤其是傅淵霆,整日裡都在朝堂之上和那群大臣鬥智鬥勇,他應該是最需要平安的那個人了吧。
“好,施主隨我來。”
沈竺鬱被那個小和尚帶到了佛像麵前,不知為何,沈竺鬱覺的看著這尊佛像,仿佛無論多大的事情,都可以化險為夷。
隨後小和尚遞來了三炷香,沈竺鬱伸出雙手接過那三炷香,隨即便有模有樣的拜了三拜,希望我和傅淵霆可以一直平平安安,希望我複仇可以成功。
沈竺鬱在心裡默默的許下的願望,反正拜一拜總歸是好的。
過了一會兒,沈竺鬱站起身子拉住了欲要往外走的小和尚。
“那個…小師父,我想問一下太子是否在這裡在和一位大師下棋?”
那小和尚想了想,歪了歪頭隨後到。
“嗯,在的,您是要去找太子嗎?”
“嗯,是的,我乃是太子的友人,去找他是有些事情的。”
沈竺鬱隨意的扯了個謊,她怕小和尚不帶他去找太子,畢竟傅淵霆在和那大師下棋的時候,從來都不會讓彆人打擾他。
“嗯,太子的確在此,施主隨我來。”
“有勞小師父了。”
那小和尚一天是太子的朋友,便沒有怠慢,領著沈竺鬱到了傅淵霆那裡。
隔著老遠,沈竺鬱便看到了傅淵霆和那大師對弈的模樣,場麵極其養眼,而且極其安逸,安逸到沈竺鬱都不忍心去打擾他們。
“施主,前麵便是了,施主自行前去便可。”
沈築又像那小和尚行了一個佛禮,在謝過小和尚之後,又向傅淵霆的方向看過去。
很巧的是,傅淵霆這時剛好也看向了沈竺鬱,二人的目光就這麼不由自主的對上了,時間仿佛靜止在了這一刻,仿佛過了很長時間,又仿佛隻過了幾秒,還是那大師率先打破了平靜。
“這位是?”
那大師看向緩緩走過來的沈竺鬱,張口向太子問道。
“啊,它是我的朋友,朱之慎。”
沈竺鬱禮貌的像那個大師笑了笑,隨後轉頭看向傅淵霆。
“朱兄,這位是靜音大師。”
沈竺鬱點了點頭,向靜音大師行了個禮,靜音大師也回了個佛禮。
“元兄好雅致,竟然在此處下棋,今日我恰巧來這裡燒香拜佛,能看到元兄在此,想必也是一種緣分吧。”
沈竺鬱看著傅淵霆說道,傅淵霆向沈竺鬱笑了笑,回了一句,“嗯,的確,是一種緣分吧。”
“那個…我的棋藝也是很不錯的,元兄和我下一盤如何?”
傅淵霆抬頭看了看站在他旁邊的沈竺鬱,如果傅淵霆沒記錯的話,沈竺鬱應該是不會下棋的,不過既然他的心上人想和他下棋,那是不是就說明沈竺鬱也喜歡他呢?
傅淵霆有些沾沾自喜,他倒是巴不得沈竺鬱找他下棋,傅淵霆記的沈竺鬱是很不願意來這種地方的,今天竟然破天荒的來了,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應該也許是奔著他來的。
“嗯,好啊,朱兄請。”
那靜音大師見狀便退到了一邊看著準備開始博弈的兩個人,沈竺鬱有模有樣的坐了下來,如此這般,二人準備對弈。
傅淵霆不知為何,有些想笑,這沈竺鬱撒謊的技術可越來越厲害了,明明不會,硬生生的讓她說成了很厲害的樣子,真不愧是他喜歡的人,也許,這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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